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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要根震动棒吗?(顶破生殖腔膜,碎rou带血涌出体外,成结)

    上次的发情期过去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真正的rou体性欲让崔桨加深了对宁一的关注还是什么。

    她养成了一个很喜欢观察宁一的坏习惯。

    不过这个坏习惯没有让宁一察觉,以至于他整个人依旧无知无觉的赤裸般站在崔桨面前。

    宁一用筷子很差,吃饭会把饭菜弄出饭碗,很多时候他只吃离自己最近的一道菜,崔桨观察了很久,这个人鱼精吃饭时的眼睛是长在她身上的。

    他永远不会在她吃完之前放下筷子,也永远不会在她抬眼前撞上她的视线,大多数情况下他会在崔桨动作前收回自己的眼神。

    而长久的用餐时间里他又基本只会吃上两口,一半还会全喂给饭桌。

    嗯,又是这样,宁一再次把一根青菜掉在饭桌上时,他装正常的把脸埋在饭碗里。

    崔桨的视线从他的手指挪到那张脸上,她又一次习惯性的看他,饭桌上只要崔桨不动筷子基本上不会发出筷碟碰撞的声音。

    宁一的眼睛其实很出彩,水洗的透琉璃样,会让崔桨想起西姆斯教堂里投下的圣光。

    她看着宁一不动作也不说话,圣光静悄悄的流转,长久静谧的氛围却让宁一莫名紧张了,他把手从饭桌收到膝前,变得局促起来。

    他总觉得主人在生气。

    后背开始冒汗,宁一小心翼翼喊了句,“主人?”

    没有得到回应的宁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崔桨见他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伸手把人按了回去,“宁一。”

    “嗯,我在,主人。”他的浑身都僵硬,应话也板板正正的。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琉璃里水光泛泛,宁一不敢抬头看崔桨,他低着头想立马跪在崔桨面前,想跪着舔崔桨的几把,那样的姿势会让他自在一点,也更加让他熟悉。

    但现在崔桨握着他的手,他不敢挣开,“我不知道。”

    “你看着我。”

    宁一受训样的抬头,目光里主人的嘴角唇角很平直,宁一很会察言观色,他知道她就是在生气。

    笨蛋似乎开窍一般顺着崔桨的视线去看桌上掉得乱七八糟的饭菜,找到答案的宁一猛的回头,“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把饭菜弄到桌子上。”

    他说话的语速逐渐加快,甚至带了细微的颤,“主人,我现在就把它弄干净。”

    他是条弄脏主人餐桌的坏狗。

    他要起身,崔桨却更用力的把人按回来,长腿一跨直接把大腿挤进宁一的双腿中间压住,宁一吃痛,拎着胆子去看崔桨,“主人……”

    他的声音盖过教堂祷告,崔桨破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对,他本来就不知道什么会让主人这么生气。

    “我错了,主人责罚我。”他不知道错却很会受罚,宁一很轻的去拢崔桨的手。

    崔桨反抓住人,紧紧把那两节细瘦的手腕锁在一块不让他乱动,“宁一,现在我很严肃,你不要乱动。”

    不准乱勾引人。

    “主人生气了对吗?生我的气。”

    崔桨顿了顿,发现这人一点挣扎也没有,有些满意的松了些力气,“我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你把饭菜弄到桌子上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向我坦白你自己。”

    “你在对我隐瞒。”

    隐瞒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宁一吓得要解释,“我没有,主人。”

    怎么说两句就要哭了样?

    崔桨受不了这含泪模样,她语气被这眼睛挫的软和下来,干巴巴继续装凶的说,“你哭也没用,我收留你给你饭吃你还对我隐瞒,简直让我失望。”

    “我没有对主人隐瞒……”

    崔桨咬得自己舌头发痛,发现这家伙真知道怎么拿捏她的,他要是真哭起来那这破脑子大概只想着怎么缴械投降。

    为了防止自己弃甲曳兵的崔桨直入主题,“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用筷子?”

    “不会。”宁一不敢撒谎了。

    “是手受过伤吗?”

    宁一摇头。

    他的手指像被浇了热油,骨头里guntang,想全部蜷起来,因为崔桨在看,他又犹豫,纠结最后还是把手指一根根的打开。

    手指很长,有很多白色凸起的旧疤痕,乍眼看上去像照水的波纹拓印。

    “手指没有受过伤,我能够干活。”不能被主人丢掉。

    “主人……我只是不会…筷子…”

    “能记事的时候我就娼妓,娼妓们都要趴在笼子里,要撅着屁股用舌头舔饭吃,可是主人,那种黏糊糊的饭不会用到手的。”

    他说起这段过往没有添加任何示弱的词语,甚至更类似于介绍,他在向崔桨介绍他的生活。

    崔桨还是沉默的,圣光没有照到她的脸上,桌面折射的光线被宁一拦住,她的瞳仁外圈带着浅浅的蓝。

    宁一苦恼,这个答案不让主人满意,想起了很多自己进食的方式,他记得那个有钱的一个alpha 把他买下来后会用软管子直接插进他的胃里灌东西。

    宁一想了想郑重的说道,“主人,我不会用筷子,也不用吃饭菜,可以给我一根软管吗?”

    “直接灌到胃里可以保持口腔的干净。”

    可以随时吃主人的几把。

    宁一记得那个alpha 告诉他的这个正确答案,他希望崔桨不要再生气,因为如果连这个答案也错了,他就给不出其他的了。

    崔桨的体温开始升高,她没有回应宁一的请求,而是看出一切的问道,“手上的伤也是他弄的吗?”

    宁一惊讶,顺着崔桨的话回答,“不是……是很久以前,信期没有安抚我走不了路,一个老爷爷在公共厕所里捡的我,他教我做的奶糕和粥,我很感激他,但是他把我的衣服拿走把我锁在房门口,我没有衣服穿,要裸着缩起来才不会觉得冷,冬天的晚上我没有忍住,偷偷躲在他的床边被发现了,他用刀割了我的手,是二十八下。”

    在牌桌上输光二十八块生活费的那个救命恩人,找到了比他还弱的存在,甚至牌桌上的嘲笑让他在这个更弱的omega 身上找到了发泄口。

    宁一很多时候是很混沌的状态,不知道因为小时候的针剂打多了还是脑子本就是坏的,他说起这些时已经不记得疼了。

    他只记得那个老爷爷解开了他身上锁链把他丢出了房门,他一个人穿越冬夜抱着两只小猫忍过来了整个大雪天。

    他只记得猫了,他喜欢猫,也喜欢主人。

    崔桨皱眉,问,“宁一想学怎么用筷子吗?”

    这个问题抛出,宁一沉默了很久很久,脸上的泪水成不要钱的光和空气样吧嗒吧嗒的砸衣服上。

    他不愿意回答,很抗拒这个答案。

    崔桨心里烦闷,扛不住这人的泪水攻击,把人抱进怀里擦眼泪,“算了,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又不会把你丢掉,哭什么?”

    哭什么呢?弄得她也想哭。

    他抖得很厉害,崔桨抚摸他的后背叹气,“不用回答了,宁一。”

    他哭得很伤心,以至于崔桨觉得愧疚从心底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脊背,她的心在弯腰,为她的鲁莽。

    “抱歉,我用了最恶劣的方式来了解你,宁一。”

    崔桨没有再继续问什么,追问伤疤的行为很无礼,而宁一的回答又屡屡突破她的防线让她一时间无法承受太多。

    作为富家小姐的她确实见过很多恶到极致的手段,大多数时候她并不这么热心肠。

    母亲教过她什么该是淡漠,除了利益。

    母亲说利益面前的面红耳赤比情爱的脸红更有情趣。

    崔桨无法否认这句话的正确性,毕竟她的一切都来自金钱的包装,但她总忍不住自己问自己。

    那宁一的眼红呢?

    宁一的眼红也比不上利益吗?

    崔桨摸索着宁一手指上错落的疤痕不说话,良久的静默没有之前的难受,宁一哭过的睫毛湿漉漉的,他眨着眼的睫毛不小心挠到了崔桨的脸。

    他不会不回应崔桨的任何一句话,哪怕崔桨说了不用回答,他也会贪心的、不听话的再问一句,“可以吗,主人?”

    主人会愿意教他用筷子?

    虽然青菜很好吃,但他会不会太放肆了?

    崔桨抽了干净的筷子塞到宁一手中,她面色正经的忽略脸上被蝶翼速腾过的触感。

    “重新叫过。”

    宁一惊得瞪大了眼睛,呆呆的,崔桨侧着头在等他支付报酬。

    “叫崔桨。”

    “崔桨。”

    很快。

    这两个字,平缓又带着沙哑。

    但宁一的吐字很流畅,崔桨有些意外,“自己偷偷喊过吗?”

    “嗯。”

    察觉到主人的情绪转变,宁一认真的回答,“每天都有练习。”

    崔桨很满意正要夸人,低下头一看却发现身上的人不知不觉竟直接把臀跨开夹住了她原本压制人的大腿,宁一张开嘴展示,“舌头也有练习,可以给主人裹几把。”

    他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里面的舌头红艳牙齿干净,他一直自觉的随时可以为主人服务。

    崔桨脸猛的红了,妖精就是妖精,做什么都能勾她。

    “用什么练习的?”

    宁一得到信号,低下身小小的舔了下崔桨的脸,“手指,是自己的手指,没有弄脏家里的东西。”

    崔桨眼神暗了暗,伸手抹掉宁一脸上的眼泪笑起来问他,“这会不哭了?”

    宁一黏糊糊的把脸贴到崔桨手中,“没有哭,是眼睛在洗澡。”

    最近热衷于洗澡的宁一说出这番话崔桨没觉得奇怪,她只是引导式的让宁一张开嘴含住自己的手指,“宁一,我明天会出门,不能在家陪你。”

    手里余额消耗太快才招致今天她的鲁莽,上次的面试没过,这段时间她把自己从家里唯一开出来的AMG卖掉了,虽然舍不得,但她可不想宁一吃苦。

    崔桨总是对着手机余额叹气,想宁一可真倒霉,跟她这样的金主也只跟到了她最穷的时候。

    崔桨搅动了下宁一的软舌,她一边脸烧得纯情样,一边动作不停的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宁一的舌头挫了下,“一个人呆家里面不能再乱跑出去了知道吗?”

    宁一被拽着舌头没办法回答,他呜呜的发出水液搅弄声和粗喘的气音。

    「知道的。」

    崔桨把美甲卸掉了,短短的指甲能够滑顶到宁一的舌根,软热的口腔生理反应的闭合,但宁一回神快,一下又把喉口打开让崔桨玩得更深一点。

    “我会把门反锁,任何人,哪怕是物业来敲门也不可以理会知道吗?”

    手指从口腔拿出卡出水亮的银丝,原本就哭过的家伙眼下粉红一片,宁一怕她嫌脏立马用舌头舔干净了崔桨手上的口水。

    湿滑细腻的太过,一下下鼓动的软组织包裹,崔桨不可自制的硬了,几把在裙子下鼓出弧度,正好抵着宁一的saoxue。

    宁一松口当崔桨的手指出来后一下被崔桨抱起,宁一主动脱掉裤子去掰自己的xue,“啊……主人……”

    崔桨不让他跪着挨cao,这家伙的膝盖因为久跪似乎有些变形,宁一无知无觉但崔桨却难受,“宁一,你把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她被宁一调教成了一个圣母样,总会替他觉得疼。

    宁一一连背上两个罪名只快速的放下筷子去碰崔桨的几把,因为是女alpha ,崔桨的几把全硬起来是深红色的,伞盖很大很圆滑,会比柱身的颜色浅一点,和巨长型的可爱蘑菇样,太漂亮了就会让人忽略它傲人的长度。

    以至于宁一每次做梦都会梦见这根几把插到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忘记了那次被刺破生殖膜的痛苦。

    “主人,我想要夹主人的几把……”

    “想要……夹……”

    他迫切的要把这根漂亮东西放进去夹住,想主人cao他,最好是重一点。

    裙子还没掀开就已经被宁一弄湿了一大片,崔桨无奈又宠溺的掀开裙子把几把浅浅的塞进了宁一泛滥的xue口,“这么想夹?”

    “唔啊……想夹……进来……”宁一喘息得更加厚重又灼热,xue口的saorou已经如活物一样绞舔那个浅色蘑菇头。

    “多想?”

    也不知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还是怎么,崔桨对这次的性爱表现得没有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她甚至想逗逗宁一。

    “是不是晚上我睡着了你也偷偷舔过我的几把?”

    宁一的泪水重新翻出来,蘑菇头进得太慢,他身体的yin性得不到满足,自己想往下坐深一点却被崔桨一下架了起来,宁一惊得抬头,眼泪水点到了下巴的位置,晃悠悠的,他可怜兮兮的喊,“主人……”

    “我没有偷偷舔过主人的几把……这样是亵渎……是恶心……我很听话……以后也不会偷偷舔主人的几把的……”

    又来了,这小人鱼还没有教会。

    崔桨不动,宁一却难受,guntang的几把浅卡在他快到生殖膜的xue口不动,肚子上面一个微微鼓起的蘑菇头样没有到最深处,他难受那几把在saoxue里还一股一股跳动不进去的瘙痒。

    “宁一……想要什么?”崔桨坏心眼的忍着cao他的冲动逗他。

    “贱狗要夹主人的几把。”

    “可是宁一明明已经夹住了。”

    宁一很轻的动了动,想把几把含深一点,奈何崔桨架着他坐不进去,只让几把在xue里跳了跳差点还全滑出来,宁一惊慌的夹了saoxue才没让几把掉下去。

    “主人插贱狗的生殖腔好不好?”

    “为什么我要插宁一的生殖腔?”

    崔桨很耐心的引导,她要告诉宁一,她同他做这些不是在收他的报酬支付,是他们在zuoai。

    为什么要主人插进生殖腔?

    宁一夹着那点几把看崔桨,主人收留了他,他给主人插生殖腔不是很正常的吗?他是贱狗啊。

    “因为我想主人插进来。”

    在写答案的笨蛋知道主人不喜欢他的正确答案,所以偷偷交卷的时候改了。

    得到回答的崔桨一下愉悦起来,虽然宁一没有说出她想要的答案,但这个就已经很进步了,崔桨捧着宁一的脸亲了亲,“那我会满足宁一的。”

    几把抵住生殖腔膜时崔桨犹豫了一下,为什么还会有这个?

    宁一感受到崔桨的停滞,他咬着嘴又提醒了下崔桨,“插进来……唔……没关系的……”

    “是药水……生殖膜会重复长出来……不痛……”

    宁一小口小口去舔崔桨的手指,崔桨试探的戳了戳那弹性的膜,蘑菇头顶到弹性十足的腔膜会勾起每个alpha 的征服欲。

    “主人……插进来……cao我……生殖腔想被cao……”

    “想吃主人的jingye,想被灌大肚子……”

    这简直……无法自控……

    崔桨一顶那膜就破开口子,温热的血水一下浇在崔桨的几把上,想象中的快感没有很足,她看到宁一的肚子抽了一下,“很疼吗?”

    “疼……”宁一咬着唇说,“但是我喜欢主人让我疼……”

    青涩又sao浪的嫩xue缠紧了插干进来的roubang,宁一把腿打得更开,他自己抱着腿把saoxue撅得天高给崔桨cao,“要弄疼我……主人……”

    崔桨的几把动起来宁一的xuerou就会开始有规律的夹紧放松,几把被里面的sao水泡得更guntang,混杂着鲜红血液和碎rou的腔膜随着崔桨的cao干带出体外,红色的yin水星星点点溅在两人交合的裙子上,几把抽出来覆盖着一层血气,水光淋漓。

    宁一……

    崔桨掐着那段腰吻他,她想后天要带宁一去医院,要把宁一的膝盖先看好,她不能太过分。

    手指摸到宁一贫瘠的小奶子挤压,崔桨迷恋似的从上到下舔舐那白嫩又满是伤疤的皮肤,舌头碾过去,舌苔上细小的颗粒也依旧带得宁一疯狂摇动。

    “主人啊啊唔不要舔……贱狗很脏……”

    那个奶头被崔桨含进嘴里,宁一哭着抓住了崔桨裙上的吊带,“不要舔,我脏……”

    崔桨吐出来,轻轻摸了摸宁一的奶头,“不脏……”

    铁样的蘑菇头在下面重重的挺插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腻声,宁一的身体抽搐着口里喃喃的喊着,“唔啊……啊啊啊好舒服……主人几把好厉害……啊啊啊……”

    “宁一……”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宁一呜呜扭动着,腰臀自己动了起来,他很会伺候几把,囊袋拍打在宁一的屁股上撞得啪啪做响,“我cao过你了,你就是干净的。”

    “记住它,它在把你洗干净。”

    那破碎的生殖膜没有掉干净,有些时不时还会被崔桨顶进生殖腔内部,崔桨的话落几把狠狠一顶,那娇嫩的腔口直接喊着碎膜rou和几把抽动起来,宁一惊喘了下,只觉得又酸又麻的快感从生殖腔扩散,与干得外圈发麻的xue口快意一起纠缠。

    宁一抖了下口中溢出又绵又软的喘息来。

    “要……还要……”

    粗长的几把在被插得湿亮红肿的sao生殖腔里飞快进出,那脂红的rou花被撞得软烂一坨,湿滑的粘液在过于快速的搓摸里冲淡血色,转而泛出了白沫。

    牙齿重新咬上甜味的嫩奶头,斑斑驳驳的红痕一点点落下,松软坠下的小rou会被崔桨狠掐猛攥,宁一喜欢这样粗暴一点的性事,所以他会在崔桨嚼他奶头时舒爽得射出来。

    宁一哭叫不已,“奶子……瘙奶子要给主人捏爆了……要主人cao死贱狗……”

    奶子上浅色的青筋要快被捏出来时崔桨会放过他,不过放过也无济于事,他的皮肤很薄容易留下痕迹,松开手,皮rou上也会留下一大片被人抓坏的淡青。

    又痛又涨的感觉让宁一身下的嫩xue变得用力收缩。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宁一仿佛要被嫩xue里进出的几把劈成两半,狭窄紧致的rou道夹的崔桨发麻,两小时的cao干让她心疼的放过宁一,将脓精尽数喷在红艳破烂呢生殖腔里,一股一股的射精让宁一大张腔口,他恨不得把主人的jingye全部吃好,但腔口在射精中冲得发麻,他动不了只哆嗦得和烂抹布样挂在崔桨身上。

    崔桨成结了,插在他体内没动。

    宁一感受着那鼓胀的快乐,他不想主人拔走那根几把,甚至在崔桨退出来,rou松的xiaoxue一缩一群吐着浓精的时,他把滑到大腿根的jingye重新抹回自己的xue口。

    他湿淋淋又软腻腻的问崔桨,“我想要一根震动棒可以吗?”

    崔桨把他搂起问,“我不够满足你吗?”

    “不是的……”

    宁一的大腿抽搐还没有停止,他满身潮红,像块红丝绒蛋糕,“我想多练习,可以给主人cao一整天也不会射,可以更好的夹主人的几把。”

    崔桨笑着吻了他肚子上的jingye,“你乖乖的,我就买给你。”

    宁一的发丝湿透,“我……乖……”

    崔桨知道他已经不清醒了,也只有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宁一才敢对她提要求。

    崔桨按了按发痛的腺体,实在难受张嘴咬了口宁一没有回应的脖颈,咬完了才罢休,她其实忍得幸苦。

    “主人给你买。”

    崔桨吻着那破口的后脖颈舔了舔。

    小宠物要快点被她养好……

    可不能这么随意就cao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