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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清晨自慰被打断,上药

    

瞒——清晨自慰被打断,上药



    身体的潮热像点燃后还未来得及燃烧就被熄灭的香烛,让秦珞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她起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濡湿,猛然回想起似乎是睡梦里,自己被一个男子亵渎,纵情缠绵之下,她丢了身,带给她从未尝过的欢愉。

    “秦珞你怎的如此下三流”秦珞痛骂自己的不知廉耻,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在那梦里,自己着实爽利了一把。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又回想起梦里的情形,那男人是怎么将自己的rufang掌在手中尽情揉搓……想着想着她便情不自禁地伸手进寝衣里,回想着梦里的情形玩弄起自己的奶子。她之前也自己夹过腿,但从未试过用揉胸的方式自渎,这一尝试无非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乳rou在她的手中变形,rutou也不被放过被她自己夹在指缝间施压,她模仿起那男人的动作打着圈地揉动整个奶子。

    酥麻感不一会就传了上来,惹得秦珞的下身也开始瘙痒起来,她拽起被子的一角用腿夹住,隔着布料摩擦起自己的下身。寝衣是光滑的丝绸料子,在用被角戳弄时触感奇异又刺激,冰凉柔滑的料子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就像在被口舌包裹戏弄。

    “唔……”秦珞轻咬着下唇压住呻吟,纤细的腰来回扭动着,双腿也yin秽地摩擦着。

    “太子殿下!时辰到了,太傅来叫您去上课!”门外丫鬟的声音响起。

    秦珞一下子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看见窗外已经高照的太阳,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睡过头了,别说性欲了,这会连食欲都没了。要知道太傅对她好还好商量,要是让自己的父王知道了可不知道要怎么惩罚自己。她急忙穿戴好衣物,头发用青玉簪随意扎起。便打开了门。

    穆青烟已整暇以待,看见她这幅慌乱狼狈模样,只是轻点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你啊,总是不守时。”。

    “对,对不起”秦珞低头认错。“你怎么不叫我啊”她扭头斥责丫鬟。

    “我叫您了,可是您不起啊,我叫了您三次,您都说再睡一会……”丫鬟委屈地交代。

    “啧,看来你也只能怪自己了”穆青烟看着秦珞散乱的头发,还透着红晕的脸庞,不免又回想起昨晚……发现自己想入非非,他又急忙止住邪念,帮秦珞整理了一下零落的额发,笑盈盈地说“秦珞,我们再不去书堂就来不及了,你父王说他过会儿可能要来看看你哦。”。

    闻言秦珞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然后和穆青烟赶紧往书堂去。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刚踏入书堂,就听见一个沉厚的男声响起“珞儿,给我滚过来”。

    秦珞闻言不仅浑身一惊,紧张地颤抖起来,但还是走到王延轶身旁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其他几个同母异父的姐妹都在做什么?”

    “不,不知……”

    王延轶见她这幅窝囊模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压下性子慢慢说道“刘贵君膝下的曦儿已经在外征战大获全胜马上就要归来,梅贵军膝下的望至更不用说从小就样样比你强这次与邻国谈判土地也斩露头角,祈贵君膝下的灵悦在你母王那里一直就独得恩宠最近又为你母上填了个大胖孙女不知道有多开心……”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总比较做什么”秦珞不满地抱怨。

    “你再说一句试试!”王延轶眼睛瞪大,凌厉威严的气质展现无遗,一下子让秦珞吓得不敢再顶嘴,“你以为为父辛辛苦苦给你争取来这太子的位置你就稳了?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你不上进,这天下迟早要归别人。本宫十四岁就服侍王上,二十岁才在这男人们勾心斗角争得你死我活的后宫坐上皇后的位置,哪怕为了本宫,你怎地能如此不争气?”

    秦珞自知理亏便不再作声。

    王延轶接连提问秦珞几个古今地理文学知识,她无一能作答,王延轶气的不轻,拿起穆青烟都没怎么用过的戒尺在秦珞背上胳膊上猛抽十几下。穆青烟出口阻拦也没用,反而越打越凶。秦珞也不敢发出声响来,怕王延轶更生气,只能默默忍痛,戒尺打在身上“啪啪”作响,几乎到了快要折断的力度,秦珞的衣角都被她攥紧的拳头浸湿。

    王延轶恐怕也是从气头消下来,又有些心疼秦珞,红着眼眶大袖一挥离开了书堂。

    “没事吧”穆青烟急忙扶起地上的秦珞,看见秦珞挨打仿佛他也疼痛难忍,此刻也是红了眼睛,他心疼抱住秦珞安慰。

    秦珞这才哭出声“呜呜,太傅,疼……,好疼”只有在穆青烟面前她才呼痛。

    “我们先回去给你上药,要诵读的内容下午再补上好不好”

    “嗯,好,谢谢太傅心疼我”。

    穆青烟比秦珞高了一个半头,轻而易举地就将秦珞背起。秦珞感受着穆青烟坚实的后背,不免又心想怎么太傅比自己漂亮,个子比自己高,力气与体格也比自己强这么多,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像她父王说的那样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行。想着伤心处她又将头埋在了穆青烟背上。而穆青烟只当她是还在伤心。

    ……

    床榻上,秦珞背朝上趴着,而穆青烟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揭开衣物时秦珞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有些被抽打过的地方有些破皮,在遇到相较体温比较低的空气时难免有些疼痛。

    “太傅,这些事叫丫鬟来做就好了,用不着劳烦您的”。

    “怎么说也怪为师没好好教导你,才叫你受罚”穆青烟挖出一块药膏来,在指尖搓开,在她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轻轻抹上,有几处已经淤紫。在涂抹时,秦珞带着哭腔呼痛起来“疼……太傅,轻点……”。

    而穆青烟的角度,此时秦珞的衣衫被推了上去,此刻便是上身赤裸的状态在自己眼前,纤薄的背上有着画家红墨画笔点缀过一般的伤痕,嘴里传出的痛吟也甚是旖旎。他眼神逐渐深沉,手下的动作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也全然将秦珞的呼痛充耳不闻。直到秦珞被他弄得满眼泪花地转头看向他,他才缓过神来。

    “抱歉,为师刚才走神了,药上好了,我先走了,你休息片刻吃过中饭就来书堂。”穆青烟急忙将眼神移开,担忧自己多留一刻就会失控,匆匆留下话语便离开。而秦珞还处于不明所以地状态,狐疑地看着因为穆青烟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