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被撩疯还是黑化,二选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后,听齐烬他们汇报事项。

这几日,白泽回老窝向它的祖爷爷请教了上古时期的三界人物图谱,做了份二十万岁到二十二万岁的魔界老祖列表,这样一算下来,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名气响亮的有那么七八个,还有些连名字都没有的便只记录了擅长的术法和大致经历,洋洋洒洒记了好几页纸。

玄壑翻看着,问齐烬:“你那边查得如何?”

齐烬道:“属下托了几个魔界的密友去打听,让他们查一查最近有哪些魔祖没了踪迹,但暂时还未有回复。倒是听说最近魔界的几位大佬动作频繁,似乎都不在其位,好像在找些什么。”

“有哪些人?”

“魔主夜城,战王绥风,魔尊郁千染。”

玄壑勾起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几下,眼中是幽幽的冷意,唇畔也不似往日般挂着温和淡笑:“上次绥风屠了桐阳仙山满门,可知是为何事?”

“暂时未知,但属下查到在绥风剿灭桐阳仙山之前,和洪涯水神见过面,而洪涯水神参与了那晚的宴会,所以属下已命人将洪涯水神捉拿问询,一有消息就会汇报主上。”

玄壑点头,表示认可。

齐烬说完正事,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主上对那柳柳到底是何心思?主上既然怀疑她,为什么又待她那样好?”

玄壑手顿住,一道冷凝的视线看向他,语气森冷:“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那主上对她不过是利用,并非真心?”

“你以为呢?”

“这就好!”哪曾想齐烬一副兴奋的模样,摩拳擦掌,“那属下是不是可以喜欢她?”

“……”

一旁的缇英和白泽视线齐刷刷看向他,无言以对,内心独白出奇一致:这不是个傻子吧?

玄壑亦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话,他未及发作,耳边响起细微的声响,他神色一冷,猛地抬手,一下便抓住了飞向他的小飞虫,掌心灵力迸发,那小飞虫瞬间化作人形,正好被他抓住了手。他定睛一看,看清来人,神情一滞。

清栀被强行破了术法,一个没站稳,直往他身上扑去,慌得她双手乱舞,最终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顺势坐到了他身上。

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怔忡。

啊对,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各取所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016:58:54~2020-04-1117:03: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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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书房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心悸。心思通透的缇英和白泽拖上呆愣的齐烬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

听到关门的声音,清栀回过神,看了看被她搂住脖子的玄壑,又低头看了看穿着清凉的自己,心里悄悄问了一句:会不会有点……丢脸。

她悄悄并拢双腿,雪白的脚趾勾了起来,双脚悬在空中,全身重量在他身上。

对了,她刚刚听到他说“各取所需”,对这四个字她很是喜欢,人与人之间交往,彼此之间价值均衡才能合作愉快,看来是因为她对他而言有利用价值,他才对她那般好。既然如此,她从他身上取她所需也就无比坦然了。

“你怎么……这副模样?”玄壑一动没动,眼眸低垂,目光所及是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害得他视线不知该往哪安放。

清栀放下双臂,没想着从他身上下去,而是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稳,盯着他,语声无辜:“我去碧落天华沐浴,碰到一个和我长得非常像的小仙娥,她把我的衣服都拿走了。”

她说的是若儿?她们见过了?

“我便做了件花草衣衫,你看,好不好看?”她的话里满是炫耀的意味儿,得意得很。

玄壑闭了闭眼,声音低哑地说了声:“下去。”娇软的身子坐在他身上,他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是没有听到他们方才的谈话吗?若不然,怎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没穿鞋子呀。”她笑意盈盈,两只细白的小脚踢了踢,双手撑在他的腿上,娇媚得宛若艳丽勾人的芍药花,偏偏那张脸蛋又生得清纯稚嫩,强烈的反差感令人完全无法抵挡她刻意的诱惑。

玄壑沉默许久才又抬眼看她,盯着她的脸,琥珀色的眼瞳晦暗深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进来,进来就被你逮住了。”她的眉眼像新月一样弯弯,长卷的睫毛忽闪,浓密得宛若蒲扇,声音清脆又好听,一声声敲击人的心灵。

见她毫无芥蒂的模样,玄壑莫名心中一阵放松,想来她确实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他的语气也不由柔和了许多:“怎么不先把衣服换了?”

“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顺便谢谢你送我土元珠。”

“不必谢,你喜欢就好。”他抱她起身,将她放到宽大的红木椅子里,对她说,“你坐会,我去帮你拿衣服。”

“我不要坐这。”清栀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杏眼儿望着他,又娇又软,“这椅子又冷又硬,你抱我去榻上。”

玄壑看她一眼,复又将她抱起,她的身子柔软轻盈,抱在手上就像一片没有份量的云似的。他抱着她走到软塌旁,将她放下,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拉住了袖子。

“你的伤好了吗?”清栀跪在榻上,一点点卷起他右手的袖子,这才发现不过短短三天,他的伤已经痊愈得一丝儿踪迹也瞧不见了。那么严重的伤,这么快就恢复,他的修为,她馋得很。

玄壑回转身看她,看她神情专注而关切,眼眸微微眯起。

她是在关心他?

“玄壑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她拉着他在她身旁坐下,转身面对他,见他面容如玉,神情微凝,一副不甚自在的样子,她笑了笑,伸手去碰他的脸,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的力道不大,但正好让她抽不出去,不能再为所欲为。

“你做什么?”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是他对她太过纵容让她以为她在他面前可以如此放肆了吗?他面上温和不再,眉头拧起。

嗯?好像勾他有些难呀,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这么不为所动吗?那现在还能使些什么招数?

她眨着眼睛看他,他移开视线,淡然道:“你要说什么?说完我帮你去拿衣服。”

“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一样东西。”

送他东西?玄壑不认为她穿成这样身上还能藏东西,哼笑一声并未如她所愿:“别闹了,你若没什么要说的,我便走了。”

居然不上当。清栀意兴阑珊,神色怏怏,侧过头喃喃道:“若换了那些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