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是刀先开的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埋头苦干,仲孙博满眼同情,她只得翻开这份纸质书籍,涉及自己从未触及过的领域。

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

这是六起分尸案的第一具尸体,勉强拼凑出个人的大体形状,尸体上的黑线交织遍布,像撕碎后又重新缝合的破布娃娃。

头颅最为坚硬,尚算完整,使得辨认受害人身份的环节没有那么困难。

宁市新闻贴出的是受害人的证件照,安楠这会儿看见的是尸体的照片,差别很大,而且有点眼熟。

“咦,这个人我见过。”

安季同愕然转头,“你怎么见过?”

安楠翻到死亡时间,又翻阅自己的手机备忘录进行确认,“宁大放假前天晚上,我们寝室四人出去吃烧烤,回来的路上这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后面,我抄起板砖拍在了他脸上。”

她指着尸体照片面部大致的印子,“爸,你看,这人侧脸上还有半个板砖印呢。”

仲孙博:“……”

安季同:“……”

不知道心疼被跟踪的女大学生好,还是心疼被板砖拍脸还死法凄惨的死者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突然,身后冒出一个疲惫的男人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封面,又一个灵魂画手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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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安楠汗毛直竖,抄起纸质书籍往后一砸,手腕被人接住,安楠朝后看去,男人面露歉意:“抱歉,我不该冒然出声吓到你的。”

仲孙博:“钟队!”

安季同放下手里端着的碗,站起身来,“验尸报告还没出来,需要先和你口述表达吗?”

钟斯年:“不急,你先吃。”他看向安楠,“方便和我聊聊吗?”

女孩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年纪不大,他想尽量使自己柔和一点看上去好相处一点,但从女孩惊诧后略为扭曲的眉毛能看出来效果不大。

安季同轻咳一声,为双方介绍道:“钟队,这是我女儿安楠,给我送饭来的。楠楠,这是刑警大队的钟斯年队长。”

是家属,那就好说话了!

钟斯年伸出右手来,“你好。”

安楠以右手相握,“钟队好。”

两手微握即松,虎口处结实的茧子和掌心粗糙的肌肤告诉安楠,这是个练家子!

比起柔软的指腹,女孩指尖的触感硬了些,敲键作业较多,不是技术就是游戏。

钟斯年按下继续分析的冲动,“安楠,宁市近一周来连续发生六起性质恶劣的案子,你刚刚提到的情报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能请你谈谈吗?”

安楠看向安季同,安季同点下了头,安楠点开室友的微信查看朋友圈,她没有发状态的习惯,只能去室友那找。

“6月30日晚18:02开始在喜洋洋烧烤火锅吃饭,自助烧烤限时2小时,我们是在晚上八点左右回的寝室,事情发生的地点是在那条街通向寝室的直线路上。我是在一家正在装修的店外借着系鞋带的动作抄起的板砖,店里晚上不装修,没有灯光,路灯灯光是黄色的,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钟斯年记住关键的时间点,“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安楠谨慎地多看几眼破布娃娃的照片,“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不能100%确定,但是我想被板砖拍到脸上的倒霉蛋,不会那么巧有好几个吧?”

巧合性确实没那么高。

“谢谢。”钟斯年冲安楠点点头,看向安季同:“老安,死因一样吗?”

安季同:“一样。”

钟斯年得到想要的信息就走,出门前回头说了句:“你们的手机在哭。”

安季同:“……”

仲孙博:“……”

安楠大惊,这里居然有个能听到手机大哭的神人!

安季同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手机,上面果然有二十来个未接。仲孙博讪讪地放下自己调成静音的手机,上面同样有十来个未接,全是刑侦大队的人打来的。

安季同把只剩3%的手机充上电,坐下继续扒饭,边吃边说:“钟队的玩笑一点不好笑。”

安楠:“?”

仲孙博叹气:“法医的手机在哭,刑警的手机在嚎,鉴定的手机在喵。”

安楠:“……”不是很懂你们刑警大队的玩笑。

**

钟斯年回到队里就喊人:“尉迟,查6月30日晚上八点左右宁大附近一家喜洋洋烧烤火锅店所在的一条街监控。”

尉迟舒一个人有三个显示屏,闻言迅速地切换到了所要的画面。

一个显示屏放四个监控画面,一共十二个,大晚上的光线没那么充足,监控清晰度不够,不是很好认。

“钟队,找谁?”

“第一个受害者,段飞。”钟斯年盯着屏幕找安楠,找到安楠就能找到受害者。

徐兴贤、文沙、米瑗围过来一起找。

“啊!”文沙短促地叫了一声,急忙闭上了嘴。

米瑗皱眉,语气不耐,“你鬼叫什么?”新人就是新人,一惊一乍的,不顶用。

文沙直觉米瑗对他的不喜,缩缩脖子,指着某个监控画面道:“我就是看到这个妹子捡了块板砖才……”叫出来的。

顺着文沙手指的方向,钟斯年果然见到了安楠,“尉迟,放大!”

尉迟舒放大监控画面,画面上没有声音,只能看到那个蹲下系鞋带的短发妹子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行走如风,冲上去对准疑似第一个受害者的男人就是一板砖,砸得他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妹子背对监控镜头,大概是在放狠话,配合捞起板砖要砸的动作,男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钟斯年指着那个男人:“查找周围的监控,必须找到他!”

“是!”尉迟舒忙着查找监控,寻找段飞被一板砖敲到脸上后去了哪,又是怎么在两个小时内死亡的。

文沙恍然大悟:“原来第一个受害者脸上的印子是这么来的啊。”他们之前还猜是不是段飞自己摔倒不巧磕在台阶上的呢,还夸他磕得太技巧太有难度,一般人干不出来。

徐兴贤拍拍文沙的肩膀:“干得好!”

文沙羞涩地挠挠脑袋,“我就是看到那妹子拿起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