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越二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7

分卷阅读167

    能在化学医药方面取得巨大的成功,有一部分也不得不归功于这些被牺牲掉的人们。

刚才那么残忍地对付她,现在竟良心发现带她来看医生,这人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你这小子,又出了什么事?让你少喝点酒,少抽点烟,总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了没多久,门口就风风火火地走进一个身材短小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边走,一边嘟囔。林微微一颗心本就够忐忑不安了,但在看到了这个医生后,瞬间提到了喉咙口。

是他!在她还在里宾家做工的时候,曾被一个鬼医绑架过一次,后来还差点死掉!真是做鬼也不会忘记他,这个叫迈尔的变态医生!

“不是我,是她。给她看一下脚,包扎好。”

闻言,迈尔看了眼林微微,然后皱眉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没有,没有见过!”她赶紧回答,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是鬼畜医生,一个是鬼畜男,哎约,鬼畜一家大团聚!冤家路窄啊路窄,天雷地火,你来得再猛烈点,干脆一下子把我劈死算了。

弗雷德明明说把他送上了法庭,可他为毛会在这里?不过,像他这种激进分子,再也没有比集中营更适合他的地方了,这里他可以自由做实验,自由解剖,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为帝国做贡献,这简直是天命所归啊!

他和弗里茨臭气相投,变态程度不分上下,勾搭上成一对是理所应当。

迈尔蹲下看了眼她的脚底板,然后道,“这是怎么回事?”

“少屁话,你只管医救。”

听他这么说,迈尔便闭嘴不言。拿来镊子、手术刀、棉花等医疗器具,然后替她的伤口消毒,一片片玻璃地挑了出来。

痛啊虽然不是十指连心,但这感觉也是痛彻心扉。实在不想在弗里茨面前丢人,林微微只能咬住嘴唇,弄得唇上也是伤痕累累。

每挑出一块儿玻璃渣,她就忍不住要亲切慰问一下弗里茨的祖宗十八代。丫的这厮简直不是人,这么暴虐,以后铁定木有好下场!

忍得满眼泪水,还要不停地催眠自己不痛,一点儿都不痛。到最后,她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叔啊,你为毛不给我打点麻醉?卧槽,我要活活被痛死鸟。

等他完成工作,她也几乎虚脱了,摊在病床上完全坐不起来。一身汗,一脸泪,没有人能比她更狼狈。没想到她林微微还有这种隐忍的精神,不去当兵上前线简直是浪费!

将她的脚仔细地包好,迈尔道,“三天不能下地,一个星期不能碰水。等几天,再来这里换药。”

“三天不能下地?那我还要她来做什么?”弗里茨一听,顿时露出不悦的神情。

“这么多伤口,没几个星期的将养,好不起来。”迈尔耸肩,但随即又道,“你要是不要她了,那就给我,我拿来做实验,无所谓腿好腿坏。”

弗里茨沉默,林微微一颗心砰砰直跳,前有鬼畜男,后又有鬼畜医生虎视眈眈,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啦。被虐死,还是被解剖,这是个问题。

“不行,这女人我还有用,不能给你。”他思考了半天,拒绝。

迈尔走过来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手伸了一半,还没碰到他就缩了回来,干笑几声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一个囚犯,还带来这里看什么医生……”

“她不是囚犯。”他反驳。

“在集中营里不是囚犯是什么?”

他没接话,拉起林微微就走。

那些伤口碰到地板,顿时如火燎火烧一般地剧痛,偏偏他还要大步流星地走。

“三天不能下地,弗里茨。”鬼畜医生的声音从后面追了上来。

走到外面,他突然停下,然后转身看着林微微,笑得邪魅横生。

“不能下地,那你说你还能为我服务些什么?”

我擦,他说得暧昧,林微微听得背脊凉飕飕,他该不会是想要……





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再忍忍,再忍忍哈。

第九十九章集中营重逢(上)

.可她才休息了一天,弗里茨就气急败坏地到处找她。

“谁让你休息的?”他阴鸷地看着她,“洗澡水没人放,咖啡没人煮,就连烟灰都没有人收拾!”

面对他的指责,她欲哭无泪。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还真以为他会良心发现放她一码,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无耻混蛋一直都在把她当成猎物耍着玩。给她包扎伤口,不是因为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他不想太快弄死自己的玩具。

碰到这种变态,真是无话可说!林微微一言不发地把鞋穿上,然后跟着他上楼。短短一道楼梯,却走得比红军长征还艰辛,每一步都是踏在刀尖上,那些伤口火辣辣地,就像是被利器再度割开了一般的难受。

他回头看了林微微一眼,明明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的流汗几乎被冷汗淋湿,却还不动声色。

在皮座椅上坐下,道,“去给我把白兰地拿来。”

拖着步伐走到酒柜前一看,差点没晕过去,玻璃橱窗里啥酒都有,就是没有这种叫做白兰地的。

一回头,正好对上弗里茨两道深沉的目光,只见他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他抿着嘴唇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虽然沉默,可脸上的神情却分明在说,求我,快点求我!

弗里茨,算你恨,每天变着花样来整我,都不带重复的!林微微咬咬牙,暗道,你要我求你,我就偏不求你,士可杀不可辱,丫的有种你杀了我!!

但,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后果就是……

自~

虐~~

等她从酒窖里将酒那上来的时候,衣服里外湿了一层,不但衣服汗湿,连鞋子也湿了,却是血。每走一步,地上就印出一个鲜红的印子,看得人触目惊心。

弗里茨没想到这女孩个子不大,性子还挺硬,宁愿活受皮rou之罪,也不肯低头向他妥协。看着被她弄脏的地板,他一皱眉头,本能地想要发难,没想到张了嘴却失了声。

林微微替他拿了酒杯,并倒满,正打算将酒瓶子放回酒柜,却被他一把拉住。

“整瓶酒都留下。”

见她将酒放在桌子上,他伸手一捞,拖了一把椅子过来,拍了拍,道,“过来,给我修指甲。”

将指甲钳之类的工具找出来,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他伸出手,第一次看见他没带手套。这双握枪的手却长得像弹钢琴的手。手掌很宽,手指很修长,强劲而有力。

他闭着眼,啜着小酒,一脸享受。

硬不过他,只能忍,百忍成金!!低头工作,权当在给一头猪在剃毛。

摸到他的手心里有些凹凸不平,她不禁多摸了两下,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