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jingye浇灌zigong,悬空抽插cao进宫口(陆亭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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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地一声,陆亭终于舍得拔出半软的性器。顾真咬住自己的食指,她可以感觉得到,之前被阻住的大量jingye正从xue口往外流。继该死的宋遥夜,她又被陆亭弄脏了。 来长跃之后她开始骗自己,只要不射在身体里,就不算什么,她勉强可以过得去自己这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连自己这关也过不去了。 虽然有皮埋避孕,她不会有事,但因为过去徐淮方的阴影,她对内射这件事深恶痛绝。 而过去的人叫徐总,现在的人叫陆总。 她捂住脸,一时间哭得更大声了。 她想找到被子裹住自己,这样陆亭就不再能碰得到她。她摸了几下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家,没有被子,只有陆亭。他的身体贴着她,如影随形。 陆亭清楚顾真的脾性,对她来说,今晚的事很难接受,哭出来证明她的情绪还在可控范围内。 他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叠纸巾,从容地帮顾真擦了擦私处。然后又抽了两张纸,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你有皮埋,不会有事的。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准备安全套。” 顾真无暇思考陆亭是不是会不高兴,她一边用纸巾擦鼻涕一边哭:“我想回家……” 见她又想逃跑,陆亭的声音有些不悦:“明天我会送你回家的。” 听到明天才能回家,顾真哭得更响了:“明天早上我要去拍戏的,我要回家……” 陆亭劝慰道:“不用担心,会有人帮你请好假。” 顾真又道:“宋遥夜会找我的……” 听到宋遥夜的名字,陆亭的语调危险起来:“年会快结束的时候,宋源成急性胃出血,他不会有心思再管其他。” 顾真崩溃了,逻辑也没了:“你们太过分了,劝酒劝出胃出血……” 陆亭无语,公允地说,他很早就离开了主桌,宋源成的胃出血和他没有关系。 见陆亭不说话,顾真干脆边哭边开始胡搅蛮缠:“我入行十年了都没有无故请过假……你赔我的全勤奖,你赔我的年度最佳敬业奖……呜呜……” 实际上,长跃年终颁奖从未设置过这两个奖项,也不知道顾真从哪杜撰来的。他轻轻拍了拍顾真的肩膀,笑道:“来年我赔你年度最佳女艺人奖,好吗?” 顾真扭了扭肩膀,像是想甩脱陆亭的手:“我不要睡来的奖,呜呜呜……我的全勤奖……我的年度最佳敬业奖……” 陆亭:“……” 顾真已经彻底变小孩子了,哄也不听,只一个劲儿地哭。陆亭坐在黑暗里听着,心底却很平静。猎物被他啃得乱七八糟的,哀嚎几声无可厚非。 只不过,他并不会因此动恻隐之心。他的机会难得,他不光要吃干净rou,吮干净骨头,还要把她又轻又细的骨头嚼碎了咽下去。 慢慢的,顾真的哭声止住了。陆亭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别哭了,这一年你做得很棒,让我继续奖励你,好吗?” 顾真闻言,整个人都僵了。她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陆亭不仅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要继续…… 可是她跑不掉,她知道的,力量悬殊,陆亭轻而易举就能制住她。而且他是一个远远超出她能力的存在,她搜肠刮肚,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可以扭转局面。 联想之前的种种,她觉得自己真是脑子瓦特了,才会招惹他。 她咽了口唾沫,哽咽道:“先生今天已经颁过奖给我了,我已经知足了。” 陆亭低低地笑了:“那么,你认为这一年我做得如何?” 顾真想了想,认真道:“我听灿灿说,先生的支持率和民意测验是最近三任CEO里最高的,应该算很好吧。” 陆亭笑了笑:“既然如此,你不奖励我吗?” 顾真:“……” 她的脸色灰败,这就是赤裸裸的陷阱。然而她就算不跳进这个陷阱,陆亭还准备了无数个陷阱给她,她总会掉下去的。 她为自己哀悼的这会儿,陆亭已经把她抱到了膝上。体型差太大了,陆亭的肩背宽阔,她坐在他怀里就像个孩子。 陆亭摸了摸她的脑袋,语调温柔:“不用怕,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在陆亭的指引下, 顾真不得不分开腿坐在他身上。黑暗里,她看不到陆亭的脸,抖得像筛糠一样,两只手无措地放在身侧。 她感觉到一只手被拉起来,那只手带着她,覆盖在已经勃起的粗圆yinjing上,带着她从渗着马眼液的铃口一路摸到沉甸甸的精囊。 顾真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疼了,这么大的东西进到身体,真是不死半条命也没了。不过,陆亭这么做,是想让她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吗? 夸他“威武雄壮,天赋异禀”? 还是要她帮他撸?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顾真试探性地开口了:“先生……你想让我用手帮你……” “我梦见你这样摸过我。”陆亭轻笑道,“只不过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你的xue。” 顾真:“……” 随即,陆亭抱起她一些,guitou再一次挤进了她的身体。她的花xue混合着腻滑的yin水和粘稠的jingye,异常地泥泞,粗大的rou茎轻而易举就整根没入。 “唔……” 完全被侵入的一瞬,陆亭按下她的腰,她不得不坐在那根涨到极点的roubang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下来,她涨得难受,又羞得想死。 这一次,陆亭没有给她任何的缓冲或者过渡,刚一进入就挺动腰臀快速抽插。 顾真才不久前就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她xue里是酥麻的,腰也被撞得发麻。高潮过后滑腻的花xue讨好地吞咽着巨硕的roubang,她从腿到身体都是软的,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平衡。 可她不愿意靠在陆亭的身上,也不愿意抱他的脖子。她被涨疼和快感再一次逼得哭出声,可陆亭根本不理会她的哭泣。甚或是,她惨兮兮的哭声反倒会助长他的兴致,像薪柴一样攒高他的yuhuo。 不然的话,为什么他插得比刚才还要用力,还要深,她整个人都要裂成两半了。 顾真没有办法,只好去揪床单。丝质的床单凉滑,被她揪得大片落在地板上,像是月光穿过紧闭的窗帘,薄薄地照着屋里过热的情欲,和无法计量的罪恶。 “抱着我,”陆亭淡淡道,在顾真听来像是最后通牒。 她带着哭腔坚持道:“我不能抱你……你是长跃的陆总,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也不应该抱你。” 陆亭的动作顿了顿,连他也有些惊讶,都到了这个地步,顾真竟然还在有理有据地跟他讲道理。 但他既然带了她回来,就不是为了听道理的。 他问道:“抱不抱?” 顾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不!” 下一秒,陆亭站了起来,手把着她的腿根,像火钳一样钳住她。戳刺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毫无怜惜,凶狠的顶撞下,两个人相碰的皮肤通红。guntang的rou刃像是一把刀,像是恨不得将怀里纤细的身体刺到对穿。 “啊——不要……呜……“ 顾真叫得声音都变了调子,像猛地被弓箭射中的小鸟。更可怕的是,这根弓箭还在小鸟的身体里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她不由得紧紧抱住陆亭的脖子,偷偷地胳膊用力,希求能稍微支撑着点身体,不要让自己再往下坠。 可是没有用。控制权在陆亭手里,他可以随意调整抱着她的力道和高度,她再怎么努力地往上撑都是白费力气。那根粗长guntang的性器都会以最凶狠的角度深深地嵌进她的身体,然后反复贯穿她。 悬空抽插下,因为重力,roubang每次捣入都是最深的。顾真被插得rouxue发烫,宫口的瓣膜发疼,可xuerou却还在层层吮吸绞紧粗大的rou棍,分泌出的yin液被捣得飞溅 。 那根狠戾的性器撞得她整个人像是碎了。它太粗了,太大了,像是要从内部捣毁自己,她要死了,要被捣碎了。 “先生……啊……我、我要死了……” 听到她的呼吸都急促到像是快没了,陆亭喘息着,声音喑哑:“是因为我带给你的舒服吗?” 顾真停了片刻,她明明在告饶,他怎么会理解到这个方向去……联想到刚才的教训,她只好顺着他的话短短地“嗯”了一声。 “很好。” 陆亭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顾真感觉到她的背抵在了卧室的柜子上。然而,这根本不是上位者给她的宽恕,而是新的掠夺。 “不要……那里不要……先生不要……” 顾真失声喊着,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虽然在陆亭看来,和猫儿在怀里打滚没有区别。 ——那根被她yin水浸透的roubang在往宫口的瓣膜上撞。剧烈的快感之下,那层瓣膜薄而软,之前陆亭没有特意顶这里,而现在,圆硕的guitou直直顶在上面,瞬间瓣膜就被顶开了一条缝隙。 顾真好疼,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呼吸去对抗痛感,陆亭又顶了进来,又准又狠地撞在宫口的瓣膜上。 她的指甲陷进陆亭后勃颈的皮肤上,她已经知道了,她叫什么都没用。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在一声肖似小动物濒死的呻吟里,陆亭的yinjing顶进了宫口。 宫口首次遇到访客,完全没有推拒,热情地咬住了入侵的guitou。陆亭拧着腰转动roubang,蹙眉感受冠状沟被zigong口按摩的美妙感觉。 随即,他拔出来些许,roubang再次捅进宫口。花xue吸吮着棒身,顶端则享受着zigong壁的款待,舒爽得他也发出了低低的叹息。 顶进宫口后,只有最初几下陆亭是慢的,他很快就恢复了高速抽插。顾真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整个人挂在陆亭身上。眼泪一直流,却连哭出声都做不到。 她宫口发疼,疼到麻木,可xue里却还是在回应着roubang的顶弄。花xue已经接纳了陆亭的尺寸,媚rou摩擦着虬结的青筋和褶皱,“叽咕叽咕”地喷出更多的yin水。 又疼又爽里,顾真又高潮了。那一刻,陆亭挺腰cao进了最深处,guitou将温热的jingye射在zigong壁上。他扭着腰,不断调换射精的角度,用jingye完全浇灌吐着yin水,还不忘服侍他的宫口。 他吻着她的唇,低笑道:“都吃进去了,做得很好,我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