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一见到你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出她声音不对,车载音乐直接关了,讲话的音量也恢复正常:“不舒服?”

向歌有气无力哼哼了两声:“身心受创,心里很苦,想哭。”

她边说边扶着椅背吃力站起来挑起包包准备往外走。

例假这东西简直就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罪恶,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折磨女性的玩意儿存在?

向歌挂了电话,尽量把力气用在一条腿上走到门边,手刚碰上门把,门从外面开了。

刚刚已经离开了的男人重新出现在了门口,带着他那一身的sao包气。

向歌挑了下眉,身子侧了侧。

傅容森没动,只笑了下,一脸假惺惺的讶异表情:“向小姐自己能走?”

向歌心道你瞎的吗?没看见老子已经走到门口了?

而事实上她也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眼神里全是这么写的,脑袋偏了偏,单手撑着门框:“傅总还有事?”

傅容森笑吟吟,又重复了一遍:“向小姐腿自己走方便吗?不如我送你去医院,毕竟也算工伤。”

向歌觉得这人真是神奇了,崴个脚到他这儿也能算是工伤,斜倚着门边也笑了下:“不用了,我朋友来接我。”

说完冲着他点了点头,也没在意对方反应,直起腰杆来忍着疼走出去。

没走出几步就看见有点急匆匆迎过来的夏唯,向歌身子一软,站在原地等着她。

夏唯隔着远远看见她,小跑两步走过去,视线顺着看见她白嫩脚踝上一块青,眉头全都皱到一起去了,伸手搀住她:“我的向歌大小姐,您这怎么搞的啊?怎么还伤上加伤了?”

向歌被扶着走出去,上了车,整个人在副驾驶上团成个球,又被拉起来递了个保温杯过去,里面是热腾腾的红糖生姜水。

夏唯边开车往医院走,边瞥了一眼身边喝红糖水的人,正苦兮兮皱着眉看她:“你带止痛片没有?”

“没有。”她干脆果断道。

向歌点点头,也没说话,直接拉开她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从里面翻出一板去痛片,扣出一片在手心,就着手里的红糖水吞了。

夏唯不赞同的看着她:“你也不能总靠着吃这个。”

“特殊情况,应个急。”

“脚怎么回事,崴了?”

“肚子不舒服,有点分神。”

夏唯皱了皱眉:“止痛片没带?”

向歌闭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睁开眼来,

“我带了。”

“嗯?”

“出门的时候特地装了一板在包里。”她笑了一声,又慢悠悠地重新阖上眼,“结果放在化妆间桌上就不见了,你说神不神奇?”

夏唯按照导航直接开到离得比较近的第二人民医院,搀扶着向歌进去挂了号。

医院里工作日人依旧多,向歌拿了号码坐电梯上去等,五间诊室同时开,前面还排着八九号的人。

此时她喝掉了一整杯的红糖生姜水,下腹回暖,去痛片药效也上来,人感觉重新活过来了,脚踝上的痛感跟着愈发强烈。

差不多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叫到她的号和名字。

夏唯扶着她走到最后一间诊室门口,诊疗室的门虚掩着,向歌屈指敲门,第一下以后习惯性停顿一秒,才又继续敲了两下。

她敲完等了一会儿,里面的人终于出声了:“请进。”

向歌推门进去。

诊疗室里,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背着窗坐在桌前,黑发细碎,正捏着笔唰唰写着什么东西。

向歌步子一顿,人站在原地,不动了。

男人垂着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长长覆盖下来的眼睫,鼻梁笔挺的弧度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声线清冷微沉,淡淡两个字:“姓名。”

她进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

向歌突然笑了。

就想起很多年前,少年也是这么一把清冷淡漠的嗓子,无波无澜问她:“姓名。”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你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周行衍:男二比我出场早就算了,戏份比我多这么多是怎么回事

第2章就让我快乐

向歌第一次见到周行衍那年十五岁。

高一开学第一周,一共五天的课,向歌迟到了四天,并且第五天,她也没准备准时到校。

刚好那天周行衍记名,少年身型挺拔面容清隽,黑短发干净利落,校服整齐,拉链拉的一丝不苟,领口连一道褶皱都没有。

手里拿着个记名板站在师大附中校门口,长睫微掀,没什么情绪地看她一眼:“姓名。”

向歌斜挂着空空瘪瘪的书包,单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嘴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漫不经心扬着下巴睨他。

好半天,才挑着嘴角笑了声,声音缓慢懒散:“你祖宗。”

周行衍神色未变,也不气也不恼,甚至连睫毛都没抖一下,只抬起眼来,看着面前傲慢又嚣张的少女。

清淡的视线顺着她头顶发梢挑染的几缕灰,悠悠划过眼角鼻梁下巴尖儿,再到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敞开的校服外套拉链上。

白皙手指捏着记录板泛黄的劣质纸张,不紧不慢往前翻了两页。

刚开学第一周,大家基本都会好好表现,迟到的人本来就没几个,至于连续四天每天都怒刷存在感的,除了高二高三名字在学校里已经耳熟能详的惯犯以外,陌生的——

周行衍垂眸,对着那寥寥可数几个名字扫了一圈下来:“向歌?”

少女看着他没说话,漆黑的眼里满满不爽和莫名敌意。

看来就是这位了。

周行衍唇角弯了弯,抬笔在记名板上唰唰唰写字,头没抬:“拉链拉好。”

“……”

黑眸少女戾气升腾,卷起舌尖舔了下上牙膛。

一如此时。

向歌坐在诊疗室桌前,长眼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

八年不见,他倒是一副完全不记得她了的样子,偏偏露馅了都不自知,还装模作样的问她名字。

一般门诊医生哪有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姓名”的?

向歌长眸微眯,舌尖卷起搁在两排牙齿之间轻轻咬了一下,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抵着病历本边缘,缓慢推过去。

周行衍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把她推过来的病历本接过去,翻开。

他穿着件白大褂坐在桌前,眉目间的稚气褪去,面部线条利落成熟。

“怎么了?”

声音也没了少年时期特有的润朗,清冷淡漠。

向歌单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边,缓缓开口:“崴到脚了。”

她尾音故意拖长,拉的很轻,低软四散开,而后,脚腕子跟着微抬了下。

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