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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唐】蜀黎蜜旅(雪河秦风番外四,微H)

    回纥部族的篝火会进行了三天。三天后,雪河和秦风出发去寻找在阴山西北山脉出现的新矿石。两个人,两匹马,轻装简行,一路前进直到方圆数里再无半点人烟的荒野之地。

    因为不确定归期,二人随身带的干粮一直都在省吃俭用,草原这个季节不缺食物,狼rou硬且柴,野兔倒是有不少,秦风还打到了一头梅花鹿。两人吃不了那么多,便将半头鹿拿去和当地百姓换了些蔬菜、盐巴和风干的牛rou,剩下的分成几份烤了吃。

    鹿rou颇为滋补,温肾壮阳,鹿鞭和鹿血也都是好东西,秦风炖了一锅杂汤,两人囫囵吃了,也不知道那鹿鞭到底进了谁的肚子。

    雪河还好,秦风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距离上次在毡帐里做也过去五天了,只是这幕天席地的,又是在不知道哪里潜藏危险的陌生环境,便绝口不提那茬子事,只是赶路愈发急切,通过练武和狩猎发泄多余的精力,这些自然也被雪河看在眼里。

    “这里是第一个标注的位置。”雪河对着地图反复确认,根据当地牧民的描述,王族猎场外围的东北角有一块可以作为参照物的巨石,附近的密林是他们可以展开搜寻的安全落脚点。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到底是无人之地,即使遇上野兽也十分安心。

    草原温差多变,早晚凉意渗人,然而正下午的阳光蒸发了水汽,晒得草皮暖融融的。秦风选中了几棵靠得近的树开始结绳扎网布置机关,雪河查探四周顺便收集柴火,等他回来秦风的吊床还没搭完,正在树上测承重,雪河先是在最中间的树下铺了一层厚实柔软的干草,然后招秦风下来休息:“躺一会儿?”这层干草放上一夜就会被露水沾湿,不过这会儿在和煦的阳光和午后的阴翳中小睡休憩还是挺舒适的。

    相似的话语,一下子让秦风想到上回雪河从霸刀带回来铺床的那块雪貂皮,雪河难得新添一样贵重物品,还被自己给弄脏了……记忆里的快感一旦回想起来,下身几乎立刻起了反应。

    雪河是有意为之?还是自己有点多想?直到挪出半边身子让雪河躺下,秦风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秦风倒不是因为被雪河发现而感到难为情,只是他从未在白天做过这事,即便在有部分遮挡的树林里,又在人踪绝迹的野地,总觉得……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雪河看穿了秦风的顾虑,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若要等到晚上,可以将火堆移开,在烧热的地面铺上干草。”

    “不必那么麻烦,现在就可以。”秦风嘴角一翘,显然也是想到了篝火会上那个跟看对眼的明教跑去河边野战回来后染了风寒的师弟。晚上露气重,在室外做,就算不得病,对身体也不好。

    而且……秦风转过头,望着雪河,眸色渐深。

    他也确实是想要了。

    雪河背靠树坐在干草上解着手甲,秦风将颇具杀伤力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是绑腿、暗器和裤子,整齐地叠放在一旁。两人的日常习惯没有因为出门在外而懈怠,虽然当下怕弄脏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一番准备就绪,秦风上身完好,衣摆半遮半掩着一双修长光裸的腿,他跪坐在雪河的膝上,撩起碍事的前襟卷到腰际,正对着雪河的视线一览无遗。若是以前他还会露出羞涩难堪的神情,但彼此适应磨合了这么久,秦风的脸皮也跟着学厚了些,此刻想的也不过是在简陋的环境下怎么能让双方舒服。

    相较之下雪河就省事多了,卸除手甲后只需要褪下腰带露出裤子前端的开口。秦风也没想着要他一视同仁,毕竟当垫子用的干草没有貂皮的柔软,也比不上木板的平滑。

    秦风微微前倾,戴着半截指套的手搭在雪河肩上,而雪河也没闲着,一双无论是杀人还是摆弄机关都无比灵活的手,从铁甲中剥离出柔软的一面,正将两根半硬不软的rou茎包在一起揉搓。

    无需言语就知道该怎么做的默契,用在这里就像公事公办似的,气氛着实有些不像样。秦风皱着眉思索了一下,俯首轻吻雪河的额头,雪河适时地仰起脸来回应,若即若离的唇便从挺直的鼻梁一路下滑,直到贴合上另一双唇,互相试探、磨蹭、挑逗,然后细细密密地反复纠缠着深入。

    喉结滚动,津液交缠,秦风感觉体内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果然比起身体上的前戏,他更喜欢和雪河接吻的感觉,甚至比在性事中被cao弄到高潮还要令他兴奋。

    “唔……嗯……”微弱的鼻音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情动,直到两片唇分开,秦风轻喘着,无意识地探出舌尖,下巴上还粘着一线银丝。

    雪河用手指托起下颌,从嘴角开始舔舐,同样是一直向下,轻轻啃咬着秦风喉结,体会到对方身子一震做出紧张的干咽反应,低笑着在他耳畔道:“礼尚往来。”

    听到这话秦风抿了抿唇,脸上简直快要烧起来了。

    撩拨到秦风呼吸急促,雪河适时地停手没让他太快解放,然后自行囊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少许胡麻油在手上。阴山一带种有西域传来的胡麻,这些本是雪河意外所得,尚未试验它对武器的保养作用,就先充当了情事上的润滑。

    这个体位不大好开拓,秦风自觉地将腿尽可能岔开,任由雪河的手探进其间摸索。会阴处的爱抚激起腰线一阵阵颤栗,沾满油的手指由浅入深试探着抽动。雪河的扩张动作细致而温柔,秦风呼吸放轻了许多,配合着松弛肌rou收缩后xue。

    微曲的指尖刮了下内壁,寻着弱点重重碾过去,秦风抑制不住地轻哼一声,随即被吻得气喘吁吁,挣扎着把头撇到一边,神色有些懊恼,雪河亲了亲他,继续在身上四处揉捏吃豆腐。

    “可以了。”秦风不耐烦地格开他的手臂,雪河抽出湿淋淋的三根手指,顺势扶起自己那活儿,抹了些油,找好角度磨蹭着秦风翕动的xue口。

    秦风深吸一口气,自己慢慢往下坐,两瓣浑圆的臀rou夹着柱身,一点点吞吃进去。

    “唔!”终于坐到了底,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如释重负,虽然这只不过是开始。秦风满意地听到雪河的呼吸也乱了,情欲若有实质,便如此刻两人胶在一起的目光,粘稠又暧昧。

    一动不动对雪河而言无疑是难熬的,他要克制本能给秦风足够的时间适应,然而秦风却注意到此刻骑乘的姿势令自己居于上位,比雪河还高上一头。他眼中亮起两点光芒,身子前倾,用力扳着雪河的肩膀将他推抵在树干上。

    阳光自身后的林荫间撒落,而雪河被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他的弱点就插在自己体内,这个认知让秦风有些兴奋。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被占有的同时也想占有的男人。

    四目相对,暗不见底的眸子深处有火在烧,秦风死死地盯着他,像是锁定目标的凶狼,他的对手被逼仄到了角落里,但这绝不会是一场困兽之斗。

    秦风按在雪河肩上的手臂用了点劲,压制对方的同时也是为了支撑自己,他抬起臀,硕大的rou茎缓缓抽离。雪河下意识地挺腰,没彻底撤出那极乐洞窟,但也只让顶端尝到了一点甜头,翕动的xue口半含不含地吸吮着,反复磨蹭、百般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

    雪河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强自忍耐着望向秦风,神情三分难受,一分无辜,六分无奈。

    秦风心一软,不再作弄他,压低了重心再次将雪河的rou茎纳入肠xue深处,随即再不迟疑,晃动着腰胯抬起又坐下,自行吞吐那根火热的性器。

    虽然这个姿势用得少,但怎么骑乘比较省力秦风还是知道的,为了避免自己早早败下阵来,他在起身时绷紧腿弯手腕发力,然后让身体自由落下。开始时rou杵到处乱撞,偶尔刮蹭到阳心,肠rou受惊似的缩紧,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下子涌遍全身。秦风呼吸稍窒,调整坐下去的方向,让雪河的yinjing次次捣弄到正确的位置,健实的臀瓣随着拍打发出清脆的撞击,层层紧密的肠rou被破开,绞合出阵阵水声。

    “嗯……呼……”炽热的吐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撩拨得心都麻麻痒痒的。

    小腹一起一伏,动作间隐约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愉快又舒服的感觉绵密得近乎无限延长,欲望像是一波波潮水冲刷着神经,飘飘然,醉醺醺,宛如浮游的泡沫,被太阳一晒,化成一片白光。

    热。

    秦风喘着气,晶莹的汗珠自鬓角渗出,滑过下颌,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湿痕,又沿着脖颈没入衣领。贴身的皮革包裹着上身,即便有部分为了透气剪裁成网状,对于逐渐升高的温度来说依旧杯水车薪。

    他已经有些累了,小幅度摇晃着腰,一边揪着衣襟透风,半眯着眼看雪河。

    好热。

    雪河看起来更热。

    秦风舔了舔发干的唇,解开雪河那件裹得比他还严实的衣服领子,拉拉扯扯地敞开半边淌着汗的胸膛。他顺着雪河胸肌间的浅沟伸手抹了一把,水淋淋的。秦风搓了搓手指,露出一个散漫的、带了点傻气的笑。

    那笑容比阳光还晃眼,雪河心头一动,两手抚上秦风的膝盖,轻轻摩挲了几下,沿着大腿上滑,绕到后面以随心所欲的方向揉捏着臀瓣。

    “你动。”秦风不想认输,但他不上不下卡着难受,只能隐晦地催促。

    “如你所愿。”雪河眼神一暗,收回了主动权。那双手骤然铁钳似的陷入rou中,抓起臀rou用力朝两边掰开,以稳稳的臂力托起秦风的身子,坠下的同时狠狠挺腰,猛地cao进被充分开掘出的后xue里!

    “唔啊!慢……呜!”秦风被直抵xue心的cao弄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说什么都不管用了,欲望之海掀起惊涛骇浪,秦风一下子被卷入其中,溺水般的快感冲击几欲没顶,他不得不扣紧雪河肩膀借以稍作缓冲。识海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秦风挣扎着想重新掌舵,然而雪河的动作驾轻就熟,不管做过多少次,秦风都比他欠缺几分老到。

    从汹涌湍急的浪潮顶端回过神来,好不容易适应并勉强跟上节奏的秦风只能坐着受用,半阖着眼沉浸在激烈的摇晃中,被cao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爽到脚趾蜷缩,手也如同踩奶的幼猫似的指节弯曲,掌心合拢又张开,轻轻抓挠着雪河的衣服。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风多少有些不服,他突然记起定国曾经教过他一个能让男人败下阵来的诀窍,于是提腹吸气,收缩后xue用力夹了雪河一下。

    “嘶——”雪河眉毛抖了抖,倒抽一口气,差点没绷住破功。然而面对秦风暗搓搓地使坏,雪河只得停下动作缓缓劲:“怎么了?”

    “没事,继续。”秦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想找回场子,伸手勾着雪河的脖子以吻封缄。

    然而雪河被他那一下逼出了射意,报复似的轻咬着唇瓣以及吐出的舌尖,直到秦风发出呜呜抗议,口涎止不住地往下流,才放过微肿的唇。又掐着秦风的腰狠狠撞击,略带粗暴地揉搓着秦风吐水的性器。

    “嗯……哈啊……”被前后同时的刺激,秦风到底还是先一步去了,身子颤栗着仰起头,压在嗓子里的呻吟像是被堵住似的,只溢出一两声奇怪的音调。他射出来了不少,雪河虽然拢着手去接,但包不住的白浊还是从指缝间滴落,好在秦风及时伸手垫在下面,没让自己的jingye把雪河的裤子弄脏。

    高潮的余韵未过,秦风四肢酸软却也餍足,他感受着体内雪河胀大的rou茎一突一突,知道对方也快了,迟钝地想着要是射在体内该怎么办,然后那玩意儿就抽了出去,等他反应过来,手指正扶着上下撸动。

    那是男人的性征,刚刚还插在他身体里带给他极乐的东西。秦风神思恍惚,顷刻间掌中的活物抖动着爆浆,承接了一手的滑腻。

    秦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雪河的胸膛上也溅了白浊的液体,忙用手背擦抹,还想帮雪河把衣领拉好,但是两人手上都沾满了对方的jingye,他反而一时间什么都不敢碰了。

    正打算在干草上蹭一蹭,秦风的手就被牵起来十指相扣,挨蹭、摩擦,贴在一起的掌心又热又黏糊。

    等变干了,再一起去河边洗手好了……秦风想着,困意上涌。

    最后两人因为做得有点累,还是先盖着毯子午睡,等醒来时,扣在一起的手指都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