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经典小说 - 剑修行为图鉴[综武侠]在线阅读 - 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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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呐,三口!

    仅仅的三口!无论是水晶肘子还是烧鸡烤鸭,还是饭后的桂花蜂蜜糕,他都只能吃三口。

    可恶,泪目了,连他身边的米公公都能吃到第四口。

    而他呢?堂堂帝王,甚至多吃一口,被御史老头知道了都会被喷。

    而且还是满脸吐沫星子的那种。

    啊,多么沉重的帝位啊。

    沉重得让年迈的父皇日渐消瘦,举步艰难。

    钧哥看了眼只有眼角有点皱纹的父皇,又瞅了瞅大元帅那胡子拉碴的糙脸。

    他沉着地撸起父皇的袖子,往臂上一看。

    很好,肌rou饱满。

    一眼就知道是经常在练武场摸鱼练枪,一拳可以打死一只小牛的臂。

    这是日渐消瘦吗?

    不,是父皇他又在放屁。

    年迈的父皇却是不承认。他说他是病了,真的。虽然没有信中写的那么严重,但他的的确确是生病了。

    大元帅也非常配合地点头,还砰砰拍了拍硕大的胸肌,我作证。

    钧哥斜着眼,给了元帅叔一个淡淡的眼神。

    元帅叔和父皇一看,好家伙,竟是还品出了一丝丝鄙视,一丝丝唾弃。

    嗬!好生可怕而犀利的眼神。

    说吧。钧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语气平静而无波澜,却足于让历经风霜的叔和父品出其中的危险和质问。

    他看着眼前的中老年*二人,看着他显然是想跑路的父皇,看着他那前几天才递上告老还乡奏折的元帅叔。

    当然,这个奏折被钧哥否了,看都没多看一眼,直接扔进菠菜的厨房灶炉里烧掉。

    谁起的头?他问。

    父皇和元帅齐齐缩了缩脖子。

    当然是兄弟二人一起嘀咕的啊。

    说好了,一个递奏折一个趁钧哥不注意批复,然后再打配合,告老的元帅去搞来假死药帮父皇暴毙溜号的那种配合。

    但这、这他们能承认吗?

    若是承认了岂不是会被阿钧给当场打死?

    不,他们才不要,他们才不要和糙汉兄弟共赴黄泉!

    于是两只糙汉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异口同声道,斐矩!

    就是他,他前几天还寄信来呢。父皇道,他说他要重出江湖,去找什么邪王舍利。

    没错没错。元帅叔也点头应和道,他还问我们去不去。是他勾引我们,就是他。

    钧哥信他们个鬼。

    这俩糟老头子坏的很,就知道趁斐叔不在把脏水往人身上泼。真当他不记得斐叔?

    钧哥是什么人?世间顶尖的剑修男子,一出生便身负振兴剑修之道的使命,乃是真真正正的正道之光。

    身为顶尖剑修,天生的才人,他的记忆和天赋一样好得很。

    别说是三岁时给他启蒙的斐叔了,就说一岁时父皇这个*趁他睡觉偷亲他*他都记得。

    斐叔是什么?上一任右相,文韬武略、有大智大勇也。

    若是论这个世上最让他认同的两位文人墨客,一位是他的兄弟菠菜,另一个定然就是他曾经的启蒙先生兼世叔斐矩。

    在他的记忆力,他的斐叔是一个非常风雅且智慧的男子,虽然有时会突然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什么邪王本尊之类的。

    但总的来说是个极具魅力且靠谱的男子,反正和不演就会死的父皇一点都不一样。

    如此斐叔会喊这俩人去江湖?

    笑话,就算斐叔当真有事要办也绝不会喊上这俩烦人的戏精,甚至还会威胁他们不要跑去碍事。

    这俩戏精太烦了,身居高位,手上情报又是厉害,干正事的时候很靠谱,但一不干正事脑壳里就是咣咣的水,一大把年纪了还闹腾又幼稚。

    钧哥想了一下,觉得菠菜妈常用的一个形容词非常适合他们,那就是憨批小学鸡。

    几十年都长不大的那种小学鸡。

    钧哥很有理由怀疑,当初他斐叔告老还乡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俩人。

    对此,父皇第一个不承认。

    像他这样功绩卓著的成熟帝王怎么可能会让他的阿矩生气呢?他可是阿矩最要好的兄弟。

    放屁!元帅叔不同意,我才是和阿矩最好的,我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胡说八道。父皇怒而拍地,却是拍了一半觉得不够势气又爬起溜到他的御桌之前拍桌道,你说是就是?你喊他一声弟弟,他应吗?

    元帅叔回想了一下阿矩那虽然会笑但生气起来和钧哥儿一样危险的脸蛋,自觉地闭上了他的嘴。

    父皇见状很是得意,又道,你说是他亲哥,那你可知他当初告老还乡是因为什么?

    这个他知道啊!元帅登时眼睛一亮,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老年痴呆。

    父皇一惊。

    天呢,这是在说什么屁话?就当年阿矩那个说是二十几岁都有人信的脸蛋,他能是老年痴呆?

    他那时走出去都是皇城一枝花呢。

    一旁围观的钧哥也是一愣。

    斐矩辞官时钧哥才三岁。当初他几日不见斐叔的身影,教他读书的先生也换了人,便也曾去问过父皇这个问题,问斐叔去了哪里。

    当时父皇并没有正面告诉他,而是深深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斐叔病了,病得很重,所以他走了,驾鹤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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