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情蛊(爱情就像暴风雨[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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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宴会结束,佐助也不是没收获,至少从络绎不绝来搭讪套近乎的贵族们口中得知了一些火之国皇室的信息,还意外了解到一点榊泽羽的来历。 据说榊泽羽来自古大陆一个神秘的小国,他的家族不仅掌控着诸多神秘诡异的术,还有一种可怕的血继——预言。榊泽羽从数十年前来到火之国,靠着他的预言能力,火之国渡过了很多困难甚至战争,又靠着榊泽羽带来的西大陆的工业技术,迅速发展起来快速超越了其他几个大国。火之国国都的人们几乎把榊泽羽当成了神明一般的存在,自然而然成了万众敬仰的火之国国师。 而榊泽羽之所以能保持年轻容貌,是因为他的先祖是羽蛇神的后裔,血脉尊贵,拥有两倍于常人的寿命,觉醒血继之后便能一直保持当时的容貌状态。 这也就不奇怪,榊泽羽会和斑是同时代的人,他的年龄起码已经百岁以上。 佐助不知道当年斑屠灭榊泽羽的国家和全族的原因,让他略感恼火的是,斑自己搞出来的麻烦不收拾干净,现在却牵连他遭到无妄之灾,平白受了两天蛊虫的折磨和威胁。 但在弄清楚蛊虫的解除方法前,他还得再忍忍。 “芮子公主,这几天和佐助君相处下来,可有进展?” 风格神秘迥异的昏暗殿堂中,榊泽羽整理着殿内装满了奇怪瓶瓶罐罐的储物墙,平静地问身后的小姑娘。 “这个……”公主低下头,清丽的脸上带着为难,手指揪着衣服,“佐助君连话都很少说,甚至都很少答应邀请。” 榊泽羽轻笑一下:“就知道是这样,要想让他答应联姻,为皇室带来更荣耀的地位,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我知道,可是……”公主失落道,“佐助君不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就采取别的办法,”榊泽羽转过身,手上拿着一只小玻璃瓶,瓶子内,一只小如蚂蚁的火红色硬壳蛊虫在里面静静趴着,“这个可以帮到你。” “这是?” “情蛊。” 公主愣了愣:“情……蛊?” 榊泽羽微微俯身,用诱哄般的语气缓缓道:“它可以让宇智波佐助喜欢上你,这样一来,皇室和宇智波的联姻也就水到渠成了。” “真的吗?”公主讶异又惊喜地睁大眼,随即却有一丝担忧,“可……这会不会伤害到佐助君?” “放心,情蛊只会让人产生爱意,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影响。”说着榊泽羽又取下一只黄豆大小的小银铃,“戴上这个蛊铃,蛊虫就不会到你身上去,你再拿着蛊虫,在和他有身体接触的时候,蛊虫会自己附到他身上。情蛊不同别的蛊虫,中蛊后,他会陷入短暂的昏迷,等他醒来,你要保证他第一个看到的是你,明白了吗?” 公主接过蛊虫和蛊铃,欣喜的神情却渐渐凝重和犹豫,咬了咬唇,不确定地问:“可是……这种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榊泽羽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仿佛因为这句话而有些失神。片刻后他转过身去,笑了笑说:“虽是虚假的迷恋,可如果能保持一辈子,为什么不能当真呢?” 公主纠结地想了想:“这么说倒也没错……” “只是,一定不能失败,否则,当其恢复清醒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绝望了。” 公主抬起头看他,微微歪头说:“国师大人这话说的像是自己经历过一样呢,可像国师大人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不会用到情蛊吧。” 榊泽羽没有回答,敛下所有情绪后,道:“去吧,事情越快完成越好。” “但佐助君他很谨慎的,我怕……” “这个不用担心。你只管像平时一样和他相处,自然一点,不要想着蛊的事畏手畏脚,反而露出破绽让他怀疑,剩下的,我会帮你的。” “是。”公主应下后便离开了。 榊泽羽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随即他沉默地走到椅子上坐下,用手支着额头,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转头看着落地窗外。 “虚假的迷恋么……” 神思忽然朦胧飘远,视线恍惚中,好像看到了曾经站在窗外朝自己邪肆一笑的那个身影,那时候,对方眼里看不真切的虚假迷恋却让他信以为真,甚至…… “国师大人想着哪个美人呢,这么出神?”一个纱裙半撩身姿妖娆的美艳女子从门外施施然走了进来,顺带关上了门,风情万种地走到榊泽羽身旁,轻轻地依偎进他怀里,见他没反应,又用纤纤玉手去摸着他的胸膛,声音娇媚婉转,充满了调情,“我来了都没反应呢。” 榊泽羽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深埋起来,搂住女子的纤腰,在女子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幽深阴冷的弧度:“当然是想你了。” 佐助通过那些不可推脱的聚会一边收集各种信息的同时,也在思考如何抓捕斑。 但斑的下落是个谜,五大国全力搜寻也没有丝毫线索,就算前段时间斑在木叶出现过,可当时由于力量被封,佐助没能进行追踪,那之后斑去了哪里也就无从得知。 或许斑去了无人的地方等待卷土重来,但更有可能的是,斑已经死了。被抽走了尾兽,也失去了六道体,是绝不可能活下来的。 但榊泽羽要求无论是死是活,都要把斑带到他的面前。 要是斑依旧活着还好,佐助也不是没办法,可要是斑已经死了,满世界找一个失踪忍者的尸体,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不论哪个忍者,都绝对不想自己死后还被人找到尸体拖去研究或者报复,往往都会提前设定好某个术,死后发动销毁自己。 佐助坐在阳台边缘,一边想着怎么找斑的踪迹,一边漫无目的地扫视外面的亭台楼阁,忽然看到对面宫殿的阳台上,一只小白狐追着跳动的毛球飞快窜了过去,后面的侍者怎么也追不上。 恍然想到什么,佐助立刻把龙脉释放出来。 难得被放出来溜溜的龙脉兴奋地在寝殿内飞了一圈,然后像是小狗般乖坐到佐助面前:“主人!” “你的力量和尾兽天生相克对吧,那你能感知到尾兽的查克拉吗?”佐助猜测地问。 “当然。”龙脉点了点小脑袋,得意又骄傲回答,“别说尾兽,这个世界上任何角落的生物,只要有能量波动,我都能感知出来。只不过,人身上的查克拉相对来说太少很难确定位置,但尾兽的查克拉庞大又明显,无论多远我都能感知出来。” 佐助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没想龙脉还有这能力,看来有时间得多多沟通一下,研究研究龙脉的技能。 “你能找到斑的位置吗?” “斑?”龙脉歪了歪头,“他是谁?” 佐助这才想起,龙脉灵智觉醒化形后还没见过斑,自然不认识斑的查克拉。于是又问:“九尾的查克拉你能分辨吧?” “这个我知道,它的人柱力经常和主人接触,它的查克拉我认识。” “那好,你马上找到九尾。” 龙脉又点了点头,接着站起来,猛地一蹬腿跃出窗外,高高飞到都城上空,在傍晚风雨欲来的天色里犹如一颗闪烁的星辰,接着“嗖”一声,化为一抹紫色流光,犹如流星般飞射而下,直接钻进都城的地表,地表“刷”一下浮现一道覆盖整个都城的巨大圆形光阵,反射出幽幽紫光,接着光芒呈发散式向四面八方光速掠去,然后沉寂了下来。 佐助盯着地面等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敲门声。 也不知龙脉还要感应多久,佐助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下午好,佐助君。”芮子公主紧张地打招呼,“我想邀请你一起用餐,可以么?” 佐助本想拒绝,却看见了走廊另一头的黑猫,黑猫睁着圆溜溜的绿色眼睛盯着这边,显然是监视他的,便应下了。 在侍者引路下来到另一座宫殿的大厅,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晚餐。 公主打发掉所有侍卫和多余的仆人,然后看向坐在对面的佐助,腼腆地微笑:“佐助君能答应一起用餐,我真的很高兴。这几天你在宫里还住得习惯吗?” “嗯。”佐助冷淡地回了一声,面对眼前精美的食物,他也没有动。 见他始终不愿多谈,公主忍不住失落地低下头,双手捧着茶杯一语不发,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声问:“佐助君,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佐助还在想龙脉有没有找到九尾,心不在焉地回:“没有。” 公主微微睁大眼:“真的吗?”随后抿唇一笑,“也是,应该还没有什么人能让佐助君动心吧。” 佐助只静静看着落地窗外花园中的景色,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公主托着红扑扑的脸看着他,毕竟也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少女心一起,不禁一边想象一边说:“如果有让佐助君主动喜欢的人,肯定是个绝世美人呢,就像传说中美丽的月神一样吧。” 佐助目光微微一动,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随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口腔里顿时一片微刺的甜腻,这才发现是红酒,他不由蹙了蹙眉,看了眼,随后放下杯子。 一顿晚餐下来,基本是公主在自说自话,佐助始终没动筷子。 佐助起身要走时,公主突然说:“佐助君,你愿意……愿意……”声音越来越小,“就是……联姻的事……” 佐助回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公主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佐助径直往回走。 “等,等等我……”公主急忙跟上去。 这时突然一只白狐从花丛里飞扑出来,像是发了疯似的,狰狞嘶叫着直接伸出爪子抓向公主。公主从小就怕接触动物,眼看白狐径直扑向自己,顿时脸色发白惊恐地惊叫了一声,惊慌失措地躲向佐助身后。 佐助本能地要将她推开,但看公主恐惧地神情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而且他这一推,公主只是个普通人,肯定受不住。 公主被白狐追上,小腿上被抓出了一道口子,冒着鲜血。她猛然往前一踉跄差点摔倒,哭喊着恐慌地抓住佐助衣服躲到他身后,小脸发白,浑身颤抖。 那白狐冲两人龇了龇牙,转头走了。 佐助之前还看到过这白狐,想着大概是宫里的人养的跑出来了,也就没在意。 他拉开和公主的距离,看到对方满脸惊恐,眼睛湿润发红,头发凌乱,小腿上还有伤口,只是漠然地说:“让侍者带你回去吧。” 公主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已经害怕得什么都忘了。 佐助没把这事放心里,然而刚走出两步,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他抬手扶着额头,身体却无力地靠向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 “佐助君?”公主看到佐助晕倒先是一愣,焦急地上前去扶他,随后才猛然像起什么,低头看向拴在腰间绸缎下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看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难道……” 公主呆呆蹲在佐助身旁看着他昏睡的面容,片刻后,抹了一把脸,擦干泪水。不管怎么说,情蛊已经下了,现在,只需要要等佐助君醒过来,让他第一眼看到自己。 那样…… 公主有些失神。 然而眼前却突然闪现一道高身影,公主被吓了一大跳,往后一趔趄摔坐在地上,睁大了眼惊慌道:“你……你是谁?!” 男人脸上带着猫狐面具,身形高大,公主看得更加害怕了。 “我是佐助大人的暗卫。”玄间先查看了一下佐助,发现他只是昏了过去。玄间略怀疑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天真单纯的小公主,“你对他做了什么?”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也不知道,佐助君突然,突然就晕倒了。” 玄间当然不相信,但他一直暗中跟随佐助,刚才两人单独吃饭时他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而且那些食物他都提前检测过没什么问题,更重要的是,佐助应该也不可能让一个小姑娘给暗算。或许确实另有原因,但这都要等佐助清醒后再说了。 “最好是这样。”玄间沉声说,然后蹲下身,将佐助背起来,瞬身消失了。 “等等!”公主睁大了眼,想追上去可又因腿上的伤而吃痛摔倒,她抬起头慌乱地看着玄间消失的方向,满是无措,“这下怎么办……” 轰隆的雷鸣从昏沉压抑的天空传来,闪电发出犹如白昼的光亮,一阵阵狂风后,暴雨倾盆,都城暂时停下了喧嚣,大雨洗刷着城市。 轰——! 佐助被雷鸣声惊醒,猛然睁开眼坐起身,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见他醒来,守在一旁的玄间微垂着头,汇报道:“大人,您在和公主用餐后晕倒在了回廊。” 佐助回过神,缓缓抬头,盯住玄间:“晕倒?” “是,不明原因的晕倒。” 佐助这才想起了晕倒前的事,当时就是一阵极其强烈的眩晕,随后便没有意识了。难道是蛊虫的其他影响? 玄间见他蹙着眉,上前一步,低沉问道:“您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要说不对劲……佐助揉了揉额头,抬眸看到玄间脸上的面具,忽然思绪一转,似乎除了在名册上看到过照片,他还没有真正见过这位暗部领队的脸,每次都只能看见面具下隐约露出的棕色双眸。 “你过来。” 玄间闻言走近单膝蹲下,以为他要吩咐什么,却猝不及防被摘下了面具,讶异地抬头,露出利落的眉眼:“大人?” 玄间的脸很英俊,有种成熟洒脱的帅气。 和照片上倒是没什么区别,佐助想。 但就是不对劲。 不是说玄间不对劲,是佐助觉得自己不对劲。因为他心里突然对面前这个人有种怪异的感觉,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心跳快得有点不正常,感觉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佐助的审美其实一直偏向长相柔和一些的,不说像舍人那样美到极致没有界限,至少是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玄间这种长相太过英俊和具有攻击性,跟他的审美几乎相反,可现在他居然觉得这样子的更有味道。 玄间见佐助用一种像是自我怀疑又深邃莫测的眼神凝视自己,这是头一次,被少年这么认真地直视,玄间顿了顿,低下了头,有一丝不自在:“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佐助垂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的男人,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来得不正常,但更诡异的是,他竟不觉得违和。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戴面具。”佐助将面具还给玄间。 玄间有些局促地接回面具,忍不住看向他,疑惑地问:“这是任务?” 佐助淡淡道:“嗯。” 玄间还是不太明白,想了想,脸色纠结地问:“能知道为什么吗?暗部的职责中,好像没这条?” “照做就行了。” “可属下不明白。” 佐助叹了口气,移动位置坐到床边,微微俯身,将手支在在腿上,托着脸,看着他,耐心跟他讲:“你的职责是什么?” 玄间立刻回道:“保护大人安全,一切听从大人指令。” 佐助点了下头:“那不就得了。” 玄间讶异地看向他。这是什么逻辑?不过好像也确实没毛病……但他真的不明白少年这么做的理由,而且,怎么突然这么耐心十足地跟自己说这些? “属下……属下能知道,到底为什么吗,暗部一向是不能在外露面的。” 佐助“啧”了一声,耐心告磐,微微不耐地脱口而出:“因为我就想看你的脸行了吧。” 玄间神情一滞,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般,微微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这算什么理由?他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见他神色呆然,佐助轻笑了一下。 明明外面在打雷下雨,可少年居高临下轻笑的样子,那样高傲耀眼,像是暴风中穿破乌云的鹰隼,凌厉决然,直击人心。 玄间心里一跳,不自然地垂下头,手微微握紧,不敢再问。 “……属下遵命。” 窗外又是一阵闪电划破夜空,光芒照亮了整个寝殿。坐在床边的黑发少年一语不发,半跪在地的男人沉默片刻,忍不住缓缓抬头看去,对视的画面就像是尊贵的王子和英勇的骑士在无声交流。 佐助盯着这个男人看了会儿,缓缓朝对方伸出手。 看着少年伸过来的那只手,玄间有些怔住,一动不动。 “主人!”龙脉突然从窗外飞奔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后乖坐到佐助旁边,一副求表扬的得意神态,“我找到九尾啦!” 佐助神情微变,收回手转头问:“在什么地方?” “雷之国边境,一个山谷里。” “雷之国?”佐助想了想,“还有没有别人?” “九尾身边确实有另一个人,只是那人查克拉很微弱。” “是斑。”佐助几乎可以肯定那是斑。 “宇智波斑?”玄间惊讶道。 “嗯。”佐助站起身,转头看向落地窗外,“他倒是命大。”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佐助让龙脉回到空间,而玄间也早在敲门声响起前戴回面具隐藏了起来。 打开门,看到是榊泽羽,佐助丝毫不感到意外。 榊泽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寝殿内,神态自若地问:“佐助君,你怎么能将受伤的公主一个人扔在那,她可是你未来的妻子。” 佐助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了个未来的妻子。” 榊泽羽眼神一沉:“怎么,你要拒绝联姻?” 在榊泽羽催动蛊虫前一秒,佐助说了一句:“你不是想抓到斑么?” 榊泽羽眼神猛然一凛:“你知道他的下落了?” “我可以把他带到这里来,毕竟他的存在对我也是一个威胁,不过我不会把他白交给你。” “你在跟我谈条件?”榊泽羽冷声问。 “斑既然是你的仇人,报仇雪恨对你来说不是最大的事么,相比之下,解除我身上的蛊虫,应该不难吧?” “当我傻吗,解除蛊虫,你第一时间就会杀掉我。”榊泽羽冷笑。在佐助身上下的那种蛊虫需要祭品的鲜血才会被唤醒然后附身,这就是青钢跟佐助对战时杀掉那几个忍者的原因,因为得让饲养蛊虫的祭品的鲜血沾到佐助身上,才能将蛊虫引诱到新宿主那里去,包括给公主的情蛊,也需要鲜血的唤醒。这个过程复杂又不可控,一旦解除佐助身上的蛊虫,再想派人接近他让他上勾可就难了。 “所以我的条件不止这一个。”佐助道。 榊泽羽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火之国上下以你为尊,比起杀掉你,不如让你活着做点事情,对我更有价值。你是聪明人,也明白其中道理吧。” 榊泽羽眼神变了又变,良久后,轻笑道:“好一个反客为主。怎么,你是想控制火之国,还是想借助我的预言,掌握你未来的命格?” “你的能力不止这些吧。” “你就不怕高看我?”榊泽羽幽幽道。 佐助勾起嘴角:“和宇智波斑同一个时代,经历无数战争却能存活至今的人,我又怎么能低估?” 榊泽羽沉下脸,没有回答。 佐助将目光看向一侧,一边思索一边缓缓道:“在数十年前那个战乱频频的时代,斑为了自己家族的存亡利益,势必要与众多忍者家族为敌。他是从无数次战争中走出来的修罗,对一切事情都习惯了掌控。但是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预言战争成败的能力,你家族那种可怕的天赋,既为你们带来了一时荣耀,却也葬送了全族,甚至招来灭国之祸。我不知道斑和你们之间纠葛的内情,不过我想,斑那样的人,高傲霸道唯力量至上,他不会允许有人能够掌控甚至窥视他的命运,你们家族的毁灭,难道没有自身原因吗?” 榊泽羽眼神变得更冷了些。 佐助继续说:“我想你们一族的血继本身已经消耗了绝大部分潜能,导致身体天生力赢弱,所以查克拉极少,这也是我在你身上几乎感觉不到查克拉波动的原因。而且,你们一族的预言能力大概也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包括你那诡异的蛊术,应该都需要某些条件或代价,不然,如此可怕的能力,这世界岂非轻易就成了你的棋子,早就乱套了。而你之所以不自己去找斑,是因为他杀过你的族人,了解你们的能力,对吗?” 榊泽羽瞳孔微颤:“你怎么……” “宇智波的历史基本都记录在册,我也是突然想起,记录中有过这样一场纷争,极北古大陆一个名为榊的家族,被当时声名鹊起的宇智波斑屠灭,惨烈至极。从那以后,宇智波斑这个名字,更是成为了力量与毁灭的代名词。” 榊泽羽低着头,紧握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微哑,像是在自言自语:“的确,预言是需要代价的。因和果,只能取其一,我曾经预言了他的到来,却没能预见他带来的厄运……”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强烈的憎恨超过了一切,咬牙一字一句,“只要你把他抓住交给我,其他的都无所谓了,解蛊也好,为你做事也好,前提是,你必须抓到他。” 佐助微挑眉头,这榊泽羽不惜代价都要抓到斑,看来是极其深的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