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被玫瑰摘下的人【GB】在线阅读 - 三十九 迁怒(上)(稍带有羞辱、暴力和虐待性质的车)

三十九 迁怒(上)(稍带有羞辱、暴力和虐待性质的车)

       ……他在说什么?

    你抚在他脸侧的手顿住了。

    ……他说,不?

    那声音终于后知后觉地传进你耳里,大脑仍沉浸于上一秒的喜悦来不及反应,你呆呆仰着头看他,他也很平静地垂着眼看你,像一切只是你产生的错觉。

    你干巴巴地张嘴,刚刚亲吻过的嘴唇湿润而柔软,但现在你只觉得它们随着你同样干涩的声音皱巴巴黏在一起: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你便觉自己的手先脑子一步做了主,压着他的肩膀狠狠将他往后一推,随着咚一声,你们的体位调转过来,他的脑袋重重撞在床上。

    拔出一半的假阳具因动作的改变而滑了出来,带出暧昧的细小水声。你俯下腰,把那水光淋漓的粗大玩意顶在他泥泞的腿间,手按着他脖子又一次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大概是脑袋被撞得有些痛,斯多姆的眼睛吃疼地微微眯起,但他没有闪躲你的目光,他就这么看着你,然后又一次用那有些发哑的声音重复道:

    “不想。”

    啪一声,他的脑袋被你扇得整个偏了过去。

    你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一口闷气堵着。你是很喜欢他身上因为你多出的痕迹,但你向来舍不得打他的脸——毕竟那是你最喜欢的一张脸。可你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你们的地位都调换过来了,明明连推开你都做不到了,他竟然还敢忤逆你的意志顶撞你!

    十几年前他惹怒你后能完好无损从你书房离开,是因为他是布莱德的儿子;多年前他能挥开你抓着他的手将你摔飞出去,是因为他是贝拉琴的主人。

    可现在呢?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不想?凭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肯?

    凭他是个只能在床上挨cao的婊子,还是凭他是条被你养着的狗?

    你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正过来,被扇了巴掌的那侧脸已经有些发肿了,通红的巴掌印盖在英气的脸蛋上,可他居然***还是那副预料到了一样的表情,睫毛低垂着一声也不吭。

    啪

    又是重重一巴掌。

    这下比上一掌扇的更狠,他的脑袋再一次被打得偏过去,你掰着他的下巴把他脑袋转回来的时候,血已经从鼻腔流了下来了,沿着唇峰往下淌,将浅色的唇染得腥红。

    那种使你深陷其中的、锋利而沉稳的俊美,现在成了一种亟待被凌虐的漂亮。你快气疯了,盯着这张沉默的脸看了一会儿,竟气到笑了起来。

    “可上将这里,明明想的很呢?”

    你另一手的手指很粗鲁地捅进那里,暴力地用新长出的圆钝指甲胡乱抠弄。刚被假jiba捅开过的rou膜一缩一缩蠕动着,可怜巴巴想合拢,可惜却只是把你的手指绞得更紧。你抠弄到某个点,便感觉到肠rou忽地将你手指咬紧了,他的腰胯哆嗦了一下,刚刚射过的性器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上将就是这么咬着他们的jiba的?”你嗤笑一声,明白自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故意用指甲在那深深浅浅的戳挖。斯多姆没吭声,半垂的睫毛有点发颤,你不过抠弄几下,他的yinjing就又挺立了起来,颤巍巍滴着腺液。

    “哦”,你抽出手指,手指湿漉漉的,你索性抹在他腹部,又掐着他的腿弯将他双腿对折压至胸前,抬着眼睛看他,“还是说,你想给他们生孩子?”

    假jiba滑溜溜的头部顺着你腰身的动作在入口打转,肛口翕张着刚咬住一点,你就又抽开,整个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贴着那根已经硬起流水的yinjing磨蹭。那玩意充血时不小,但和你为了折磨他刻意挑的粗大阳具贴在一起,就秀气得像根男妓前面永远派不上用场的东西。

    他短刺的睫毛完全垂了下去,就像知道接下来你会说什么又要做什么一样。你平时很少会拿这些事情刺激他,一方面是你本就喜欢干净,另一方面,你好像也下意识地不愿去想。

    可你太生气了,你吞了口唾液,用假jiba抵着男人饱满的会阴来回划着,轻声说:

    “也可以啊。反正都被改成魅魔了,干脆把这里也割开改成女人的yindao吧?”

    斯多姆正要完全闭上的眼一下睁开看着你,他的牙齿紧紧咬着,你听到那种切齿的咬牙声,好像恐惧又好像愤怒。

    你想到共感最后那具没有皮肤的身体,钻入骨髓产卵的阴冷蠕虫,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可他的表情如此美味,纵使死死抑制也还是发出咯吱声的牙齿,终于因抗拒与害怕而放大的瞳孔……

    你压住他的腿,猛地往里一顶。

    一声没压住的低低嘶叫。

    牙紧咬着,就从喉咙里闷闷地钻出来了,和着胸腔里滚动的呼呼声。他的腿下意识想往上抬,你使了力气用力往下压,直到他的膝完全贴着胸口,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被贯穿时,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好像某种绝望而无声的挣扎,可他下面刚被玩的很湿,你用些力就一下插到了最里面,简直像放荡的在迎合你。

    你抓着他的腿又往里撞了撞,满意地感到这具身体在为你颤抖。斯多姆的瞳孔缓慢对焦到你脸上,如果你仔细些去看,你就会发现里面映出的那张脸上表情与两年前别无二致——

    难以掩饰的兴奋,满怀兴致的恶劣。

    他的睫毛又一次完全掩下,疲惫地遮住了幽绿的瞳孔,也遮住了其中倒映的娇美面容。

    大概是还处于不应期,他被干射的很快。你发泄似的整根抽出再顶入玩了一会儿,又故意只插进去一半用yinjing头部顶着前列腺的位置磨,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他的小腿就抽搐了起来,被夹在你俩腹部间的性器又抖着喷出一股股的液体来。

    你于是干脆紧紧压在他身上,用光滑温热的下腹去蹭他前边,同时玩具凹凸不平的表面也一下一下挤压着他的内里。

    斯多姆喘着气——他应该有些缓不过来了,他闭着眼,当然没法从眼睛看出,可他被压住的胸腔起伏的很急促,被你抓在手里的腿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抽。你不依不饶地收回一只手,顺着他被顶得鼓胀的下腹往下抚摸,抓着刚射完的yinjing揉擦。

    大概是因为指腹一直很过分地摩擦着yinjing冠,他整个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腿很努力地往后缩,想摆脱你的钳制一样。你心知是这因为敏感的身体受到过度的刺激,本能的想要挣脱。看他的脸时,原本干涸的血被落下的冷汗冲淡,一股一股顺着发抖扬起的下颚往下流,弄得颈窝那儿都聚了一小汪血水,很凄惨的模样。

    心好像又软了一点,你动作顿了一下,还是停了手,架着他的腿再一次问他: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终于得了片刻的喘息,魅魔的身体脱力般软了下来,他仍旧闭着眼,微张着嘴,好像吞吐最后一口空气一样深吸了两口气——

    “不想”,他说。

    血一瞬间冷了下来,你再看着那张沾着血水发肿的脸时,只觉得他该死!

    为什么不想?凭什么不想?

    你按着他腿弯的手往上抓住他套着锁链的脚踝,重重地往他脑袋两侧压下。纵使成了魅魔,他的身体也不可能有那么软,腿折着被按下去,腰臀就自发地往上抬,正对着你的胯,好似发浪地求欢一样。

    又一次完全cao进去时,他脑袋不受控制地用力往后仰去,尖尖的角死顶着柔软的床褥,在上边划出两道深陷的痕。

    不想,是觉得你不配有他的孩子吗?

    脚踝牵着的锁链因为腿的颤动撞击着,发出短促尖锐的嗡鸣。

    他凭什么无动于衷?他凭什么拒绝你?他凭什么……凭什么觉得你配不上他?

    他凭什么?!!

    你的耳朵都在嗡嗡嗡地轰鸣,一时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将他翻过来摆成跪着的姿势,把着他的腰就想将那根假玩意往里捅。

    可能是气得神志不清了,好几下也没对准位置,黏黏糊糊的假jiba在他腿缝间进出,你动作又猛,柔软的小腹撞上去好几次。斯多姆跪着,明明下过精神禁制了居然还有挣扎的念头,手臂打着颤也要虚虚往后探,想推开你一样。本就直窜头顶的火气一下烧得更旺,你一把抓住他的手肘往后反扭去,听到骨头嘎吱一声响才放开,阴恻恻道:

    “我准你动了吗?”

    你一松开手,他被扭着手臂而痛到半扬起的脖颈就软垂了下去,角承着脑袋的重量抵在褥子上,另一只完好的手青筋暴起死死抓着床单,喘气声都开始发哑。

    可他居然反抗你,他居然还敢反抗你!

    你从柜子里翻出绳子——早就备好了的,只是他太配合而没派上过用场。你甚至特意准备了软胶包裹的钢丝绳,以防用普通的麻绳会被他挣脱。

    从脖子绑起,绑好胸部后分成两股,再绕到身后把两手反绑起来,这样就绑的结结实实了。腿不用绑,如果把腿也绑了,他站不住也跪不住的话,cao起来就没意思了。

    想的好好的,但真绑起来其实就是胡乱一绑,能绑几圈绑几圈,能勒多深勒多深——和你气到发晕的脑子一样。你赤裸的脚掌狠狠踩着他汗湿的脊背,终于把他的小臂也反绑好了,拽着绳子两头死命扯了扯捆好。

    钢绳陷进湿滑的皮肤,发出水烧开了一样嘶嘶的声响。肯定是疼的,你知道,但他居然没有发出喘气外的任何声音,就像他明知道你会发火,却偏要死不松口。

    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如此明晰,冰冷的小蛇一样在你身体里游过,你冷到发起抖来,一种愤怒、失落和仇恨混杂在一起的入骨寒冷。

    你弯下腰拽住他的尖角,像拖一个破麻袋一样拽着摇摇晃晃往窗口拖去。斯多姆的角形状很规则,尖尖的,一节一节规整而漂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被抓在手里一样。

    这样一个永远不知悔改明知故犯的人,居然长着这样适合把握的一对角。

    可他不出声,他还是一声不吭的,你觉得自己好像在拖一具有呼吸的尸体。拖到窗台前了,你扯着他的角把他脑袋抬起来,你看见他的眼睛居然还是闭着的!!!

    他没看你!他懒得看你!!他根本不屑看你!!!

    游离的恨意全溶进了血里,你几乎在一瞬间明白过来你为什么那么恨他。什么杀父之仇,什么夺权之恨,都还不够,都只是恨的更名正言顺的借口!

    你恨他,单因为你是你,他是他。

    你一把扯过垫在花瓶下的黑绸缎,插着鲜艳玫瑰的花瓶哐当滚落在地,滚了两圈,不动了。

    不是不肯看吗?

    好啊,那就什么都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