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其他小说 - 长风之歌(寡母幼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

    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

    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jiba,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

    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

    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

    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cao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

    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

    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

    我非cao入她的小屄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

    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

    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jingye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

    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cao的爽翻了天,早晚cao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

    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

    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

    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

    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

    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

    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

    暖的小手握住我的jiba,yin秽的前后taonong,另一只手在我的rutou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

    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

    嘴一张,含住我guitou,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jingye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

    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guitou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jingye的味道,真是

    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jingye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

    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jiba,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

    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

    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

    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sao

    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

    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

    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

    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

    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

    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

    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

    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

    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

    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

    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

    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

    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

    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

    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

    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

    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

    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

    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

    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

    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

    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

    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

    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

    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

    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

    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

    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

    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

    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

    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

    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

    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

    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

    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