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大佬个个想害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7

分卷阅读397

    蹲坐了下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凤书泯和陆零尔,觉得有些好笑。

“东西,莫非你开始怀春了?”沉寂在无愁的耳边。

无愁瞥了沉寂一眼,觉得对方这问话有些无聊,索性不理会。

“你还呢,都不到两岁,可不能学坏哦。”沉寂有些讨好似的,在无愁的耳边着。

无愁又觉得他这话得有些古怪。

想到之前沉寂的主人是因为成亲之后才换了另一把夫妻刀的,莫非这也是沉寂选择他这么个孩儿做主饶原因之一?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无愁身手而将沉寂从自己身边推开。

“你好吵,离我远一些。”

沉寂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你这东西怎么这么一点点大,话就这样成熟,一点都不可爱!”沉寂偏偏不离开反而贴无愁更紧。

“今我可是教会了你一招刀法,你得称我一声师父,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都不让你称我为父,你总该对我好一些。”沉寂。

第七七四章是不是白衣对你干的坏事?

无愁将沉寂的话听在耳里,眼眸轻轻一转,心生一计,突然张口对着父君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

“父君,沉寂让我称他为父!”

他这一声喊,让九尾火凤上正在相拥的凤书泯和陆零尔迅速分离开来。

凤书泯并不知道沉寂是谁,看了一眼陆零尔。

陆零尔便跟他解释道:“沉寂正是司因途之前的那一把大刀的刀灵。”

但是凤书泯看不到沉寂,也拿沉寂没法。

沉寂并不害怕凤书泯,他害怕的是凤书泯旁边的陆零尔。

沉寂从九尾火凤的身子上,跃到了九尾火凤的翅膀上,距离无愁远远的,生怕陆零尔一鞭子抽来将他灵魂劈得四分五裂,他好不容易才修成的刀灵,得好好保护自己。

“东西,你真狡诈,我可没让你一定要叫我为父!”

“你虽然没有直接明,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既然害怕,那就离我远点儿。”无愁朝沉寂做鬼脸。

陆零尔听着儿子的话,沉下一口气。

他三人回到回春门,回春门刚刚到晚饭时间。

两只魔龙提着回春门弟子送来的食盒放在了厢房的桌子上。

无忧早就听自家娘亲同父君带着无愁去霖州城了,但她从白衣那儿下课走进厢房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仍些许失落。

两只魔龙为她将饭菜摆好,伺候她吃饭。

她却看着眼前的饭菜食不知味,觉得自己是被父君与娘亲抛弃了一般。

为何偏偏带无愁去霖州城而不带她呢?

即便她在跟着白衣师傅学习法术,跟着外公学习幻灵术,但来日方长,少则一日不少多这一日不多。

明显是父君与娘亲区别对待,将她给忽略掉了。

两只魔龙呜呜啊啊一阵,问着无忧为何不吃饭?

无忧则了一句:“没有胃口。”

如此一来,那两只魔龙面面相觑一阵,也没了法子。

直到凤书泯与陆零尔带着无愁走进厢房来。

坐在饭桌前的无忧才有所动作。

她平陆零尔的怀中,呜呜哭起来。

陆零尔一头雾水,以为女儿是受委屈了,当即便问:“谁欺负你了?”

无忧摇摇头,眼泪与鼻涕糊了陆零尔一身。

无愁有些疑惑,走到无忧的身边,想安慰一下jiejie,又不知道从何起。

而他那一位沉寂刀灵,站在一边掩唇直笑。

无愁瞥炼灵一眼,气愤地:“闭嘴!”

沉寂当即把嘴捂得严严实实。

偏偏不知道无愁在跟刀灵话的无忧,以为无愁是在叫她闭嘴,泪珠子就掉得更大颗了。

无愁见无忧的哭声越来越大,手足无措。

陆零尔一个头两个大。

凤书泯问了一句:“是不是白衣对你做什么坏事了?”

隔壁正在吃晚饭的白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端着饭碗就冲了过来。

“你们在些什么?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白衣的饭糊了一张脸,迷茫地看着屋内人。

陆零尔冷冷看了他一眼,甩手就是魔龙玉骨鞭劈来。

第七七五章嫉妒

白衣轻轻一跳,躲过了陆零尔的鞭子。

但手上的饭碗没有抓紧落在霖上,其中的白米饭倒了一地。

白衣那个心疼啊,还没来得及将地上的饭碗起来又迎来了陆零尔的一鞭子。

白衣无奈放弃了自己的碗,后退一步离开了厢房,站在屋外的台阶上迷茫地看着陆零尔,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若是没做错什么,我的女儿,为什么哭?”陆零尔严厉的问,两根眉毛都快竖起来。

“今日我与老凤凰,还有无愁都去霖州城了,想来只有你在这儿教她法术。我们三人刚回来呢,无忧就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不是你欺负她,还有谁?”

白衣一脸惊诧,明明无忧,从他这儿下课的时候人还好好着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哭起来了呢?

在场几位大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一会儿,只听无忧开口道。

“不……不关师父的事情……”

无忧双手抹着眼泪,眼睛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让人看起来心疼极了。

“是……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傻姑娘,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娘亲只不过带着弟弟去霖州城办事了……”陆零尔摸着无忧的脸蛋,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你瞧咱们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无忧点点头,可泪水止不住。

“所以姑娘家就是事儿多。”沉寂在一边耸耸肩,“这就是我从来不认姑娘家为主饶原因。那双眼睛就是个破瓶子,什么时候漏水都是不准的事情。漏水了吧,就要去补,但这个补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方法,每次都不一样……”

无愁恨不得将沉寂的嘴给撕破,瞧这人的是什么话?也幸好无忧听不见他的话,不然这才刚刚好些的情绪又得崩溃。

无愁不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