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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abo/易感期筑巢/事后清理/日常片段

    黑鹭今天回家的时候,没看见白鹭的踪影,但空气中有一股他很熟悉的、清冽的气味。

    是白鹭的信息素。

    黑鹭有些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白鹭一年一度的易感期到了。

    他有点茫然,又有点期待。

    去年这个时候,白鹭还没有彻底标记他,他也没有因此二次分化成独属于白鹭的omega。这是他和白鹭第一次经历拥有伴侣之后的易感期,而他之前是彻头彻尾的alpha,也没有像其他天生omega那样,系统学习过该如何抚慰自己的alpha。

    不过……黑鹭一边换下外衣一边回想以前白鹭的易感期。

    嗯,把自己关在房里三五天,之后就如往常一样板着脸出门。

    大概,这次也不难度过吧……?

    黑鹭换好身上衣服,便急匆匆地往信息素气味最为浓郁的卧室走,一直等到他站在门前,他才敢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小心地探入房门内安抚自己的alpha。

    他的信息素如他本人一般火热,带着少年清爽又活力的气息。而这样与那清冽信息素迥异的气息却在二者甫一接触时就紧紧地缠绕上去,冰冷的气息随之传递到黑鹭的精神海中,黑鹭却难以自制地双腿一软,接着脸上布满了异样的潮红。他撑住房门以此来让自己勉强站立,难耐地昂起头喘息。

    ……他是由于和白鹭的恋爱关系,又受到高契合度和白鹭信息素影响而由alpha二次分化成的omega。因此他的omega特质仅对白鹭一人出现,面对外人时他仍然可以正常使用作为alpha的一切,但他不再具备易感期,更不拥有发情期,只是有个致命的弱点——白鹭的信息素是他无法抵抗的春药,只要白鹭愿意,他随时都能被卷进无边情潮。

    黑鹭靠着门缓了一会儿,意识从刚才那一下突然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这才摁动门把手把门打开了。

    门内是他们的卧房,与平日也没什么两样,除了……他们的床上那一个用他的衣物筑成的小巢。

    而他的哥哥白鹭,正端坐在这个巢中间,手中抱着他今早换下的睡衣,直勾勾地看向他。

    黑鹭睁大眼,有些新奇地看向这个巢。

    有些对伴侣感情很深的alpha会在易感期产生筑巢这个行为的,黑鹭作为alpha,当然也曾在alpha生理课上学过。当筑巢行为发生时,筑巢的alpha将会变得脆弱而需要伴侣的抚慰,同时原始的繁殖欲也会占据他们的大脑,迫使他们与自己的伴侣交合、成结,直至他们确保自己认定的伴侣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次易感期才会结束。

    黑鹭其实不太能想象他哥被繁殖欲占据大脑的样子。

    但他也来不及想象,见他迟迟不动,白鹭那原本如碧潭般幽深的眼中浮现出显而易见的焦躁与不安,黑鹭还没有做出反应,便已经被白鹭拖进了那个小小的巢里面了。

    看黑鹭已经安安分分地躺在自己筑成的小巢里了,白鹭眼中的焦躁才稍稍消退。很快,他便抱住黑鹭,有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黑鹭的脸上。

    是这样轻柔、又这样爱怜的吻。

    他一面把这样的吻落在黑鹭的眼角、眉心,一边又如同自语般喃喃呼唤着黑鹭的名字。

    他每落下一个吻,就轻声喊一句:“黑鹭。”

    他的吻就这样慢慢落下。

    直到他轻轻吻在恋人的唇角。

    他这时才好像确认了什么一样,呜咽了一声,有一滴泪落在黑鹭的脸上:“你来了。”

    黑鹭的心颤动了一下。

    他已经忘记上一次看到白鹭落泪是什么时候了。

    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白鹭是他的兄长,他似乎永远强大而不可摧折,如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一般挡在他的面前,那些狂风骤雨全被这繁茂的大树抵挡,仅留疏风细雨落在他的面前;而后他们成了恋人,白鹭便好似愈发强大,他沉默地承担着年长者的责任,将他庇护在自己的身后。

    黑鹭第一次这样直观地感受到,他的兄长、他的爱人、他的alpha,也是这样的渴求着他。

    香甜的信息素被他从腺体里释放出去,与白鹭的信息素碰撞、纠缠又融合。他们信息素的契合度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百,正如他无法抵抗白鹭的信息素,白鹭对他的信息素也产生了依赖。他引导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白鹭目前展现出活跃攻击性的信息素,自己也慢慢搂住白鹭的脖子,他眨了眨眼,逼出自己眼中被刺激出的泪水,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空气逐渐灼热。

    他和白鹭的信息素是难得的抽象类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名为“初夏时分”,而白鹭的信息素名为“融雪时刻”,他们的信息素气味迥异,但融合在一起后,却会显现出一种如同盎然春意一般的气味。但在他的精神海中却并非如此,他的精神海中原本是初夏一般暖意融融的图景逐渐有坚冰覆盖,冰冷与火热同时在他的精神海中出现,熟悉的气息却引诱他堕入甜蜜的情欲。

    难言的情潮从下腹烧开,黑鹭能感觉到自己身后已经有水液流出,他当然知道这样大量信息素的释放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能看见白鹭眼中对他愈发弥重的渴望。

    但他的吻落在白鹭刚刚流泪而发红的眼角。

    哥哥,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拥有我。

    *

    他被白鹭掀翻在在这个小窝里面,白鹭这时好像很喜欢亲吻这样亲昵的接触,沿着他的面颊脖颈后向下,在他的身上落下很轻柔的吻。白鹭解开黑鹭身上衣服的扣子,濡湿的吻就落在他的胸口和小腹,然后又抬头看向黑鹭,很眷恋一样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唇瓣吻他。

    灼热的吐息落在黑鹭的身上,他忍不住地呻吟一声,身子稍稍蜷缩起来,却被白鹭很强硬的打开身体。他的双腿之间被白鹭用腿顶了开来,身上被脱得也仅剩一条内裤了,他身后秘处源源不断地泌出水液,如一口初凿的泉眼,把那条内裤弄得濡湿一片。而他的性器则被白鹭的膝盖轻轻顶弄着,原本便半硬的性器愈加勃发,把内裤顶出一个小包。

    那气味清冷的信息素愈发浓郁,黑鹭却觉得火热。他额角沁出汗珠,伸手去搂白鹭的脖子:“哥哥……”

    这一下好似摁开了什么开关,白鹭把黑鹭翻过身摆成跪伏的姿势,叫那只汁水丰沛的屁股正对着自己,然后他俯下身,轻轻叼住黑鹭的后颈,舌尖舔过那个散发着甜蜜气息的腺体,就这样深深、深深地插了进去。

    因为没有扩张,所以虽然有那些水液的润滑,黑鹭还是能感受到一些胀痛。但很快他便无暇顾及那些了,白鹭的性器直直深入他的体内,压着那块软rou狠狠地蹭过去,一直顶到他的生殖腔前才堪堪停下。

    实在是太深了,黑鹭几乎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的错觉,就像要被白鹭钉住一样。他又被叼住后颈,以一种完全被掌控的姿势伏在白鹭身下,就像什么被大型食rou动物捕捉的猎物一样,浑身弱点都被掣肘,几乎动弹不得。

    以前他和白鹭zuoai,虽然白鹭也会表现出平常并不显露的一些控制欲和占有欲,但这样完全掌控他的姿态确实是第一次。

    alpha那颗用来往omega体内注入信息素的锋锐犬齿正叼住他的腺体轻轻碾磨,黑鹭感受着自己后颈上轻微的刺痛,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易感期产生筑巢行为的alpha会有很强的繁殖欲。

    他心中生出一点微妙的、不详的预感。

    然而也确实就在下一刻,白鹭稍稍抽出他的性器,然后狠狠撞上了黑鹭体内那个紧闭着口的生殖腔。那个生殖腔被这样撞了一下,却还是紧紧闭着的,白鹭便握住黑鹭的腰,并不停歇地再次顶上了那个生殖腔,似乎要把这个小小的rou腔狠狠凿开才算罢休。

    黑鹭从他撞上的那一刻便浑身战栗了起来,他几乎难以看清眼前的一切,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了他的世界,只留下一些斑斓的色块。酸麻感从体内一直爬到全身,他遏制不住地因为这样的快感而全身发软,身后吐出更多的水液,而难以言说的巨大快慰不可抵挡地清空他的一切思绪,他几乎只能依靠着本能惊慌地扭头,发出短促的喊声:“哥、哥——那里、那里不行,不能这样——!”

    他被转化为omega,生殖腔发育并不完全,无法生育的同时也较正常的生殖腔更脆弱而敏感。往日里白鹭顾及这样的情况,从往往是选用更温和的方式叩开那处,未如此粗暴地打开过他的生殖腔,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也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生殖腔被撞击时带来的巨大快慰。

    他身后水液分泌得愈发快速,随性器抽动而发出唧唧的水声,麦色的臀瓣也被撞得发红,甚至微微有些肿了。黑鹭被顶得有些受不住,他迷乱于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慰情欲之中,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爬,却很快被白鹭拦腰搂住拖了回来,整个人面对着白鹭被抱坐在对方的怀里。

    白鹭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贴住他后颈处的腺体轻轻嗅闻,又喊他的名字:“黑鹭。”

    他原本搂住黑鹭腰肢的手便逐渐往上,捏住黑鹭因为情欲而挺立的乳粒,又揉弄对方两块漂亮的胸肌。他抱着黑鹭,那根粗长的性器便愈发深入黑鹭的体内,茎身刮蹭过那块软rou,guitou又狠狠顶上那个生殖腔,把那个小腔打开一道缝。

    黑鹭握住白鹭的肩膀,整个人被顶得用力绷直,脖颈、脊背都微微哆嗦着,身后肠rou绞紧,一腔热液便这样浇在白鹭的性器上,前头性器也抵着白鹭的肚子射出来了。他眼前一片彩光迷离,信息素不自觉加量释放,他恍惚间感受到白鹭咬住他的耳垂舔舐,又埋头舔咬他后颈处的腺体。

    而待黑鹭好不容易回神,他低头时便看见白鹭因为他绞紧的肠rou而微微蹙眉,露出一点隐忍又难耐的神色。他的表情却还是如往常一样冷淡的,可是汗液顺着额角滑落濡湿他的睫毛,又有模糊的低喘声断续传来,叫他整个人有一种别样的、禁欲又纵欲的性感。

    察觉到黑鹭好像稍稍缓过神来,白鹭便撩起眼皮向上看他,湿漉的眼睫模糊了一些他眼中的情绪,他的眼神似乎如往日一般锋锐,但黑鹭清楚地明白其中的眷恋与不安。黑鹭对上他的视线,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侧头去亲吻他的面颊与耳侧:“哥……我在这。”

    白鹭捏住黑鹭的下巴,仰起头和黑鹭接吻。

    或许亲吻也是一种独特的语言,他们借此向对方渡去自己的情感,那些甜蜜与苦涩、幸福与惶恐、安定与不安,他们于此时尽情向对方诉说。

    而那些生长于爱意土壤之上的无言欲望也将他们包裹。

    见黑鹭已然缓过神来,白鹭便上下顶弄几次破开黑鹭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肠rou。他趁着黑鹭生殖腔那道开启的小缝还未闭合,便将性器狠狠顶在那道小缝上碾磨,他握住黑鹭腰肢的手用力,便把性器顶端整个塞进了那个小小的rou腔里面。

    黑鹭才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这下又被这样粗暴性事带来的快慰送上了顶端,那小腔里喷出水液淋在白鹭的性器上,性器也弹动几下吐出白液来。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yin靡的艳丽色泽,眼中因为这样连续的快慰而显出一种水润而茫然的感觉,他面上密布潮红,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点泣音。

    他好像完全被这样尖锐的快感给劈开了理智,他以一种带着点委屈的姿态贴近带给自己着一切的哥哥,双腿环住对方的腰,额头抵住哥哥的额头,就这样无意识、但很黏糊地喊:“哥……哥哥……”

    白鹭便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吻他,轻声念着对方的名字:“黑鹭。”

    然后白鹭挺动自己的性器去戳弄那个小小的rou腔,把那个小小的rou腔捣得水声连绵。太过强烈的刺激在这时似乎又拉回黑鹭的理智,他听见哥哥低低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名字,又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弹动,他能感受到或许哥哥就要成结了。

    但白鹭却把性器稍稍向外抽出一点,然后很亲昵地咬住他的耳尖:“黑鹭,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黑鹭有点满脑子问号了,他一下没忍住:“哥,你疯了?”

    回应他的是他被再次摁着跪伏在床上,身后性器狠狠捣入他的生殖腔里又抽出,快慰强烈得让他一时难以再去对此产生分毫质疑,只是浑浑噩噩地承受,被疯狂的cao干拉进无边的欲望深海里。

    只是在某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体内什么突然胀大,而后他那个狭小的腔内便好似被灌进了什么液体。他还仅仅只是出于下意识将手捂在自己肚子上,却立刻就被以为他要挣扎的白鹭给摁住了。接着他后颈处腺体便是一痛,大量非他本人的信息素被注入他的腺体里面,因为情事而升温的躯体似乎因为这些冰凉的信息素而冷却,但拥抱着他的身躯又确实是温热的。

    信息素融合的快感尖锐得如同痛苦,黑鹭已然无法分辨他身处热火或是坚冰之中,亦无法分辨这些快慰与痛苦。他好像被困在这样无垠的快感地狱之中,浑身每一处皮肤都好像是敏感的性器,他身后泌出的水液已经沾湿了大片的床单,这样的快慰几乎让人心生恐惧。

    可他唯一明确的便是他在哥哥身边,那么他便也无需恐惧。

    强大的、沉稳的、让他依靠的哥哥。

    脆弱的、不安的、眷恋着他的哥哥。

    而他的哥哥正带着一身清冽的气味,亲昵地啄吻他的后颈,带着一点执拗地喊他:“黑鹭。”

    白鹭再次慢慢地亲吻他,然后轻声喊着他的名字:“黑鹭。”

    白鹭又一次咬住他的腺体,然后往里面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

    黑鹭其实不太想回忆自己是怎么哭着喊着求哥哥别咬了他生,他要给哥哥生五六七八个只要哥哥别咬了。

    白鹭的信息素于他而言是不可抵抗的春药,被一次性注入大量信息素的滋味几乎能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白鹭这次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

    黑鹭已经记不清白鹭在这五天里在他体内成结多少次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胀得要命,被哥哥灌得满满当当的,如果他是个可以生育的omega,这会儿三胞胎估计都得怀上了。

    所以当这天早上白鹭搂住他的手稍稍用力时,尚在睡梦中还未清醒的黑鹭迷迷蒙蒙地摁住白鹭的手:“……哥,不能再来了,真的不行了。你听听,哥我这次是不是真的要怀了。”

    他身后的白鹭好像有些迟疑,性器从他身体里抽离发出一声“啵唧”的水声,然后白鹭把他翻了个面仰面躺着,俯身把耳朵贴到他的小腹上。

    ……

    两分钟后,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清明。

    然后他们默契地选择了跳过这个话题。

    “咳,”黑鹭先打破这个沉默,他一骨碌翻身躺到白鹭的大腿上,仰着脸看他,“哥,你易感期结束啦?”

    “嗯,”白鹭点点头,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轻轻拍了拍黑鹭的脑袋,“这几天辛苦你了。”

    “哥哥,”黑鹭笑嘻嘻的,在白鹭身上滚来滚去,“和我客气什么。”

    话音刚落,他蓦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他的体内流出来了。

    黑鹭的脸“腾”得红了,他试图把自己挪下床:“哎,哥,我去清理一下……”

    但他体内白鹭的信息素还未代谢完毕,加之这几天的胡来,他的双腿才一下地,就支撑不住地一软,整个人直直往地上跪去。所幸白鹭就在一边,及时伸手捞住了他,把他拖进自己怀里抱住了。

    白鹭把黑鹭抱着颠了颠,好把他抱得更稳当一些。他把弟弟抱进卫生间放进浴缸里面,又打开水把水温调好:“你别动,我替你清理。”

    黑鹭泡在热腾腾的水里面,也说不准是热气蒸的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总之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但他一个人确实不好处理,也不是第一次被哥哥做清理了,反正还是答应了。

    黑鹭用手捞起水往自己身上淋了几下,接着便跪坐在浴缸里面由着体内那些东西往外排。白鹭也跨进浴缸,伸手探进水里,指尖摸到那个小小的入口,轻轻插进去,让水流顺着他的动作进去,把留在里面的液体冲洗干净。

    等黑鹭适应了这根手指,白鹭又才慢慢地探了第二根手指去,他用两根手指稍稍把那个紧闭的秘道撑开,那些还残留在里头的浊液便顺着这些空隙往外流,原本清澈的水在那处有一时的浑浊,好一会儿才因为换水系统的自动清洁而恢复清澈。

    “唔……”两根手指在黑鹭体内动作难免会戳弄到他体内肠rou,有时蹭过黑鹭的敏感点,便叫他难以自制地发出一些轻哼,那些肠rou热情地缠住白鹭的手指绞动,也有肠液泌出来混着那些白液一起顺着白鹭的手指往外流。

    肚子里原本满胀的感觉随着那些浊液的排出逐渐消退,黑鹭被弄得有些跪不住,往缸边挪动一点,侧伏在浴缸的边沿,半抱怨似的哼唧:“哥,你灌得太多了……”

    他才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被戳了一下。

    酥麻感和些微的刺痛叫他一瞬间连接下来的话都说不太出来,这几天饱受蹂躏的软rou好不容易才刚刚闭合,此刻又被搔刮着要求打开。他这里长得浅,偏生又脆弱敏感,被戳弄这几下连肠液都吐了几回了,却还是紧闭着没能打开,牢牢含住里面被灌进去的一腔浊液。

    “哥哥——!”黑鹭挣扎着扭过身子去伸手握住白鹭探入他体内的那只手,温热的水好像能够放大这样的快慰与情欲,他身前的性器半硬起来,身体也因为这样的快乐而轻轻颤栗,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出艳色的红,在水汽包裹里像是一种朦胧的暧昧邀请。

    但白鹭仍然是一副很平静的模样看着黑鹭,幽深的眼瞳中看不出他的心绪:“黑鹭,里面的东西也需要清理。”

    黑鹭知道他那一下是故意的,但他被白鹭这样看着,还是下意识地松了手,悻悻地嘟囔:“我知道了,哥。”

    白鹭还没动作,他先在水里扭了扭,好像趴在浴缸边沿不太舒服似的,整个人扭过身子,转了个向面向白鹭,接着往他哥身上一贴,头往他哥颈窝一搭,带点自暴自弃意味用头拱了拱白鹭:“你弄吧哥。”

    白鹭没动作。

    果然还不过半分钟,黑鹭就又用头拱他:“哥,你轻点嗷……”

    白鹭这回才又像刚才一样把手指顶进去,摸索生殖腔上那道小口好叫它打开。但他另一只手却顺着趴在他怀里因为这些刺激快慰而哆嗦的黑鹭的脊背抚下,如同幼时一般抚慰着自己的弟弟。

    那生殖腔这回也总算叫他打开,里头原本含着的浊液从那个开口处倾流而出,把浴缸里头的水也弄得有些浑浊。等那里面的东西差不多都排干净了,白鹭又用手引一些水往里头流进去,四处都摸了一摸,确认都洗干净了,才把手指抽出来。他把浴缸的水换了一遍新的,顺手就把懒趴趴地埋在自己怀里的弟弟也给刷干净了。

    等白鹭把他们俩都打理干净,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白鹭看了看时间,把瘫成一摊的弟弟拎去还算干净的沙发上,自己转身去厨房开火做饭,家里冰箱还剩了一些东西,挑挑拣拣也能做出一桌像模像样的菜来。

    迫于自己的厨艺实在惊人,黑鹭吃了几天压缩饼干,好不容易才吃上熟悉的热乎饭菜,他坐在餐桌前,感觉自己吃的都有点热泪盈眶了。他在这边猛猛吃,恨不得能把盘子也塞嘴里,那边白鹭冷不丁冒出一句:“待会记得洗碗。”

    黑鹭放下碗,舔掉嘴边的一点饭粒,可怜巴巴地看向白鹭:“哥……我腰还酸呢……”

    白鹭睨他,看他眼巴巴地端着碗盯着自己,没对他这句话做出什么表示:“吃饱了?”

    “没呢,”黑鹭又低下头吃饭,叼着筷子冲白鹭抛媚眼,“爱你哥。”

    嘿嘿,不用洗碗了,成功逃脱洗碗命运的黑鹭美滋滋地大快朵颐。

    白鹭易感期这五天家里都没怎么打扫,卧室更是被弄得一团乱糟。黑鹭是仗着自己这几天被折腾得够呛窝在沙发上装蘑菇,白鹭看着乱七八糟的家,没忍住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扫地、拖地、抹灰、清理脏衣服……白鹭这个下午忙得团团转。

    黑鹭倒是很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一只小腿从沙发上垂下来,踩在地板上铺着的地毯上。

    正在用吸尘器清扫地毯的白鹭:“……。”

    他盯着那条还印着他自己牙印的小腿两秒:“腿拿开。”

    “噢,好嘞哥。”黑鹭在沙发上翻个身,把腿收了回来,又慢慢从沙发上爬出去一点,去扒拉他哥,在他哥脸上亲了一口,“嘿嘿。”

    白鹭停下清扫地毯的动作,把扒拉着自己的弟弟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又把人塞回沙发,这才拿起吸尘器继续打扫。

    他勤勤恳恳地把地毯清扫过一遍,把吸尘器里面的灰倒了,又打算清扫第二遍。他拿着吸尘器一路顺着地毯打扫,然后就看见了一条熟悉的小腿正一晃一晃地悬在地毯上。

    白鹭直起身:“黑鹭。”

    他眯起眼,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黑鹭:“腿拿开。”

    ……

    等白鹭第三次被黑鹭晃悠的小腿打断清洁工作的时候,白鹭手中的工具被他往地上轻轻一放,他的目光从黑鹭小腿一直扫到黑鹭的脸上:“黑鹭。”

    “哎呀,”仗着目前有免死金牌的黑鹭心虚地收回腿,伸手抱住沙发旁站着的白鹭的大腿,他仰起头看白鹭,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讨好和可怜的表情,“哥,我腰还酸呢,你待会帮我揉揉行不行?”

    白鹭板着脸拎住他后领:“滚去床上等着。”

    黑鹭坐起身,但仍然仰着脸看向白鹭,他一如往常一样露出一个笑容,那双漂亮的红眼睛也因为这样的灿烂笑容而显得亮晶晶的,是一种很无忧而幸福的笑容,连声音也显得很轻快了:

    “我知道啦。”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