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窥探

    李佩兰十四岁以前的生活是和外公外婆一起，十四岁后外公告诉她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

    从她记事起，她就知道爸爸是一名军人。

    爸爸会把他得到的徽章当成礼物送给小佩兰，每次收到新的徽章，她都会在别在胸前，引来一众小伙伴的羡慕，看到他们羡慕的眼光她心里得意的不行。

    可有一次爸爸受伤了，在医院住了两个月。

    外婆告诉她每次有徽章那就意味着爸爸做很危险的任务去了。那天她把收藏在盒子里的徽章都带到医院还给爸爸，哭着说她再也不要徽章了，只要爸爸好起来。

    她记得那个时候爸爸笑的很欣慰，摸着她的头说爸爸一定会早点好起来。

    爸爸好起来后，很快就回了部队。

    也是那一年，她最期待暑假mama带她去部队家属院，mama却说工作忙不去了。

    有一天mama打扮的漂漂亮亮要和朋友去买东西，把她送到外婆家，说好晚上再来接她。

    她到外婆家隔壁找朋友晓红一起画画，发现书包里水彩笔没带。小佩兰想外婆家和自己家离得不远，外婆腿不好，还是自己悄悄跑回家去拿水彩笔算了。

    等她跑回家，听见卧室里有mama的声音。

    她原本想问mama怎么没有出去，却听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爸爸。

    mama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好像男人在欺负她,让男人轻点。可男人说，他不重一点mama会不舒服。

    好奇怪啊！

    小佩兰悄悄蹲下来躲在门缝间偷看，mama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叔叔。mama把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有根棍子在她腿心处捅进捅出，捅得越快mama叫得越快。

    是在欺负mama吗？可mama没有不乐意，她还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

    哺育她的rufang，饱满圆润，此刻含在另一个男人嘴里。

    那个男人叫mamasao货...还拍打mama的屁股...

    小佩兰腿麻麻的，腿心处也变得痒起来，想去尿尿。

    她隐隐觉得这样对爸爸不公平，爸爸和mama才是一对。

    想起晓红还在等着自己，拿起水彩笔又悄悄的走了。

    佩兰将无法言说的秘密藏在心底，可又有着隐秘的窥探欲。

    这个暑假，mama经常将她送到外婆家，她总会找借口出去玩然后自己偷偷溜回家。

    她见过很多次mama和叔叔光溜溜的在床上打架，记忆最深的一次他们没有躺着，而是站着。

    mama站在前面，叔叔从后面搂着她，男人的屁股一直往前耸动，而mama被这股力量顶着往前走。roubang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下面还淅淅沥沥有水滴出来。两人一路走，水迹也一路跟着流。

    男人的手从腋下伸出来抓握住mama的胸，抓的很用力，小佩兰看到mama的rufang上有一条条指痕。他还掰过mama的头，和她接吻，勾出mama的舌头又吸进嘴里，吃的她口水都流出来，mama却毫不在意，侧仰着头，舌头主动伸进男人嘴里，沉醉其中。

    roubang一直在腿心进进出出，他们一边插一边走，男人将mama的上半身压在床尾，而床头墙壁上正对着爸爸mama的结婚照，佩兰听见那个男人问mama谁是你老公？

    她心里多希望mama说爸爸才是她老公啊，可mama说的是你才是我老公。

    佩兰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天起，她没有那么喜欢mama了。

    这一年年底，李佩兰刚满六岁，mama向爸爸提出了离婚。

    她听到外公外婆骂mama，说她被宠坏了！当初他们就不同意mama嫁给爸爸，不是爸爸不好，而是他们预料到自己娇生惯养的女儿吃不了军婚的苦，忍不住孤单寂寞。

    当初mama看上了相貌堂堂的爸爸再加上职业光环，铁了心要嫁，后面找人去说媒，两人就结婚了。

    在他们办离婚手续的那天，mama和爸爸在吵架，她听见mama问爸爸为什么那么冷静，是不是没有爱过她。爸爸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mama，看久了mama也就不吵了。

    她觉得mama有点无理取闹，明明是她不对，还这样说爸爸。

    爸爸mama离婚后，她被外公外婆接过来和他们住；也从这天起，她格外思念不在身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