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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在深圳(01-02)

    (一)

    「先生,是这里吗?先生!」

    空折枝突然醒了过来,发现的士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正眨着一双小眼

    看着自己。

    「是这里吧?你说的长江大厦?」

    「我说的是百合二路,长江大厦附近,你这也开出去太远了!」空折枝嘴里

    嘟囔着,掏出5块钱里递给司机,开车门起身,站在车外,他没有急着关车门

    ,而是把手在屁股兜里摸了一圈。

    「钱包、手机、钥匙,都在。」他心里想着。然后才重重的关上车门。

    夏天的一阵湿气扑面而来,空折枝反倒觉得比刚才在冷气颇足的的士车里更

    舒服。眼睛象被胶水沾住似的睁不太开,身上软绵绵的,感受最真切的是头痛,

    一股一股劲的抽得疼。

    夏夜凌晨3点的深圳,街上还是人影绰绰,空折枝无所顾忌的把手在裤裆上

    捏来捏去,把自己的小弟弟调整一个合适的位置。「酒喝得太多了……」空折枝

    挪步沿着马路向住处走去。

    空折枝打开房门,外屋的灯亮着,空调也呼呼地吹着冷气。在他开门的同时

    ,听到里面房间的一个门重重的关上了。

    「皮尼斯这个臭小子,一定又没干好事!」空折枝回到自己房间,脱得只剩

    内裤,拿条毛巾,径直走向卫生间。走过皮尼斯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皮

    尼斯yin笑的声音,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空折枝关好卫生间的门,脱了内裤,打开热水器,一股冷水过后,热水的温

    暖将他渐渐包围。空折枝双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热水在肚子上变成了一颗一颗的

    水珠。

    「还有这么多油!」他胡乱的摸了几下,手继续向下,开始清洗小弟弟。他

    的小弟弟经过一小时前的剧烈折腾,现在已经抬不起头了,不仅抬不起头,简直

    是龟缩在包皮里面。空折枝用手捏住几乎缩成一团的那话,也许是上面有油发滑

    ,竟然很艰难的才把包皮翻了起来。露出里面发红的guitou,因为还有油在上面,

    水珠也是一颗颗的。包皮的颜色也是深红色的。一动起来,还有些微痛。

    「下次说什么也不推这jiba油了。」空折枝闭上眼睛,手缓缓的揉搓着自己

    的阴毛和睾丸。回想着今天晚上的经历……

    和平时的周末一样,空折枝和皮尼斯从入夜就开始了他们的系列活动,先在

    四川饭馆点几个菜,喝了4瓶啤酒,然后到体育馆的摩洛哥的士高疯狂的甩头。

    和往常一样,虽然看到几个靓女,可是够是有男伴的。总之没有什么上手的机会。空折枝和皮尼斯也习惯了,两人也跳出了一身臭汗。

    「去洗个澡吧,浑身是汗。」空折枝两人从的士高里出来以后提议。

    「还洗啊?直接松吧!」皮尼斯一边说,还不忘看看周围的夜色里有没有单

    身女青年。

    「cao,全是汗,象我们这里高素质的流氓,怎么能这么邋遢的去松骨呢!去

    北方河吧,好久没去了。」

    「太远了,我还是巴登街吧,昨天落枕了,今天得好好捏捏」。

    「那分头行动吧,我得去冲个热水凉!」空折枝已经学会的广东人奇怪的说

    话方式。跳上一架的士。

    「师傅,5块去深南东路。」

    「不去。」

    「那2吧。」

    「不去,打表走。」

    很少见到这么执拗的司机,空折枝有点晕「师傅,2走吧,您看我都上您

    车了……2块差不多,那边生意好着呢」

    司机终于同意了,汽车启动,空折枝心里暗骂道「你大爷的!」

    北方河桑拿是空折枝亲身挖掘出来的。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一次,他

    看到一本香港出的,上面除了对香港桑拿中心各种大波北妹和

    白净马拉的介绍外,也介绍了深南路上一个叫作「单身青年」的夜总会。

    空折枝以为在这种三级杂志里介绍的地方也一定很有搞头,结果去了以后非

    常失望,也就是一些部长陪着客人喝酒划拳唱歌,来那里的倒几乎清一色的香港

    人,多数可能是香港建筑工人或货柜码头工人,说话声音很大。

    空折枝只是坐了一会,就出来,乱闯乱撞的去了一间桑拿还不错,记住了它

    的名字:北方河。于是也经常邀请皮尼斯等人来这里同乐。不过几次下来人们的

    兴趣也不大了。原因有几个,一是这里路程相对较远,打车不划算。

    二是这里冲凉的服务员极尽恶心之能事,每次一来,就高声呼叫:「老细,

    来啦,老细,坐」等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堵在门口,一边鞠躬,一边用手指着

    桌上一个放着2多港币的破盘子,嘴里不停的说「谢谢老细,谢谢老细」。感

    觉甚是不爽。

    当然,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北方河松骨的小姐都是穿着统一制服上钟的,

    每个房间都有玻璃,充其量就是打个飞机,小姐小费索要也高,并不是一个泄火

    的好地方,空折枝估计,人们多数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来这里了。至少皮尼

    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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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深圳的的士司机开车是很疯的,急起急停,搞得空折枝酒劲上涌,到了北方

    河,脚步竟有些发飘了。

    到了里面,经过浴室服务员「老细李细」的吆喝,冲了身体,洗了头,穿一

    条纸内裤,套上统一的紫色睡衣,到了大厅。

    大厅里有不少人,甚至还有几个穿着睡衣的女士,空折枝仔细观瞧一下,看

    她们的气质不是什么富婆款姐,倒象是别的地方的桑拿小姐,被那个「老细」请

    来一起桑拿洗脚松骨的。

    空折枝找了一个离电视近的椅子躺下,部长走了过来。

    「老板,要洗脚吗?」

    「不要。」空折枝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洗脚,他试过三次,次是

    因为好奇,第二、三次都是想突破自己对洗脚的障碍,结果没有成功,洗脚师傅

    手轻了,他觉得痒痒,手重了,他又觉得疼,更怕碰到一个自以为是的师傅,自

    己一说疼,他就说「哦,这里是你的肾,说明是你肾不好」一会又说,「这里是

    你的肺,你是不是咳嗽?」吓不死也恶心死了。

    「那就入房吧?有熟的小姐吗?」

    「没有,你帮我找一个手势好的。」

    「我们这里小姐个个手势都好。」

    「呵呵,你这话和没说一样。」

    空折枝起身往里走,每次走到松骨的走廊里,他总喜欢往里面的房间看看,

    一般的场景总是穿着粉红衣服的小姐正捏着客人肥肥的身子。

    部长把他领到一个房间,「小姐马上就来」关门走了出去。

    空折枝还是很满意这里的卫生的,毕竟象是做正经生意的,自己也觉得自己

    还是一个很有素质的流氓。酒劲继续上涌,他先躺到床上。

    不一会,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空折枝这时已经有点迷糊,来人抓住空折

    枝的手腕,看看他的钥匙牌,拨了电话:「号上钟,号房,锁匙牌4」

    「靓仔,以前来过吧,看你很眼熟。」

    「哦。来过。」空折枝觉得这是一个太俗的套近乎的方法了。

    他不由的想起刚刚到深圳的日子,一次坐中巴,一个女人站在车门边向他高

    声呼喊:「靓仔!走不走?快上车!」空折枝一个箭步冲上来,觉得自己不仅靓

    仔,动作也潇洒,刚坐定,那个女人又招呼,「靓女、靓仔,快上车了」随着呼

    喊声,上来一个穿红色线衣,灰色西装,脸色泛红的农村姑娘和一个戴眼镜,谢

    顶的男人。

    「呵呵」空折枝不由得笑出了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给你松松头吧。」小姐已经用手按住他的头。空折枝的

    意识又开始有点模糊了。似乎觉得小姐嘴里又嘟囔一句:「嗯,我肯定给你松过。」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空折枝终于醒了过来,小姐还在卖力得按着他的腿。看

    他醒来,笑着说,「喝了很多酒啊,你还打鼾呢!」

    「嗯,是喝多了点。」空折枝觉得这个小姐还是很敬业的,虽然自己睡着,

    看得出来她捏得还是很卖力的。

    再仔细看看小姐的脸,「咦,真是很眼熟啊。你是湖北的吗?」

    「你看,我说我给你松过吧?我记性很好的。」

    「反正我每次不记号,轮到谁算谁.」

    「就是,本来来这里就是放松的,经常换换口味也好,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吧?」

    「是,快有2个月了。」

    「那咱们还是挺有缘分的,两次都是正好轮到我的钟。」

    「是啊。我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打飞机呢!」

    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空折枝再好好大量一下这个松骨的小姐。在北方河里

    ,她应该算是中上水平的像貌了。皮肤很白,脸稍有点胖,却不臃肿。

    眼睛比较大,长头发,用皮筋扎在后面,前面的刘海还有些卷曲。坐在那里

    不大容易看得出来身材,不过波应该不大。两只光着的脚倒是显得很性感。

    小姐还在中规中矩的松着,空折枝的身体活力又再慢慢恢复。他把手搭在了

    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嘴里哼的笑了一声,

    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松着。她的手指力量颇足,从空折枝的脚脖子一

    直向大腿根松上去。每下都在大腿根结结实实的按几下,手指的背面碰着逐渐勃

    起的空折枝的命根。

    每次触摸到敏感地带,空折枝就感觉自己的呼吸一停,虽然也是骨场老手,

    但毕竟也有私处。

    松骨的小姐一定已经感觉到空折枝身体发生的变化,不过她仍不动声色,手

    上的劲甚至在增加。

    「舒服。」空折枝终于开口了。

    「是吗?」小姐还是不动声色「转过去松松背吧」

    空折枝乖乖的转过身,把自己的那话调整一下位置,拿身子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