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彦休】青梅竹马郊外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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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和谢彦休一同长大,是一同翻墙一同打架的情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更是天天黏在一起,对视一眼都能傻笑半天。家里长辈乐见其成,给他们订下婚约,还嘱咐他们多多相处。 谢彦休喜欢拉着苍时去骑马,他们一般只在外城逛一逛,这天谢彦休却带着苍时一路跑到了无人的郊外。 有草有水,风景不错,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两人拴好马,苍时正疑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谢彦休神神秘秘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本子来。 “阿时,看我从我爹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他兴冲冲地招呼苍时。 苍时凑过去一看,制作精美的小本子上都是些女男交颈欢爱,她在脑海中把女人换成她自己,男人换成谢彦休,想象一下两人耳鬓厮磨、共赴巫山的情形,不禁满脸通红,转头一看,谢彦休更是连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 两人随意碰在一起的指尖也仿佛在发烫,苍时慌张地收回手攥住衣摆,看了这不正经的书,连普通的接触也变得微妙起来了。她像是要缓解尴尬地咳了一声:“舅舅房间里怎么有这种……” “我们……试试吧?”谢彦休眼神乱飞,支支吾吾地说,“这地方、不会有人……” 少年人虽然害羞,对这些事也总是充满好奇和期待。 苍时学着书上的样子,试探地去吻谢彦休的唇。 真正接吻的滋味,是他们原本喜欢躲到树后,你来我往地在面颊上互啄无法比拟的。 苍时的舌尖碰了碰谢彦休柔软的唇瓣,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唇缝,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腰,他们几乎贴在一起,舌头也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谢彦休两三下扯开自己的腰带,抓着苍时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腰上,得意洋洋地问她:“手感好吗?” 他十六岁就去了镇西军,日日练兵,腰上一点多余的赘rou都没,看着纤细摸起来却有肌rou的柔韧。苍时屏住呼吸小心地捏了捏,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腰间传来,差点让谢彦休浑身发软地扑到苍时身上。 他勉强稳住呼吸,又不好意思直接把苍时的手拿开,于是把她推倒在地上去解她的衣服。 他动作磕磕绊绊,终于把苍时的裙子也解开来,谢彦休咬咬牙,对着苍时那根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直接坐了下去。 “等等——”苍时撑着身子想阻止他,突然被吞进了紧致温暖的所在,让她说话都有些磕绊,“那书、书上还画着……” 正式进入之前,还画了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模样。 况且他夹得太紧了,甚至让苍时觉得有点疼。 之前被她摸的古怪感觉还残留在腰上,头皮发麻的快感让谢彦休一心想着掌控局势,不敢让她再碰自己。他咬牙忍着不适,缓缓上下摆起了腰。 “磨磨蹭蹭的,没必要。”谢彦休故作了解,苍时被他的神情迷惑,乖乖躺了回去。 熬过了一开始的疼痛,身体似乎对性事熟悉了起来,原本干涩的xue口也逐渐湿润,下身也隐隐传来了快感。 谢彦休的动作顺畅了起来,甚至有了余力去为苍时的反应得意。 “嗯、表妹、舒服吗?”他喘着气问。 苍时看着他深深坐下去,白皙的大腿紧紧贴在她的腰上,又湿又紧的xuerou几乎同时绞紧了。她倒吸一口冷气,初经人事的身子险些当场丢脸。 谢彦休加大了动作幅度,身后的马尾也一上一下地晃动着,额前的刘海被沁出的汗液粘得湿哒哒的。下面的小口不住地流水,苍时躺在地上,刚好能看见他泛着水光的大腿根。 两人为与心上人的欢愉感到快乐,又忍不住暗暗较劲,苍时落在一旁的手背因为用力凸起几根青筋,谢彦休想着她之前的反应,变本加厉地收紧了xuerou。 苍时闷哼一声,到底没忍住,微凉的jingye涌进了体内,谢彦休也失了力气,反而把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吞得更深,顶得花心又酥又麻,把他一同送上了高潮。 “哈啊、哈、阿时......”他还维持着跪坐在苍时身上的姿势,几乎没力气动一动。 苍时同样喘息不止,她勉强伸出手去,把谢彦休一同拉下来,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一起滚到了地上,闻着鼻尖青草的香味,缠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深吻。 “别、嗯……不准摸、我的腰……”再次被苍时搂住腰亲吻的谢彦休软绵绵地挣扎。 “彦休的腰好敏感啊……”苍时不肯松手,故意笑嘻嘻抱着他又揉了两把。 “你又不是没有……唔、摸你自己的去……!”谢彦休也没真生气,两人打打闹闹地又滚成了一团。 直到夕阳西斜,他们才骑上马慢慢往家里晃去。 “你累吗?”苍时期待地提议道,“我们共乘一骑怎么样?” 谢彦休腰还算着,却不肯示弱:“没什么感觉,你快点跟上。” 苍时暗地撇嘴,觉得自己也要找几本春宫图精进一下技术。 三个月后,天香楼。 谢彦休忍不住打了这顿饭以来的第三个哈欠。 “你昨晚没睡好吗?”苍时关心道。 “也不是……最近老是犯困,提不起精神。” 苍时想了想:“我最近跟着太医学了点医术,给你看看。” 谢彦休把袖子撩起来,苍时握住他的手腕,准备炫耀一下自己新学的阴阳五行。 她仔细一把脉,却愣住了。 “怎么了?”谢彦休冲她挤眉弄眼,“你想摸我的手就直说啊。” “不是……这、你这是喜脉啊!”苍时语气颤抖。 谢彦休抽回手,不以为意地嘲笑她:“庸医,我看你摸谁都是喜脉。” 两人吃完饭,谢彦休拉着苍时去了谢家,正好有太医来谢府给明林开些调养的补药,谢彦休招呼太医给他也看看,试图证明苍时是个庸医。 太医握着谢彦休的手腕一愣,他看了看在场的贵人们,冷汗都要下来了。 “谢公子……这、这是喜脉啊……” 在场的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谢彦休倒不是很在意,还转头对苍时笑:“可以啊,你还摸得挺准。” 苍时憨憨地点了点头。 明林和谢子迁看他们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们是未婚妻夫,也不算太丢人。明林急急忙忙筹备婚礼,谢子迁进宫去找谢曼提前婚期。 他们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月时间,等到成亲那天,谢彦休的肚子也有四个月了。 若是他小心点也看不出来,偏偏谢彦休自己不在意也不遮掩,还颇为自得地到处跟宾客敬酒,苍时跟在一旁,傻乐着替他挡酒。 谢子迁看着两个小辈,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他身边的明林和主位上的谢曼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孩子们感情好就好啊。”谢曼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