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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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h)
小桃觉得县主越发沉闷了。
有时她分明坐在廊下赏初开的春花,眼睛却没了焦距,谁走到旁边都发现不了。
小桃有些担忧,疑心莫不是陆骁强迫了县主什么,才让她这般不对劲。
她替嘉仪梳着头发,往上头试探性地插了根粉紫色的珠花,见她没有反应,这才小心翼翼道:“县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在陆府不开心,不若叫公主与驸马爷接您回去?”
嘉仪回过神来,见自小陪伴的丫鬟满脸忧心,只摇了摇头:“无碍。”
她发着呆,想到也会身死的二老,紧张地攥起了拳头,问道:“小桃,若是,让爹娘晓得了我的事,他们会不会不要我?”
窗外正要进来的身影一顿,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听主仆两人说话。
小桃愣了一愣,想到她大约是问与大爷有染的事,心里百转千回,这才找到了好的说辞:“怎么会!县主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公主与驸马爷怎么会舍得不要您!”
她咬了咬唇,又信誓旦旦地补充:“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您瞧前朝的皇帝,还抢了儿媳妇进宫当妃子呢,也没瞧见谁对他们口诛笔伐!”
嘉仪垂下眼,又道:“那若是我与他的事叫天底下的人都晓得了,爹娘会不会嫌我丢脸,不来救我?”
她用“救”这个字,是把此处视为地狱,还是真遇上了逃脱不出来的情况?男人僵着手,耳朵微动。
小桃将双手搭到了她的肩上,道:“县主,我只晓得,谁若是伤害了您,公主与驸马定会与他拼命。可怜天下父母心,公主装病也想将您从边地骗回来,绝不会罔顾您的性命。”
她又嘀咕:“再说了,您身份尊贵,找是个面首男侍都没什么,这算什么事呀。”
她这主子,最爱胡思乱想,本来身体便弱,这样忧愁多思,真真是一丁点儿好处都没有。
嘉仪愣了愣,还未思考这话的正确与否,便见陆骁从窗外翻进来,冷着张脸吩咐小桃下去。
小丫鬟壮着胆子,梗着口气要听主子的吩咐。
嘉仪挥了挥手,不愿被她瞧见这场面,只愿她早些离开。
待人一走,陆骁立时将她从圆凳上抱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怎么回事?歇了好几日了,脸色还这样差?”他半跪着,手轻轻地拨开她的碎发。
嘉仪低垂着眼,轻轻哼了一声,不答反问:“何时让我离开?”
“这么急。”他伸出手将她的两只柔荑包起来,将热度传给她,“我也不知,那位唐小姐还未给我消息。”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情绪并不高。
陆骁问及她方才那话:“你是不是做梦了?梦见你父母晓得此事了不要你?”
他这话说得太过直接,嘉仪被他戳中心事,只咬唇气道:“都怪你!若不是你……”
若不是他乱来,父母何至于连接她回家也不愿意。
陆骁打量着她。她本就瘦弱,但这几日仿佛更苍白了些,两根细眉垂着,没有精神气,唇色也惨白。
他虽想弄清那梦中谜团,却实在不忍她这般。他将盔甲脱下,趁她愣住上了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你莫要想太多了。你那丫鬟说得也对,公媳luanlun都未曾有人说什么。何况我们一个寡妇,一个鳏夫,并非偷情,便是让媒人上门都可。”
嘉仪脸一红,捂住他的嘴巴,瞪他:“你瞎说什么!”
旁人寡妇与鳏夫再婚是可以,但他们是伯媳,这般在一起,只会惹得众人非议。
陆骁亲了她的手心一口,又道:“哪里胡说了,你瞧瞧鲜卑族,兄终弟及、父死子继,二郎走了,我来照顾你有何不可?”
她垂着脑袋,不愿听他胡扯,只道:“你别想了。”
她才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届时大抵要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陆骁闷笑:“有什么不能想的?有朝一日,谁也不能说你我二人。”
嘉仪听了此话,心中有些怪异,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埋着头,轻轻地闭上眼。
男人的大手抚在她脑袋上,一下下轻轻地揉:“你养好身子,旁的事无须你cao心。”
嘉仪忽然一颤,抬手打开他,抬起眼直视着他:“无须我cao心?那若是我死了,可要cao心?”
他总这样,从前也这么说,信心十足,最后呢,还不是没有护好她!
陆骁凝起眉头,捧着她的脸:“嘉仪,我有时候觉得,你仿佛死过一次。”
她心里蓦然抖了一下,惨白着脸看他:“没……”
她还未否认完,他继续道:“我一直想,在你刚回来时,便刻意避着我。但眼里又藏不住事儿,总被我瞧见。若你爱我,为何痛苦?若你恨我,又为何沉沦?”
嘉仪的喉头发涩,浑身开始发颤。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她爱他时也恨他,惜命又舍不得离开他,许多事做得一团糟,到如今竟还被他察觉了。
“嘉仪,你是在梦里死过,还是真的死过?”他问。
陆骁心中早有怀疑,她初次回京,便仿佛识得他,后来又刻意避着。便是不论他,只说陆老夫人,她们从前相处融洽,她怎会突然变了性子。
嘉仪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他猜得都对,可她偏偏无法将前世种种说与他。怕他再猜下去,她颤着唇凑到他冷峻的脸边,冲动地亲了上去。
陆骁愣了愣,美人主动献吻,纵是为了隐藏某些东西,也让他心动。他闭上眼,双手捧着她的脸,热烈地回吻起来。
他喜欢她,对她有欲望,但至今未曾动她,一是因她体弱,一是因怕强迫她。
现下陆骁终于清楚,她心里埋了些许他不晓得的事,但绝不是不爱他。
他的手掌大,牢牢地扼着她的脸颊,吻着她娇软的唇瓣,又吸又吮。
另只手在腰际解她的衣裳,剥开一层衣衫,露出一具莹白如玉的躯体来。
他咬着她的唇,将软舌拖出来轻磨,逼迫她咽下自己渡来的津水。
嘉仪长睫沁着泪,唇舌被他挑弄,渐渐地发出了轻哼。
他的手从她脸颊处滑到她颈脖上,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沉声:“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喘着叹出一口气,摇摇头,朦胧着泪眼看他。
陆骁抿了抿唇,低下来亲在她额上,而后将凌乱的衣衫一次性脱了个干净,径直丢在了地上。
他的大手凸着青筋,在她的肌肤上又揉又捏,留下一道道红色指印。
他得了她的许可,性急,不再流连于两只乳儿,只轻捏了两把,便径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露出湿润可爱的腿心。
她怕他,连xiaoxue也怕,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两瓣花唇轻轻地颤,被两根粗手指分开,露出里面娇媚的xue口。
他喉间发涩,一只手捏起胀大的阴蒂,另只手在xue口浅浅刺着。他须得把yin水弄出来,以防她吃苦。
嘉仪本就被他调教了一世,身子敏感极了,只被他插了几下,便裹着手指夹了起来。
陆骁有心让她从心伤里走出来,见她仍捂着脸,便凑到她耳边,激她:“羞什么?大哥来疼你了。”
她羞恼地放下手,打了他的肩膀,轻轻哼声。
陆骁浅笑,这才继续为她扩xue。
本就用手指和舌头cao过这里,他对此处并不算陌生。他用两指撑开了屄口,望见里头蠕动的红艳媚rou,俯下身去,包住屄用舌头舔起来。
她敏感极了,只觉那里头好似有东西爬过,又痒又麻,没等他舔几个来回,便腿根发着颤,xiele。
陆骁抬手抹去了唇边晶莹的汁液,有条不紊地握上自己的阳根,蹭了蹭她屄口的水,低声道:“我要进去了。”
嘉仪撇过脸,双手死死地攥着床上的褥面。
他往里插,硕大的guitou破开紧致的xue口,缓缓地沉腰向里。
粗大的roubang堵在xue里,仿佛要把她涨裂了一般。虽泄过了一次,但这身体终究还未习惯他,她哀叫着求他:“轻点……啊,大哥!”
陆骁垂下眼,看着她唇色发白,有些疼惜,便停了下来不动,轻轻地吻她。
待适应了会儿,幼嫩的xue里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慢慢地蠕动起来,yin水愈发多,润得要命。
他似有所感,又安抚了她一会儿,便正式地将roubang一插到底,直直地顶到花心深处。
“唔啊……”她柔柔地叫,眼里又是眷恋又是害怕。
陆骁心中微动,不断地安慰她:“没事的,不怕。”
待她终于搂住他的背脊,他这才开始挺起腰臀抽插,次次磨着软嫩的xue壁过去,一插到底。
里头的水又多又热,将他的roubang泡在里边,夹得他几乎想要射出来。
陆骁脑子里忽而闪过莫名的画面,一时是她被白绫缠住脖子,一时是她自己踢掉了板凳。
他眸色不明,愈发迷乱。她好端端地在他身下,怎么会死去?
只是随着他动作愈快,那些画面便愈发清晰。他咬着牙,发了狠劲地冲撞她。
嘉仪哀哀地叫出声,想要推拒他却没力气,只得被迫地任他cao。
终于,陆骁进到了最里,一股热流浇到roubang上,让他也射了出来。
他终于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