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熟妇回忆录2

    我喜欢五婶，不光是因为五婶漂亮，比村里其他女人好看，还因为五婶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我第一次觉得五婶是个女人是在我初一的暑假，镇上发生了一起女工半夜回家被人jian杀的事情。那时候别说死了人，就是谁家丢了一只鸡一条狗，都会谈论上个把月。不像现在，网上时常出现某人被间歇性精神病杀害、某人意外失足坠亡、某人上访无故死亡的新闻看到你麻木。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犯事的是个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女工下班回家，一时冲动就去强jian了女工，老光棍怕女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女工的嘴巴，没想到把女工的鼻子也堵住了。虽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来，但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不少女人害怕。

    五婶每个星期要上两天中班，正好是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晚上邹叔就让邹豪骑车去接五婶。我在邹叔家里看录像，晚上和邹豪一起去。我带了晚上抓田鸡用的手电照路，接了五婶回来，我让邹豪和五婶骑在前面，我在后面照路。那天五婶穿着的确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在手电的照射下，能看到五婶的两条大腿和里面一些内裤的痕迹。那时候我对五婶还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好奇。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乱看的，所以我装着路上颠簸，手电不时乱晃到五婶的臀部和大腿上。到了五婶家门前，五婶下来推车，我从后面照着，能看见五婶圆圆地屁股和里面白色的三角裤。那个时候，村里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大多还穿着平角的大裤衩，只有新媳妇才会穿这种三角裤。从那天起，五婶在我心里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去五婶家里都是为了找邹豪玩或者看电视和录像，那以后去五婶家里，都是想看五婶的样子。

    村里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只穿一条平角短裤，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后。我也不例外，邹豪却不同，经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装短裤，那些都是他姑姑从上海买给他的。那时候开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暑假里除了抓鱼摸虾，我们又多了个活动。每到晚上，我都会去五婶家里打八十分。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将或者玩二八杠去了，我和邹豪还有其他几个小伙伴在邹豪家里打八十分，因为邹豪家里有吊扇，凉快。

    那天我去五婶家等着打牌，邹叔要去打麻将，五婶对邹叔去打麻将有点意见，不想让他去。邹叔笑着对五婶说：“你就蹲了家里喊两个细彪将打牌，我一歇歇就家来咯。”邹叔走后我就和邹豪做对家，五婶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二丫的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jiejie。二丫刚结婚没多久，回娘家来住，她家就住在五婶隔壁，来五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了牌。

    五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板乘凉，我和邹豪都小，就坐在门板上，五婶和二丫就坐在门板两侧。五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五婶穿着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rufang来，尤其是rutou，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的明显。我坐在门板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五婶的一点乳沟。五婶虽然比二丫大了十岁，但rufang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因为jiejie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奶，我偷偷看过二丫的rufang，又白又大，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rutou也胀得很大。不过就是这样，二丫的rufang也比不上五婶的好看。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妇人，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后说起五婶的时候都用“那个大mama”代替。嘴巴恶毒点的，就叫五婶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人忌妒五婶。村里也有几个农妇的rufang和五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五婶rufang大些的，但那些农妇没有五婶漂亮，没有五婶身材好，没有五婶洋气，一对大rufang像灌了水的热水袋挂在胸前样子很是低俗，不像五婶这样让人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五婶的rufang，不知不觉，我的jiba竟然翘了起来。我也没想到我的jiba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jiba还没开始长毛，鼓起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板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五婶发现了。我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板边的二丫和五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jiba和蛋蛋。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jiba有些翘了，二丫便笑道：“啊呀，小鑫啊已经长大着，好讨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啦？”五婶听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被二丫和五婶削了一晚上，弄得邹豪都骂我笨。

    五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人影在动。邹叔的身材和五婶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映的窗帘上的影子是邹叔还是五婶。我不知道五婶和邹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后来我注意到五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我只要爬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五婶的房间。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看到五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他们房间的一部分，只能看见五婶和邹叔靠在房间前窗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五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五婶的背影，好像五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给我看她的大rufang。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五婶的侄女夏雨晴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以前很少来五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五婶的侄女遗传了五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五婶相比。而且在我眼里，夏雨晴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一起。她的班级在我班级的楼下，有一回课间，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看见夏雨晴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夏雨晴的胸，两只手在夏雨晴胸口用力捏了下，夏雨晴惊叫了声转过身去，那男生却逃开了。夏雨晴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别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说出去。当时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五婶来差远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五婶的rufang是初二的时候。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主任让我们班全体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体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班主任家劳动。班主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我从班主任家直接回家，路过五婶上班的纺织厂。女工被jian杀事件发生没多久，五婶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里多些，邹豪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五婶厂里吃饭。有几回我没带饭，跟着邹豪去五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五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为了防盗，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我从班主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五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我爬到窗户上，双用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看到五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里的桌椅。五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看见的时候，五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五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脱光了，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劲地挤压着五婶。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五婶正在和那个男人“实屄”。那时候我连“性交”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是“实你家娘个屄！”

    五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两个又大又白的rufang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的五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