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搞爱情不如开银趴在线阅读 - 接着抹-搞点骑乘和双龙,广陵王x刘辩的doi回忆

接着抹-搞点骑乘和双龙,广陵王x刘辩的doi回忆

    这场性事似乎随着他舔去最后一滴精水而落幕,但你知晓,这不过是教主在为新入教信徒举办的入教仪式。至此,这三人才被视为正式的五斗米教教徒。而接下来,教主该献出他的躯体以供教徒解惑求索并为之宣讲教义——其实不讲解也无伤大雅,你漫不经心地评价道,只要刘辩在这群信徒前脱光了衣服,谁也无法不痴迷于这具勾人心弦的躯壳和那双满含情意几乎要将人溺死其中的金瞳。否则,你又如何在往昔年月中忍受住刘辩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兴致来了还一哭二三上吊的发疯脾气。你毫不在意地在心底唾弃着自己每每想要与刘辩断个干净却总被色欲迷昏了头脑的愚蠢行径,思索着待会儿回了绣衣楼究竟拉上哪个密探疏解温存一番。

    旁观了半晌,真要说没什么反应是不可能的,否则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想起与刘辩的过往情事。其实你早就该离开了,你并不会加入五斗米教,眼前这场进行得火热的性事自然与你毫无干系。派人守着巷口等事完了将这几人一网打尽便是,都是些平民教众,根本不需要你这个绣衣楼楼主亲自动手。甚至你还可以额外叮嘱一番让刘辩成为漏网之鱼,使人跟踪盯梢着直至下次刘辩为信众讲道时为绣衣楼再增一笔新业绩。

    可你终究没有离去,继续旁观着这场挑起了你恶欲的传道仪式。

    赤身裸体的教主一边不断地宣讲着蛊惑人心的教义,一边将双手搭在一人肩上凑在了那人的颈间用唇齿厮磨——你已经懒得再去辨识这究竟是第几人,总归都是被刘辩俘获的信徒。分明有着轻易便能将教主囚困的气力,那信徒却仿佛在被含吻喉结时被连带着吸走了魂,只剩下一具充斥着rou欲的皮囊被轻轻一推就顺着力道躺倒在地。

    跪跨在躺地信徒的腰腹间,刘辩支起身子并拢双腿将那根射完没多久还处在疲软期的性具夹紧在腿根间来回磨蹭。上一场讲道留下的尚未流尽的浑浊yin水混杂着方才一名信徒填塞进rouxue中的精水,随着刘辩晃动躯体而不住地从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或是滴落在地,或是顺着腿根漫溢而下。即便碍于视角你无法瞧见更细节的景致,但瞧着刘辩颤抖着身子仿佛被那根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的性具蹭得受不住一般,你都猜测得出,那处柔嫩肌肤或许在上一场讲道中就因为无法同时间供太多信徒caoxue而被信徒们退而求其次的插得破了皮流了血。至于你之前为何不曾注意到,既是被填满了精水的臃肿肚腹和肿得外翻合不拢的rouxue吸引了目光,也是因为这具本该白皙无暇的躯壳除了那张被信徒撒满了精水的面颊毫无损伤外几乎每一处皮rou都留下了信徒泄欲施虐的印记。不论是柔嫩胸乳上的抓扯啃咬,还是圆润臀瓣上的掌掴鞭笞,都比隐匿于腿根的伤痛要惹眼得多。

    一味地灌输教义并不可取,因此,每传授完一段道法,刘辩都会为信徒空出片刻间隙让信徒用于祷告或求索。在这听取信徒告解的短暂时间里,他双手各握着一个性具揉搓,张口吸吮着伸到眼前的性具,夹着身下那根重新硬起的性具的双腿也始终不曾停过动作。倘若不是胸膛还在随着呼吸起伏,你险些觉得眼前的是具打造成刘辩外貌模样以供泄欲的偶人,否则又怎会犹如一个不知疲倦的死物般麻木

    呆板毫无神采。

    有那么一刻,你甚至想要截断这场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的讲道,然后走上前去将这个胆大包天到顶着刘辩模样的人剖开来,探寻明白这具躯壳下所藏着的究竟是颗炽热跳动的心脏还是精密绝伦的偃术机关。

    可你到底还是没有动作,就如同你分明有无数次机会结束甚至在开始前就掐断这场传教但却从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一般。

    听取并回应完信徒告解的刘辩已经在宣教着后续的道法,并双手扒扯着臀瓣用肿得如同绽放的rou花的xue口对准了身下信徒的阳具,被cao得软烂的rouxue一边吐着yin水一边毫不费力地将性器吞咽。几乎是刚闯进刘辩的体内那信徒就迫不及待地cao干了起来,大力地顶着胯并抓着刘辩的腰肢像在握着个超大号的性事用具般往他的阳器上taonong,在rou体撞击声中将整根性器都捣进了糜烂的rouxue中。

    那猛地一下的cao干或许是正巧捣到了xue心,刘辩不受控地绷紧着脖颈犹如困于浅滩缺水濒死而仰头张口试图从烈日下的空气中汲取生机的游鱼。装填了无数信徒供奉而鼓起的小腹被捣出了一个rou眼可见的凸起,正是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的形状。而刘辩那根在被你踩在脚下时兴奋到挺起的阳具,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想要吐出精水,却因为在起初的那场传教中已释放了多次而只能断断续续地射出些稀薄yin液,洒落在他与身下信徒的腰腹间。

    太脏了。

    你看着仅仅只是被那一瞬的从内到外贯穿就陷入高潮的刘辩,再一次生出了这样的想法,随即又觉得惊异。

    即便在高潮的快感中失了神智,刘辩也未停止过讲道。仿佛有什么无形之物将他分割开来,一半陷溺湮毁于rou欲天性,一半裹挟着漠然无情而置身于万物之外。

    自撞见这荒谬传教起就燃起的那簇火苗此刻正愈烧愈旺,你情不自禁地抚了抚心口,只觉得有什么早已扎根其中的未知事物在破土而出。

    当你再回过神时,刘辩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清明,此刻正趴伏贴合在身下信徒的身上随着性器的cao干而晃动不止,仍旧是双手扒扯着臀瓣,却是在让又一名信徒将性器也插进他体内。

    甚少体验性爱的新入教徒哪里懂得承载两根性器要先将这本不是为承欢而生的xue道细细拓展的道理,教主如何说他便如何做,握着阳具依言将头部顶在了rouxue上,毫无顾忌地破开正含着性器翕动外翻的rou口直直地撞了进去。原本还松烂得无法贴合住性器而时不时在cao弄间流出yin水的xue口被两根粗硬的rou根彻底填塞满,红肿的rou花被撑得随时都要撕裂开一般却还又缓缓蠕动着想要舒展开将侵入的性器吞咽包裹。

    rou体交织在一起的三人在那一瞬间都绷紧了身体,你完全能想象得出这是怎样的极致痛楚与快感——这也是你与刘辩欢好时常发生的。

    每每你被召见入宫亦或他偷溜来寻你时,当你试图同他严正商谈事务却不知觉中被他引诱着翻滚上床榻时,在你取了香膏要为他先做一番开拓时,你总会在那yin水泛滥的股间摸到根硬物。每当这时,刘辩就会用含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望着你,一遍又一遍地诉说他独居宫闱是如何思念与渴求却只能用这根你某次实在忙得不得空闲而随手塞予他的玉势聊以自慰,然后大张着双腿掰扯着双臀,将含着玉势的后xue向你展露。即使已经被事先亵弄得湿软,但想要同时承载两根性具也实属不易,偏偏刘辩在某些事上又异常执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将玉势取出。为了避免日后那些个风流野史中列述出诸如天子殒于同广陵王床事的一百种可能性此类的丢尽了皇室尤其是你的脸面的传闻,你少不得要给这恃宠而骄的任性帝王做好防护。

    挑起一团香膏涂抹在被玉势撑开着的xue口,揉搓按摩着让滑腻的膏脂融入rou口被吸吮进xue中,再贴着玉势趁着rou口那一翕一合的交替用粘满香膏的手指将湿热的软rou撑开个小口,随着被rouxue来回吞吐着的玉势一道缓缓送进花xue中。浅浅地拨弄rou壁让被融化的香膏在xue中漫溢开再抽出手指重新挑些膏脂,如此反复几轮,待到融化的膏脂将rou壁与xue口都浸得湿滑了,再增至二指并入添为三指同行。最终,在刘辩的百般催促下,你才抽出粘满了黏腻yin水的手指,将阳具抵在已经泛滥成灾的花xue上。仅仅是破开xue口,滑腻又湿热的rou壁就将你的精孔与柱头都包裹住,蠕动张合着像有无数张柔嫩的口在你的阳具上吮吸舔吻。你被这难以言喻的快感迷了神,险些昏了头地要将整根阳具都彻底插入其中,又在往里送进了大半时堪堪停了下来而被紧紧绞住不放。你只觉得下身肿痛得难耐,rou壁上那一道道皱褶裹挟着你的阳具把你含嗦得酥酥麻麻,另外半边却因为抵靠着坚挺的玉势而得不到疏解。你忍着肿胀的欲望试图用阳具在玉势上磨蹭以求得些许缓解,但rou壁的吮嗦实在太过强势,两相映衬之下,那舒爽的快感与被紧绞着的疼痛几乎充斥了你整个脑海。

    刘辩应当也是痛极了的,连为了让你快些cao他而说了半天不见停的yin词秽语都断断续续不再成章,只剩下几声急促短暂的痛苦呻吟。饶是如此,他却生怕不能死在你身下似的,一边颤颤巍巍地抬手勾在你的后颈迫使你俯身贴近与他在粗重的喘息中用绵长的热吻交换气息,一边拉着你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腹间,隔着紧致的肚腹感受着两个硬挺的事物并大力揉按着。

    强烈的挤压感让你情不自禁地倒吸了口气,险些真的失了神智将人按在身下抛却顾忌cao弄到死。但你到底还是存有理智的,挣开按着你揉压他肚腹的手,转而向下为他侍弄着同样胀痛难忍的阳具——在与你见面前就已经被刘辩自亵得硬起,却又被在根部和精袋上都缠系了绳结而得不到释放,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精孔溢出些黏腻yin液。

    刘辩低哼了几声似有些不满,但那双微微眯起的眸子中闪烁的光彩却昭示着他对你的抚弄极为受用。不再施虐般的压迫肚腹,转而摸向身下,握着被他用rouxue含嗦得湿热的玉势露在xue外的根部把手,温柔得仿佛不似他性子般的将之浅浅转动与抽出小半截。圈起方才紧绷得仿佛抽筋般酸痛的双腿缠在了你的腰间,舒缓着身躯为你的深入提供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