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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偏过头，心跳依旧在一百二，然后就看到方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

晚上，凌寒洗完澡就看到方路坐在笔记本跟前，他从后头弯腰抱着对方，咬住耳垂开始啃，手不自觉地就撩开了方路的衣摆，身上只觉得越来越燥|热。

“路路，”他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了一声，他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这要是在平时，方路早就转过身来自觉地把自己给挂在对方身上了，但这会儿他却一动不动……即使，他明显感觉到有个什么越来越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后面。

凌寒的欲|望得不到响应，明显有些不满，正打算强行将人给掰过来往床上按，猝不及防就对上方路转过身来的那双眼睛。

方路的眼神清亮，不含任何杂质，他笑道：“寒哥，良辰美景，要不要给我秀一把计算机大神的cao作？我有奖励的哦——”

凌寒：“？”

凌寒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以这么一种姿势做着黑客做的活儿。他的上半身看起来非常的正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按得啪啪地响，从嘴里却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地呻|吟声。

而下半身——

方路蹲在那里，用湿糯糯温软的嘴给他释放欲|望。

——这就是方路给他的“奖励”。

随着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段视频，凌寒的手从键盘上放下，他的手指插|进方路的头发里，随着一阵压抑的闷哼声儿，方路嘴里已经被塞满了……

方路也在喘，他昂起头来，嘴角还挂着漏出来的乳白色液体，他当着凌寒的面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下，凌寒羞愤欲死。

方路在凌寒嘴上轻轻啄了一口，笑道：“寒哥，你不行啊，这么快。”

被夸“快”——于男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好话，这也来不得凌寒，他们自打开荤以来，就没玩儿过这一套，这下突然解锁了新体验，还是在这么一种看似正直学术的场合，凌寒脸皮薄，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再加上，凌寒的黑客本领高超，黑到这段视频就没花很久的时间，心里一激动，就给缴械了。

方路的话成功地让凌寒的眼角闪过一丝凉意，下一秒，方路就被人给按在了床上，然后……知道了什么叫做男人的“持久”。

半夜，忍着快要断掉的痛感，方路扶着腰坐在了笔记本跟前，屏幕上的视频处于暂停状，他按下了空格键，进度条开始走动。

——这是凌寒依照方路的吩咐，黑进护理医院的监控系统找到的监控视频……对于一个计算机高手来说，黑进一家护理医院的监控系统，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寒哥，嘶——”方路抽了一口凉气，“咱来打赌，视频里给我们交住院费和护理费的，肯定不是苏慈航。“

凌寒没吭声，只是在给方路的腰部做着拿捏。

方路继续说道：“依照苏慈航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性格，要真是他，他一定会主动跳出来给我邀功，让我感激他。”

凌寒垂着眼睛，不咸不淡地说道：“你还挺了解他。”

方路“嗤”地一声笑了，抬起凌寒的脑袋，哭笑不得：“寒哥，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凌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眼睛往笔记本屏幕上看去。

果然，方路猜对了，那天，替他们交钱的，并不是苏慈航。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陌生人。

凌寒张大了眼睛，喃喃说道：“姐夫？”

——是的，视频里非常壕地刷了四十八万的男人，正是凌寒的姐夫、凌霜的丈夫，本市最有钱的土豪之一，韩卿城。

方路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你姐夫……跟踪你？他，为什么？”

凌寒摇摇头，缓缓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韩卿城会卷进这件事情里头来？

……

次日，韩氏集团的boss办公室。

韩卿城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就接到前台的内线电话说是他的小舅子来了，不过等人到了，就发现不仅有他的小舅子，还有一个明星——之前还带回过家的那位。

韩卿城的眼睛在凌寒身上转了一圈，又不动声色在方路的脸上停了好几秒，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小寒，怎么来了？”

凌寒虽然说不上来原因，但就是觉得自己的姐夫看自己男朋友的这眼神……有些不正常。其实不光是凌寒，方路本人也有这种感觉——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接触的时候，方路就觉得这位有钱的大帅比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正常。

凌寒瞥了方路一眼，然后拿出一个U盘放在了韩卿城桌上。

韩卿城一愣，缓了三四秒钟，这才抬起头来跟秘书吩咐道：“你先出去，还有，不管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来打扰我。”

秘书得体地点点头，道了声“好”就麻利地出去了，毫不拖泥带水，出去后将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个训练有素的，对于不该问的，绝不多问半个字。

凌寒和方路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眨了眨眼睛，而后问韩卿城：“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韩卿城是个聪明人，也够坦诚，点点头，而后眼睛紧盯方路，直到方路感到不自在、凌寒感到受到了威胁时，这才幽幽开口：“我是来还债的。”

方路和凌寒非常默契地没有说话，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显然韩卿城后面要说一个故事……一个他们从来就不知道的故事。

韩卿城继续说道：“母债子偿，虽然我妈已经去世了，但我还是要替我妈……我是替她来还债的，”他走到方路跟前，鞠了个躬，“路又阳，对不起。”

方路一愣，有些无所适从，觉得受不起这一躬——这明显是路又阳本尊与韩卿城……或者说韩卿城的母亲之间的恩恩怨怨，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刚想扶他起来，凌寒却已经快他一步的扶了扶自己的姐夫，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韩卿城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相框，里面放了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颇为稳重，他问方路：“你知道他是谁吗？”

方路心说当然不认识了，你们跟路又阳之间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然而当他把相框凑近了看，透过这张照片，他的回忆却穿越了时空，定格在了很多年前。

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凌寒的眼睛就一直黏在自家男朋友的脸上没有撕下来过，看到方路这副样子，也有些吃惊，他低声问方路：“认识？”

方路抱着相框，神情还有些恍惚，他看向凌寒，在对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