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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if线后续(垩空/剧情微h)

    后半夜空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身上不舒服,黏黏糊糊的发腻,身边似乎围着一个暖烘烘的热源,热得他心中烦躁不已。他哼哼唧唧地睁开眼,花了一会儿时间来适应太阳xue的抽痛,要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湿热的吐息一阵阵打在颈窝里,旅行者艰难地转过头,只见温迪的头靠在他旁边,脸颊两旁的辫子耷拉在枕头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空吓了一跳,想都没想伸出手就要推开他,然而只是稍微一动,身体就像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忍。

    “嘶——”他抽了口气。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好像终于连上了神经,近乎麻木的下身控制不住地颤抖,酥麻痛感爬虫一般在身体内部四散开来。空混沌的大脑支使他忍痛从温迪的怀抱里滚了出来。

    他艰难地撑起上身,背靠床头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手腕腿根尽是青紫勒痕,干涸精斑零星散落,胸前腰部印满清晰的牙印,和凯亚弄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地叠在一起,显得很是吓人。

    “救命……”空瞪大了眼,看着月光笼罩下风神恬静的睡颜,嘴里发苦,在心中无声呐喊:“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说实话,空没有多少喝醉之后的记忆,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当下的情况——自己酒后强上了温迪!心虚的旅行者轻轻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强撑着打颤的身体套上衣服连夜逃离了旅店。

    回到家里的时候凯亚已经走了,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派蒙见旅行者睁开眼,连忙端上来一杯温水,然后撑在床边巴巴地看着空,“你怎么现在才醒啊?”空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告诉派蒙自己身上的异样。

    “怎么会这样!” 派蒙惊讶地咬住自己的手,“咱们得去找人帮忙,让我想想谁能解决你的问题……”她急得在原地打转,嘴里不停地嘟囔:“芭芭拉?不行不行,旅行者会害羞得死掉,迪卢克也帮不上什么忙,温迪看上去就不靠谱……啊!我想到了,咱们可以去找阿贝多老师!他见多识广,一定能找出解决办法来!”

    “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拖着劳累的身躯,空用比平时慢得多的速度进入了雪山,刚踏入营地,派蒙就在一旁夸张地大喊:“阿贝多!出大事了!旅行者被人下毒了!”

    “什么?” 正在观察试剂反应的阿贝多没当心摔碎了手里的药瓶。

    派蒙手舞足蹈地向炼金术师复述空的病情,语气强烈得仿佛空得了不治之症,而空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攥着拳头立在一旁,偶尔补充两句细节。

    “两个人?”阿贝多眉头紧锁,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他捏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将空引到之前研究过龙蜥的实验台前,示意他躺下,“我明白了,派蒙就先回避一下吧。”

    按照阿贝多的眼神示意,空坐在了坚硬的实验台上,看着面前的人慢条斯理地戴上白手套,不由自主地干咽了一下,“这是……要干什么?”

    “别紧张,”阿贝多揉揉旅行者毛茸茸的金发,“只是检查身体,脱衣服吧。”

    空愣了一下,斟酌语气道:“都要脱吗?”

    “是的,都脱掉,放心,我会保持营地的温暖。”

    在阿贝多温柔的注视下,空极快地脱光了衣服,赤裸裸躺在了实验台上。金属材质十分冰凉,贴在后背,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这还没完,阿贝多上前两步,扣住空的手,用实验台上的皮带牢牢固定住,看着空骤然瞪大的双眼,炼金术师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为了防止你乱动,影响到检查。”

    “……好吧。”空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了。

    旅行者睁着无辜的双眼,身体大开,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明明脸很纯真,身上却布满情欲的痕迹,阿贝多看着他,只觉得内部零件发热,程序都有些紊乱,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按在空柔软的小肚子上。

    微凉手掌慢慢上滑,握住空布满青紫指印的胸脯,本意是想检查有没有内伤,却听见病人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这里和以前相比有什么不一样吗?”阿贝多两手卡在乳根处,托着两团软rou轻轻晃动,试图找出病灶。

    “别、别动,好疼。”等男人放开手,空才支支吾吾回答道:“胸是被凯亚捏肿了……”

    “好吧,看来问题不在这儿,”阿贝多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从炼金台上取下一个透明的玻璃试管,“接下来的事情有些冒犯,见谅。”

    没等空反应过来,阿贝多曲起空纤长的双腿,一左一右打开固定在床上,戴了手套的手慢慢靠近腿心之间那诱人的后xue。

    “告诉我你的症状。”他的声音透着冷静,手上的动作也很公事公办的样子,一下一下在干涩发红的xue口按揉。空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玩弄后xue,手套滑凉的怪异触感让他绷紧了身体:“就是浑身发热,头脑昏沉……里面很痒,而且、而且下面还会出水。”

    “发作时间有规律吗?”

    “嗯……好像没有?不过最近倒是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

    听了旅行者的描述,阿贝多还是毫无头绪,只好说:“我需要一点样本,空,放松身体。”

    “好、好的。”

    炼金术师的体温偏低,指尖的温度通过手套传递到红肿的xue口,触感十分明显,空忍不住咬起牙关,舌尖顶住上膛,xue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不住地收缩,xue内干涩无比,阿贝多尝试进入,却被拒之门外。

    然而实验必须继续,阿贝多安抚地揉揉空圆润的屁股,艰难探进一个指节。旅行者虽然xue口紧绷,但内里却很柔软,湿热的肠道隔着手套裹住了阿贝多的手指,层层叠叠的壁rou蠕动着,紧致的腔道逼得他寸步难行。见空完全不放松,阿贝多叹了口气,“请你原谅。”

    “什唔……”空疑问的话语还未出口,阿贝多便倾身下来堵住了他的嘴。

    炼金术师对这种事情显然毫无经验,下嘴没个轻重,只是对着空粉嫩的唇瓣又啃又咬,直到空吃痛发出一声闷哼才慢下动作。然而这点动静完全不足以挑起旅行者的情欲,空只是急促地喘着气,眼角微微湿润,于是阿贝多又俯身吻住已经变得红肿的唇。这次他尝试将冰凉的舌尖探进空口中,轻而易举地叩开空紧闭的牙关,灵活的舌尖卷着空的软舌舞动、吮吸,直到暧昧水声传遍整个营地。

    感受到旅行者身体的酥软,阿贝多放开空,银丝在空中断裂,滴落在空泛红的脸颊上。

    “没、没关系,”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话语间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我能理解,谢谢你,阿贝多。”

    真是可爱。

    阿贝多在心中感叹一句,手上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一只手握住空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在嫩xue里四处按压搅动,红晕慢慢爬上了空的脸颊。“还不够。”阿贝多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对旅行者饱受蹂躏的胸乳下手。

    炼金术师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器皿,掌心缓缓盖在两团软rou上,隔着光滑的手套按摩一般轻轻揉搓。微微鼓起的胸脯白皙嫩滑,两枚红果也在刺激下缓缓挺立,他两指捏住敏感的乳果捻动,试图勾起旅行者的欲望。

    阿贝多的猜测没错,很快,熟悉的情潮便涌了上来,空的眼睛湿润,心中也有些慌乱,他怕自己又会失去理智。阿贝多看出了他的顾虑,手背轻抚过空脸颊上的红晕,轻声道:“别怕,束缚带很结实。”

    旅行者的菊xue已经做好了准备,男人低下头,空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感觉凉滑指尖撑开了后xue口,冷风随之灌了进来,刺激得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奇异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捏紧拳头。拇指粗细的试管代替手指浅浅地捅了进来,玻璃材质在这雪山极低的温度下显得格外冰凉,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正常来讲,阿贝多应该用棉签沾取一些蜜液放进试管里进行实验,但此刻,他更想看见空被欲望控制的样子。旅行者显然已经被cao出了yin性,嫣红xue口紧紧地箍住异物,xue腔被撑开,通过那透明的玻璃,阿贝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甬道里不断蠕动的肠rou,在管壁上被挤压到变形,皱襞缝隙间渗出亮晶晶的yin水。

    看往腿心的视线灼热无比,情潮伴随着热意席卷了旅行者的身体,空只觉得口干舌燥,难以启齿的瘙痒感觉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屁股蹭着坚硬的铁床,yin液随着主人的意志欢快地从腔道深处流出,很快便装满了试管,甚至顺着管壁滴落在了地上。

    出于某种感情,阿贝多并没有立刻取下材料,直到空的眼神开始涣散,小口微张,才拿下温热的试管。他对着阳光看了看,清液粘稠透明,微微有些发白,从外表看不出异样,便对床上两眼含泪的空说:“等我一会儿,我去做个检查。”

    “唔……麻、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