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只手的怪物揉胸了,哭唧唧洗干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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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柔软舒适的巨型毛绒人偶上,翻阅着对我来说早就不新鲜的时下热门漫画。 可能是饱餐了一顿的关系吧,我终于想起来了用了十几年的名字,我把它写在笔记本的第一页,决定要用这个带锁的蕾丝花边精致小本本记录下我穿越到巨卵后的经历。 怎么感觉……自己在被人注视着。我疑惑地扫过整个房间,可是并没有发现端倪。 可能只是错觉吧。 伊幼主三个字,俊秀端丽工工整整地记在本子的封皮上。 说起来,还没告诉他们我的名字呢。等下次他们来,一定要趁早。五条悟那个鸡掰人之前擅自给了我姓,可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 可能由于巨卵的先天不足,蛋液吸收的情况不是很好,导致破壳出生后,我的身上黏黏糊糊的沾满了浑浊的蛋水。现在这些蛋水经过时间的发酵,部分已经半干,更加黏腻沾着我的头发让我难受的很。 于是我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准备洗个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的,浴室的玻璃门几乎是透明的,如果把眼睛紧紧贴在上面,就能窥视到里面的人,看得十分清除。 舒舒服服地躺在豪华按摩涡流浴缸里,我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仔细揉搓乌黑的发丝。 平静的水面上倒影出我跟从前相差无一的容颜。 两条妩媚的柳叶眉生的浓密旺盛,在此之下饱满的杏仁眼中墨翡色的瞳仁占据了大部分面积,此时正因为氤氲的水汽染上了晶莹的水光,灼灼生华。接下去是直挺挺的鼻子,俏美的鼻尖,水珠从上往下敏捷地滑落水面泛起一阵涟漪。 瑰红色的唇水润剔透唇形饱满,下唇比上唇厚些,有点像90年代中海报里的性感女郎只是要更加幼嫩,光看着就能想象出吸进嘴里会是一种令人陶醉的美妙触感。 看着多么熟悉多能唤醒沉睡的记忆,但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原来的脸上有熬夜过头留下的黑眼圈,小腿上有蚊虫叮咬的疤痕,肚子上有割阑尾留下的手术疤。 而现在它们统统消失了,如同我的记忆一样被主人不带一丝留恋的扫进垃圾桶中,埋葬在名为过去的坟墓里。 水中的那个女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戚,对着水面外的女孩儿温柔地一笑。 哗啦哗啦!她被粗暴地搅成几道碎片 我的眼前突然耸立了两条结实异常粗壮的腿。 “哈哈哈,幼主啊。跟哪两人玩得很开心吧。” 我害怕地立马捂住了小奶头,向后缩去。 这个四眼四条手臂的男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带来高大山岭的强势压迫感,霸道地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他下面两条手臂掐着腰,上面的两条手臂自然放松低垂。壁灯的光从他一头粉色张扬的发丝中穿过,背光伫立的男人好像恶魔站在他柔弱的猎物面前,周身的黑暗阴冷的气场浓稠地聚集在小小逼仄的空间里,形成能把人毫不费力地吞吃入腹的深渊。 他的面庞线条凌厉内敛,一双薄唇紧绷,下颚略微抬起,四只同样凶狠肃然的眼睛齐刷刷地俯视身下的少女,眼神中有着戏谑和不屑还有点恼怒。 我被盯到头皮发麻,又惊又恐地缩在角落里,尽最大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团子。 靠靠靠!两面宿傩,诅咒之王!按这个时间线他不是还没复活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轻啧,接着就被拎着脖子站起来,头狠狠撞在坚硬的跟墙壁似的腹肌上。眼泪马上聚集在眼眶里,但我不敢大叫出声,只好捂着嘴呜呜地出声。 两面宿傩一直在静默注视着这个空间中发生的一切。 自从他第一天自生得领域看到此处空间以来。 两面宿傩大部分时间都以半透明的姿态漂浮在空间内,冷眼注视着各种人来到又离开,有时候心情好了就会对着来往的几张熟悉的面孔发出几声戏谑的嘲笑,宛如高高在上的威严的神明一般。 或许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长时间停留的,那些人看不见他,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做了巨卵那么久的保镖,他很意外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冒着下地狱的风险给诅咒之王下咒,让他主动离开领域到这个陌生的卵室像武士守护自己的主人一样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巨卵旁。一旦分离,焦虑感便会疯狂地涌进他的脑海,心脏难受到如同被放在慢火上炙烤一般。这种好像被禁锢的感觉,让他心里燃起一股不顾一切破坏的冲动。 不管幕后的是个咒术师还是咒灵,他要活生生地剥了他的皮,让他痛哭流涕地跪在他脚下磕破头请求他给他一死。 但是五条家的小子,还有那个长着奇怪刘海的小鬼,必须先死。 头两个能够以实体出现,玩弄了他守护巨卵的孵化物,掐着她的下巴把他们肮脏的体液射进她的胃里。 时隔一千年,他的怒火又一次被五条家的人点燃了。 不管那卵里会孵出什么,那个拥有绝对支配权的人该是他!他们怎么有胆子触碰属于他的东西!耗费了这么多的精力看护,诅咒之王的所有物绝不容旁人觊觎。 滔天的怒火让两面宿傩的牙根都痒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想弄死谁了。 两面宿傩脸上露出邪恶的冷笑,两排白牙暴露空气中泛着丝丝寒意。 他伸出健壮厚实的手臂捞起我不堪一握的小腰,把我丢进了水中,自己也跟着坐下。 “呜呜,我很小全是骨头,不好吃的。”我以为这大爷要大开杀戒,然后品尝刚破壳的幼嫩女体,心里顿时一片悲凉。 大爷的身影罩在我头上,好像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我。 正准备动手清洗所有物的两面宿傩挑挑眉,这小丫头猜得真准。千年以前,他最喜欢的就是女性的躯体,柔软富含脂肪,入口即化的口感几乎不用怎么咀嚼就能下咽。 “不亲口尝到嘴里,老子怎么知道好不好吃,”他调笑道,锋利的犬牙上闪过一丝冷光。 “啊啊啊啊……我真的不好吃,求求您别下口了。”我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止都止不住,心里无比惊恐。 我错了,真的错了。战力天花板的五条悟根本一点也不可怕,他至少不吃人。同样是自称老子,这位才是真的恐怖。 我这么惜命的人为什么会丢掉一条命后,马上又要丢一条啊。我委屈地低下头,边擦眼泪边小声抽泣着。 两面宿傩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痛哭流涕,“限你在水凉下来之前把自己洗干净,我要吃到洁净的女体。” 呜呜,为什么…… 我还要自己把自己洗干净,送到吃人的大妖怪的嘴边。但是不满足大爷的话,保不齐他忍不住就把我撕开了吃了。 光是想象鲜血飞飙到天花板的画面我都要不能呼吸了。 能苟活一秒是一秒吧,我抽泣着拿起浴球开始擦洗起来。而两面宿傩则跟个大爷似的,舒服地躺在原本我躺的位置,四只眼睛把我从上往下地打量舔舐过我的全身,隐藏着阴晦黏着的欲望。 少女弯下腰擦起曲线柔和的小腿来,胸前的两个白嫩饱满的rufang像乳瓜一样垂下,看起来分量十足。 两面宿傩皱了下眉头,这就是五条家小鬼摸过的地方。 我把动作放的尽量缓慢又不敢太明显,期待着在此期间五条悟或者夏油杰中能有一人回来找我。 为了拖时长,我擦完一遍后又在大爷的注视下按了一管沐浴露。 “那是什么?”他抬抬下巴,看了眼我手上的东西。 “哦这个……这个是沐浴清洁产品,用来清除身体上的污秽的。”我艰难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会让身体变得更香。” 两面宿傩嫌恶地皱了皱鼻,神色不悦,拽着我的手冲水。 “这种东西只用一遍就够了。全是怪味。” 完了,这都被他看穿。我该不会真的要被他吃了吧。还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多少,居然记得我刚才已经用过一边沐浴露了。 两面宿傩凑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脸看。他骇人的四只眼睛直接让我闭上了双眼。 呵……我听见他发出一声讥讽的笑。 “这里,也要完全洗干净才行。” 两面宿傩脸上挂着邪笑,我心里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他抓住我的两个手腕背到后面,大手放到我的rufang上尽情搓圆揉扁,滑腻腻的乳rou像牛奶一样从他指间跳跃着溢出。 他弄的太大力了,我忍不住惊呼出声,身子向后仰想要逃避。 但两面宿傩怎么会给猎物逃走的机会,他另外两条手臂?死了我的腰把我上半身向上提,好让他痛快地玩弄那对白兔一样的乳rou。 好难受,rufang随别人的心意被肆意地捏成各种形状。 我忍不住又红了眼眶,瘦小的跟柳枝似的手臂无力地推挤着固定着我腰身的两条肌rou勃发的手臂,好像个被主人抱起来的小狗狗无助地挣扎。 终于像是欣赏够了我难堪的表情后,两面宿傩大发慈悲地放我下来。 我跌坐在地板上,低头看着雪白稚嫩的双乳上青一块紫一块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