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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五:明镜缺(30)色授(微H)

    “阿洵这些时日在做什么?倒教我好找。”

    颜洵刚刚入定,便被拖去了识海之中。

    茫茫花海里,身姿颀长的红衣男子将她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甚至不等她反应,一个温热的吻就已经落在她的额头。

    颜洵回神,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身边。真奇怪,明明是她自己的识海,她却根本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阿洵别挣扎了,若是我不想,你怎么能逃开呢。”狭长的狐狸眼微眯着,虽散漫却不促狭,男子含笑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轻吻。

    “阁下倒是好手段,在我的识海来去自由。”颜洵气不过,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几下。

    这点力气对男人而言更像是只小狸奴在用爪子玩耍,留不下半点伤痕,“阿洵难道是在气恼我前几日的缺席吗?我当时实在是有要事脱不开身。何况……”

    我后来也找到你了。

    “谁要在意你这种人。无人打扰我修炼才是再好不过。”颜洵口是心非地回复着。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更近似于娇嗔,带着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

    男人俯身让两人鼻尖相对,两片柔唇近在咫尺,吐出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好,其实是我舍不得阿洵。”

    男人的话带着无法言尽的宠溺,颜洵承受不住这样暧昧的氛围,想要羞涩地别开脸,“又在说什么胡话,阁下又不是不清楚,我是有道侣的。”

    “玄明剑主?那等昏聩之人算是个什么东西?”浓黑的眉毛高高挑起,男人的眼中满是不屑。他将唇贴近颜洵的耳际,一边摩挲着一边轻声低语道,“但若是为了阿洵,这个jian夫我也当得。”

    这般不正经的从他嘴里说出,烧得颜洵轻红淡白匀双脸。男人身上如林间清泉般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全身。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让颜洵感觉到yin毒在体内跃跃欲试着,她随即震慑般地横了他一眼。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

    颜洵不得不承认,分明这男子来路不明又处处透着古怪,但千年斗转星移间,他早已成为了远比自己的道侣都更加熟悉的存在。或许对她来说,此人远比玄明更为交心。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非但没有半点威吓的作用,眉目流转间是浑然天成的情态,比陈年的女儿红更让人沉醉。男人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唇齿纠缠在一起,满是道不尽的缠绵悱恻。他用舌头舔了舔绛唇上的水泽,别有用心地问道,“唔……这气息,难道你中了yin毒?”

    即便仍处于识海之中,颜洵也敏锐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yin毒随着这个深吻的刺激而沸腾着,似乎顷刻就能决堤而出。下身的花蕊偷偷酿出了点滴蜜液,浅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远比她以为的要更加敏感。她簇起眉头,刻意冷着脸命令道,“是又如何?你还不赶紧放开我。”

    “哈哈,小阿洵急什么?”男子半点不恼,在她的唇角啄吻着,“你体内的yin毒一直堆积着总不是办法,要不要让我帮你解毒?”

    “不用阁下担心。”颜洵根本躲不开这些细密的吻。对方的举止称得上孟浪,可她似乎并不讨厌。

    “不用我担心?那你想要找谁帮忙?”男人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细嫩的耳珠,“是玄明,还是那个帮你纾解过一次的师侄?”

    山洞中正在打坐的女修突然一颤,无人能够察觉的下身酿出更多的蜜汁,在裤子上留下片片水渍。她的心中仿佛有片羽毛在不断瘙痒着,用了近十二分的精力才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风平浪静,“是又如何?与你何干呢?”

    “与我何干?”男人玩味地品着这四个字,半眯起的眼睛晦暗不明。他将颜洵的耳珠含在嘴中用舌头撩拨着,“既然都要做阿洵的jian夫了,你说同我何干?”

    颜洵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他打横抱起,放在了花丛中的一块大石头上。狡猾的舌头探入她的耳蜗,像是在模拟男女交合一般不断进出着。滋滋水声在颜洵的耳中不断放大,酥软了她的娇躯。就连正在打坐的rou躯都透着云霞般的粉,吐着蜜水的xue嘴兀自收缩着,似是在回味曾经品味到的佳肴。

    衣衫褪去,露出女子洁白无瑕的胴体。等颜洵回过神时,胸口的两只白兔正在被人握在手中不断揉捏着,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guntang又坚硬的物件,在她的腿根跃跃欲试地跳动着。

    “你……你好大……的胆子。”她无力地呵斥着。

    倘若说先前意乱情迷之际她还迷迷糊糊,如今却是在完全清醒的。她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冷静地劝着她应当赶紧脱身,就算对玄明失望透顶,他毕竟还是同自己结过契的道侣,总归不能对不起他;另一半却冷嗤一声,道这是装腔作势,总不能为了无用的名声而放弃性命吧?颜洵觉得自己的脑内是一团乱麻,完全找不到头绪。而还未等她理清思绪,就又被身前的男人拽着,一起沉入欲望的碧涛。

    “不然怎么能满足我的阿洵呢?”男子坏心眼地回复着,一口含住了雪峰上的红珠,“再说了,胆子不大怎么做得了你的jian夫?”

    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胸口传至颅顶,颜洵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反而让腿间的阳物被连带着一起摩擦。

    男人抬起头,即便面容氤氲着雾气也挡不住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想要了?”

    上扬的尾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暗哑。颜洵羞赧地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如同垂死挣扎的猎物,“停,停下来……嗯……你让我日后如何面对我的道侣。”

    “不是他背叛在先吗?更何况你是事出有因。放心,今天也不会全都给你。”似是在报复她提起旁人,男人将两只雪兔挤成一团,张嘴包住上面的樱红惩罚性地啃咬着。

    颜洵总觉得这话听得很是耳熟,可来不及细想就被胸口又疼又酥的感觉夺走了全部注意,不由自主地挺起上半身。

    昏暗的山洞中寂静得能听到木柴在火焰中爆裂的噼啪声。檀口微张间,原本紧咬着的齿关因为识海中的迷乱而倾泻出细微的莺啼声。美人的螓首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眉簇成黛,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意。

    她自然注意不到,角落里的少年如今也是双目紧闭。衣袍撩起,一根粗壮粉红的性器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被手指包裹着,铃口出早就吐出了不少前精。

    美人的低吟浅唱同少年格外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明明没有接触的两人竟如同相互应和着一般,就连节奏都同步一致。

    识海中,男人用坚硬的阳物分开颜洵下体的rou缝。rou冠顶在里面的小rou粒上,如同火热的铁章誓要在这里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仿佛是狂风略境,大舌探入她的小嘴搜刮着里面的香津,将软滑的小舌吸得舌根发麻,再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血红的痣悬在印堂中间,配上那双生来就勾人的双眼,以及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志怪故事中诱惑凡人女子的男妖,“阿洵乖,让我帮你解了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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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以为琚狐狸已经是最早吃上rou(渣)的了,没想到翻了翻前面的几个轮回,竟然是小叶最先吃rou(′?Д?)」还得是你啊,小叶。

    「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的小剧场」

    琚狐狸:婚前就吃上老婆的rou渣了。

    小叶(睨了一眼):呵,你老婆现在可还是别人的。不像我,我最先吃rou还合理合法。

    子言(和煦一笑):我虽然晚了许多,但同公主青梅竹马。

    表哥(面带惆怅):若是这样说的话,我同表妹是自幼的婚约。

    琚狐狸(忍无可忍):我早晚也会把老婆抱回家的!

    阿炎(默默路过,走到这几个人的面前,张嘴喷火):咕!咕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