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言之衔衔在线阅读 - 59 不会是也能揉大吧?

59 不会是也能揉大吧?

    秃瓢吐了口唾沫:“我呸,就会傍男人。”

    涔析杳又给他来了一脚:“自己想傍就直说。”

    成衔也不耐烦地给他来了一脚:“你想怎么办?我依你。”

    “就这样吧。”她低头,准备撒钱离开,结果看到自己外套上粘了他的唾沫。

    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他头上,涔析杳皱眉:“本来打算放过你了。”

    她抬头看成衔,眼里带着委屈,樱红的嘴微微张着:“表叔,你在延南有没有认识的医生?或者院长什么的。”

    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成衔还是叹气,伸手去摸她的脸,一脸爱怜:“认识一个主任,大学室友,不过是私人医院里的。”

    “那他听你的吗?”涔析杳眼睛睁的浑圆,看起来很是期待。

    成衔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想让我注资。”

    涔析杳环着他精壮的腰,使劲儿撒娇:“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行了,不碰我我也听你的。”脱下自己身上黑色的风衣搭在她身上,他说,“想怎么弄?”

    有了底气和人脉,涔析杳瞬间冷脸:“你只管打,我做我的。”

    “嗯。”

    成衔应下,随后就开始拨电话。

    趁他打电话的间隙,涔析杳从他手里抽走面包,先开了香芋的,吃了两口,还不忘给成衔尝味道。

    她问:“怎么样,我口味不错吧?”

    成衔掐断电话,给她答案:“还行,就是太甜了。”

    涔析杳又开始问:“哦,那你倒是说说,我甜还是面包甜?”

    “幼稚。”成衔捏她的鼻尖,“当然你甜。”

    秃瓢很不爽,所以骂道:“臭情侣,还谈上恋爱了,搞什么luanlun。”

    成衔对着他胸口来了一脚:“闭嘴。”

    涔析杳抬脚踩在他脚脖上,还用脚跟碾了两下:“luanlun和你有关系吗?”

    她啧了声,烦躁地说:“我真恨今天没穿高跟鞋。”

    成衔问:“不是不会穿?”

    涔析杳咬牙:“就该学的,然后一脚踩死他,给他脚脖子踩断才好。”

    成衔轻笑:“原来生气的小猫也会咬人啊?”

    他怎么还笑?

    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她。

    涔析杳气不过,抓起他的手脖子咬了上去。

    “你还笑,到底担不担心我?”

    成衔虽然吃疼,但也没气,捧着她的脸说:“担心,但我更高兴,高兴我不在你也能保护自己。”

    “你干什么?”涔析杳眉头皱的很深,心情不太愉快,“说的跟自己不久于人世一样。”

    成衔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想的什么?怎么净往坏处想。”

    涔析杳顺势闭眼,撒娇说:“我好困呐,处理完他,咱俩能不能回家睡觉。”

    成衔笑问:“哪次没依你?”

    好像说的也是。

    心系投资的事儿,成衔说的那个主任来的很快。

    他戴着眼镜,个子不低,但可能是办公室坐多了的原因,有点啤酒肚,不太明显,身材管理的还不错:“诶呦,老同学,好久不见了。”

    “这是我老婆,姓涔,涔析杳。”成衔开口介绍,“林主任,林观。”

    林观很会拍马屁:“女娃娃真漂亮,多大了?还小吧?”

    “二十。”涔析杳直接开门见山,“林主任,有个事儿想让你帮忙。”

    听到二十那个字眼,秃瓢激动起来:“老牛吃嫩草,竟然找了个这么年轻的。”

    听完他说的话,成衔一张脸瞬间又冷了下去:“小心把你嘴缝上。”

    秃瓢45度昂头仰望天空:“我还有什么怕的?”

    “啧,装什么装?”涔析杳对着他满身脚印儿的背又是一脚,“去你的。”

    成衔感叹,果然,他的老婆只对他自己温柔。

    林观看了看成衔,但成衔没吭声,他不敢直接应承,就问:“什么忙?”

    涔析杳揉了揉太阳xue,做出一副很累的模样:“做手术,给他剪了。”

    林观想的单纯:“我是医生,不剪头发,”

    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清奇。

    涔析杳看看林观,有些凝噎:“他…他有头发吗?”

    “是我眼拙。”林观不好意思地摸了把汗,“你说,剪哪儿?”

    涔析杳冷冷出声:“哪儿废了剪哪儿。”

    秃瓢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你心怎么这么黑?我都废了还要折磨我。”

    电话里大概听了个情况,到这儿之后没摸清她们俩的意思,林观问地委婉:“这个,嗯,那个,你指的是?”

    “成衔。”涔析杳叫他的名字,“你说。”

    成衔说的冷淡:“让他变太监。”

    “我不整,没有医德。”

    “那行,注资没了。”

    “医院细谈。”

    林观立马开车,把人丢进后备箱里,让她们俩坐在后排。

    他搓着手问:“那个,打算注多少啊?”

    涔析杳把问题抛给他:“看你行动。”

    “小meimei,我们的事儿你还是别——”

    你还是别插手了。

    成衔出声打断他:“我们家我老婆做主。”

    林观扭头冲她微笑:“小meimei,我们的事儿你还是别轻易给结果,好好考虑考虑。”

    涔析杳窝在成衔腿上眯眼:“哦,那我再想想。”

    “怎么死磕这个医院了?之前不是说死活不当医生。”成衔捋着她的头发,不解问道。

    林观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中间发生了些事,改变想法了。”

    能改变他想法的,必然是些不能说出口的大事,清楚这点,成衔没再问,垂眸看她。

    “你面包呢,吃完了?”

    “嗯,早吃完了。”

    这速度。

    他怎么就没看到。

    还以为她才吃了两口。

    “还吃不吃?”

    “没了都,还吃什么。”

    “摸摸口袋。”

    涔析杳依言去做。

    然后从他风衣口袋里摸出几颗糖。

    ……

    这个。

    “这又止不了饿。”

    成衔笑了声,用手揉她的脸:“脸皱成苦瓜了。”

    她直起身,趴在成衔耳朵边上轻声询问:“你这么爱揉我脸,不会是也能揉大吧?”

    她对性爱上的事没经验,虽然知道一些看过一些,更比常人要大胆,但也全靠成衔教她才能理解。

    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成衔没骗她,也靠在她耳朵边上轻声回答:“只有那儿会。”

    涔析杳燥红了脸,为自己的多心感到不好意思。

    .

    医院在延南西,距离称不上远,中途的时候,成衔下车了,找了个离她们下午停车近的地方,他去开车。

    车上只剩下涔析杳和林观,还有后备箱里的一个秃瓢。

    成衔一走,林观就开始探她的底:“小meimei,你对我们医院有什么见解啊?”

    “我有名字,不是你的小meimei。”涔析杳语调平平,低头扣着手指头,“我没了解,今天第一次知道。”

    林观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说话不够严谨。”

    涔析杳给他一个足够让他兴奋的答案:“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不管你医院里面有什么问题,投资都不是问题。”

    林观坐直了身子,显得比较正式:“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涔析杳环胸,眼神很冷,直盯车里的后视镜看:“给他剪了,找个这两天离世的动物的随便接上,缝死,他不喜欢就让他自己再剪,否则一直带着。”

    “那个,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林观没忍住扶了扶眼镜。

    这跟阎王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一个小姑娘,心狠手辣的。

    反正他是不能理解。

    涔析杳吸了口气,脸色不悦:“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谁让他恶心我,我也要恶心他。”

    林观小声提醒:“其实想恶心他的话,还有很多办法,没必要非要用这个。”

    一想到他把唾沫吐到自己身上,涔析杳脾气就格外爆:“你管我,我就喜欢这个。”

    林观皱眉:“没必要这么狠吧?”

    涔析杳也皱眉:“狠?又不是你的,你怕什么,总不能是跟他共情了吧。”

    林观不说话了,怕她狠起来连他也收拾。

    “他今天敢sao扰我,之前就一定也sao扰过别人,不然胆子哪儿有这么大,谁让他碰上我,活该没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秃瓢在后头哭了起来。

    “我再也不sao扰别人了,别那么搞我。”

    他听出来了,她有钱,有的是钱,那男的也向着她,就算她们对自己真做了什么,最后也都是拿钱摆平让这事儿不了了之。

    涔析杳望着车顶,忍不住翻白眼:“不搞你怎么长记性,谁知道你之前跟别人这么承诺过没有。”

    她催促:“林观,开快点,我要说法。”

    林观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全都听她的。

    医院很快抵达,下车的时候,成衔还没到,毕竟要步行走一段。

    事关投资和秃瓢的大事,林观不敢自己做主,直接带她去找院长了。

    原本以为院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结果一见他本人,涔析杳直接傻眼了。

    怎么这么年轻?

    而且长得还挺标志。

    “院长,这是涔析杳女士,有事和您交谈。”

    林观识趣关门出去,留他们俩在里面。

    年轻院长朝她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池垣鹌,池子的池,城垣的垣,鹌鹑的鹌,你可以叫我鹌鹑。”

    他说到后面,涔析杳真的憋不住了。

    好好一个帅哥,怎么能说自己叫鹌鹑。

    车上坐久了,涔析杳感觉自己脑子都被摇匀了:“嗯——鹌鹑蛋还挺帅,不对,鹌鹑蛋还挺好吃。”

    池垣鹌开门见山:“涔析杳,是你的名字,很好听,找我有什么事?”

    涔析杳也开门见山:“你这个医院值多少钱?”

    一听她问这个,池垣鹌表现的特别激动:“你要收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