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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敲门的水手长(糙汉轻微粗口强制啪)

    

半夜敲门的水手长(糙汉轻微粗口强制啪)



    “大妹子,洗衣服呢?”

    陆盈双刚走出舱门,迎头撞上了正要回屋的老季。

    货轮上不比家里,总有种种不方便。洗晒衣物,便是其中极其不方便的一件事。陆盈双是被人绑上船的,当然没有换洗衣服,全靠船员们东拼西凑给她凑了几件T恤当连衣裙穿。饶是如此,内衣裤也成了大问题。陆盈双只好每天趁着天黑在自己的舱室里手洗胸罩和内裤,挂在舷窗上,等到它们干了再出门。

    原本还能对付,可是这几天船开到了一个格外潮湿的海域,内衣裤是怎么晾都晾不干。陆盈双没有办法,试图在午夜大家都睡觉的时候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开个火把衣服烤干。

    她原以为凌晨一点不会遇到人,因而丝毫没有防备,只穿了一件长度到大腿中段的暗红色T恤,内裤和内衣都被拿在手上。撞见老季,陆盈双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把手上的内衣裤往身后藏了藏。

    “季大哥,怎么刚回来啊?”陆盈双躲闪地笑了笑,礼貌地打招呼。

    “睡不着,老刘呼噜太响,出去抽了根烟。”老季哀怨道,冲陆盈双挤了挤眼睛。

    想到老季和老刘是因为自己才迫不得已挤一间舱室的,陆盈双有些心虚。眼前的男人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一笑起来眉眼弯弯,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在这片寂寥的海上,老季就像她的哥哥一样亲切。陆盈双放下了些许防备,赧然地挠了挠头,低声道:“季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

    “嗨,你看看,又说这些了!”老季赶忙打断她,“得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屋吧。我在这儿看着你进去才放心。”

    一直到这个时候,陆盈双对季怀林依旧充满了感激和亲近。她把内衣裤从右手换到左手,又挥了挥手,笑着道了晚安和拜拜,随后拉开自己的舱门。

    在她进门的一瞬间,舱门被拉到最开,然后季怀林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自己也闪身进了屋。

    “季大哥,你……”

    陆盈双心中警铃大作。不光是因为季怀林推她的那一把充满了攻击性,更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此刻已换了一副脸色。借着船舱内昏暗的灯光,陆盈双清晰地看出他原本那种时刻挂着的温厚和缓笑意早已消失不见。他舔了舔嘴皮,满脸都是猎人看见猎物时那种志在必得的神情。他一把搂住陆盈双,另一只大手抢过她手里的内衣裤,狠狠丢在地上,又恶狠狠地说:“sao货!胸罩和内裤都不穿,摇着屁股出来勾引老子!”

    他扣住陆盈双的胸,发现她软嫩的乳rou比他想象中还要丰硕,一只手掌都盖不住。

    “季大哥!季师傅,你做什么呀!”

    陆盈双拼了命的挣扎,一时去抠季怀林盖在自己胸部的手,一时又扭着身体想要逃离他的钳制,可无论什么样的挣扎在季怀林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面前都是徒劳。她吓出了眼泪,哀求道:“季师傅,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大妹子,怎么不叫我大哥了?”季怀林狞笑着问。

    “大哥,季大哥,你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人?”季怀林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陆盈双,“叫谁?旁边住的都是男人,全都是大半个月没见过女人的饿狼。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头母猪他们也恨不得cao两下,更何况是你?怎么,大哥一个不够,还要叫上整船人来cao你?”

    陆盈双死命摇着头:“不可能的!这、这是法治社会,季大哥,你要是碰了我,就是强jian犯了!”

    是啊,都是A国公民,从小接受法治教育长大的。陆盈双打死也不肯相信,这条船上难道就没有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了吗?

    可是季怀林狠狠“呸”了一声。

    “小meimei,你当这是哪里?这里是公海!哪国的法律都管不到这里!老子今晚上把你jian了,再把你丢到海里,到时候就说你不小心失足掉下去,谁还能追查到这里?我告诉你一句大实话吧,远洋货轮就是个小社会,你既然上了这艘船,就要适应这艘船的规则!”

    陆盈双听着季怀林的话,挣扎得更加剧烈。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更加不能接受自己一直信赖的季大哥会是一个目无法纪的强jian犯。季怀林被她的挣扎惹怒,借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握紧了拳头,“砰”的在她肚子上捶了一拳。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侵袭了陆盈双全身。水手的力气大得吓人,远不是陆盈双这样一个小姑娘可以承受的。她立刻瘫倒在地,额头疼出了细密的冷汗,捂着肚子弓着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抽搐。

    但季怀林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陆盈双被打怕了,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反抗。最妙的是,她软倒在地上时本就不算太长的T恤又往上跑了一段,露出一小截引人遐想的臀丘和屁股沟。

    季怀林顶着胯下硬邦邦的物件,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随后蹲坐在陆盈双身边。他随心所欲地揉捏着陆盈双的酥胸,隔着纯棉T恤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头像夹烟一样夹起陆盈双的rutou。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陆盈双的T恤下面伸了进去,爱不释手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又拍。

    “你这奶子,这屁股,真是极品……”季怀林咂着嘴赞叹道,“别哭了,被谁cao不是cao?好好跟了大哥,还能少吃点苦。”

    陆盈双眼睛已经被眼泪糊住了,说不出是疼的还是怕的。在因疼痛而一抽一抽的间隙,她扭着身子,却又因为害怕再次挨打而不敢乱动,只时不时嘟囔一句“不要”或是“求你”。

    “听大哥一句劝,反正反抗不了,还不如享受享受。久了你就知道,在这船上真是让人无聊得想死……哟!”

    季怀林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手上动作也没停。他似乎是很喜欢玩弄陆盈双的rutou,先是把左边的放在指尖捻搓,又转到右边,把柔嫩的小红点拉长又放开。这一切都是隔着T恤完成的,因此玩弄她身体的不止季怀林的手指,就连T恤那纵横分布的纤维纹理也成了帮凶。纯棉的衣物穿在身上时感觉不出来,可是在季怀林极富技巧的玩弄下,布料上像是长出了千百个细密的刷头,一点一点挑拨着陆盈双两边rutou上千百个神经纤维,交错着互相牵扯勾引,像古时候的织布机,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名为快感的网。陆盈双明知这样不对,却仍是一头扎了进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肚子上那一拳带来的疼痛。

    季怀林那一声“哟”,正是因为察觉到陆盈双身体的变化——尽管不情愿,但陆盈双的乳尖仍是yingying鼓鼓变成了两颗小红豆。

    “sao货!这样都能浪起火来,怪不得被人绑着关到船上来!”

    季怀林恶狠狠地辱骂道,又逼出了陆盈双一连串屈辱的泪水。此时此刻,陆盈双只恨自己瞎了眼,没认清这人的真面目。但她现在受制于人,船上没有人能来救她。这个自己一直亲近的“大哥”,挺着胯下粗壮紫红的yinjing,蓄势待发地要jianyin自己。陆盈双悲戚地哭叫出声,使出全身力气往前挣扎着爬了一步。很快她又后悔了,因为肚子上的剧痛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这才是远丰号上的生存法则;而很明显,她是这艘货轮上最弱小的那个,只能任人摆布。

    幸好这次季怀林没有再动手。他窸窸窣窣地鼓捣了一阵,陆盈双听出那是戴避孕套的声音。她试图再往前爬一步,想要尽可能离季怀林远一点,尽管她知道这十几二十厘米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很快季怀林戴好了套,不耐烦地用两只手扣住陆盈双的细腰,托着腰让她四肢着地撑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随后季怀林往手指头上吐了点唾沫,戳进陆盈双身体里转了几圈算是润滑了。

    “求求你,季大哥,你放过我吧——唔——”

    一直到最后一秒,陆盈双仍在哀求。

    季怀林不置一词,自顾自地把可怕的性器捅进肖想已久的小小花径里。

    “cao!你这本钱真足,怪不得正房要弄你呢。”

    尽管有些干涩,但是季怀林依旧能察觉到身下女人的软嫩和guntang。他陶醉不已,动作也不自觉地轻柔了些,试图将这场性爱的时间延长。

    “季大哥,呜呜呜——别弄了——”

    陆盈双的性爱经验并不算很多,大学时倒是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也开过几次房,不过当时陆盈双脸皮薄,男友从A片上看来的姿势她是一个都不肯尝试。如今,在这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远洋货轮上,被自己一直信赖的大哥残忍侵犯,还是用这种狗交式的姿势,陆盈双屈辱到了极点。

    她rufang饱满,rutou就更是敏感。这样的姿势,导致她的上半身被迫匍匐在地上,rutou也隔着T恤磨蹭着地面。鲜嫩的小rou粒硬得像石头一样,越是这样那种被磨蹭的感觉就越强烈。

    “别哭,别哭。”季怀林色情地揉着陆盈双的屁股,舒服得直吸气,“叫哥,哥疼你。”

    他变着角度缓慢地抽插,试图找到陆盈双的敏感点。尽管作为被侵犯的一方,硬要陆盈双产生快感未免有些太过强人所难,但季怀林从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他一下一下地挺着腰,终于在听见陆盈双努力压抑却仍是不小心泄露的呻吟时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

    “叫哥。”季怀林重复着。

    被打的那一拳已经不太痛了。现在,感官被更要命的东西占据着,而这些东西恰好是季怀林带来的。陆盈双不太清楚她到底该感激季怀林带来的快感帮她缓解了疼痛,还是该痛恨他的殴打与野蛮侵犯。她抽抽搭搭,不情不愿地叫唤:

    “哥……”

    季怀林心满意足。他将yinjing抽离开,随后对准刚刚探索到的、陆盈双的敏感点,重重顶了上去。

    “唔唔!啊哈——”

    被骤然刺激到G点,陆盈双浑身过电一般地抽搐着。她还来不及感受那种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极致快感,甚至来不及祈求他再继续顶到那里,季怀林又开始重复起刚刚的步骤——抽出又顶弄、再抽出、再继续更用力地顶弄。他干得又急又狠,铁了心要把陆盈双送上天,咬紧了牙关连眼眶都崩得泛红。陆盈双一声媚过一声地浪叫着,原本干涩的xiaoxue也出了不少水,沾在两人的交合处,把季怀林的耻毛都打湿了。

    “哥——哥——”她开始主动叫着季怀林,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跟前妻离婚三年多的季怀林哪受得了这个。他爱惜地把陆盈双俯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抱起来揽在怀里,又把手从她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她丰满的胸脯,又用手指弹拨她过于敏感的rutou。陆盈双抖如筛糠,张大了嘴却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样子让季怀林想起了偶尔能在海上遇见的海豚。听有文化的人说,海豚的声音人类听不见,是因为频率不同。季怀林不喜欢这种频率不同的感觉,于是更用力地捏了捏手指间的小rou珠,故意说:“双双是不是小sao货?喜不喜欢被哥这样玩?嗯?”

    “唔——啊——呼——”

    陆盈双崩溃地抽噎着,只能发出一些气声词。

    还是没能达到自己满意的频率,季怀林愤愤地用力挺了挺腰,像是要沿着yindao里那要命的一点把陆盈双由内到外剖开似的。陆盈双快要疯了。她不管不顾地死命摇着头,又猛烈地点了点头,尖叫道:“是!是!哥——哥——呜呜!”

    花xue骤然吮得死紧,“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过如此了。guntang的热流浇在柱身,让季怀林头皮发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扣住陆盈双纤细的腰肢用了狠劲儿拉向自己,让挺动变得更加深入,最终闷哼一声,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没见过被强jian还能高潮的,毛片里都不敢这么演。”季怀林最后一次把避孕套扯下来,挂在陆盈双床头,落下这一夜的总结陈词,“老子去了这么多个港口的红灯区,你是最sao的一个。”

    陆盈双眼神空洞。她看着舷窗外的天色,发觉外头漆黑一片,应当是黎明前的至暗时刻。她回过头,看向床头挂着的三个避孕套。避孕套里的东西从一开始浓稠黏液变成了稀汤寡水,被季怀林恶趣味地依次排开打了个结挂在床头的栏杆上,耀武扬威像什么旗帜一般,最后一个还在往下滴着水。

    肚子已经完全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腰和大腿没有一处不酸,xiaoxue也因为被过度使用而有些肿痛。这一晚陆盈双被季怀林搬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受尽了屈辱。她回想起船长胡睿对自己的警告,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明明说过的,不是吗?他明明早知道这一切有可能会发生,可自己依旧傻乎乎的没有一点防人之心。

    季怀林心满意足地穿着裤子,甚至吹起了口哨,突然听见陆盈双清脆地说:

    “我要告你。”

    季怀林愣了几秒,随后哈哈大笑:“行啊,告我强jian?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浪得跟个什么一样……”

    “我要告诉胡船长。”

    “行啊,你去告。”季怀林满不在乎地说,“然后他能怎么?赶我下船?送我喂鲨鱼?我跟老胡一起出海七八年了,船就是他的命!船上稳定和谐就是他的命根子!”

    “但是、但你也太过分了!胡船长不会容忍你这种……”

    “可拉倒吧。”季怀林轻蔑一笑,穿好了裤子,重新走到陆盈双的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样子。随后他说:“你尽管去告。不过我劝你慎重,因为老胡也是男人,他大概率会跟我一起干你。只要你告不倒我,只要你还在这艘船上一天,我就会找着机会变着法来cao你。”

    他伸出手,吹着口哨在那个还往下滴着水的避孕套上拨了一拨。套子打了个转,上头的水滴也顺着转动的轨迹,弹到了陆盈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