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猿意马。

那种失去,他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他恨不能现在就跟她融为一体,灵rou结合。

可是他不能。

这会吓坏她的。

当初在绣楼里,他可是哄了许久,那只小傻子才让他稍稍亲那么一口的。

虽然他骗了她,亲了不止一口。

但那股子细腻甜香,真真切切的留在他的口齿间,令人神往。

即使过了六百年,陆横还能回想起她的甜蜜。

与昨夜,无二致。

“他们不是我亲戚。”小姑娘抱着陆横的胳膊,哆哆嗦嗦的闭着大眼睛。

陆横真是要被这小傻子逗笑了。

那是外国人,当然不是她的亲戚了。

她的亲戚早就在六百年死绝了。

苏家满门,一个未留。

男人的眼神霎时阴狠起来。

尤其是那个女人。

如果再让他看到,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可惜。

“陆横。”

突然,埋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摆。

少年垂眸,眼神中尚带煞气。

“那个暴君,他可坏了呢。”

男人眸色一窒,“哦,是嘛。”

“他打人,杀人。脾气还不好,还挑食,骂人……”苏绵绵噘着小嘴巴,细数暴君十大罪状。

男人脸上笑意渐敛,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注意到男人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苏绵绵赶紧缩紧了自己的小脖子,一脸疑惑。

明明安安说这样的话,男人就会高兴的呀?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苏绵绵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看的电视剧。

“你比那只暴君帅多了。”

说完,苏绵绵捧起陆横的手,努力摆出一副夸赞的小表情来。

昨天晚上男人不开心,应该就是因为那只暴君吧。

“那,那你以后,也不要随便亲我,好不好?”小姑娘正在努力的跟他讲道理,像是在驯服一条疯狗。

“这种事情,你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的脸已经红透,像只成熟的水蜜桃。

少年伸手,握住她捧住他脸的手,捏在掌心,细细搓揉。

“你觉得,那个暴君很不好吗?”

“嗯。”苏绵绵点头。

“一点都没有可取之处?”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危险。

“嗯。”苏绵绵继续点头。

“呵。”少年笑了,“行了。”

孤明白了。

说完,陆横就要站起来,却是被苏绵绵扯住了衣摆,

小姑娘期期艾艾,一脸羞赧的扭捏道:“你昨天晚上在跟花露说什么?”

陆横面无表情,“我说你胖了,让她多吃点,托举的时候别把你摔了。”

苏绵绵:……好像有哪里不对?

……

小镇伙食太好,舞蹈团虽然在外面,但每天早上还是要称体重。

苏绵绵躲在房间里,正在捣鼓吹风机。

这里的吹风机跟陆横家里的不一样。

声音好大,她不敢用。

“苏绵绵,你要迟到了。”公益舞连跳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少年推门进来,就看到苏绵绵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枕头把那个吹风机捂住。

“你在干什么?”

“声音太大了,害怕。”

像怪兽要吃人。

小镇虽然靠水,但湿气也重。

苏绵绵房间的空调坏了,她睡一晚起来,早上必须要洗澡。

既然洗澡了,头发也就一起洗了。

“天气很热,不用吹。”

苏绵绵又露出一副羞赧小表情,“称体重之前,要把头发吹干……”

“嗯?”陆横哼出一个音,表示不解。

“这样体重就能轻一点。”

直男.暴君.横:???

“别动,马上就要吹好了。”

陆横按着苏绵绵的小脑袋,修长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挑起那细腻如绸缎般的黑发。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揽着她的青丝,硬要给她画眉。

小姑娘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闭着大眼睛,眼睫抖颤,连眉头都皱巴了起来。

殊不知,他都从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可爱极了。

“陆横,还没好吗?”

少年回神,放下吹风机,坐在苏绵绵身后的他满脸皆是眷恋。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尖酥麻,带着暗香。

“嗯,好了。”

“陆横,我还没梳头发。”小姑娘摸了摸长发,“你吹得真好,那个暴君就会弄疼我。”

周朝洗完头,会绞发。

苏绵绵总是被那只暴君扯下好一撮头发,那只暴君还不承认,总是偷偷藏起来。

陆横看一眼角落的吸尘器。

“我有办法。”

一阵吸尘器的嘈杂声后,苏绵绵捂着自己的马尾辫,“陆横,我感觉脑袋有点绷。”

“哦。”男人面无表情,“绷着吧。”

把小东西送到舞蹈团,陆横站在电影院外面,看到前面那大片荷花池。

并蒂莲花,碧色圆叶。

粉嫩娇绿,像极了那个干净又漂亮的小姑娘。

陆横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是这个日子啊。

……

半夜三更,客栈小院子里。

一个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连衣裙上面的白兜帽,蹲在地上,正在一个废弃小铁桶里烧火。

陆横推门从外面进来。

打开大铁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姑娘被熏得直皱眉,却还是执着的用手里的小树枝往铁桶里拨弄。

陆横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看到一个塞着纸,正艰难的窜着一点点小火苗的……痰盂?

“苏绵绵,你在干什么?”

少年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声音嘶哑,带着慵懒。

苏绵绵扭头,看到他,心虚的往后退一步,被陆横扯着胳膊往前拽了一把,这才没有撞倒那个痰盂。

“什么都没有做。”

小姑娘努力摆手,企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挡住那个痰盂。

陆横视线下移,看到那些白纸上的鬼画符,像是周朝的银钱样式,不过画得实在奇怪,更像是乱涂乱画。

“你在给谁烧纸?”

小姑娘垂着眼帘,穿着拖鞋的小脚踢了踢自己的裙子,露出粉嫩如贝壳般的小脚趾。

“给,给那只暴君。”

陆横低头,又看了一眼那个痰盂?

你他妈用痰盂给他烧纸?

“我觉得,那个暴君那么坏,肯定没有人给他烧纸。他在下面,说不定还在挨饿,当乞丐呢。”一边说话,苏绵绵一边小心翼翼的看陆横一眼,见男人站在那里,脸上表情还算好看,便兴奋的把自己画的东西拿给陆横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