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始皇带我去战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之间□□,无论明日夫子考察什么,她只能努力保持微笑了。

也许是尚不熟悉的缘故,众少年晚膳没聚在一起,姚木兰一个人用的晚膳。

无论她如何吩咐,甘棠和白露都不愿与她同席用膳,这一点让她颇为无奈,但姚木安也无法强行扭转她们二人的思维。

第二日,正式开课了,秦王照旧没来,姚木兰有些遗憾,但更多的还是忐忑。

秦王虽未来,太傅成樾子却是来了,大约是伴读们入宫后的第一课,太傅亲自授课,更为庄重一些。

上课的地方,就设在宽敞的偏殿中,正殿太过空旷,授课时夫子的声音会被散开,弟子们注意力也难集中。

为表示尊敬,众弟子先一步抵达正殿,将书简还有笔墨砚台备好。

这些东西,甘棠和白露早就替姚木兰备好了,她特地提前来,挑了一个靠后的位置,生怕太傅注意到她。

众少年穿着崭新的衣裳,跪坐在桌案前,一个个顾盼神飞,说不出的年轻倜傥。

蒙云旗微微偏头,用担忧的目光看了坐在后排的姑姑一眼,心中紧张感挥之不去。

察觉到蒙云旗的目光,姚木兰朝他灿然一笑,如百花绽放明媚多姿,让他飞快的收回了目光。

其他人没有交头接耳,只是用眼神无声的交流着,大家对太傅成樾子,都存着一种天然的敬畏感。

众少年跪坐时,身姿优美姿态昂扬,姚木兰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得下半身无一处不酸痛。

她讨巧,悄悄调整了跪姿,下半身靠着衣袍遮挡微微斜坐着,上半身则挺的笔直。

众少年等了近两刻钟后,太傅成樾子终于来了,他还带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垂髫童子,一个用盘中端着竹简,另一个则放着笔墨砚台。

成樾子年约五旬,斑白的头发用玉冠束起,跪坐在最前方,睿智的眼眸一扫,先前还左顾右盼的少年们,瞬间就老实了。

众少年长跪之后,齐齐问好,姚木兰也跟着一并问了好。

太傅成樾子神情依然严肃,在正式开讲之前,惯例先对众弟子进行训诫。

他用词艰涩,姚木兰听的一头雾水,滥竽充数的坐在那里,木头人似的瞪大眼睛,心中盼着太傅日后授课千万莫是这种风格。

若成樾子授课也是这种讲话风格,姚木兰怕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抱着书简涕泪横流了。

好在成樾子的训诫持续了不到一刻钟,讲完话之后,扫了一眼座下众弟子,神情难辨让人猜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各自报上名讳,都读过什么书?”

惨矣!昨日姚木兰刚以长辈的身份,享受了一下盘问小辈期末考试成绩的快感,今天现世报就风风火火的来了。

紧张之下,姚木兰悄悄调整了坐姿,神情也变得更加庄重严肃——至少看起来要像一个品行端正的弟子。

公子成蟜先开口:“回禀太傅,弟子成蟜粗读过、、和、、。”

很好,姚木兰保持微笑,连公子成蟜这个看似不学无术的人,都会这么多,她膝盖不期然的中了一箭。

太傅微微颔首,不曾表达,将目光投向下一个弟子。

“弟子熊茂松,没读多少书,只读了、和。”

总算有一个读书少的了,姚木兰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对方好歹读了三本书,她可是一本也没读过啊。

“青春年少,勿要荒废学业,日后每月读一本书。”

“弟子遵命。”

面对太傅,熊茂松态度老实了许多,看来尊师重教这个传统,古来有之。

接下来,公子思和公子琦分别报了名讳,大致提了一下所学书籍,虽比不上成蟜,但比熊茂松强了许多,太傅只是颔首未曾多言。

接着蒙云旗和王城先后报上所读书籍,两人倒是偏爱读兵书一些。

接下来只剩下李载阳和姚木兰了,如她所聊,外表沉静柔弱的李载阳,读过的书简在众少年中当居魁首。

连轻易不作表态的太傅,都道了一声:“善,日后当勤加向学。”

最后只剩下姚木兰一人了,当太傅目光投来的一瞬间,她头皮发麻,微笑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弟子木兰——”

姚木兰特地放慢了语速,飞速思考着,该如何体面说出她是一个文盲的事实。

“开蒙不足一个月,尚未读过什么书,识得几个字……”

越往后说,姚木兰声音越低,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头也垂了下去。

“嗤——”

不知谁发出了轻笑声,太傅成樾子哼了一声,那声音便消了。

不怪有人发笑,平民子弟想要拜师读书,乃是难事,但像贵族子弟,哪一个不是年幼时便开蒙的。

若说蒙家是武将出身,对读书不甚重视,但蒙云旗年龄更小一些,还读了那么多书,他这位叔叔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十七八岁的年纪,竟然未开蒙,传出去怕是要被人当做笑柄。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既开蒙晚,当更加勤勉向学才是。”

“多谢太傅教诲,弟子谨记心中。”

姚木兰之前还怕成樾子认为她朽木不可雕也,如今得到教诲,心中自然感激不尽。

成樾子看似严肃,但也没因为她开蒙晚,对她持有偏见,这简直是姚木兰所能想到的最好结果。

在初步掌握了众弟子的学识层次之后,太傅成樾子正式开始授课了。

开学第一课,太傅讲的是,众弟子除了姚木兰之外,几乎都读过。

但在这个时代,同一本书换一个人注解,就有可能变成一本新书,不同学派百花齐放,对经典书籍的理解各有不同。

吕不韦乃是杂家出身,为秦王请的太傅成樾子亦属杂家,对各家学说都有所涉猎。

故而,成樾子讲时,众弟子无论听过还是没听过的,都洗耳恭听未曾有半点不耐之色。

姚木兰将竹简展开后,认真听着太傅成樾子引经据典,讲解篇。

本身没有多少篇幅,但太傅成樾子从夏、商、周诸朝历史讲起,用引人入胜的故事,将枯燥无味的卦象讲解的妙趣横生。

夏、商、周的历史,姚木兰几乎一窍不通,除了一些耳熟能详的典故,她其余知识大多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