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他们可有伤人?”抬手握住平梅的手,苏阮瞪着一双眼,浑身僵直。

难道她苏府还是逃脱不得这被满府屠杀的命运吗?

“听说偶有反抗的被伤了,但现下还不知道具体情形。”平梅的手被苏阮攥着死紧,那纤细的指骨高高凸起,圆润的指尖掐在平梅的手背上,用力泛红。

“二姐儿。”抬手握住苏阮的手,平梅道:“二姐儿放心,奴婢定会护着二姐儿的。”

“平梅,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其实这一问题,苏阮上辈子时就想问了,只是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那陆朝宗给一剑戳了个干净。

听到苏阮的话,平梅缓慢垂下了那张惨白面容,良久之后才道:“二姐儿怕是不记得了,但奴婢一直都记得,二姐儿救了奴婢的命,奴婢能记一辈子。”

“救了你的命?”

其实说实话,苏阮真是不记得有这么一档子事了。

“那个时候奴婢生了疮,满脸满身都是,就连奴婢家里头的人都要将奴婢给扔出去了,可巧二姐儿瞧见了,不仅没嫌弃奴婢,还让朱大夫来给奴婢治病。”

一边说着话,平梅一边不自禁的就落下了泪,她紧紧的握着苏阮的手,声音哽咽道:“奴婢知道二姐儿是个心善的,即便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奴婢知道,人皮骨rou,比不得一颗善心,二姐儿在奴婢眼中,就是天上的活菩萨。”

“哪里有这么夸张。”苏阮轻勾了勾唇角笑道:“我记得了,那个脏不拉几的小东西就是你呀。”

小时苏阮也不受宠,所以瞧见那同样可怜兮兮被别人欺负的平梅,当时脑子一热,也不知怎的就上去管了闲事,还好朱大夫是个心善的人,也未要平梅的银钱,只象征性的收了苏阮一对不值钱的珍珠耳坠子。

“奴婢比二姐儿还大上整整四岁了。”又哭又笑的看着面前的苏阮,平梅说出这话,心中便像是落了一块大石似得。

“好了,比我大上四岁,还哭鼻子。”用绣帕帮平梅擦了擦脸,苏阮正欲说话时,却是突然听到主屋大门被狠力踹开的声音。

“奴婢刚才拴住了主屋。”平梅转身,将苏阮护在身后道:“二姐儿,您快去躲起来。”

“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掉了。”经历了一世,真正到重要关头,苏阮反而平静的很。

穿着花衣蟒袍的陆朝宗盘着手里的那两颗花中花缓步踏入主屋内室,带进一阵细雨湿气。

刑修炜收伞,毕恭毕敬的站在主屋门口等候。

这是陆朝宗头一次进苏阮的闺房,他微眯着一双漆黑暗眸,不着痕迹的上下扫了一眼这香闺绣房。

除了满院子的兰花外,这闺房内的东西上头或多或少的也都刻印着兰花,特别是一些陈旧物上,那簇簇而拥的兰花看着实在是让人有些倒胃口。

陆朝宗没有说话,只抬手朝着身后的锦衣卫挥了挥手。

那些锦衣卫听令,“噼里啪啦”的对着苏阮的主屋就是一阵胡乱翻找。

苏阮背靠在身后的绮窗上,后背处细薄的衣料贴在窗绡处,被外头的雨水打湿。

穿着一身半湿飞鱼服的锦衣卫动作很是粗鲁,将苏阮的圆角柜和木施,甚至于红木圆桌都给掀翻了。

陆朝宗静站在原处片刻,踩着脚下的皂靴上前,然后突然猛地一下抬脚踢翻那张美人榻。

美人榻应声倒地,那复刻着纤纤幽兰的底盘露出来,沾着细灰。

毁了那美人榻,陆朝宗又转身走回到苏阮的架子床前,慢条斯理的伸手拨开了那架子床上的床帐,露出铺着锦缎的床铺。

抬眸往架子床的顶部看了一眼,陆朝宗抬手拿过一旁锦衣卫手里的利剑,直接就对着那床顶狠劈了两三刀。

架子床应声而塌,伴随着外头那“轰隆”一道响雷,让原本就紧张的苏阮吓得浑身一颤。

握着利剑的陆朝宗在昏暗的内室里看不清面容,高大的身影被主屋门口一盏幽黄的纸灯笼拉长,那颀长的影子直蔓延至苏阮脚下,尖利的剑尖抵在她的心口处,似乎下一刻便会破膛而入。

急喘着气,苏阮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陆朝宗,绮窗外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进来,湿了她半身,也不知是汗还是雨,而明明是闷热的天,却只让人感觉刺骨的寒。

“王爷,没找到。”领头的锦衣卫上前,拱手与陆朝宗道。

将手里的利剑还给那锦衣卫,陆朝宗侧眸看向苏阮。

苏阮大瞪着一双眼,纤细的手指抓在身后的绮窗上,面色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老公疯了,急,在线等

☆、独发

黏糊的巧酥被压在地砖上,和碎裂的白玉茶碗沾在一处,狼藉一片,还有那黑乌乌的脚印子,直铺了主屋满地,放眼望去都是湿漉漉的泥印子。

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缓步往苏阮的方向走去,然后停在三步远处道:“明日的乞巧宴,阿阮姑娘可莫迟了。”

说罢话,那陆朝宗也不管这一室的狼藉,转身便走。

阴冷的檀香味拢带着湿雨气,跨过那扇被砸烂的主屋大门,扬长而去。

苏阮背靠在绮窗上,一口气堪堪喘上来之后猛地一咳嗽,然后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湿黏的空气涌入鼻腔,惹得她红了眼眶。

“二姐儿,没事吧?”平梅小心翼翼的给苏阮拍了拍后背,正欲给她倒茶时,却是一眼看到狼藉的内室,当时就白了一张脸。

“二姐儿!”禄香和半蓉急匆匆的提着裙裾跑进主屋,围在苏阮的身旁。

“没事。”苏阮冲着三人摆了摆手,由平梅扶着坐到了一旁的绣墩上。

“二姐儿,听说是有刺客逃进了苏府,所以那摄政王才会亲自带锦衣卫来排查的。”禄香从一旁的茶室给苏阮端了碗凉茶过来压惊道。

“每个院子都砸成这样了吗?”抬手指了指那被砍得烂七八糟的架子床,苏阮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涨涨的疼的厉害。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与她和大哥一道说话对付武国侯府郑家,怎么一转眼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般吓人,她还以为那一剑又要往她心口处戳上去了。

“这……”禄香的脸上显出几分犹疑神色,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半蓉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禄香的话道:“都砸了,但是二姐儿这处砸的最多。”

抬手捂住自己的额角,苏阮半靠在平梅身上,缓了片刻,“三姐儿那处呢?”

“未砸多少,就翻了东西。”

“唔。”听罢半蓉的话,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句,然后道:“罢了,收拾一下吧。”

“是。”禄香与半蓉应声,起身去收拾。

苏阮捧着手里的白玉茶碗轻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