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自慰(景光/自慰/禁射/揉rutou/前列腺高潮/失禁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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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对照医学词典,试着写下译出的标题。 [潜水意外致减压症死亡1例] 霞多丽给他的资料是一则案情简报,里面包含了大量医学名词,以及长难句。 ……他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当翻译的,英语水平不够真不是他的问题。 断断续续地一边头痛翻词典一边继续写下译文,不过文章不长,只是简要地概括了案发经过和医学鉴定结果,不管怎么说,开卷考试他答完了。 犹豫地收好了材料,诸伏景光纠结片刻,还是去往盥洗室。 他已经尽力做到平常心了,但是霞多丽说过的那个,不得不在意一下。 他站在镜子前,掀开衬衫,拉低裤腰,观察着魔术师说过的魔纹。 ——如果这种花纹不是出现在自己的肚子上,他会客观的评价它挺好看的。 繁简得当,图案平衡,有一种神秘的美感,而且,唔,这个似乎是樱花纹的变体?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霞多丽用羽毛笔专注地在自己的皮肤上描绘樱花纹时的场景。 ……他的脸开始发烫。 不要再想了,又要…… 诸伏景光放下了衬衫,绝望地捂住脸。 完了他又硬了。 他放下手,试图压抑住欲望,但是无意间撇到了镜子中自己的脸。 他被自己情欲满溢的眼神吓了一跳: 就像狠狠地被欺负了似的,眼眶湿润赤红,一副求而不得的可怜样。 ——他开始无比庆幸全程霞多丽都强制他闭眼! 如果他在霞多丽面前露出这样的下流情态,他真的会羞耻到想要失忆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被那样对待的时候,真的可以有人保持淡定吗? 他被搞得如何求饶挣扎的感觉根本就忘不掉,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狼狈过,原本被他刻意忽视的后xue的欲望开始高涨,甚至于现在那里其实还含着魔术师的东西…… 救命……开始,变得想要了…… 他双手撑着洗脸台的边缘,深呼吸,忍了又忍,试图克制rou欲,但是当胸膛起伏时,衬衫摩擦到了乳rou,一阵轻飘飘的瘙痒感尖锐地撩拨到了神经,瞬间就打破了他的苦苦忍耐,诸伏景光猛地弯下身,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 他隔着布料,极其用力地揉掐着自己的胸肌,试图用疼痛来盖过翻腾的痒意,但是根本没有效果,最碰不了的乳晕的部分被擦到时难过得想叫出来。 他不接受自己真的变得这么敏感,狠下心用力掐住乳晕。 “呃!”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弯着腰伏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喘息。 然而,痛过之后发胀发热的欲望反而成倍增加,变得根本无法忽视了,含胸的姿势让他的胸口变得更加饱满,看起来就很适合被握着揉捏。 人是无法克制住大脑在性欲一事上的想象力的。 在目不可视的黑暗中,霞多丽是如何温柔又挑逗地揉他,夸赞他的,女人的手指如何将藏起来的rutou开发出来,在指尖轻柔地撩拨,那种感觉还记忆犹新。 他的手擅自向欲望屈服,伸进衣服里,自觉地模仿起魔术师的手法,指尖捏着乳晕的根部,将内里的rou粒挤压出来。 “呼……嗯……”他咬住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发出克制的呻吟声。 他之前自慰时是从来不摸自己的胸的,就是因为这样很奇怪,会搞得他忍不住发抖,这样刺激过头的感觉其实反而会不太能接受。 但是他现在却停不下来。 明明这样太难过、太奇怪了,手却停不下来。 略有缺陷的rutou即使被这样刺激着强迫凸起,也难以硬挺,始终保持着黏软的手感,好像捏一下就会破皮一样脆弱。 只要rutou被按住,然后轻轻地揉一下,就会…… 啊! 诸伏景光腰软的塌下来,身体勉强支撑在洗手台上,双腿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热意在小腹内回荡。 感觉、快要流水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肠道内部在变得湿润,用力缩紧内部试图阻止,然而只会让肠壁互相摩擦,徒增空虚瘙痒,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滑溜溜的yin液缓缓地弄湿内裤。 他羞耻难当但不得不赶紧查看腹部的魔纹,没有变浅的迹象。 那、那流出来的、可能不是霞多丽的……呃,jingye……吧…… 蕴含魔力的体液还好好地留在身体里,这种想法让他羞耻但是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也太奇怪了,可这就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诸伏景光略微放心了一些,神经一旦放松,就更加无从抵抗身体内部的空虚,莫名的粘液似乎都要挤压摩擦出水声了,简直是在渴求着被填满。 不是吧,只是被上了一次而已,他难道就……? 诸伏景光面红耳赤地想,然而这种羞耻心很快就被快感搅和得乱七八糟了。 他微微闭上眼睛,身体抖得厉害,一边看起来像是无法承受似的轻微躲闪回避,但是手掌却不曾停下,始终刺激着嫩红柔软的rou粒。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跪倒在地砖上,手臂撑着冰冷的墙面急促地喘息,大腿绷紧,跪起上半身,挺起胸口追求着快感,然后又在某次过于直接用力的揉捏中不堪忍受地崩溃,蜷缩成一团。 勃起的yinjing受困的滋味太难受,他挣扎着用一只手拉开了裤链,将欲望从内裤里解脱出来,手掌用力摩擦着湿漉漉的guitou,强烈的刺激感极大地催发了射精的欲望,可是固精环依旧起到了它该有的作用,他硬的发疯,然而射不了。 他努力克制了一下,极力忍耐着把手移开冷静下来,但是很快就放弃了了,几乎是要哭了似的狠狠握着自己的yinjing。 做不到! 理智上他也知道自己该禁欲,但是,但是!这种感觉! 他倒是宁愿去死了! 情欲上头的男人是不讲道理的,他被强烈地欲望支配着,像发情了一般呻吟,指尖颤抖着不受控地磋磨着尿道口,好像用痛感就能缓解不得疏解的难熬一样。 坚硬的指甲和手指上积累的枪茧无情地伤害着脆弱的性器粘膜,他痛得几乎要流泪了,但是依然饱受情欲的煎熬。 倒是冷静下来啊!这副样子——! 诸伏景光含着泪狠狠揉搓起了乳尖,顾不得这样粗暴的手法会让这种脆弱的敏感点变得多难过,强烈的爽意和不堪忍受的过激刺激一起在体内翻滚,会阴处的神经和肌rou有节律的收缩,肠壁抽搐着互相摩擦,渴望得到安慰。 不够…… 只是这样兀自收缩着,根本没办法缓解。 他开始无比怀念霞多丽,怀念她的拥抱,被温柔又强硬地按摩着前列腺时的快感,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会被魔术师好好爱抚,崩溃和恐惧都有人熟练地安慰着。 他放弃了坚持,手指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插入了后xue中。 他尖叫出来,不断颤抖,xue口疯狂收缩往内吮吸着,只是轻微地搅拌着,也爽的他要升天了,但是他体验过更舒服的、更爽的快感。 他努力地往内探索着,去按自己的前列腺。 “啊!啊啊——” 激烈又痛苦地呻吟在盥洗室中回荡。 高潮以一种古怪的方式到达了。yinjing剧烈地在手中弹跳,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地涌出,受伤了尿道口火辣辣地痛起来,他朦胧恍惚地释放了一半,好爽好舒服好难过……忽然他意识到这种感觉是什么,立刻艰难地收缩起括约肌试图阻止,但是小腹内的酸胀无从抵抗。 他还是绝望的失禁了。 ……让他去死吧。 他屁股里含着自己的手指,跪在尿液中恍惚地想。 片刻后他的身体稍微从激烈的情欲中缓过来,安静又崩溃地不得不收拾残局。 手指间的粘液拉出yin靡的银丝,诸伏景光无法催眠自己这玩意是内部残留的精油,同时他也拒绝去想这是身体自己分泌出来的何种粘液;腿软得发抖,但他强忍着站起来,脱掉脏了的裤子丢到水池里,拿起拖布清理他留下的痕迹。 好崩溃,如果霞多丽知道他在她的地下室里失禁了,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吧。 不,不一定的。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霞多丽的性格,感觉更大的可能性是她一笑而过,甚至会反过来安慰他,这没有关系。 因为她不在意这种事。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不适感。 霞多丽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 啊啊,明明身体刚刚那样亲密无间地重叠过,可那个魔术师就是那样淡定,丝毫没有温存的可能性,依然把他关在这种地方。 情欲、rou欲、这些是无法影响到霞多丽的,会被这种感觉影响的他,这样对比下来真的很可笑。 他把身上这一套衣服都洗了,还好同样款式的替换装当时霞多丽也准备了,让他不至于陷入在裸着和穿湿衣服之间二选一的窘境。 发泄似的豪奢地放了一池热水,诸伏景光将身体缓缓沉浸在热水中。 yinjing、xue口和rutou这些被他自己过分虐待过的部位刚接触热水时尖锐地刺痛起来,他嘶嘶抽气,忍耐下来,缓缓搓洗着身上的汗水和yin液。 ……然后再一次地把时伸向了后xue。 这次他努力维持住了平常心,就像魔术师说的,当做正常的反应就好,只是欲望而已,是正常、反应…… 他更加熟练地到达了高潮。 温热的水汽遮挡了泛红的眼眶,他仰着头靠在池壁上,安静地落泪,不断抚摸自己,他感觉到后xue一股股地涌出海浪似的快感,在苦闷又无奈地高潮之后,他半阖上眼睛,浅浅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