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路途之前

    “还记得我说的，在被原型人格主导后唯一的解决办法吗？”

    “被杀死……然后重生？”佳楠回忆着刚才听到的内容。

    “没错。这是个游戏世界，我们不会真正的死亡，也无法以任何方式试图自杀或者以帮助自杀的目的杀死其他玩家。在死亡之后，会遭到让人生不如死的惩罚，然后以某种合理的方式被送回游戏世界。比如说，在野外被野兽杀死的话，经过死亡惩罚回到游戏世界时，可能会奄奄一息地在荒野里苏醒，也可能被路过的好心人救到了旅馆，还有可能被强盗发现成为奴隶……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我虽然没有死亡过，但有听说其他玩家讲过死亡惩罚的情况，非常非常的恐怖，再强调一遍，保护好自己。你现在急需提高实力，但人类正教的神职人员都有被登记，你很快就会成为逃犯，只要一接近人类正教的教堂，就会立刻被智能体发现……”

    “我的朋友赫娅特应该也在这个制造厂里……”佳楠斟酌着说，“她是一名修女，也许她能教我一些神术……”

    ……

    制造厂里的女性全部被反抗军战士们解救了出来，总共有刚好800人，但其中大部分已经出现了精神异常的情况。反抗军们把衣服先发给了这些女性。人类制造厂的“生产工具”其实是有统一的服装的——一件白色的上衣，以及一个有着红色十字，形似巨大帽子的头罩。但这套衣服肯定是不能继续穿的，会被一眼认出不说，还没有下装。反抗军发的衣物受条件所限，用料少且粗糙，只有一件草布短袖上衣，一条遮不全大腿的草布短裙和一条粗布内裤，简陋但也可堪穿着。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后，反抗军制定出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将周围两个村庄的居民先送回去，然后向东行至海望城城墙外，剩下的三百多名反抗军分成两组，一组一百人，化整为零，每名战士单独领着二到四个居民，伪装成平民进入海望城城内，从城内穿行，出城后一路向东，再通过莫铎王国，最后抵达灰石港，在一路上尽可能地安置救出来的居民，然后剩下的人从灰石港撤离罗伯特大陆。另外两百多人由队长余恒率领，携带着火铳等过不了关卡的武器，带着剩下一些精神出现问题，无法伪装的居民，在退潮的时候从城墙南边的滩涂里绕过去，然后再找机会安置平民，以及考虑反抗军的下一步行动。

    ……

    “赫娅特修女，就拜托您教授她基本的神术知识了。”

    “虽然我能学习到的神术不多，但我会尽量把知道的知识告诉嘉妮希娅的。感谢你们这些反抗军的兄弟姐妹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恐怕就会死在这个工厂里了……”

    “这是我们反抗军应该做的。”余恒摆了摆手，然后嘱咐他的副手：

    “贺亚，请照顾好她们，尤其是这位嘉妮希娅，她的身份比较特殊。你一定注意安全。”

    这位个子不高的反抗军战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余恒又把佳楠拉到一旁，单独向她说明起一些情况：

    “接下来的路程会非常的长，穿过海望城可能需要二十多天，而莫铎王国更是要用三个月才能通过，一路上请优先保护自己。抵达灰石港后，就可以坐船前往东方的修门安大陆了。那边的智能体势力不算强势，对人类来说还比较安全。

    “在旅途中遇到玩家在附近时，可能会有些特殊的直觉，用灵魂力开启游戏菜单后，观察目标身上是否有圆圈，有圆圈标记的就是其他玩家了。圆圈标识的颜色会随着与其他玩家的关系发生变化，绿色标识的玩家通常是友好的；黄色标识的会有一些缺点，但还是能够交流的；红色标识的玩家则是人类的敌人，请一定小心。

    “认识时间不长，很快就要分别了，我期待着我们的重逢，最好能够是在现实世界里。”

    ……

    海望城外的荒野里，人类反抗军正在此等待着。计划从海望城内通过的队伍已经陆续开始出发了，为了尽量不让守卫察觉到异常，一百个带着居民的反抗军战士要在几天的时间内各自错开进城。贺亚和他带领着的佳楠、赫娅特以及另外两个被救出的平民斯妲与黄淑，他们五个人被余恒安排在相对中间的时间出发。对于同是“玩家”的佳楠，余恒还是有一些私心的，特意让自己最信任的副手来保护她，并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出发时间。

    在等待出发的时候，赫娅特把佳楠拉到一边，打算趁这个时候先教她一些神术的基本知识，但细心的赫娅特很快发现她的同伴有些坐立不安：

    “有什么不舒服吗，嘉妮希娅？”

    “大腿……很痛……”

    赫娅特走近了些，察看其嘉妮希娅的情况，她发现粗糙的内裤已经将嘉妮希娅的大腿上磨出了血痕，这让赫娅特有些惊讶：

    “就算用料比较粗糙，也不应该这样才对……大概是因为你在教会内的时候，从来都是穿着没有内衣物的长裙，对裤子不太习惯，加上你本身皮肤过于细嫩，才这么容易就把大腿内侧磨伤了……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适应，或者不穿内衣物。”

    佳楠咬了咬牙，蹲下身子，把内裤从身上脱下，然后丢弃在草地里。身为人类正教信徒，生殖部位并不属于隐私，所以赫娅特不觉得佳楠的选择有什么问题，只是叮嘱了一句：

    “不是所有人都是人类正教的信徒，更不是所有地方都像我们的教堂内一样可以袒露身体。尽量避免被人看到身体，一些欲望充满头脑的男人可没有控制自己冲动的品德。”

    佳楠点了点头，然后听赫娅特开始讲起了神术相关的知识。

    “我作为一名修女，学到的神术不多，先教你一个最基本的‘哺乳术’吧。哺乳术是一个简单的神术，但只能被女性使用，这个神术由两段祈祷组成，第一段是‘我祈求我本身作为母亲的力量’，第二段是‘让身为母亲的我乳水充沛’。在两段祈祷词之间需要用信仰虔诚地祈祷，在祈祷时被打断很有可能无法成功释放出神术。

    “哺乳术的效果是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大量的产生乳汁，并提高乳汁的质量，在这段时间内，奶水不会自然流出，只能通过榨取或者被吸吮的方式排出体外，因此在使用后需要马上进行哺乳，否则rufang会非常胀痛，请一定注意这一点。”

    佳楠听了赫娅特的描述，不免有些担忧，不太明白这个神术的作用。赫娅特得知了佳楠的困惑，微笑地解释起来：

    “哺乳术当然是以哺育婴儿为主要作用的神术，但也不是不能利用在其他地方。

    “拥有灵魂的生物，身体的各个部位几乎都有着灵性，人类作为最神圣的存在，当然也不例外。人类的乳汁、yin水，jingye，甚至是尿液和粪便这些人体产生物都有蕴含着某些力量，分别代表着成长、兴奋、欲望、亵渎和污秽。

    “其中，乳汁通常能够提供治愈效果。在怀孕或者十分yin荡的情况下，rufang会自然分泌乳汁，这种情况下分泌的乳汁能够提供缓慢长效的恢复效果；而如果对rufang进行榨取，则会消耗灵魂力产生额外的乳汁，即便不处于怀孕或者yin荡状态。被强制榨取出的乳汁能够提供快速的治疗效果，不过治疗量较差。

    “怀孕会使rufang变大，让里面至少能够储存一升的乳汁，越大的rufang能够存储的容量就越大。高yin荡时产生的乳汁根据yin荡程度决定，没有上限。而通过榨取，可以在灵魂力耗尽前一直产生乳汁，rufang越大越容易榨取。”

    黄佳楠无比震惊：

    “一升……？怎么装的下……？”

    “是以奶水和灵魂力共存的形式存储在rufang里的，在分泌出来的时候，灵魂力会自然转化成乳汁。”赫娅特解释，“所以，哺乳术还可以用来治疗队友。”

    佳楠脑海里试想了一下自己给别人哺乳的场面，脸颊瞬间红透。赫娅特没有因此嘲笑她，继续讲解着：

    “jingye，我们人类正教认为象征着新生，而大众通常认为象征着欲望，但不管是什么解释，都表明其蕴含着情绪的力量。没有与其他灵魂发生交织时产生的jingye视为手yin的产物，会消耗大量灵魂力，产生50ml左右。与其他灵魂发生交织时，即便只是面对着另一个手yin，都视为性交的产物，消耗少量灵魂力的同时，会产生500ml的jingye。在性交时产生的jingye会使人失去反抗能力，而在手yin时产生的jingye会使人发情。”

    500毫升！佳楠马上联系到了矿泉水瓶，感到可怕的同时，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罗伊主教侵犯的事情，不禁脱口问出：

    “这么多……避孕套怎么装得下？”

    “避孕……套？装下？”赫娅特没有控制住笑声，“嘉妮希娅，你的想法可真特别，通过阻断jingye进如zigong应该也能够避孕，但是没什么东西能套住那么多jingye的啊。通常情况，人们通过往yindao里灌入或者在yinjing上涂抹各自精油来起到避孕效果，精油制造的环境能让本来就只有千分之一几率存活的受精卵更难发育，还能顺便起到润滑的效果，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够用了。如果你说的是罗伊主教的话，因为在我们的教堂的神力祝福下，受精卵更容易存活，为了保险，罗伊主教使用的是灵魂力滤网，在射精穿过滤网的时候，jingye被过滤还原成了灵魂力，补充到你的身体里了。”

    原来如此……嘉妮希娅又问起了其他问题：

    “那么剩下的呢？”

    赫娅特摇了摇头：

    “我对其他的人体产生物了解不多，那些东西和我们的教义不太有相性。多提一嘴，我前面说的只是通常情况下的效果，如果有一个灵魂恶毒的女性，她的乳汁可能蕴含的就不是恢复效果而是毒性了；同样的，如果有一个禁欲的男性被强行榨取了jingye，那这些jingye可能会反过来让人失去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