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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猛烈一些。无月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板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 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无月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rou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回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mama想咬儿子!呜呜……mama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无月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 他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他肩头不由自主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他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皮rou之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他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他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回到山腰的时候,他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 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rou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他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 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不过研磨了十来下,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mama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mama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 他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zigong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合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 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rou儿的力气都没了,可无月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mama有办法让你舒服……” 无月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rou儿,“哗啦”,一大股yin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rou,蛤口张合之间,将yin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男根。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rou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含住棒头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koujiao起来。 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他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 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他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在他快射出的时候,慕容 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rou儿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索地将rou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 慕容紫烟可不想浪费爱儿的每滴童子jingye,没待她夹几下,无月已一泻如注,jingye全部射入美人花宫之中。 *** *** *** *** 下午末时,慕容紫烟穿戴整齐之后,从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服侍他穿上,将他一头散乱柔发梳理整齐,用一个镶金嵌玉的白色发冠束上。在她的细心服侍下,那个衣衫凌乱、放荡不羁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慕容紫烟对自己的妆扮一向马马虎虎,但特喜欢费心费力地为无月精心妆扮,尤喜将他妆扮成女孩模样,乐此不疲。 无月容貌极美,以那样的妆扮出门时而被人误认为小美人,为此常常招来无月强烈抗议,她才不得不收敛一些,改为比较中性的妆扮。或许,由于她性格非常男性化,出于互补心理,喜欢无月女性化一些么? 穿戴整齐之后,二人连袂相携,启关而出。 由于并未事先通知出关之事,静室之外静悄悄地。二人行至后花园较宽敞之处,慕容紫烟笑道:“无月,你使劲往上跳一跳试试。” 他依言蹲身曲腿,双腿猛蹬地面向上跃起,谁知身子似比以前轻了许多,竟轻松跃起一丈五六尺高!而以前,跃高一丈都不可得。 他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惊呼一声:“姊姊快接住我!” 慕容紫烟伸手接住他,呵呵笑道:“轻功一向是你的长项,何以吓得如此厉害?” 无月心里狂跳不止,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都忘了这事儿。” 慕容紫烟放下他,笑道:“这下你有心理准备了,再使劲儿跳几次试试。” 无月提足真气再次跃起,飘落,显得从容了一些。再跃起,飘落,几个起落下来,基本都能跃起近两丈高,落下的身影愈发潇洒飘逸。 慕容紫烟一脸陶醉地道:“老天!我的如意郎君真是美得冒泡,飘落的身形好美好潇洒哦,简直就像天上金童降世!”忍不住抱住他亲了几口。 无月呵呵一笑:“若我是天上金童,姊姊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玉女啦,总之咱俩还是一对。” 慕容紫烟听得心里甜蜜无比,噗哧笑道:“老玉女还差不多!嘻嘻!” 无月对呆立一边,正看着二人发疯的绿绒说道:“绿绒,快去吩咐一声,立即备好夫人的马车,在外面等我们。” 绿绒不是不知夫人对无月宠溺得过分,也听说了不少有关这对义母子的风言风语,但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热还是头一遭,此刻正尴尬不已、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否还该继续待在这个是非之地。听无月如此说,如遇大赦一般,迅捷如风地溜走了,跑得比受惊的野兔还快。 无月二话不说,拉着慕容紫烟出了后花园。 座驾已然备好,由身着劲装、面罩白纱的北风亲自驾车赶来。无月拉着慕容紫烟上了马车,让北风驾车直奔郊外,搞得慕容紫烟一头雾水,却也由得爱郎胡闹。 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距济南府约五六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大门前停下。慕容紫烟准备戴上面罩,却被无月一下子拉下马车,连同北风一起行入客栈大堂。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总是下意识地尽量顺从他的意愿,居然感觉不错,所以也就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哗!呀!啪啪啪!砰砰砰!”大堂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有人失声惊呼;有人失魂落魄之下,摔碎了酒杯或碗碟;有人倒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白日见了鬼;好几个人挨大耳刮子的“噼啪”声更是此起彼伏,显得异常清脆! 原来,大堂中有好些桌上都有女眷,见老公看见美人那副馋涎欲滴的猪哥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位阿姨忍不住动粗。可挨打的几位猪哥竟浑然不觉,兀自看着正款款走过的慕容紫烟猛吞口水! 世间百态,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是大堂中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女眷们的,全都齐刷刷地盯注在慕容紫烟那清丽绝俗的绝世容颜,和曼妙多姿的健美体态之上!只不过男子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渴望、仰慕和惊艳,而女眷们么,则是嫉妒怨恨居多了。 如果说男人对谁心生怨恨需要理由的话,女人就不需要了,就这么一会儿,慕容紫烟无形中已多了十几个仇家! 那些带有女眷的男人看着慕容紫烟出神半晌,再回头看看妻女,心中忍不住哀叹:平时看她们挺顺眼,可见过这位美人之后,怎么突然觉得她们居然都这么丑陋庸俗? 若是北风没戴面罩,这位两年前美人榜上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会引发什么样的sao动? 慕容紫烟行走江湖和对阵厮杀、冲锋陷阵之时,总是象狄青一样戴着古怪面罩或面甲,遭遇如此隆重的注目礼还是头一遭,任她如此一个刚毅勇敢的巾帼英雄也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往无月身后直躲! 女子一旦堕入情网,简直就什么都不是了!即便她仰慕的男子压根儿是个懦夫笨蛋,在她眼中也成了盖世英雄,值得自己依赖一辈子,连慕容紫烟这样的奇女子也未能免俗! 连续两届美人榜上名列前茅的美人的确不同凡响! 如此绝世佳人,这些人一生中哪怕能瞧上一眼,已算他有眼福,还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见一个年轻店伙迎上前来。并非这家客 栈服务态度不好,而是那些店伙们也跟食客一样,全都看懵了,竟忘了要招待客人! 还是老板娘在将捂着脸的掌柜拖进内院之前,狠狠踹了这个店伙一脚,才将他给踹醒过来,赶忙迎上前招呼。 店伙见三人气度不凡,车船店脚衙之人个个眼尖嘴利,心知三人非富即贵,忙恭恭敬敬地问道:“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打尖吃饭?别看小店铺面不大,但后院有幽静的上房,楼上也有用餐的上好雅间。” 无月环视大堂一周,大剌剌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大堂里用餐,吃完后还要赶路哩。” 大堂中所有男性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所有成年女子的脸色,呜呼,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里简直恨死了无月! 她们只顾着炉火中烧,眼睛全都喷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慕容紫烟,若真有目光如剑这回事,她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于是乎,这些女子无暇瞄上无月哪怕只是一眼,否则,她们也有欣喜若狂的理由。 店伙看了看慕容紫烟,不由得期期艾艾地道:“公子爷,您……即便您不嫌大堂里嘈杂俗气,可您这两位姊姊……” 店伙话音未落,慕容紫烟已随手赏给他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金子,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就在大堂里吃饭。你去吩咐厨房,将你们最好的菜式全都端上来,记住,要快一点。” 店伙看着金锭愣了半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使劲在腿上掐了几下,确信不是在做梦,随即在金锭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假冒伪劣,顿时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对着慕容紫烟连连磕了十多个响头。 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除身前三位贵宾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热忱,而是傲慢和不屑。只因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些人已经比他低了一等。 十两黄金,已超过这家客栈的总资产还绰绰有余,他已在飞快地转动着念头:“小二这么低贱的差事肯定是不干了,在镇上顶下一间商铺做生意?回乡下买块地雇人种田?嗯,以后再说吧,今晚还是到翠红院好好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