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福宝的七十年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5

分卷阅读295

    ,差远了,大家提不出大兴趣,只好先把这个想法搁置了。

福宝她们几个回来后,自然有同学打听起来那个野长城,他们也想去,冯美妮就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大家,她说得绘声绘色,把故事说得险象环生,大家听得连连称奇。

福宝看着因为给别人讲故事绘声绘色的冯美妮,心里突然一动,一下子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是不是可以走这条路?

冯美妮长相普通,学习方面也一般,虽然和大家一起努力学习,但是论起天分来却不如李娟儿。这样的冯美妮,来到大学后,和同龄人比,其实也有些小苦恼,她需要找到一个定位,找到自己的优势。

而冯美妮是有这方面的天分的。

当下福宝默了一会,之后缓慢地开口道:“美妮,平时还不觉得,但是这次你和大家讲你差点掉下悬崖的事,讲得绘声绘色,大家都爱听,你是不是可以把讲的这话记录下来,变成文字,然后去投杂志。我听说投杂志发表了还有稿费,这是一条路子,也许以后你可以当作家了。”

大家一听,对于福宝的想法有些意外,但细想之后,又纷纷赞同:“对,福宝说得对!你是事故亲身经历者,把你当时的心理都写出来,也许能发表!”

冯美妮噗地笑出声,有点不敢相信:“我?当作家?我是一个理科生,我中学时候作文都犯愁。”

福宝却语气肯定:“你写作文是为写作文为考试而写,现在你写你自己的经历,肯定有话要说,不要把写东西当成写东西,你就当稿纸就是同学,你是把你自己的经历倾诉给你的同学。”

冯美妮听了,心里微微动了下,若有所思,最后点点头:“行,福宝,你说得对,我试试吧。”

——

接下来几天外面越发冷了,首都地处北方,北方的冷到了冬天那是刺骨的冷,宿舍里几个女生连图书馆都懒得去了,就借来了书趴在床上看,把腿脚裹在被窝里,这样暖和。

最近宁慧月来找过福宝几次,都是送东西送吃的,有些东西太贵重她拒绝了,有些是宁慧月自己做的好吃的,她也就接受了。

除吃之外于敬跃也来找过她,竟然拿了自己参加某个数学联赛的成绩单来,说他是如何如何优秀,还拿了老师给他的评语总结,说他是怎么怎么善良。

福宝看着他那一堆翔实的材料,差点喷笑出来。

这傻孩子,他以为他是申请升职吗,还正儿八经资料齐全?

福宝也没多说,就说还要继续考察,让他好好学习,做一个好学生。

于敬跃显然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听到还有机会,又跑回去了,他表示要好好学习,期末考试考个好成绩,也让福宝看看她有个多么优秀的弟弟。

福宝想起这个于敬跃,就忍不住想笑。

有个这样弟弟其实也不错,回头她是不是也可以给这个傻弟弟织一件围巾?

这天福宝刚织好一件围巾,是给萧定坤的。

其实之前福宝就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织一条围巾送给萧定坤,他说他的围巾坏了,那就是不能戴了,大冬天没围巾戴确实冷。

再说……

福宝捏着手里的长针,她忍不住再一次想起苍茫长空之下,辽阔古老的长城前,他仰起颈子大口喝水的样子,利索凌厉的颈部线条,滑动的喉结,她总是会时不时想起那一幕,她忍不住想着如果自己织出来的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那是怎么样的?

在纠结了小半天后,她到底是用剩下为数不多的布票,去买来了纯羊毛的毛线,毛线选的是灰色的,这种灰色很适合他那种冷硬的线条。

买来毛线,就开始想着怎么织这花纹,他现在自己做买卖,经常要南来北往地出差,围巾就不能太花哨,不能太小家子气,太素净了似乎又过于普通了?

想来想去,最后福宝定了针法,织两针上,再两针下,每织二行移动一针位置,再织两针上,再两针下,这么试着织了一些后,自己研究了一番,觉得花纹还算大气,又不落俗套。

她现在学业也不轻松,又要上课做作业复习预习,又要参加计算机笔型编码汉字输入法研究小组,又要学习英语练习听力和口语,不过在这种忙碌中,她还是抽出时间来织两针。

开始的时候舍友并没注意,后来等福宝这里织完了,她们总算发现不对劲了:“你这个围巾,给谁织的啊?”

既然被看出来了,福宝也不隐瞒,笑着说:“给我定坤哥哥织的。”

她这一说,舍友们仿佛欢呼惊叫,倒是好像早等着似的。

冯美妮:“早该这样,你早该给你定坤哥哥织一个,好meimei给好哥哥织围巾,这听起来就甜蜜蜜。”

莫家思也跟着打趣:“看来我们也得赶紧找了,看看人家福宝,都已经有对象可以织围巾了。”

福宝听着,故意笑道:“你们说啥呢,谁说那是我对象,他帮了咱们不少,又是开小货车当司机,又是给我们照相,最后还救了你冯美妮的命,我们不该感谢感谢人家吗?哼,我没找你们要毛线钱,就是我太善良了,现在我想明白了,赶紧拿来,毛线钱,布票,我都要!”

大家听她这么说,都笑起来,王凤花想想也是:“这个毛线钱,我们一起分了,这个本来就应该的。”

冯美妮更是赞同:“人家救了我,我也没什么钱,更没什么好东西给人家,这个毛线钱,我就出大头吧,你们意思意思出点,算是我们一点心意。”

大家纷纷说好,福宝听了,也不拒绝。

她们要给钱,她乐得高兴,不然她们还不知道怎么编排笑话她呢。

想到她们说的“已经有对象”,福宝便觉得心里有点异样。

对象?定坤哥哥是自己的对象吗,肯定不是了。

不过福宝却又想起他的手按在自己手上的温度,热烫的,熨帖的,那种仿佛要把自己燃烧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福宝不懂,也说不明白。

她仿佛面临一种陌生而未知的情绪,站在岸边,好奇,想踏进去一探究竟,可是又怕,怕那深渊不可测,怕自己不知道未来的方向。

更怕,她伸出手,对面却没有人接住。

几个舍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王凤花却笑呵呵地道:“福宝,你之前还说不给你定坤哥哥织围巾,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福宝轻描淡写地说:“也没啥,就是在长城的时候,我看到别人都有围巾,就定坤哥哥没有,我就想着给他织一个,这大冷天的,没围巾多冷啊。”

李娟儿听了,纳闷了:“凤花姐,我怎么记得当时在驾驶室里,萧同志是有围巾的啊?”

王凤花也想起来了:“对啊,他有围巾的。”

两个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