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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名的考古学家,虽然,都故去了,可是留给戚慈的是谁也带不走得知识财富。古墓的考究不算麻烦,毕竟不算什么太知名的墓,历时不过半年,也就差不多将所有的文物都整理出来了,回到家中的戚慈,发现自己的衣服口袋之中,竟然多出了一颗做工考究的琉璃珠,这就奇怪了,那个琉璃珠做工是古法,可是看上去却非常崭新,这勾起了戚慈的好奇心。然后她发现珠子之中,隐隐有个书卷样子的东西,再一睁眼,就是这个茅草屋了。可还没等戚慈会过神来,大巫南就开口了,他说:“这里是丰部落,您一定是母神派过来的神女了,我们的部落就靠您了。”他言辞诚恳,话虽让人摸不着头脑,戚慈却知道这是对自己有利的。于是她没有反驳,孤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能放弃任何一点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于是戚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大巫南虎躯一震,觉得自己这是感受到了神的气息,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当真就是占卜之中说的从天而降的神女。戚慈的这个微笑,后来被无数的人称作神的微笑,是后世之人最好奇的最神秘的微笑。就在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越国王都的王宫之中,数不清的医师在一座宫殿进进出出,天气已经凉爽了下来,可是这些医师的头上都冒出了薄汗。最后,一个身材微胖的医师战战兢兢地走到宫殿门前那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面前,躬身回禀道:“君上,公子……公子耘的病、恕臣等无能!”说完,他自发跪下,后面紧接着呼啦啦跪下了一群人。被称呼为君上的,是越国的国君,一个仁慈得过头的人。而躺在宫殿之内的公子耘,则是君后所生第二子,前些日子不知何故,竟是无力酸软,间或发冷,还呕吐无食欲起来。原本照顾公子耘的妇人害怕受罚,于是便隐瞒了公子耘的病情,直到公子耘病倒在床榻上,再也遮掩不住。这妇人跪地求饶,犯下这等大错,越国君竟是宽恕了她,留她继续照顾公子耘,荒谬至极。“都起来吧,耘的病,寡人知道,这不能都怪你们。”看着这呼啦啦跪倒的医师们,他叹口气,不再多说什么,也许这就是耘的命吧,注定是有着一劫,过不过得去,就看这孩子自己的命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起来。”这群医师感恩戴德,正在心中暗喜这一劫算是过去了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胆大的抬头一看,心中悚然一惊。来人是个身高七尺多的清俊少年,咋看俊秀无比,可是仔细一看,他的眼神平静无波,看着众人像是看着死人一样,但凡一个正常的人,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都会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参见公子风。”在场的,无论是站着的宫人还是原本就跪着的医师,都急忙跪地磕头,言语之中满是恭敬。来人,是君后的第一子,越国的嫡子,公子风。公子风,在越国宫中风评极差,人人说他生性残暴,冷漠,视人命等同于玩物,在越国宫中无人敢惹。君后死得那一年,鲜血染红了殿前的白玉阶,所有人都做了君后的陪葬。而今时今日,这一幕似乎又要重演了,有那宫中的老人,身子开始发抖了。君后宫中总共百余人,统统死在了公子风的手中。“治不好耘,你们就都给耘陪葬吧。”他一步一步,沿着白玉阶往上走,一个不过十七八的少年,那气势,竟是远远盖过了他的父亲--越国君。周围有那敏锐的宫人,察觉到了公子风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他走到宫殿前,从越国君微微颔首,道:“君父。”越国君的脸色青青白白,看着有风的脸,却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的眼神看着他,平淡得像在看一个死人。这个儿子在他的不知不觉之中,变了一个模样。殊不知,有风看着越国君,也觉得有点意思。因为现在的有风,已经不是越国那个十七岁的公子风,而是三十年后,那个统一了七国的有风,那个坐在皇位上的有风。天下的霸主,说一不二的帝王。他从床榻之上醒来,便从吴越国七年回到了越国历三百六十三年,这一年,他唯一的弟弟,因为疟疾离世了。而说书人口中的志怪故事,真实的发生在了有风的身上,带着他回到了这一年,有耘还健在的这一年。事情发生在他放弃皇位的第二年,这皇位啊,他未有得到的时候,觉得纵然是放弃一切,都要得到,得到之后,又觉得,其实不过如此,高处啊,总是不胜寒。当听到了那个和他对峙一生的对手离世之时,他提着一壶酒,坐在浮屠山上的松树下,喝了一夜的酒,自此以后,这天下,再无人是他对手。疟疾,这个词,也是从她的口中传遍这天下的。治疟疾,只有一个办法。“马上,命人采集青蒿。”他站在宫殿之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殊不知,他一生的对手,那个曾经名满天下的胡山先生,现在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的疟疾病人。“我的天……”第2章二女神的秘密疟疾,被大巫南称作恶疾。得了恶疾的人,无一不是卧病在床,药石无医。因为害怕这病有着传染性,于是所有感染了疟疾的人都被汇集在了一处,在一个简陋的草棚子里面,却是部落能给的最好的条件了。戚慈醒来没有多久,就被大巫南带出了门。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裙,黑发披散在身后,肤色极白,走在黄泥路上,有些格格不入。周围是小心翼翼看着戚慈的族人。“阿母,这就是神女大人吗?”戚慈被声音吸引,看了过去。说话的一个小小的孩子,身子瘦小,脑袋却有些大,穿着不知道什么做的围裙,黑乎乎的,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懵懂地问道。他的阿母穿得破破烂烂,脸上也有些脏,她看见戚慈看了过来,一把捂住了孩子的嘴,她害怕神女大人怪罪她的孩子。她叫绿石,是锦尾的jiejie。谁料,戚慈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便冲着那个孩子招手道:“过来。”她无比庆幸的是,至少她还能听懂这儿的人说的话,不然才真的两眼一抹黑。小孩胆子大,三两下扭开了他阿母的手,就跑了上去,抬头望着戚慈。戚慈蹲下身来,视线勉强齐平。她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森九。”他有些紧张,抿着唇说道。“森九?小九,这个给你。”戚慈从裙子口袋之中摸出了一个糖果,这是她之前去便利店,便利店员恰好没有零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