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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消失的处子纹/赐婚?正君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瞬间赵景婉是疑惑的,在她的想象里,周解应该十分生气愤怒,恨不得一拳打爆她。

    而不是现在这样,耳朵红得似乎要滴血,一副羞囧尴尬,无地自容的模样,仿佛是……过了新婚夜的新郎官。

    赵景婉呆呆的,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当然了?

    也许,周解的确是不同于其他男子,在某些事情上比较放得开?也许上辈子周解和赵花安的事情,是你情我愿?只不过运气不好被人撞见了?

    接连不断的念头咕噜咕噜地灌进赵景婉不大不小的脑仁里,却很快被推翻了。

    昨晚即使是在昏暗无光的床帐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处子纹,包括刚刚,周解慌张迅速地逃下床,一打眼间赵景婉也瞥见了那枚正在褪色的淡淡的处子纹。

    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赵景婉揉了揉后脑勺散乱成一团的乌发,尴尬地说道:“你先换一套干净整洁点的衣服……昨晚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虽然赵景婉觉得有点小憋屈,昨晚明明是周解自己扑进她的怀里的。

    但是这件事说到底,是她占了极大的便宜。

    在这个国家,人们对男子的贞洁格外看重。绝大多数情况下,男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岁起就不见外女,被母父养在深闺中。

    若是男子在外抛头露面,那么这户人家大抵是穷苦没钱,供养不起一个娇滴滴的男子。

    也因此,婚前私通和私奔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烂事。

    赵景婉和周解现在就叫做婚前私通,一个处理不当,被人看见说出去了,很大可能和上辈子一样,赵景婉毫发无损,周解承担全部的骂名,这辈子是毁了。

    赵景婉指了指旁边茶桌上放着的衣服,那是李时闪按照她的要求寻来的干净衣服。

    “你先去换上。”

    周解乖乖地听话,像是一只终于收起锋利爪子的小奶猫,捧着胸前的小毯子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等终于挪到赵景婉看不见的地方,他才愣愣地放下手中的小毯子,顺手叠好放在茶桌上。

    一低头,周解就看见自己的小腹上正逐渐消失的处子纹,他直直地垂头盯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懂。

    男子的小腹平坦结实,站着往下看,看不到一丝赘rou,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肌肤细腻白皙,称不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却也比脖颈上的颜色浅上几分。

    引人注目的锁骨底下是微微凸起的胸肌,流畅的线条在顶端突兀地划破,两颗粉红色的娇嫩乳珠立在上面,破皮红肿,可怜兮兮,瑟瑟发抖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是昨晚赵景婉的杰作,一双咸猪手把周解浑身上下摸了好好几遍,着重玩弄了这两颗小玩意儿。

    肚子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六块腹肌,皮rou紧实,凹凸有致,不是这里女子最喜欢的类型,却直直地戳到赵景婉的心窝子。

    看一眼,心跳快一分,脸上的红晕深一分。

    没办法。

    世人皆颜狗,赵景婉也不例外。

    她只是贪财好色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可是仔细地凑近一看,就能看见上面沾着某些不明东西,还能闻到浓重的腥臊味,昨晚闹得厉害,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糊了满床,处在下方的周解也沾到不少液体,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流逝,原本黏糊糊湿哒哒的液体散干了水分,变成浑浊灰暗的固体,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是下雨天溅上来的一大片泥点子。

    周解知道不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周解记得清清楚楚,每一处细节都镌刻在他的脑子里,骨头里,想忘记都难。

    在赵景婉看不见的地方,周解的脸红得像是枝头挂着的成熟红苹果,如果赵景婉能够看到,或许瞬间就能意识到什么。

    可是她没有看到,所以也就没有明白什么。

    周解一直偷偷暗恋着太女殿下赵景婉,把那份心意藏在心底里,谁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母父,姐妹兄弟。

    因为他明白这份爱慕崇拜之情是不会有结果的,也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于是即使是平时在宴会上遇到,周解也能很好地隐藏住自己的小心思,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偷看注意殿下。

    昨天的意外……周解想到这里,面上的红晕褪去几分,他冷静下来,皱着眉头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从军营出来,正准备回家吃饭休息,不巧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碰见一个熟人。

    确切地说是周解曾经见过的一个失踪的人,他弃马跟踪那个人来到怡红楼,丝毫没有犹豫地跟了进来。

    周解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昨晚自从他进入怡红院,并没有喝什么吃什么,却中了春药。当他身体出现异样之后,周解迅速地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以为自己是跟踪的捕猎者,却没想到他才是被引诱的猎物。

    浑身燥热,下身冒水的周解慌张失措,本来要赶着离开这个危险地方,却误打误撞地跌进这个陌生的房间。

    他当时已经被烧昏了脑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东西,嗅着空气中残余的暧昧的药香,周解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仿佛寻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上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脱了轨道,周解越是不想去回忆,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想起。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虽然昨晚上在床帐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周解依旧可以凭借昨晚的记忆,凭空想象出来。

    尤其是……尤其是殿下强硬地抓过他的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胸上。

    那手感光是想想,周解的脑袋顶就热得冒烟,丝丝缕缕的热雾仿佛凭空产生,又立马消失不见了。

    软软的,绵绵的,周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细腻的乳rou从张开的指间溢出,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套上衣服,这套衣服有点小,但是还好。

    周解正在系腰间的带子,赵景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了,尴尬地摸了摸还在发麻的腰侧软rou,那里的软rou发紫发肿,看起来像是遭到某种凌虐一样。

    是昨晚周解捏出来的痕迹,每当他承受不了,就会加大手上的力道,这里掐掐,那里捏捏,掐得赵景婉嘶嘶地吸气。

    赵景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光后斜眼看见周解穿好衣服了,才放下茶杯,组织了一会儿言语,艰难地开口说:“小将军,昨晚的事情是本殿下的错……”

    当然不是,赵景婉觉得双方都有问题,但是这种情况下,必须低头认错。

    她是女子,是她占了便宜。

    周解原本低垂着眼睛没有看赵景婉,闻言更是苦涩。

    “孤会补偿你的……”至于怎么补偿,赵景婉早就想好了,“今日孤会进宫求母皇赐婚,以正君之位尽快迎娶将军。”

    这是赵景婉能想到的最佳的解决办法,周解失了贞洁,这事若是传出去了,必会被千夫所指,也不会有哪位门当户对的女子愿意迎娶他了。

    赵景婉也做不到置之不理,独留周解一人面对。

    “赐婚?正君?”

    周解把这四个字含在嘴里转了几圈,原本微微羞涩的表情渐渐收敛起来。

    可惜的是,赵景婉并没有看出周解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