酒吧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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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酒吧的厕所里看到他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刚cao完他,撸着射完软掉的rou,挤出腥臊的尿浇在他腿上。旁边人的胳膊肘用力抽了男人一下,骂他,你把他搞这么脏,下一个人怎么用?男人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抬腿踩在那个倒霉蛋的肚子上,鞋跟碾着破皮的阴蒂。谁能想到呢,黑巫师大人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逼。 什么?谁?长了什么?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想伸长脖子去看个仔细,结果现实把我砸了个头晕眼花。我吞了一口口水,看到了那个人的银白色长发和长长的睫毛,他标志一样的红风衣皱巴巴地挂在他胳膊上,沾满jingye和我看不太清楚的另外一种液体。他闭着眼睛,脑袋靠着隔间的木板,嘴里咬着那枚精致的发卡。阴蒂被踩着的感觉显然让他很难受,但含着的发卡让他不太好开口说话,只能徒劳地扭了扭腰——然后他就挨了一巴掌。 这时候那个男人才反驳回去。妈的,都来这地方了还挑三拣四的。这sao货也用不着多干净,你说是不是?男人最后那句是对着他说的,好像还嫌不够一样,他又特意加上了称呼。恩佐大人? 恩佐——姑且认为他真的是恩佐——的双手被围巾捆在头顶,听到自己的名字,他突然用力挣扎起来。也许真的如同传言里所说的那样,他失去了所有的魔力,以至于连这条普普通通的围巾的束缚都没法挣脱开。有人把手指塞进了他的yindao里,随即立刻嫌恶地拔了出来:他的手指上全是yin水。 喂,滚开滚开。有人握着酒瓶拨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小半瓶酒被强行灌进了恩佐的雌xue里,液体越灌越多,把他的小腹都撑得鼓起来,这个人才停了手,然后扯下一段用来密封材料的胶带,牢牢地贴紧了yindao口。他想把恩佐的嘴巴也贴上,但在那之前,他把自己的裤子打开,一根硬热的jiba弹出来打在他脸上,流出来的前液弄得到处都是。我以为恩佐会咬掉他的几把,或者,最起码,流露出一点抗拒的意思来。但他没有。他愣了一会儿,舌头把嘴里的发卡推了出去,然后张开嘴含住了臭烘烘的东西。他甚至还舔得挺卖力的,脸颊都陷了下去,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他吸rou的时候阴蒂居然也一鼓一鼓地充血胀大起来。一圈人哄地笑了起来:看这个婊子,他想要得不得了呢。 被吸rou的人骂了几句,手里还攥着酒瓶,他按住恩佐的头把自己的jiba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把剩下的大半瓶从他头顶倒了下去。恩佐肚子上那些液体很快被冲掉,被黑色胶带遮住的地方看不出来样子,但可以想象那里因为冰凉酒液的刺激而饥渴地蠕动个不停。他的口腔重新被yinjing填满,连手里也被塞了一根。酒精迅速蒸发带来的凉意让恩佐下意识地靠近热源,这方便了他们玩弄他的的胸部和阴蒂。这时候我才发现,他风衣上的那些白液,除了jingye,相当一部分都是从他rutou里冒出来的奶。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年轻人埋头在他胸前殷勤地吸他的奶子,手抓着他另一侧的rutou,而恩佐的表情居然还有几分迷茫,像个他妈的第一次奶孩子的处女。要不是手被捆着,恩佐一定会抱着他的脑袋把奶头送到他嘴里。也许他真的生过孩子呢,谁知道。 这会儿他的屁股被抬高,yinchun已经肿得顶起胶带,滑腻的yin水估计全堵在他的yindao,如果这时候拆开胶带,一定能尝到混着酒味的甜蜜情液。但他们没有,几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xue里,那圈肌rou被粗粝的手指强行扒开,扩成一个标准的圆。被肥厚的舌头伸进肠道里舔弄的时候他呜咽着吐出了嘴里的rou,像被拎出水的鱼一样拼命晃动,发出堪称凄厉的哽咽声。但很快,有人捡起来他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还省了一节胶带。他们笑着说,你这衣服都脏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把奶子和逼露出来,其他的地方用胶带缠着,好不好?恩佐摇着头,他还沉浸在被陌生人舔xue的惊恐里,那人舔得越来越快,在xue里飞快地抽动,隔着一层rou壁狠狠地顶上yindao里的敏感带。可在只差一步就能高潮的时候,这根舌头退了出去,留恩佐一个人在性欲里挣扎。他看起来试图夹紧腿,靠摩擦阴蒂来获得最后的那一点刺激,但所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下流的视线拖住了他的动作。等到那点渴求好不容易降下去一些,一根yinjing不打招呼地cao进了他的屁股,奶头和阴蒂也被粗鲁地揪起来玩弄。他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高潮,大腿抽搐着分得更开,尿口吹出的潮液洒了一地,把后xue里那根jiba吸得不住抽动,榨出来的jingye也一起流下来。还有他的奶子,被揉得全是指印,有人用指甲掐了一下奶孔里的嫩rou,他就喷出奶来,不少奶水积在他的肚脐里,简直像个小小的池塘——怎么能有人忍住不去舔一下? 恩佐喘着气,脸红红的。他看起来狼狈得要命,被恶意折磨得涕泗横流,jingye糊在眉毛和眉骨上,他眨眼时黏糊糊地朝下淌。有个人捧着他的脸,我以为他是要吻恩佐,结果他亮出了手里的笔,在他脸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让恩佐看清他写的字:rou便器。 你就知道这个。旁边的人怪笑起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出起主意,记号笔划来划去。他的胸部被画上许多涂鸦,rutou恰好是一条母狗的屁眼。另一边则写着这条母狗的价格和为了吸引客人而打出的优惠:一百洛克贝一次,免费中出。还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性玩具、jiba套子这样的字眼。但恩佐的rouxue还被胶带封着,于是他们先是更用力地按了按胶带,以至于过多的水液都从缝隙里溢了出来。早已经红肿的阴蒂和尿口同时被摩擦着,撕开胶带的人抢占先机,头一个cao进了湿润绵软的rou道里,rou头直直撞进zigong,把他顶得双眼翻白,被绑着的手痉挛着。哆嗦了一会儿,他又从下身喷出几股sao水。 cao一下就出水,你还怎么接待客人?男人用力cao着他的宫颈,捏着他的脸调笑。客人还没射,你的水就流干了,连尿都尿不出来,你算什么jiba套子?黑巫师大人,您连婊子都做不了,干脆就免费吧,谁都能cao你,哪怕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你也得受着…… 恩佐在他的长篇大论里终于回过神,缓缓地转动眼珠,把视线聚焦到这人脸上。那一瞬间,有人以为自己又看到了曾经带给整片大陆阴影的那个黑巫师,但很快他们就放下心来。恩佐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奶头,另一只手分开了艳红的yinchun,低声对所有人说,再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