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4(上)虎壮,巳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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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虎于已经不能满足那种万年不变的单纯针对于rou体上的交流了。那些男人或女人、beta或omega,都让他觉得有些厌烦,曾经热衷于声色场所的他也慢慢开始远离了那些地方,连他自己都惊讶,竟然如此轻易就失去了兴趣,明明是他保持了多少年的「良好习惯」。但这并不说明虎于放弃了对性的渴望,只不过他开始期待着更多的、更新鲜的、更深入的交流方式,于是他步入了sm的圈子。 他没有告诉身边的朋友,并非是他担心得不到朋友的支持,而是因为现在他还是个小白,就算是要向好友们坦白,也应该是自己真正踏入了这个圈子之后的事。于是从下定决心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他就开启了学习之路,隔三岔五地偷偷前往那个神秘的地下场所,并乐此不疲。 虎于对于自己的定位,无疑是dom,毕竟也没有哪个alpha会去做sub,alpha的天性也注定他们这个性别做不成sub。但打死虎于也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第一次调教,是以sub的身份完成的。 虎于有些意外在这个地方见到了壮五,甚至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那个小白兔一样的omega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几乎从有记忆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一起,壮五的每一件事他都无比了解,但此时此刻,壮五的身影打碎了虎于的某些认知。 「…虎于?」壮五在和另一位牵着奴的alpha道别后,看到了走廊尽头看着自己发愣的虎于,他微愣之后笑着走了过去,「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句话该我问才对吧…」看着壮五这副悠闲的样子,俨然是这里的常客。 「不好意思啊,没有告诉你和大和我的这些爱好,怕你们担心我。」 虎于突然注意到,壮五胸前的徽章,代表着dom。他惊讶地说不出话,颤着手指指了指那枚壮五的胸口。 「啊,这个啊,没想到吧~」 壮五笑得像平常一样乖巧,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和他的身份更是毫不匹配。虎于没办法想象,作为dom的壮五是什么样子的。他和大和都比壮五年长,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把壮五作为幼弟来看待的,而壮五自然也是在这种氛围中,把他和大和当作了兄长。 「我还没有领我的徽章。」 领取徽章需要成为注册会员,游客是没有徽章的。虽然虎于有了步入圈子的决心,但一直以来都是以看客的身份游戏于此。毕竟注册了会员,就等同于向其他人发出了邀请。 「需要我陪你去注册吗?」 虎于觉得这也许是他迈出第一步的契机,便答应了。就这样,他注册了会员,这意味着,他即将成为某些人的目标,并有了被搭讪的机会。 只是在填写信息表的时候,虎于填的是sub。一边的壮五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不过没有说什么,倒是虎于忍不住问了。 「你不问我吗?为什么是sub。」 「总不能是因为我吧?」壮五用开玩笑的语气反问。 虎于点了点头,「如果要开始的话,感觉和你一起的话比较放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是心里有点没底儿的。」虎于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而且我还没有学会怎么做一个dom,所以在想这样的话也许可以学习一下,免得以后收了奴出丑。」 「御堂先生,」壮五站定,「你是在对我发出邀请吗?你想被我调教吗?」 被壮五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虎于觉得略微羞涩,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做好被一个omega驯服的准备。」 壮五的语气里带着nongnong的质疑,毕竟没有alpha愿意做sub,也没有alpha能够抵抗住信息素带着的掌权者因子,服从于另一个人,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个omega。 「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我没问题。」虎于说完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因为也很想看看作为dom的壮五是什么样的。 「好啊,那明天买好项圈,这个时间来这里等我吧。」说完壮五看了一眼手表。 第二天,虎于准点的带着自己才拆了包装的金属制项圈,等在了他们约好的地方。不过让虎于意外的是,那个向来喜欢「提前五分钟」的壮五竟然迟到了。 要是平常的话,多等会儿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此时此刻,站在调教室的走廊上,一个人高马大却戴着sub徽章的alpha,多少有些引人注目了些。 虎于有点儿不自在了,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上前跟他搭话,但是那些视线已经足够热烈到让向来厚脸皮的虎于都招架不住了。 壮五还没来… 就在虎于终于开始不安烦躁起来的时候,有人过来搭话了。 「阿拉,alpha?sub,还真是少见。」 青年戴着面具,虎于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根据声音和露出来的眉眼来判断,应该是个年轻的美人。他修长的手指覆上了虎于的徽章,在摩擦了两下之后就转移到了虎于的领口,然后解下了虎于的两颗扣子。 虎于皱着眉抓住了对方企图继续的手,「我有主了。」 面具青年戴着dom的徽章,但他脖子上的颈环却告知着人们他是一个omega。 现在流行什么omega?dom吗? 「项圈都没戴,真是个没诚意的谎言呢…」青年的手并没有离开的虎于的身体,反而更加放肆了。「不如让我把你捡回家吧~」 「巳波,你太久不回去,不怕悠哭吗?」 壮五的声音突然出现,虎于只觉得如释重负。「你怎么才来啊!」 虎于的语气里多少带着些抱怨,结果壮五连个眼神都没给虎于,虎于隐约觉得,他好像已经见识到了作为dom存在的壮五。 「我喜欢看他哭,所以晚一点回去也没关系。」被壮五称为巳波的青年拥了一下壮五又放开了。「你刚收的奴?帮你验证了下,身材不错呢。」 壮五心想,自己从小就见过虎于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了,哪用得着巳波帮他验证… 「所以你还不走吗?」 「这么直白地赶我了吗?」巳波有些惊讶。 「毕竟我可不想虎于的第一次调教就有个不太愉快的开始。」 「阿拉,第一次啊~」巳波的眼神又飘向了虎于,带着玩味的笑意。 壮五见状凑近了巳波,小声开口,「悠好像被了先生带走了。」 巳波终于变了脸色,快步离开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见巳波走远,虎于好奇地问。 壮五叹了口气,「虎于还真是没有作为sub的自觉呢,看来我要受累了。」 「呃…主人?是不是讲话应该用敬语…呜哇!」 虎于被壮五拉进了最近的一间调教室,关门的一瞬间虎于莫名开始紧张了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面对的是壮五,就又莫名多了一份安全感。 「跪在地上,然后把项圈给我。」 虎于按照壮五的指示跪了下去,然后把项圈递给了壮五,接着他就听到壮五砸了下嘴。借着昏暗的灯光,虎于看到了壮五紧皱的眉毛。 「名字也不刻,有真的想成为我的奴吗?还是说你就是条野狗,谁都可以逗弄?」 这些粗鄙的话语从壮五的口中说出来,是虎于想都不敢想的,这给了虎于很大的冲击感。 「你知道的,我有些就洁癖,所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今天回去了就刻名字。」 壮五拉了个凳子,坐到了虎于面前,「我们先来定一下规矩。第一,只要进了调教室,就不许站着。第二,只要我们是以主奴的身份相处,你就必须对我使用尊称,至于你自己,我不想听到「我」这种称呼,你只是我的附属品,不能独立存在,我希望你可以明白这一点。最后,设定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你的名字可以吗?」 「我才说过,要怎么称呼我,这就忘了?」壮五居高临下地看着虎于翘起了二郎腿,脚尖刚好伸到了虎于的下巴处,有意无意地用鞋尖擦着虎于的脸庞。 虎于莫名觉得有阵风吹过,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主人的名字可以吗?」 「可以。」 壮五收回腿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根黑色兔毛软鞭。他喜欢这种黑色或者金属质感的东西,带着重金属音乐般的叫嚣,和巳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巳波的话更偏向于软软白白的东西,用他的话说就是,他想看那些纯洁干净的东西被他弄得惨不忍睹,所以他喜欢被血点染的白毛鞭子。 壮五拿好鞭子,回到了虎于面前,带着难掩地兴奋低声说了一句——演出开始。 【巳悠】 天堂街有两个很有名的dom,就是巳波和壮五两个omega。虽然名声差不多,但相比较来说,壮五的人气要更高一点,因为巳波总是会做得很过,把人弄得血rou模糊,少有sub能受得了巳波,偶尔追求一下刺激还可以,长期的话就鲜少有人能坚持了。 所以最近一个月大家发现巳波身边跟着的都是悠的时候,多少是有些惊讶的。 至于巳波收悠为奴的契机,要从一个月前的地下拍卖会讲起。 天堂街每周六晚上都有一次公调,在公调结束之后,会举办一个小型拍卖会,这个拍卖会并非每周都有,只有在有「商品」需要出售的时候才会举办。 拍卖会的「商品」有很多种类型,有的是被惩罚的奴,主人用作惩罚的出售。也有的是sub为了寻找dom,自己把自己挂牌的售卖。不过不管怎样,都是在「商品」知情的情况下的出售,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贩卖.人口的黑市。所以像悠这种,卖家不明就算了,连人的意识都模糊的,实在是头一回见。 高台上的悠被吊了起来,耷拉着脑袋,唯有垂下的几缕薄荷绿发丝接触到了台子。在灯光照射下像在发光的嫩白躯体上,只留了一个蝴蝶结丝带绑在茎上作为遮挡,不,也许称为装饰品更合适一些。 巳波思考着要不要出价,他猜测只要有人出了价,就可以带走这个失去了灵魂的破碎娃娃,毕竟大家好像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商品」都有所避讳,拍卖师已经尽力在展示「商品」的美妙,但依旧没有人出价。 终于,在拍卖师即将宣布流拍的时候,巳波出了价。 拍卖师似乎是松了口气,请巳波去了休息室。 「他是了先生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您得亲自问他了…合同一式三份,这份是您的,您可以带亥清悠离开了。」 巳波拿好合同,走向坐在沙发边地上的悠。 「能站起来吗?」 这时的悠被套上了一条睡裙,但因为他是抱着腿坐在地上的,所以需要遮掩的地方一点没有得到睡裙的庇护。 「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巳波又问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得到回复。「合同上可没说他是个哑巴。」 「怎么会是哑巴呢!」经理走了过来,从旁边的衣架拿了个外套盖在了悠的脑袋上,悠立马尖叫着挣扎了起来。 巳波赶紧拿走了外套,悠才慢慢安静下来,再之后,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状态。 「了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 巳波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悠的身上,他可不打算把这家伙抱到房间去。 「听着,我不会抱你回去,如果能走就自己跟着我走,走不了就爬,不然你就在这里待着,一会儿没人了,这里就会关灯锁门。你已经被我买了,没人会管你,听懂了吗?」 悠还是不说话,巳波失去了耐心,站起来就准备离开,悠终于有了反应。 「会走。」 不成句的单词拼接,巳波怀疑悠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了。 巳波说了句跟上来,就没再往后看。一直走到自己的调教室门口,他才侧身望了望后面。 悠有好好地跟在后面,不过多半也是因为巳波考虑到悠的身体可能也有些问题,所以走得并不快。 巳波拉开门,示意悠进去,但悠望了望里面,没有挪动脚步。 「黑色…」 调教室只装了两种灯,一种是有些刺眼的白光,另一种是橘黄色的暖光。巳波不喜欢很亮的屋子,但貌似眼前这个人不喜欢太黑的屋子。 还是养在家里好了,巳波冒出了这个想法,不过很快就打消了。他是个理智的人,无论这边玩得多凶,都不能影响到正常生活。 「进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悠抓住了巳波的衣角,小声说了句一起。 巳波拉起了悠抓着自己衣角的手,然后带着半分强硬地把人甩了进去,关上了门。外面的喧嚣和灯光都被隔绝了开来,悠又一次陷入了恐慌。 巳波没有安抚对方,他干脆利索地褪去了悠的睡裙,然后把跪坐在地上的悠推倒在地毯上,接着拿出来了一个小型手电,开始仔细地检查悠的身体。 就算是调教野狗,他也不能接受留有别人痕迹的狗。所以只要对方身体上有哪怕一个吻痕,他都会毫不留情地让对方滚蛋。 幸运的是,悠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 甚至,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干净青涩,就连那个秘密甬.道,都狭窄紧致得像是没被人探寻过。 也许,真的就是这样。 巳波眯起眼,打量着悠,在脑袋里拼凑出了一个大致的悠的过往。也许那个不知名的「前主人」,喜欢的是精神控制。 真是可笑,那种留不下什么痕迹的东西,有什么可崇尚的…不,也许还是留下了点什么的。 巳波摸着悠的脸颊,看着悠不安的表情想,也许我可以把那些痕迹去掉。 悠应该是一张白纸,真正意义的白纸,这张纸只能由我来随意涂抹。 比起简单地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这种消除看不见的痕迹让巳波有了更大的兴趣。 大概是巳波沉默了太久,悠的不安被进一步加大,他不自觉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像刺猬一样。 「不要动。」 悠果真没再动,不过紧接着就传出了小声抽泣的声音,就在巳波想要开口下达新的命令的时候,小声抽泣变成了大哭,像是新生婴儿一般,肆无忌惮的大哭。 巳波不是很懂,应该要怎么和一个精神大概有点问题,心智年龄可能也只有五岁的人类交流,他可没兴趣和小孩子玩过家家。 巳波看着大哭中的悠皱起了眉头,「如果你在我这里感到害怕的话,那就离开我。」 悠停止了哭泣,吸着鼻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巳波,巳波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回悠听懂了。 「一个人,不要。」 「那我说的话你都会听吗?」 悠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分开,不可以。」 「好,那我们不分开,但我所有的话你都要听。」 悠再次点头。 巳波松了口气,他忍不住感叹,原来和别人说话也可以这么累人。 后来的24小时,巳波都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没有和悠分开半步。 他们一起吃了早饭,巳波发现悠好像很喜欢甜食,于是故意在中午的时候只点了辣味食物,看着悠被辣到嘴唇红肿,泪流满面,巳波心情大好。 其他的时间,巳波坐在沙发上用电脑编曲,悠就在一边看着,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好几次巳波都以为悠睡着了,结果一回头发现悠还在盯着他的电脑看,乖巧得不行。 不过也有让巳波感到头疼的事情,就是悠一定要24小时都跟着他,就连自己上厕所他都要跟着,可第二天就是周一了,巳波不可能带着悠去上课。 「我明天要去上课。」 几乎是巳波话音刚落,悠就抓紧了巳波的衣角,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不可能带着你一起。」 果然,巳波这句话说完,悠就大哭了起来。 巳波就看着悠哭,一直到悠哭得嗓子哑了,泪哭干了,巳波才再次开口。 「你在这里乖乖的,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 「骗子,你说我听话,就不会一个人。」 巳波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嗯我说过,不过我现在反悔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觉得在我这里感到害怕,你可以离开我。」 巳波说完没再管悠,离开了房间。他没有把门关死,如果悠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 不过如果悠的真的走了的话,他那种状态大概也没办法去打工,说不定会沦为新的「玩物」。 其实巳波有点迷茫,他一开始觉得有趣,想要改造悠,但是一天的接触下来,巳波发现悠对自己有着极度的依赖,这让他莫名生出了一份责任感,可枣巳波最讨厌的就是责任,不用负责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自由。 他冒出了不想要再管悠的想法,他准备去问问月云了,问一下关于悠的来历,如果可以把悠送回答父母那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决定了的巳波走向月云了的办公室,而另一边,悠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盯着从门缝里洒进来的那一缕暖黄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