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鲛人族首领)傲娇海马带球跑:一胎千宝3(梳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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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在想,鱼最怕什么? 她现在也是鲛人,想象了一下,应该是最讨厌火烤吧。 等黄锦夺还没回到族地,发情期症状已经基本上全部消失,她本来也没有摄入太多,只是吃了一些临近发情期的鲛人的rou片,相当于迷情药的剂量很小,所以吃了几根草也就差不多了,稍微运动了一下也就好了。鱼尾愈合力极强,早就已经恢复如初。 再加上刚刚那个可口的小点心吃完就丢,潇洒~ 她感觉自己好极了,浑身都有使不完的牛劲。 这种小事她不准备劳烦母亲,她基本上猜出来了就是自己贪图口腹之欲惹出来的事,这次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这种黑心鱼,就得亲手整治才带劲。 哪怕知道原著情节,她不太喜欢无缘无故对人发难,所以刻意养大了柔的狼子野心。 这样师出有名,也更加心安理得。 而且惩罚这种东西,他人代劳,爽感减少一大半。 回到宫殿,她直接从窜出来的洞里面钻回去了,主打一个原路返回。 柔早就被房间里面的蓝血和破损的玻璃天窗,早就吓得肝胆俱裂,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了。 怎么和自己预测的不一样呢? 柔苦笑。 他一直对自己的外貌和手段非常自信,他相信没有雌鲛可以抵挡自己的魅力。 鲛人族明面上是禁止同类相食的。 哪怕是真的吃了,也是暗地里你情我愿那种,他太过渴望和女儿融为一体,鬼迷心窍,就做出了把自己的rou混合在海鲜拼盘里面给黄锦夺吃这种事情。 他一个小小奴仆,居然妄图谋害帝女最受宠的女儿,他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只求在死前再看到她一眼就死而瞑目了。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些隐隐期待的。 他希望她可以选择他。 在等待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扇得像一个红色金鱼,脸部高高肿起,没有破皮,极具凌虐美感,满脸通红,全部脱光,扭动着身体,sao浪地跪在寝室门口祈求赎罪。 快速地游回到寝室,黄锦夺看着自己一室狼藉,眉头紧锁。本来光鲜亮丽的玻璃天窗现在破破烂烂的,扎坏了不少陈设,让她心痛不已。 拿着鱼骨梳,对着断裂的镜子稍微梳了梳自己凌乱的头发,回想起自己刚刚半清醒半迷醉地“玷污”了一个无辜男人,心里更是对柔更是恨之入骨。 拿着梳子,推开房门,看到柔颤抖着五体投地地跪着,“哟,父君,还在呢?”黄锦夺皮笑rou不笑。 听着她清清凛凛,非常镇定的语调,哪里有一点发情期的感觉,柔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黄锦夺从来没有叫过他“父君”,她从来不在意他。他满脑子就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玩脱了”。 黄锦夺扔下一个留影球在他脚边,记录一下。 “父君,你故意给我吃下你的rou,而且你处在发情期,是也不是?”黄锦夺慢条斯理地问。 他心里紧张,跪得更加笔直,飞快摇头,一声不吭。 黄锦夺看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冷哼一声,健壮鱼尾巴用力甩在他清晰分明的锁骨上,打掉了他表层细密的一层鱼鳞。 柔干出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就是为了色诱,现在的自罚也是惺惺作态,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怜惜。 黄锦夺才不是什么没有脑子的雌性。 一般来说,雌鲛本来力量稍逊于雄鲛,但这是双方都不修炼的数据。黄锦夺用心修炼以后,力大无穷,皮实的很,还得收着点力气别一下子把雄鱼给打死了。 柔颤抖得更厉害了。 “呜~”好痛。 柔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随着时间凝结成半透明的鲛珠。 “不是你吗?”黄锦夺看他演,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感觉他演得没有自己一个小手指来得敬业。 这么老的鱼了,才这种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黄锦夺鄙夷。 从小到大,遇到的雌鲛都是对他温温柔柔,宠爱有加,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被雌鲛这样羞辱过。 “主人我错了…”他可怜巴巴地哀求。 她的尾巴碰到他的身体了,但是打得真的好痛,浓重的爱意和淡淡的悔恨交织,挨打的一瞬间,他就射了。 他假装抽自己巴掌,但是手心鳞片都收起来的,根本伤不到脸。 黄锦夺看着他那张发情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一尾巴把他的肿脸抽烂。 打一个真正柔弱的无辜小鱼,和打一个黑芝麻假装柔弱的坏鱼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黄锦夺不会手下留情,她怕他爽。 被她扇脸的一刹那,他射空的几把又邦邦硬,大量海水顺着她用力地抽打进入他的鼻腔、胸腔和腹腔。 鼻子、嘴巴和眼睛好像都被打烂了,他痛到无法呼吸,十指紧紧扣住地面往下抠挖,指甲用力到掰断了好几根。 他强忍着反击的欲望。 冰冷的鱼尾裹挟着冰冷的海水,剧烈的痛感混着酸涩的情感,“嗯啊~” 能被她抽,他感觉有点爽! 黄锦夺毫不留情地抓起他丝滑柔软地发丝,反复捶打他面目全非的脸蛋,最后都肿成一个猪头了。五官全被血糊住,什么也看不清。 “这才叫抽巴掌,父君学会了吗?”黄锦夺放手,戳了戳他死死掐进地砖里面的手,示意他展现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他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火辣辣的,guntangguntang的,浑身瘫软,但是四肢和背上聚集性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被她打真的是又痛又爽! “咳咳,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奴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吐出一口血,含糊不清地说。 他颤颤巍巍拿起双手,左右开弓,卖力地抽打耳光。 身上的冷颤越来越明显,打耳光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真的不敢再造次了,他希望这样黄锦夺可以原谅他。 ”啪啪啪啪”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黄锦夺捡起他的泪水凝结成的鲛珠一颗一颗怼到他的几把里面。 手法随意,足足塞了十几颗。 她才不希望他爽,她只是嫌弃,她的宫殿里面的海水可别被污染了。 他身上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打耳光的速度越打越快。 “嗯…啊……啊啊啊………啊……呜哈…………” 他呜咽着,泪水越掉越多,整个鱼都快被玩坏掉了,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他想逃离,但是他逃不掉。剧痛下,他的背部往后弯起一个几乎180度的弧度,全身紧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柔的身段真的没得说,骨rou匀调,肥瘦适宜,肌rou弧度优美,小小的乳晕粉粉嫩嫩,形状漂亮的yin棒里面早就塞满了自己哭出来的鲛珠,还能直直地挺立勃起。 黄锦夺用大尾巴狠狠扇了一把他的贱根。 “啊——”好痛。 众多珍珠在几把里面横冲直撞。 柔瞬间整个人像个虾米一样弓起来,痛到哀嚎,声调很高。 她嫌弃他吵,一把魔火给他送进嘴里。 魔火横冲直撞,顺着喉管一路往下烧,他再也叫不出来了。 从内部炙烤的火可比外部击打要痛一千一万倍。 她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 “可怜见的,头发都乱了,我来给你梳梳。” 当然,这可不是普通的梳妆打扮。 她用术法把用他周围的海水禁锢,迅速滚开的海水把他烫得里嫩外焦,然后她隔空用骨梳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rou。 直到把皮rou刷尽,露出白骨,她用迅速撤掉禁锢,用术法把他治好,再来一遍。 收集的嫩鱼片比鲛珠更多。她收起来,估计还能卖点钱。 玩腻了梳洗,柔已经半死不活,发情期都没办法影响他了,眼泪流尽,皮rou再生的速度越来越慢。看着他灰败的眼神,黄锦夺不想再浪费自己的法力,联系了一下母亲,说明了一下情况。 毕竟柔是母亲送她的。 听到这个贱货想谋害黄锦夺,帝女勃然大怒,当场瞬移过来看望她的宝贝女儿。 看到威风凛凛的帝女,柔灰暗的眼睛逐渐亮起来,他用口型不断说:“救我!” “送到军营吧。”柔听到帝女冷酷的话语,恨不得死在刚刚的梳洗里面。 到了军营,做最低贱的性奴,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去监狱都比去军营要好,他是真的懊悔不已。可惜已经回天无力。 在他使计勾引黄锦夺时,他就必定不得好死。 看着她的寝宫,母亲叹气,这个孩子怎么过得那么冷清,于是她又给黄锦夺赐了很多金银珠宝、修炼法宝,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雄鲛。 黄锦夺喜欢得不行,两个人又一起研讨功法,努力修炼。 在增强实力,玩玩小鱼的充实日子里,黄锦夺早就忘记了那个一夜情对象。 母亲稳扎稳打,听从黄锦夺的意见,联合很多姐妹,换掉了年老多疑的龙鲛皇,龙鲛族不再设定皇帝,而是形成了以母亲和黄锦夺为主行政部门,广招贤才,多位雌鲛共同治理,龙鲛族蒸蒸日上。 黄锦夺无私分享改良以后的修炼方法,修订法律,压迫剥削雄鲛,赚取金钱。族里实力大幅度提升,野心勃勃的母亲和一些姐妹提议去攻打其他鲛人族,实现鲛人族的统一。 黄锦夺自然双手赞成,她早就好奇其他鲛人族的样子了。 大多数雌鲛都同意黄锦夺的想法,把雄鲛当做战争易耗品,只保留一部分高颜值高质量的雄鲛。 雄鲛早就被黄锦夺种下自爆命令,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以有心算无心,其他鲛人哪里是凶悍的龙鲛的对手。鲛人族首次实现大一统,黄锦夺天资出众,多智近妖,在众鲛一致推举下,黄锦夺成为鲛人族的首领,创建了以雌为尊的鲛人繁华大时代。 等带球跑的半海马拼劲千难万险刨腹产产下数千枚鱼卵,发现天都变了。 海马族被鲛人族收编,黄锦夺是鲛人族的首领,手腕强硬,到处开疆拓土,鲛人族如火中天。 他生产以后太过虚弱,拼死把孩子们藏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则是作为诱饵被海马族捕获,被当成一个礼物,捆着送到了黄锦夺的床上。 他苦笑,孩子她妈已经变成了高攀不起的存在。 而他自己是一个卑贱的礼物而已。 黄锦夺还挺喜欢他的,壮汉外表已经赢了百分之九十的小白脸,有点傲娇的小脾气,更是可爱。 由于半海马没有名字,黄锦夺给他起名“旺财”,一如既往接地气的名字呢。 旺财哼哼唧唧地同意了,他本就是一个缺爱的小可怜,那一些倔强性子也只是被生活所迫,在黄锦夺面前,他一向是毫无原则。 他不知道这一千多个卵到底是鱼、人、还是海马,看卵的形态,他怀疑会更加偏向鲛人,奶爸只能用鲛人族的孵化方式,用口孵化。 对于一个口不能言的小帅哥,黄锦夺玩弄他自然更加心安理得。 他的身体因为怀孕涨奶,加上从小到大的不安全感,情欲来势汹汹,对黄锦夺的爱抚非常渴求,一秒看不见黄锦夺就会浑身难受。他也变得更加敏感多汁,后xue也能分泌大量液体。 这样一幅被草熟草透了的sao浪身子,怎么受得了黄锦夺的离开?她这次御驾亲征,离开了数十天,旺财实在饥渴难耐,他把自己钻在黄锦夺的一大堆衣服里面,筑成一个能让他感受到安全感的小巢,蹭啊蹭啊,贪婪地汲取她留下的气息,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大奶,奶水没有黄锦夺吸出,这几天自己也很少碰,乳腺应该是堵住了,鼓鼓囊囊,硬邦邦的,揉上去非常痛。 他把黄锦夺干爽的小衣塞进自己粘哒哒的后xue里面,细腻的面料瞬间就吸饱了水,胀大了很多,缓缓下坠,又被他收紧的屁眼夹住,挂在入口处。几次以后,屁眼更加不满足,他委屈极了,越哭越难受,好希望主人回来疼疼他。 他想被她喝奶,想被她贯穿,被她狠狠扇打,被她玩弄身体外面和里面的每一寸。 “呜~” 他埋头紧闭着嘴巴,堵住自己的闷哼,感受着嘴里的小卵Q弹的材质轻轻碰撞,在他缓慢恢复的断舌上跳动,更是爽到差点失禁。 黄锦夺带的兵就没有一个怂蛋,她自己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这一次自然大获全胜,早早归来。 她隐匿身形,看着旺财表演“筑巢”的节目。 只是在屁股里面塞一个小衣根本没有办法满足他,他把黄锦夺的鲛珠奶盖盖在自己的大奶子上,可惜根本盖不住,半遮半露,被揉红的涨奶的胸被挤压变型,更是色情可爱。 他想象着黄锦夺在帮他吸奶,死死缠绕住两条长腿,在衣服堆里面扭动。 他想起以前黄锦夺赏赐给他的高跟鞋,还没有穿过,翻箱倒柜把它们找出来,拿细跟往自己屁眼里面顶。 另外一只手粗暴地撸动着不断吐水的roubang。 小衣被越捣越深,每次把鞋跟抽离,saoxue还恋恋不舍地咬住,粘液兜都兜不住,打湿了好几层铺在下面的衣服。 湿透的布料沉甸甸得撞击在直肠里面,带来了钝钝而绵长的快感。 只要想到这个衣服黄锦夺穿过,他就能颅内高潮。 “旺财不乖,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听到黄锦夺娇嗔的声音,旺财浑身一抖,紧张羞涩和狂喜之下,贱棒子射出来了超一大股,他的视线一瞬间模糊了。 “你准备怎么赔我?”黄锦夺扒拉开一大堆自己衣服做成的窝,把这个害羞到红彤彤的“礼物”捞出来。 他不只是全身在发烫,鼻腔里面都在微微发胀,他想死她了。 他伸开双臂,想讨一个抱抱。 黄锦夺结结实实抱了上去,勾起他偷穿她文胸的带子,带子本就勒rou,现在更是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大奶被挤压出一条深沟,看起来鲜嫩多汁。 腹部有一个很深的口子,是他自己刨腹产留下的。作为半海马,他人族的血脉占比比较多,他的孕囊隐匿在身体深处,怀孕和生产都很遭罪。 “小sao货。”黄锦夺笑骂,另外一只手把面目全非的小衣从他发大水的后xue里面救出来,得亏她指甲长,这个xue太贪吃,陷的很深,都快找不到了。 黄锦夺自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小会,就把他玩得自己喷奶,量极大,美不胜收。 黄锦夺凑上去解解渴,奶水没有任何鱼腥味,香香甜甜好喝极了,她大口大口吞咽。 被爱人喝奶的感觉真的太好了,旺财情动不已,口水、jingye、肠液齐飞,yin荡极了。 可能是因为血脉混杂,鱼卵存活率不高,一千多个鱼卵,只有不到五个卵存活,旺财更是把这几个小鱼苗视若珍宝,既然已经出生,黄锦夺也精心培养,鲛人族后继有人。 相信在幼崽的努力下,鲛人和人族的世仇也能逐渐化解,更上一层楼。 她不会满足于永远困在深海,她将带来截然不同的治理体系,母系氏族就是最棒的,必定带来鲛人族的崛起和争霸。 从此,海阔任鱼跃,天高任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