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与恶为邻 （上）（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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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摩罗从虎杖体内消失的第12个小时，也是自从虎杖吞下了两面宿傩的手指之后，难得完全清静的第12个小时。 久违的清静，虎杖反而有些不适应了，但也松了一口气。 就连体内的宿傩也一反常态的沉寂了下来。 摩罗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又是怎么离开虎杖身体的，谁也不知道。虎杖有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忧唯恐天下不乱的摩罗会做出什么事情，哪怕是五百年后的现在，仍然有他生前的残部后代在活动。 “喂，宿傩，你知道……” “我不知道！”虎杖脸上扭出来的第二张嘴，没好声气地回复道，“谁管那个无礼擅闯别人领域（手指）的恶鬼去哪里？” “……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毕竟关系不好谁会天天在他的脑袋里上演活春宫，一起半夜爬起来看GV然后实践啊？ “等老子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宰了他！” 脸上的嘴很快就消失了。 ? 摩罗是个讨厌的家伙，宿傩可从来不认为自己跟那个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恶鬼会存在感情好这种情况。他并不认为这个五百年前突然闯入了他手指的残魂，是无意进来的。 但他们两个吵了五百年，打了五百年，用对方来解决、发泄过剩的精力，也有五百年了。 满是白骨的生得领域失去了那抹血红之后，再次恢复了五百年前的模样，恢复宿傩领域原来的模样。 对于宿傩而言，只是少了个打发时间的乐子回到了一个人发呆的日子而已，他相信自己对摩罗那种秉性恶劣的食人鬼来说，也是如此，他们都是自私又自我的人，纠缠了五百年不过是因为彼此都无法杀死对方或是离开禁锢他们的咒物而已。 至少对宿傩而言是如此。 宿傩不知道，也不在乎摩罗的想法和目的，摩罗是死是活，去了哪里…是不是执念已了，成佛去了，宿傩并不在意。他可没有什么初夜情结，对于夺走自己后面第一次和很多次的摩罗，并不存在过多的执念和感情，他只是当这个打不了又赶不走的鬼东西，是解闷的乐子和抒发rou欲的按摩棒工具人而已。 本来只是这样而已。 宿傩换了个姿势，继续坐在白骨堆上发呆，手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捞，像是在抓什么东西一样。他捞了个空。 “啧…死小鬼。” 用后面获得强烈快感的感觉固然很棒，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他的。 不可否认，在这五百年里，摩罗早就被宿傩当作是他的禁脔，他的所有物，他生得领域的一部分。 漫长的人生找到一个实力不那么垃圾，有着一张好皮的东西，还是挺不容易的。 摩罗的不辞而别，无论是什么理由，这次都注定了宿傩不会简单放过他。 宿傩手搭在了轻松不少，没有脏东西枕在上面的腹部，他腹部的嘴今天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紧紧闭着。 情人？邻居？摩罗那个家伙本来只是他用来解闷的所有物，他的领域的一部分而已。 ……说起来，那只无礼的恶鬼，真名是什么来着？连个真名都没留下的家伙…… 宿傩玩着手里摩罗“落下”的黄水晶羽织纽，就和每一条喜欢收集亮晶晶的财宝的龙蛇一样，这只堕落为鬼的龙蛇后人，似乎也有搜集珍宝的习惯。 雾蓝色的隽美男鬼相当乐意和宿傩分享着他短暂的自由生活里，曾经经手过的珠宝首饰。 “嗤——华而不实的东西。” 即使这么说着，宿傩也没有扔掉只有的那个珠串。毕竟珠串的制造者不在，这东西迟早会消散吧。 等抓到那个喜欢到处乱跑的鬼东西，一定要把那个没礼貌小鬼打断腿，骑到彻底榨干了再吃掉。 他和摩罗那个恶鬼……是情人。但除此之外，摩罗是他的所有物。 只能是他的…无论是情人还是所有物都不允许他人染指。 “伴侣（連れ）…？想的美。” 01 恶客 无论是性爱还是打架，都是摩罗和宿傩在这数百年的被迫相处中，找到的共同解闷方式。 有着雾蓝色长发的恶鬼喜欢压着或枕着诅咒之王的腹部，兴致勃勃地亲吻他腹部那张没有嘴唇的嘴，心情好的时候会对着那张有着肥厚舌头的大嘴唱着地方小调或是吟咏暧昧的和歌，在宿傩的嫌弃目光下乐此不疲。 即使宿傩不理他，耐不住寂寞的摩罗也有自娱自乐的方法，灵魂里携带着大量他人灵魂信息的他，会在这个时候指挥着那些灵魂，在水下的能乐舞台上表演着流传上百年甚至千年的剧目。 有时候宿傩会赏脸坐在台下当个观众，但更多时候是看着摩罗兴致勃勃的在自娱自乐。 蛇类喜欢温暖的地方，但摩罗这条那伽却与其他同类相反，他有着比人类都高的体温，喜欢待在凉爽的地方。其余无论是性格还是喜欢待在水下的习性，倒是和他的同类们相似。 摩罗是在数百年前以灵魂体的模样，突然闯入了封印着宿傩灵魂碎片的其中一根手指的。虽然是食人恶鬼的灵魂，但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宿傩最讨厌的神道气息，厚重、坚硬又晶莹剔透的灵魂携带着他自身的特质，强硬的浸染、改造了宿傩的领域，在这片黑暗和森白的领域里带上属于血液的颜色，血红的凡物血液和金色的神明血液，沾染瘴气的紫色血液和有着特殊毒素的绿色血液。 摩罗像个不跟主人递拜帖，也不敲门打招呼的无礼恶客，俯一进入宿傩的生得领域，不仅嫌弃的随意评价，还大肆改造起了他的领域，无视了此地的真正主人。 “呀啦～好凶狠呀。” 不速之客有着雾蓝色头发，苍白的皮肤，橙黄色巩膜，血红的虹膜和竖直的瞳孔。他的面容看上去很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有着日月纹的海老茶色大纹直垂和同色的袴，浑身散发着炎热的温度。 宿傩的斩击穿过了一片无穷无尽的黄粱虚影，落在了自己的生得领域的骨头上。 “？！”穿过了？是穿透还是无视？弹开还是免疫？ “嗯呢，是的哦，这位先生。”摩罗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也是被出目坑进来的倒霉蛋吗？也是来寻找变成人类的方法，结果出不去的家伙吗？” “啊哈哈哈好惨好可怜诶～我们不会要当一辈子的室友吧？耶～才不要！”摩罗轻巧地在宿傩领域内的白骨间奔跑，蹦跳，体态轻盈又灵活，和他那穿着一身略显繁琐的武家服饰风格不太相符，“黏糊糊的，好恶心诶，就跟鼻涕虫的黏液和夏季隔夜馊掉的米糨糊一样哦。” 摩罗闪过了宿傩一次次斩击之后，突然接近他，一脚把宿傩从白骨堆上踹到水里。 “啊，对了，你应该很强吧？因为你长得挺特别的…呐，要做鄙人的狗狗吗？” “哈啊？”这种说话的语调，真是令人火大，听上去就像是在挑衅。 不，这根本就是在挑衅吧？让他做这个恶鬼的狗？不知死活！ 和其他地区不同，纪伊的方言里，正常对话是不用敬语的，敬语这在当地人看来是一种粗鲁的不友善的表现，活了很久的诅咒之王自然知道这一点。因此，摩罗对他使用敬语的时候，从水底狼狈爬起来的宿傩都有一种摩罗在当面骂他的错觉。 02 床伴和乐子 “闭嘴，臭小鬼。” “可是宿傩大～人～肚子上的嘴巴不是这么说的哦，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再说话就从老子（俺様）身上滚下去！手放好！别拽老子腰带！” ——这个披着神经兮兮、不正经的顽劣外皮，心思深沉的死小鬼！羂索到底从哪里挖出这种神经病的？ ——打又打不得，砍也砍不到，看似松懈但随时能够开启那种奇怪的术躲过，反过来恶心他一把。 ——最令人厌烦的还是那一点无聊的事情都能开心起来，哈哈大笑，像个脑子有病的疯子。 宿傩不止一次这么想到。他随手托了一把摩罗的腰，这个以看他变脸为乐的家伙快要从他的腿上滑下去了，拽着他的衣服，让他一起掉下去的那种。 摩罗的心态很年轻，即使他以这副模样在外面活了两百多年，他依然保持着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介于少年和壮年之间的无忧无虑，活泼和朝气。大概是跟转变成食人鬼的年纪有关吧，他的一切永远定格在虚岁二十一岁的夏夜里。 就是摩罗也太过于活泼了，宿傩认为，如果不是对方的强大和特殊的能力让他无法被攻击，这只嘴贱的恶鬼早就被打死至少上百次了。 如果此时的宿傩有后世的记忆，就知道摩罗就是后世人嘴里的被家长宠坏了的大号熊孩子，人嫌狗厌的那种。 “哎哟，别生气嘛，宿傩大～人～”摩罗就像个不怕死的人一样，凑上去，一把抱住宿傩的脖子，笑嘻嘻地戳了一下宿傩的脸颊，像是想尽办法要惹怒宿傩一样，“开心一点啦，不然无期徒刑很难熬诶。要喝酒吗？还是看表演？我的狗狗们很能干的哦。” 摩罗并没有和千年前的构筑术式的拥有者万那样，因为这样的亲昵行为，惨遭被宿傩攻击而死。他就仗着自己特别的血鬼术，让宿傩无法攻击到他，踩着宿傩的底线，来回蹦跳着。这十几年下来，宿傩早就看透了摩罗这个抽风的时候显得格外糟糕的乐子人性子。 啧，到底是哪个家伙把这只鬼给关进来的？他真想先宰了那个家伙。 叽叽喳喳的摩罗在这个时候突然安静了下来，从宿傩的腹部上弹了起来，吧唧一下亲在了宿傩的嘴角。 宿傩施舍地看了他一眼……这个鬼东西又想做什么幺蛾子？ 橙黄色的眼睛兴奋地看着他，里面充满着挑衅和战意。 “打一场吗？亲爱的房东先生？” “嚯？” 正好，他想要揍一顿这个恶心烦人又吵闹的家伙很久了。 03 所有物 蛇这种领地性极强的生物大概也是这样的吧，即使是不同性别的眼镜王蛇，也只有在交配的时候会聚在一起，交配完之后又会将对方驱赶出它们的地盘。 摩罗这个并不受欢迎的邻居也只有无聊了想找事的时候，会出现在宿傩面前晃悠，故意激怒他，勾引他出手打架；或是引宿傩的身体出现对rou欲的渴求。 ——但摩罗除了睡觉之外的时间，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聊的情况居多，而他睡觉也只是因为刚cao透了宿傩或宿傩心情不好不搭理他时，打发时间的方法。 ——但大多时候宿傩还是会用实际动作回应摩罗的，斩击或是拳脚。 左右宿傩除了发呆，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当作是闲来无事的消遣吧。 在水潭下的龙宫睡腻了的那伽龙蛇安静地趴在宿傩的腿上沉睡，宿傩则是惯例在发呆，两只手撑在身下的白骨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是在无意识地摩挲着摩罗身上触感细腻的美丽鳞片。 在他的抚摸下，摩罗腰后那与他自身心神相连的七蛇，慢悠悠地溜了出来，瘫软在白骨上，略显懒洋洋的趴着，蛇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盹，显得一派闲适。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据说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重复同样一件事情，身体就会产生相应的习惯。 他们这样维持着脆弱的平衡和古怪的相处方式，已经过去了无数个21天了。 大概是这样子持续的时间过久了，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宿傩已经当摩罗是他生得领域里的一部分了，是他的所有物和暂时不会腻味的消遣。 宿傩只会对自己感兴趣，他不在意自己以外的人事物。而摩罗……已经成为他领域内常驻的风景五百年了。 作为，“他的东西”，那就不同了。 蓝发的蛇鬼如海神与那伽族之王伐楼拿一样，在浸泡了白骨的水潭下建立了属于他的龙宫。这条雾蓝色的那伽龙蛇有时会待在水下的宫殿睡上几年，有时会上岸打扰正在发呆的宿傩，缠着他打架，乐此不疲地惹怒宿傩，在宿傩的追杀下哈哈大笑地到处乱窜，像一条滑不留手的大泥鳅。 正经地打过几次没分出胜负的架总是会演变成这条长虫将宿傩压着cao或是宿傩试图强上对方，被摩罗反压……在宿傩默许的情况下。 毕竟状态不明的摩罗现在比灵魂分散的他强多了。 再者，摩罗的颜值放在强大的美人层出不穷的平安时代，也是顶尖的那一批，这大概是跟他体内的血有关吧…龙蛇这种看似美丽的生物… 宿傩并没有觉得自己亏了，毕竟强者为尊，经验丰富的龙蛇所化之鬼也相当擅长取悦他，无论是在战斗还是性爱上，都是个不错的消遣。 宿傩漫不经心地仰头看着被摩罗带来的血红天空，他向后趺坐着，衣襟敞开，裸露着布满了咒纹和吻痕的胸口。从睡梦中醒来的摩罗伏在他的身上，正在用唇舌去挑逗着宿傩腹部的嘴。摩罗似乎格外关注，或者说喜爱着这张旁人看来分属异型的嘴。 宿傩抬手解开了摩罗的腰带，抚摸着摩罗此时仍然压低成平滑一片的鳞片，从脖颈、胸口、到腰部，再往下的胯部。冷血动物的鳞片层层叠叠地排列紧密，所触之处如唐国的羊脂暖玉一样，令人爱不释手。宿傩知道待到这条蛇鬼一旦处于进攻状态，这些看似平常的平滑鳞片全部会变得粗糙刺手，那七个有着如同眼镜王蛇的蛟龙会从鳞片之下苏醒，探出头，进入以杀戮为主题的狂欢。 摩罗沾染上杀欲的模样，像是一只踏水而来，呼风唤雨，全身鳞片都在叫嚣着危险的龙神。越是危险，越是美丽；越是强大，越容易令人着迷。 宿傩知道平常他所见到的并非摩罗的极限。他认为，他们两人都打着只是玩玩，未曾动多少真格和杀意。 ——生前便因为自身的强大和怪异，而看透世间冷暖的宿傩是这么认为的。 时间过于漫长，见惯了的水墨山水画卷上出现一树红花或是漫山红叶，都足以令人感到新奇有趣。而摩罗带给宿傩的这份新鲜感，持续的比宿傩自己猜测得要持久。 宿傩腹部的那张嘴喘着气，舌头舔舐着那伽那张苍白邪异的脸，眷恋到想要将他的整颗头颅卷入口中，咀嚼成一滩rou泥，吞咽下肚。 “好色哦，您的嘴。”被宿傩的抚摸给弄醒了的摩罗，轻笑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触碰了腹部那张嘴边刻意垂落在外面，等待摩罗反应的舌头。 ——呵呵，跟想要引起主人注意的小狗一样诶。 ——这样很恶心（キツシ）哦，已经对鄙人的存在感到习惯了吗？宿傩大人？ 宿傩腹部的那张嘴在摩罗的触碰下反应迅速，那舌头一卷，贪婪地舔过了摩罗的面孔和脖颈，甚至才那片排列整齐的雾蓝色鳞片上舔了又舔…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就连宿傩自己都有些看不过去。 这明明也是他的嘴吧？ 难道不觉得这只恶鬼的味道相当糟糕吗？ “闭嘴，臭小鬼。”忍着触电一样微妙感觉的宿傩，将手摁在摩罗的头上，重重扯了一把他的长发，“再说话就滚回你的蛇窝里。” “要做吗？” “废话。快点给我，本大爷下面涨得要爆炸了。” 介于两个非人谁也不愿意给对方koujiao，做出这种在他们眼里「臣服」的姿态，于是摩罗那双漂亮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粗茧的手，成为宿傩想要纾解的最佳工具。摩罗舒不舒服宿傩不想知道，他只要求摩罗必须让他爽到。 “哎？这么心急吗？年纪这么大了…不怕中风（脑梗）吗？” 摩罗贴在宿傩的身上，手伸入他白色的和服内，握住那根仅是微微翘起的roubang撸动。他微笑着，垂着眼睛，凑过去亲吻着宿傩腹部那张口嫌体正直的嘴。才舌尖相抵着三秒不到，便被手下这副身体的主人给一把扯了起来，掠夺似的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和空气。 一鬼一诅咒就这样一上一下交叠着，拉拉扯扯着，很快便又一次从白骨堆上一同掉进下方的水潭里，落入了恶蛟的水下宫殿。 宿傩一脸嫌弃的被压在金银珠宝堆满的床榻上，强壮的双腿盘在摩罗的腰间，瞄了一眼被龙蛇的yinjing表面刺鳞给带出了血的下身，不爽的啧了一声。 “你这什么破床？给我拆了。” 04 绊 宿傩已经不记得这样持续多久了，他们在这片什么也看不到的空间像两条冬眠的、互相取暖的毒蛇一样缠在一起，度过了将近五百年——这个数字还是摩罗那个闲着没事干的神经病告诉他的，在他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之前。 在那之后没多久，承载着他们的宿傩的手指化成的咒物被一个莽撞的少年吞下。 新的乐趣的出现，令摩罗从睡眠中惊醒，他从宿傩的腹部上抬起头，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的怨种室友换了张脸，还变矮了一大截，瞬间指着人哈哈大笑。 无礼的家伙。 宿傩又一次将刚睡醒的食人鬼从白骨堆上踹了下去。 “滚回你的垃圾堆！”宿傩指的是摩罗水下宫殿里，堆满了金银珠宝的床。那是什么糟糕的品味？躺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太磕人了。 “哈哈哈哈你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啊？八分的残缺型男脸变成一副吃过鼻屎的六分傻样，还充满着阳光和正气…就像个傻里傻气的乡下土包子。” “还好鄙人的脸没事，鄙人可是很满意鄙人的脸呢。”——啊，宿傩是受rou了啊，还好没有影响到他。 ——所以说，出目…羂索那家伙动手了？ 笑得眯起来的橙黄色双眼里，对着地上的水潭里的倒影，闪过一丝沉思。 哎呀，那他是不是没办法再偷懒了？毕竟一旦受rou了，外面那个傻小子也会发现自己，那么咒术界的人很快会采取行动吧…等等，那些家伙不会还活着吧？ 把手下和仆人们一抛就是五百年，任性地离家出走，最后赖在别人的生得领域内摆烂偷懒的食人鬼，突然有一点点心虚。 “天生自带眼影像是化了妆的鬼脸吗？” 宿傩正在翻检着虎杖悠仁的记忆，在发现虎杖悠仁小时候真的吃过鼻屎的时候，表情变得嫌恶了起来。 摩罗这家伙真是个乌鸦嘴。 见到摩罗蹲在水潭里对着倒影发呆，宿傩啧了一声，有些不爽。 这个自恋的臭小鬼。 “你自己看。”他说的是透过虎杖悠仁的眼睛看外面，“去试试占了小鬼的身体。” “不要哦，身体会变得不舒服，那头粉毛好难看，鄙人要是变成那蠢样子还不如去死…啊等等，他旁边的黑毛狗狗倒是挺可爱的，脸不错，还是绿眼睛呢。”倒是那个身形高挑、白毛蓝眼的这个配色…好像在哪里见过？ 摩罗突然想到某个冤种手下，他似乎有个叔叔也是这个经典配色来着…说起来，他当时偷溜出来的理由好像是…去隔壁镇子上买冰糕还是混进人类的试胆大会？ 只不过这个镇子从南纪的白滨海边跑到了武藏国，多年不出门，迷路而已，多大点事？多好的理由啊。 摩罗给自己偷懒溜号找了个理由，瞬间心安理得了起来。 他倒是没见到宿傩变得有些危险了的表情。 “啰唆。”这鬼东西脑子里除了养狗和吃喝玩乐还有什么？他现在也是虎杖悠仁的模样呢，“那个黑发绿眼的小子？” “对啊，白发蓝眼的也不错…是亲手养成的食材和现在就能吃到嘴的大餐的区别哦。”摩罗想了想，从记忆里翻出了几个曾经被他妥善吃掉大脑的身影，那个白毛…是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师吧，我记得这个有术式的术师口感很嫩——哎呀，被打的好惨呢，宿傩先生。 宿傩危险地眯起眼睛，手一扬，斩击出现，在摩罗的背上划出了伤痕。 死小鬼！太久没被揍了吗？ “呀？要打吗？今天好主动呢，宿傩大～～人～～～” ＊ 虎杖的脑海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除了刚才cao控他身体的宿傩，还有一股让人听了拳头会痒的男声，对方cao着一口有点像关西腔的方言，叽叽喳喳的，像是一千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叫。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好像在吵架？”虎杖拍了拍自己的头，一脸不舒服。 “两面宿傩应该有两个头，两张嘴？哈哈，有意思，宿傩在跟自己表演漫才吗？” “不不不是，是两个人啊，宿傩好像喊他…摩罗来着…？” ——还有这是什么声音？喘息？好奇怪… 这时候还是个纯洁DK的虎杖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怀疑宿傩在他体内气到羊痫风发作了。 “唔？还有呢？”五条再次仔细打量着虎杖悠仁，终于，他在两个混在一起的灵魂之中，找到一抹有别于二者，带着点金光的紫色，这个灵魂是独立于二者的，谁也没纠缠谁，“啊，还真有啊…原来宿傩的手指里面住着两个灵魂吗？”是特例？还是每根都是如此？ 虎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脑里的两个声音正在变得很奇怪，往有些不妙的方向发展。 “啪啪啪声音，啧啧的水声，奇怪喘息，好像舒服又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宿傩不会被你打痛了吧？”所以这就是宿傩催促摩罗给他的东西吗？灵魂也需要疗伤吗？ ＊ 生得领域中，水潭下的宫殿内，宿傩正背部抵着大理石墙壁，被摩罗摁在墙上cao。他的双手全部缠在摩罗的身上，一条腿被摩罗抓住，压在腰侧，只剩下一条腿勉力支撑。 那四只恶劣的红眼睛蒙上一层水光。 虎杖听到的啧啧水声正在从两人交缠的舌头，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口腔中传出。 摩罗的阳根齐根没入那渗着血液的后屄内，yinnang啪啪啪地拍击在宿傩的会阴，撞出一片通红。宿傩小麦色的屁股的大腿上印着几个已经发红发胀的巴掌印和掐痕，或是流着鲜血的伤口和血洞，都是摩罗在他不安分地想要乱动、反压的时候，留下的惩罚。 “你是没吃饭吗？恶鬼？”试图掠夺彼此口腔中津液和氧气的长吻尚未结束，宿傩微微挣脱了恶鬼的捕捉，出声叭叭地嘲讽道，“真想被老子（日：俺様）…杀死？” “まあ——宿傩大人的新鲜屁股可不是这么评价鄙人（日：拙者）的呢。”摩罗伸手掐弄着这幅陌生身体胸口的rutou，那上面还带着属于少年的娇嫩rou粉色，没有太多色素沉淀，“变小了的宿傩大人…唔，里面变的好生涩，咬得鄙人很紧哦。” 摩罗咬着宿傩的耳朵，含糊地说道：“鄙人（日：小生）勉强当一回疏通工作的水管工如何？不用谢～” “哈啊？是你这小子技术不行吧…嗯呼…新水管也不会修…” “呀，还是宿傩大人先品鉴一番鄙人的新修理技术如何？” 宿傩哆嗦着，指甲无力的划过摩罗背脊上的鳞片。摩罗在这时候松开了他的腿，胯仍然没有停止进攻，一次次擦过宿傩体内深处那颗一碰就想要射出些什么的果实。宿傩双腿一软，被cao到靠着墙壁滑落下来。 “嘎…你！”该死的臭小鬼！发情的yin龙！ 该死的……这个受rou者的身体模板太糟糕了，竟然是没有被开发过的类型。 “真是青涩可爱的反应呢……外面那孩子，好像也有反应哦。” “哈啊…再深点…这小鬼的sao点很深……”跟他做的时候竟然想着别人？想死吗？ 摩罗抓住了宿傩，重新将他压在墙上，尖牙咬伤了宿傩的喉咙，撕扯一块皮rou，露出白色的气管。苍白的脸被血液添上了血色，没有扎起的蓝色头发凌乱地散落着，配上上半身反射着如蛾翅上磷光般的鳞片和下半身如人类一般的身体，他看上去就像水底喜怒无常的水妖，而不是吃人的鬼。 宿傩得承认，当他所承认的强者对他的身体这般渴求时，他的心中竟然有一种微妙的、怪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破壳、膨胀了起来。 …那是什么？ 宿傩伸手抓住摩罗的头发撕扯着，挺起的胸口麻麻涨涨的，他忍不住自动贴着摩罗的身体，磨蹭了起来，上下的快感，让诅咒之王的喉咙里发出享受到了赞赏声。 “啊，这个小孩的胸和rutou好敏感啊。”摩罗抬头，舔了舔嘴唇，扶了一把宿傩的腰，舌头舔弄着宿傩发红的耳后，“比宿傩先生还有趣哦…什么时候拉进来玩玩呢？” “哼！那种货色你也有兴趣？”四只红眼睛若有所思地朝着寝殿之外瞄了一眼，先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恶狠狠地在摩罗肩膀咬了一口，见血了，“你休想！” ——这条如山间瘴气或毒雾的龙蛇，是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许对方看上其他人，哪怕是现在他们的容器也不行。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把这只聒噪、烦人又没礼貌的恶鬼的灵魂永远的留在他的生得领域的？他应该把人赶出去，拆了那个华而不实的水下龙宫才对。 喉咙里发出呻吟的宿傩，此时危险的眯起了四只红眼睛。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关于自己的异样情绪，针对现在正在抱他的摩罗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管太多会长皱纹啦，跟鄙人家那些傻乎乎的沙皮狗一样哦。”摩罗此时却和往常一样，凑了过来，一手捏住宿傩的下巴，温热柔软的嘴唇轻柔地贴着宿傩那被咬出伤口的下唇含了一口，“宿傩大人还是原来的脸耐看点啊。”这张脸看起来也太傻了。 “……” 宿傩摸了一下嘴唇，四颗有着红色虹膜的眼球齐齐转向摩罗，不知道是想明白了什么，突然笑出声。 一切本就水到渠成，他本就不会有多少的犹豫或顾忌。 “喂，恶鬼…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五百年来，宿傩第一次主动问起摩罗的名字，总是恶鬼、小鬼之类随便叫着，宿傩还未曾知晓摩罗的名字。 “鄙人人类时候的名字啊？是继国十真哦。” “呵。” “你是我的。” 看似沉溺在情欲里的的宿傩，突然咬字清晰，明确的单方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允许摩罗拒绝，也不允许摩罗被其他的别的人吸引走视线。所以，无论摩罗被困在他的身后的领域内，还是这根手指内，宿傩都乐见其成。 “从现在开始，你是本大爷（俺様）的了，摩罗小鬼。” “……诶？”摩罗感觉有点不对。 糟糕…他是不是有些玩过头了？ 爱玩的食人鬼突感不妙，有点想跑，但怀里的诅咒之王难得矮了他一截，又小了他一圈的模样，令他暂时不想放弃这个到手的美味。 管他呢，先吃下去再说！他还没吃过这个模样的宿傩呢，感觉好有趣啊。 ＊ “我要出去，恶鬼。”一会交换的时候别跟他抢。 “跟那个房东说呀，鄙人对当免费的打手没兴趣哟。”除非上贡的贡品讨他欢心，勉为其难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宿傩看着漂浮在水潭上方的摩罗，怀疑对方在装水流尸，作为自娱自乐的把戏。 “你甘心被困在这里？”宿傩试探道。 “啊啊，宿傩在赶鄙人走吗？” 两个过于强势的人被迫相处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就连此刻的看似和谐也只是互相妥协，为了打发时间的结果。 虎杖少年的出现，提示着他们本就是自我惯了的上位者，随时会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你死我活，现在所有的假象不过是建立在他们谁也离不开咒物或是虎杖这个新的牢笼。 ——但虎杖也是两人唯一获得自由，重新复活的rou身容器，他们谁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而容器只有一个，还能同时压制住这两个古老而强大的灵魂。 宿傩不想放走摩罗，他单方面所承认的伴侣。摩罗的意愿他不在乎，只要把人强留下来，那就算是得到了。 “可是——鄙人也想出去品尝现代的冰品呢。”刚才那个有七种颜色的蛋糕好像很棒呢，还有刚才路过那家饮料店的新品…好想吃。 “哧！”出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想都别想！ “我会做。”有来自虎杖悠仁的记忆。 ——不准离开他。 ＊ 被突然拉入生得领域的虎杖的幼小心灵，被两个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直白的污言秽语和眼前yin乱的一幕给打击了。他生平第一次知道，水管工的工作也包括这方面…想想就不寒而栗。 05 摩罗发现最近宿傩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经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有时会露出令他全身鸡皮疙瘩立起来的眼神，毛骨悚然到摩罗忍不住钻进那张被想象的财宝堆满的床榻上。摩罗懒得打理自己的床，平时大多时间又是靠在宿傩身上睡觉得他，还真没有尝试过睡在一大堆金银珠宝上的感觉。 好硬，躺着很难受。 还是宿傩的肚子枕着舒服。 “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宿傩最近越来越不好玩了，是受rou的影响吗？ 摩罗心中谋划起回到自己原来身体内的方法，如果他的身体还被保存着的话。 但，现在想找个柔软的东西靠着睡觉… 意识到了吗？这头恶鬼… 宿傩看着只在那张财宝床上躺了几分钟，又嫌弃磕着难受，磨磨蹭蹭地贴过来的摩罗。他顶着一张超级嫌弃的脸，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手放在了摩罗的肩膀上紧紧扣着。 “死小鬼，你又在发什么疯？” ——虽然爱是无聊的东西，但偶尔分一点给这个缺爱的家伙也无妨。 ——意识到也晚了，是这家伙先招惹他的。 “宿傩大人～才比较奇怪吧～” 摩罗蹭在宿傩的肚子上，橙黄色的双眼映着宿傩自然地安放在他胸口上的手。 摩罗对于感情变化并不敏感，甚至非常迟钝，但他一直以来都很有危机感，他发现宿傩最近经常看着他发呆，就连以往叽叽喳喳的时候对方偶尔也会耐心听完，甚至做出回应。 一切过于反常。 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想要将他束缚起来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啊！诅咒之王对他这种东西产生占有欲…？ 眼瞎了吗？黏糊糊的好恶心。 咦惹～被狗口水糊脸的感觉！超恶心！ 被宿傩看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在摩罗看来是如此，宿傩不会允许他不是最重要的那个——恰好还真不是。 摩罗看似疯癫不太正经的外表下，也有着他自己的想法，无论是谁都不是他最重要的那个。比起感情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对自身兴趣被满足这件事本身，会更感兴趣一些。 但宿傩的身上，这几天闻起来的味道变得不太一样，黏稠的，带着清甜的味道，有点像现在去虎杖悠仁吃的巧克力冰棒…有点像摩罗曾经见到过的有情人之间腻在一起的味道。怪恶心的。 摩罗想离开了，逃离这个逐渐变得黏糊的地方，但这需要他们的牢头虎杖悠仁的帮助。 宿傩在这个时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摩罗往自己身上揽了一把，原来是摩罗又快掉下去了。 “安分点，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但就语气而言，好像和过去一模一样。 ——错觉？ 摩罗并不相信自己不靠谱的直觉。 “嘛～有点想出去找他玩了。”那只粉毛狗狗宿主竟然会因为他跟宿傩在水下打架到交尾的动静，吵得睡不着诶，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好有趣哦，虎杖悠仁。 摩罗记得自己在虎杖悠仁的年纪，好像都有两个孩子了吧。 “而且那小孩的身体，深得鄙人喜好呢。”有肌rou，还有发达的胸肌，身体也很敏感，青涩的可爱，真适合当玩具呢。 “…”宿傩抓住摩罗的手一紧，同时，他那腹部的嘴一张，咬在了摩罗压在腹部的脸上。 灵活的肥舌在尝到了guntang的，甚至带来灼烧般剧痛的鬼血后，随着牙关一松，欢快地卷了上来，不顾舌面上燎烫出来的血泡，贪婪的像尝到了血味的食人藤蔓一样，用力的沿着那咬出来的伤口来回游动。不顾一切的，像是扑火的飞蛾，贪婪的想要占有黑暗中的微末光明。 摩罗感到身上新鲜的伤口传来的些许疼痛，混合着被舔拭的麻痒感…莫名的在这个一下又一下的动作里，品味出一丝亲昵。 真的好像有点奇怪啊…这位诅咒之王。这时候不是应该冷笑一声，把他扔下去或是干脆让他闭嘴吗？ “诅咒之王也会…更年期吗？”好像更年期的时候无论男女都会因为内分泌紊乱而变得有些奇怪。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恶鬼？” 宿傩显然不想给摩罗有过多思考和狡辩的机会，带着迫人的气势垂首看着他。宿傩压低身体，势在必得地看着摩罗。 “想逃避？胆小鬼。” “真可怕呀～宿傩先生。”摩罗想要推开宿傩，但没成功，诅咒之王很显然不愿意放他离开。 “睡够了就想跑？晚了。”宿傩冷笑道。 宿傩倒是要看看这只怕寂寞又怕无聊的食人鬼能跑到哪里去。他不允许这条迟钝的龙蛇退避，他要逼迫对方面对，吞咽下自己的行为造成的果实，这可是他施舍的，带着罪恶之血的孽果。 “等我下次出去，我就先杀了那个白发小鬼，再杀了黑发小子。” 宿傩不允许他看上的男人，对其他人有兴趣。 06 容器 虎杖悠仁在吃下了宿傩手指后，身体便住下了两个古老的灵魂，一个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一个是天天跟两面宿傩鬼混的数百年前的食人恶鬼。 不同于宿傩不怎么想跟虎杖悠仁交流，闲着发慌的摩罗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虎杖悠仁脑海里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地要看18禁小广告或电影——这里特指爱情动作片。 “悠仁悠仁！快点点开网页那个左下角动图，对！鄙人要看那种好几个人在一起不穿衣服rou搏打架的…”——哦，那是多人群P。 “鄙人要吃巧克力冰淇淋！还有奶油冰淇淋口味的草莓蛋糕！还要那个白毛盲人上次喂鄙人吃的那个生奶油毛豆泥喜久福！”——五条老师你不要趁着我在睡觉乱喂东西啊！ “悠仁～悠仁～再做一次鬼脸！就是那个瞪眼舌头舔鼻子的！” “你到底是哪里知道这种东西的啊？”虎杖悠仁有点抓狂，就算心在大，他也没办法忍受24小时无间断的吵闹，他很困啊，“很困诶！我要睡觉！” 他随手用力一拍，拍在脸上冒出来的嘴上。 摩罗很吵闹，有时候吵到宿傩都会忍不住出现在虎杖悠仁的另一张脸上，恶声恶气的喊人闭嘴或是互喷垃圾话…接下来又会发展成奇怪的更加吵闹且辣眼睛的画面。 是少儿不宜，看得会脸红心跳的那种R级画面，自己的身体也会变得很奇怪的那种。 这两个最少几百岁的诅咒也会玩情趣？ 啊啊，真是够了！他到底为什么要吞下那个宿傩的手指？ “白毛盲人请鄙人看的啦！超有趣的！比鄙人那时候花样多好多哦。” “哼。”宿傩的嘴巴在虎杖悠仁的脸上出现，恶声恶气的发话，“不准放！他不需要那个。” “诶？但是那个姿势宿傩先生不想试试吗？上次片子里的那个姿势宿傩先生不是很舒服嘛…”——番号多少来着？MIAD多少？ “哈啊？臭小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休想！”——敢3P就阉了他！ “诶——女仆装护士装教师装洛丽塔…啊，幽深的黑暗小巷子行走的JK宿傩碰到尾行犯…好耶！鄙人要玩这个！”——想看宿傩先生穿小短裙！ “悠仁悠仁！快去偷那个锤子女的制服裙！要渔网袜！鄙人要看宿傩先生穿小裙子！鄙人要玩「被追到就被鄙人嘿嘿嘿」！”——想玩！ “……摩罗你是不是想死？”——这种事情也好意思说出来？要脸吗？ “呜哇！悠仁快看！千年老爷爷欺负小孩啦！”——呀，害羞了吗？ 啊啊…什么时候才能把宿傩的手指全部搜集完，好让他干脆利落的去死？ 虎杖悠仁顶着比熊猫还大还深的黑眼圈伸出双手，拍打在两侧脸颊上。 “吵死了啊啊啊！”他到底为什么要吞下那根手指？ “我要睡觉！！” “唔…是不是鄙人跟宿傩先生玩游戏没带上悠仁，悠仁感到寂寞了？”摩罗的嘴巴出现在虎杖悠仁的颈后，语气有些无辜，“悠仁想要加入鄙人的游戏也不是不可以哟，鄙人可以勉为其难的给悠仁一张入场券呢。” “小鬼，你敢答应他我就杀了你！”宿傩气急败坏的嘴出现在颈后，追着摩罗咬。 “咦惹～宿傩大人别生气呀，生气会变丑变老，加重脑中风的风险哦～” “诶？不好意思，鄙人忘了呢，宿傩大人现在没有自己的脑子那玩意，只能用悠仁的脑子了。” “呐呐，悠仁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会不会变得更笨了？好玩诶——” 摩罗叽叽喳喳的话语突然收住。 被迫习以为常的虎杖悠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两个邪恶的家伙又在他的身体里打架了…大概打着打着又打上床了吧？也不知道摩罗是什么癖好，喜欢把他进宿傩的生得领域，看两个人血rou横飞的zuoai现场。 ——宿傩，你不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吗？为什么不管管摩罗这个碎嘴神经病？ 五条老师！救命！您没跟我说当宿傩容器还要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啊！ 虎杖悠仁拒绝去回想自己是如何在短短两周内，从一个纯洁少年蜕变成一个心中沧桑，阅片无数的老司机的。 这算什么千年之前的最恶诅咒啊？算什么吃人无数的鬼啊？明明就是满脑子打情骂俏和黄色废料的废宅吧。 更要命的是…由于他和宿傩的灵魂混在一起，在某些时候里面两个不干人事的老家伙办事的时候，倒霉的虎杖悠仁会被「不小心」拉进来宿傩的生得领域，一面忍受着身心传来的异样，一面被迫观看两个老家伙的活春宫。 例如… 虎杖悠仁一脸麻木的看着阴森血红色的生得领域，一脸无力地捂住了脸，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缓缓地蹲下。 “呜，怎么又来了？”虎杖悠仁扭着身体，眼带泪花的大口喘气。 他只想睡觉啊，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啊。 都是老诅咒了玩什么纯爱啊，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这个被关了几百年的摩罗是不是疯了，摩罗看上去废的要死，除了吃喝玩乐cao宿傩之外什么也不会，被五条悟吐槽是最烂气氛组，买一送一送的过期滞销品。 「要是宿傩也变成这样就无公害啦。」 说这话的时候，穿着私服的五条悟正拿着一把薯条往虎杖悠仁脸上冒出的嘴里乱塞，堵住摩罗大半夜不睡觉高声放歌的嘴。 「唔…还有吗？再来一点。」 「哇～好能吃～呐，pocky要吗？还有虾条哟。不够甜我不太喜欢呢。」 ——够了吧五条老师，不要再把摩罗当作剩饭处理器啦！ “哈啊…哈啊…宿傩先生…” 宿傩跨坐在躺在他的白骨王座上的摩罗身上，双手摁住摩罗的腰，不让他起身，宿傩那副一比一完全复刻虎杖悠仁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快速地沉腰起伏着，用少年那窄小羞涩的菊xue和甬道吞吐着摩罗的那根带着细小鳞片的yinjing，那动作又快又狠，就像身体不是自己的那样。 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被坚硬rou刃一次次破开，令宿傩和与他感觉相通的虎杖悠仁都感到既痛快又不爽。 “宿傩里面好紧啊…” “闭嘴，吵死了。” 然而，力是相互的，宿傩此时用着与虎杖悠仁一样青涩紧致的身体，紧紧的绞着、吸附着摩罗的roubang。 “哈…呵呵…您这是在吃醋吗？好稀奇哦。”——进的好深，竟然全部「吃」进去了…被吸的好紧诶，不愧是诅咒之王，果然各方面都是顶尖的。 脆弱又敏感的要害被诅咒之王收缴使用的摩罗，动了动被捆着得有了红痕的手腕。他没打算挣扎开，但偶尔被限制一下，被诅咒之王当自助餐食用，好像也挺有趣的。 “那种小鬼？嘁。” 摩罗的脸被掐了一把，同时他感觉到下身被用力夹了一下，令他的身体颤了一颤，男性的本能让他说话语气不免软了几分： “会断的，宿傩大人。” “呵，怕了？晚了，在我爽够之前，是不会结束的。” 宿傩把调皮捣蛋的恶鬼压在他的王座上，欣赏着摩罗脸上吃瘪的表情，嗤笑出声。他松手，摸了摸摩罗的脸，手指在摩罗眼下的妖异红痣上摩挲。 即使宿傩才是被进入的那方，他总能表现出一副他才是头顶王冠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感觉，自然而然透露出的强者的傲慢。 但结合面前这幅虎杖悠仁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宿傩垂着红色的眼，看着摩罗，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柔和。 捕捉到那抹光的摩罗有那么一瞬间晃神，他想坐直了看清楚，又被宿傩用力推回去，摩罗的后背撞到王座的坚硬的骨头上，有些闷闷发疼。 像是惩罚摩罗的乱动那样，宿傩收缩着自己的肠道，强壮的两条腿跪在摩罗身子的两侧，他双手压在摩罗的胸口以此借力，在摩罗被夹的头昏眼花之际，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一拥。 青年模样的摩罗的怀里，比此时的宿傩宽阔不少。宿傩略带新奇感的试着在摩罗怀中蹭了蹭，发现这块人rou垫子感觉还挺不错。双手环抱摩罗的背，附在他耳边说道： “原来是这种感觉…你倒是挺会享受的。”怪不得摩罗总喜欢拿他当枕头用，原来是这种感觉。 宿傩吐出的热气擦过摩罗的耳朵，进一步刺激到了被宿傩突然的「热情主动」给打个猝不及防的摩罗。他的身体颤了一下，精关一松，便在宿傩的体内射了出来。 “嗯……” 宿傩眯着眼睛，凑过去咬着摩罗的嘴唇。原本被他藏在和服内的那张大嘴也忍不住用舌头挑开衣服，窜了出来，舔着摩罗的身体上的汗水。 宿傩瞪了一眼自己腹部的嘴，有些不满。 “安分一点。” “您这是在对鄙人说呢，还是对您的嘴说呀？”摩罗挣脱开被绑着的手，伸手抓住那条在他腹部流下一大滩口水的肥舌，看着那根舌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缠在他的手上。 感到腹部的嘴被玩弄，让宿傩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就像是被人用另一种方式给口爆了一样。 “你喜欢那几个小鬼？又饿了？” “眼睛很像宝石呢。”摩罗舔掉宿傩嘴角的鬼血，缓过劲的他又开始对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胸肌下手，“想玩，想跟他们玩游戏。” “呵…那个伏黑惠我有用。其他的随你。” 摩罗小声地欢呼了一声，翻身压在宿傩身上。随着体内roubang的抽离和体位的变动，宿傩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声。 摩罗低头，笑嘻嘻地亲在了宿傩的嘴唇上，接着被诅咒之位扣着后脑勺，加深了亲吻。 “鄙人想再cao一次宿傩大人的屁股。” “啧…那你倒是行动起来啊，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