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张嘴（强制伸手）

    不知过去了多久，夏油杰还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身体里没有一丝困意。他的身体累的要死，但头脑一直很清醒。今天五条悟的状态让有点心慌，总感觉哪里不对。

    不仅如此，喉咙处还一直散发着阵阵的痒意，根本无法忽视。他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五条悟。今天他身边一直有人，本来在领域里就忍很久了，一颗咒灵玉只是饮鸠止渴。又一直没有机会拿出巧克力球。

    想了想，夏油杰还是轻轻的起身，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悟在里面睡觉，召唤咒灵他肯定会醒。但口袋里也没有带巧克力球，上次的事发生后他每次都注意不放在身上。现在能够触摸到喉咙的好像只有自己的手指了。他拿出口袋中的皮筋，随手绑了个丸子头。然后轻轻打开了最小的水流，开始仔细的清洗双手。

    房门外，五条悟翻身看向了卫生间。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没有一丝困意，如同捕猎的虎一般，凝视着背向自己的猎物。

    夏油杰看了看干净的双手，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五条悟的那双手，他没怎么用过武器，因此手心没什么茧子。每次施术的时候也很漂亮，修长的手指交叉伸直，很适合...

    他突然从自己的思维中惊醒，在这个时候想到悟的手很奇怪吧。摇了摇头，把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缓缓向喉咙中伸去。

    自从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手指了。但手指比巧克力其实有不少优点。可以在喉咙中一直呆着，无论怎么吞咽都不会滑下去。也不用担心巧克力融化后挂在口腔里，他不太喜欢那种温热黏糊的感觉。可惜的是手指的长度也限制了进入的深度。

    并指进入温暖的口腔，顺着湿润的舌头走到尽头。舌头在这个时候往往会挡住喉咙口。但只需要压一下舌头的末端，在口腔因为刺激而干呕的瞬间把手指伸进喉咙。然后等待干呕的感觉过去。做完这一步，夏油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紫色的眼睛因为干呕生理性的湿润了，虽然现在两下眨眼后就看不见了。为了掩盖这点，他学会了眯眼笑着吞咽灵球玉。淡定的表情也能让别人忽视喉咙的痉挛。夏油杰还在回想今天下午，渡边监督应该什么都没发现。

    “咔”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夏油杰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就已经僵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么晚了，杰不睡觉吗。”

    五条悟看似在询问，但他已经看见了夏油杰的状况。黑发少年站在镜子前吞咽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因为刺激有些发红。和因为眼泪刺激的眼下连成一片。光看上半张脸。似乎在做什么奇怪的事。虽然吞咽手指也不算正常。

    夏油杰回神后，第一时间抽出手指开始洗手。假装没看见手指带出的银丝。

    “我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智齿，最近总感觉不太舒服”

    “是吗？还以为杰是喉咙不舒服呢。”

    五条悟走到夏油杰背后，通过镜子看着正在认真洗手的少年。他似乎没有发现身后靠近的人，只是在认真的洗手。甚至没有抬头。

    五条悟从他身旁伸手过去关掉了水龙头。另一只手从正面环过夏油杰的肩，带着他转身。夏油杰没有反抗，顺从的转过了身。

    五条悟关掉水龙头后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毛巾递给了前面的人。夏油杰机械性的开始擦手，但除此之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心里很乱，悟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吗？虽然可能性很低，但这个借口其实很合理吧。因为智齿不舒服所以睡不着，来卫生间检查。

    随着手上的水珠被擦干，五条悟拿起毛巾放到一旁，把右手贴身夏油杰的脸颊。拇指按在他的嘴角上，有些撕裂，多半是手指伸进嘴时导致的。

    夏油杰被这个举动吓到了，抬起头用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五条悟盯着他的眼睛。夏油杰似乎从那双蓝色猫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慌张。但五条悟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悟？”

    “松手，不是智齿不舒服嘛，让老子看一眼”

    夏油杰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又找不出理由拒绝。

    “没事，我过两天去医院看一眼吧”

    “刚刚升为特级咒术师，回去后肯定会多出很多任务哦。”

    夏油杰还想拒绝，但五条悟没给他机会。把拇指伸进了夏油杰右侧的牙齿上。通过拇指卡在了两排牙齿中。夏油杰想现在闭上嘴只能咬下去，但看到五条悟的眼神。他知道就算咬下去悟也一定不会放弃。夏油杰自暴自弃的停下了反抗。

    五条悟一直盯着他眼睛的视线终于转移，来到了口腔。说实话，在夏油杰张嘴后六眼已经看到了他的智齿。并没有长出来迹象。但五条悟好似没发现似的，仍然认真的看着他的口腔，似乎在找看不见的病因。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这个状况下根本没法吞咽口水。忍耐到答一定程度后，他踢了踢五条悟的小腿，催着他把手拿出来。五条悟撇了他一眼，把拇指从牙齿中移开，顺手摸了摸他的上颚。

    上颚的痒意让夏油杰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含住了那根拇指。他抬起左手握住了五条悟的手腕，想示意五条悟把手指拿出去。但五条悟好似忘了这根手指一样没有反应。口腔中的口水越来越多，夏油杰没忍住直接吞咽了下去。放在舌头上的手指随着吞咽的动作被顶了起来，然后被重重吮吸了一下。手指根部也被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些红痕。

    “张嘴”

    “悟已经看到了吧。”　夏油杰用力抽出五条悟的手。

    ”再看一眼，刚才拇指挡住了一侧，另一侧没看见。”没看见什么诅咒痕迹啊，五条悟越来越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油杰将信将疑，但想着他快点看完，今晚的闹剧也就结束了。他张开了嘴，用眼神示意五条悟快点搞定。

    五条悟凝视着夏油杰的眼睛，蓝色的眼睛中看不出情绪。夏油杰忽然想起曾听到的评价。

    那双眼睛不是人的眼睛，也不是什么野兽的眼睛，冷血动物的眼睛都是有温度的。那双眼睛，是镜子。和六眼对视，整个人都被看透了，所有秘密无处遁行。

    五条悟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以最快的速度伸入了夏油杰的口腔。压下了挡在入口的舌根直接伸进了喉咙。

    夏油杰又开始干呕，这次因为没做好准备，喉咙的反射比以往还严重。他没忍住退后一步，但背后就是洗手池，根本无法移动。五条悟立刻往前走了一步，把右腿伸进了夏油杰的膝盖中间。压缩着夏油杰的空间。同时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头防止磕到。几乎一瞬，夏油杰就失去了全部活动的空间，被迫困在五条悟的怀中。

    随着三四次的干呕，夏油杰的眼睛不仅是湿润，几乎含着眼泪。他看见五条悟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在记录分析他的每一丝反应。表情中透露出执拗。

    五条悟的手指更长，伸到了他的手指无法抵达的位置。这似乎给了喉咙错误的信号，把这误认为了咒灵玉或者巧克力。开始剧烈的吞咽试图将其吸收。

    但手指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咽下去，夏油杰在一瞬间甚至认为是自己连续咽了五六个咒灵玉。这背后意味着的能力增强和喉咙的蠕动一起。带来了强烈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他刚才因为痛苦而发白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晕。喉咙在这样的的吞咽过程中感到了满足。五条悟护住他头的手转移到了脖子前面，用拇指轻轻抚摸夏油杰的喉结。

    他的手指正处于杰的喉咙中，这就是吸收咒灵玉的位置啊。夏油杰不喜欢被人看见咽下咒灵玉。五条悟一直知道这点，也尊重他的想法。但如果只避着我一个人，作为挚友，这种事也太过分了吧。

    夏油杰呼吸急促但却没吸收多少氧气，缺氧导致腿开始发软，身体向下坠。但五条悟的腿卡在了他的膝盖中间。他只能顺着五条悟的腿缓缓滑落，胯下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五条悟的膝盖。

    这半分钟发生了太多的事，等夏油杰停止剧烈的咳嗽后，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在地上。向前看去，透过眼泪能模糊的看见五条悟沾满口水的手指。再抬头，他似乎看见五条悟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真狼狈啊，夏油杰心里没有别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理解他人的言论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相信五条悟是最强，即使上面还有着九十九由基。我们的最强，也只是短暂的并肩吧。

    五条悟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夏油杰。蹲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撑着脸看向他。

    “所以现在可以给老子一个解释了吗？杰最近状况不对吧”

    “对不起，悟。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如果我解决不了会告诉你的。”

    五条悟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夏油杰的性格。与其说是吃软不吃硬，不如说是犟。他认定的事从不会因为他人的想法而更改。就像他认定的正论一样。

    “那以后不许避着老子调伏咒灵玉，我今天看到了哦。”

    “...好。”

    感受着那炽热的视线，夏油杰说不出否定的话。但他仍然避开了五条悟的视线，盯着墙上的瓷砖分散注意力。

    因为夏油杰突然发现自己起了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蹭到悟的膝盖导致的。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现在只希望悟没有发现，或者假装没有。

    但五条悟在这种时候总是不贴心的。他一把抓住了夏油杰的性器，把头凑到了夏油杰脸上。两人的鼻尖几乎贴上。

    “这也是副作用的一种吗？需要老子帮忙吗？。”

    五条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但是个人都能听出背后的笑意。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的捏了一下。

    夏油杰浑身一抖，脸瞬间红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六眼，以及透过布料传来的温度。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太多了，几乎扯断了他脑中的那根弦。

    五条悟还在等待夏油杰的反应，但下一刻，他得到的是夏油杰的头槌。

    “嗷”

    “悟，我看今天你也不想睡了，来练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