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起书屋 - 言情小说 - 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佬年纪又不大,她以后可以慢慢教他嘛。

小姑娘笑的太甜,跟朵明媚的太阳花似的,让秦野心头蒙上的血腥戾气缓缓散去。

将三具尸体都搬到画室后,秦野脱下染血中衣,边换衣裳边对屏风外的姜媃说:“画室在地下,府里没人知道,我先带着那人出去一趟,嫂嫂清理一下血迹。”

他换好一身玄色圆领窄袖的长衫,将满是血污的衣裳揉成一团给姜媃:“让流火拿去后门外头烧了。”

姜媃接过,转念就明白过来:“你要将计就计?”

他这会倒乖了:“我听嫂嫂的。”

他说完这话偏头看着她,侧脸昳丽俊美,面皮生辉夺目,那双琥珀眼瞳更是深邃漂亮,微抿的薄唇也是玫瑰一样的rou粉色,很好亲的弧度。

姜媃呼吸一窒,手一抖,一巴掌就拍在了大佬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手疼吗?

姜媃:手不疼,心头老鹿在蹦的心口疼。

大佬:……什么毛病?大夫!

第64章我家小叔

姜媃一晚上没睡。

她和流火将起潮阁里里外外的血迹清理干净,已是卯是末。

秦野带着黄脸病痨鬼出去了,一直到天亮都没回来,姜媃没问他去哪,也没问他准备让那人做什么。

有些事,她虽然知道秦野不会瞒着她,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少知道一些的好。

流火拿篮子装了秦野那件染血的中衣,忧心忡忡的道:“少夫人,您小憩一会,婢子先去烧了这衣裳。”

姜媃眸光微闪,她忽的吩咐道:“你烧的时候不用等燃完,烧的七八成就回,顺道去找三五个擅栽种草木的匠人回来,就说这里天暖了,我要在二房院子里栽一些鲜艳的香花,省的整天二房都死气沉沉的,不利小叔的健康成长。”

闻言,流火脸色一白:“少夫人的意思,是还有人在外头守着?”

姜媃看她一眼,并未解释:“去办。”

流火点了点头,紧着手里的小篮子,一大早遮遮掩掩的就去了后门。

她左右瞅着,没见生人,适才小心翼翼避到角落里头,拿出火折子吹燃了,将染血的中衣点燃。

青烟袅袅,火苗舔舐,呼啦之间中衣燃烧起来。

片刻后,流火匆匆折身回去,只剩后门角落里一堆几乎燃尽的小火堆。

又一会,一缩头缩脚的小乞儿探头出来,眼见四下无人,那小乞儿蹿出来扑灭火苗,将未燃完的染血中衣扯出来抱着飞快跑了。

后门门缝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流火后背发凉,整个人都惊骇了。

姜媃补了个觉,再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她懒洋洋地爬起来,坐回廊阼阶上,瞅着仆役在二房中庭两边开挖深坑。

流火隐隐猜到坑挖来做什么,她索性直接让仆役将坑挖的大一些深一些。

姜媃看了会,问道:“流火,秦野回来了吗?”

流火给她端来垫肚子的点心:“五少爷还没回来。”

说完,她又凑到她耳边,将早上后门小乞儿将没烧完的染血中衣拿走了的事。

姜媃往嘴里塞着点心,喝着甜丝丝的花果茶,轻笑了声:“没事,不用担心。”

她这话才落,府上管事匆忙来报:“少夫人,阎骆捕快带人上门,说是大夫人不对,是罗氏密告少夫人和五少爷昨晚涉及命案。”

姜媃拍了拍手上糕点屑,半点都不意外:“请进来。”

流火心虚:“少夫人,怎么办?”

姜媃起身,抖了几下裙裾:“什么怎么办?镇定点,昨晚五少爷发病,杀了只鸡,我说不吉利,让你把染血的衣服一早拿去烧了,可记住了?”

流火接连点头:“婢子记住了。”

姜媃见她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叹息道:“流火,一件事你先让自己信了,才能骗过别人。”

流火睁大了眸子,勉强深呼吸,不断催眠自个:“昨晚五少爷发病了五少爷发病了……”

她一连说了几十遍,等阎骆带着人过来之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孺子可教也!

姜媃暗自点头,能教出来就好,至少不是猪队友坑不是。

阎骆身后跟着一队五名衙役,再后面赫然是表情倨傲的罗韵和罗氏。

姜媃站在阼阶上,笑意盈盈的道:“阎捕快稀客,流火快给你同乡上好茶。”

流火低眉顺眼:“喏,少夫人。”

阎骆对姜媃拱手,看了眼在挖坑的仆役:“姜少夫人,你这是在作甚?”

姜媃翘起嘴角,脸上笑意浓了几分,她正想回答,不料,罗韵竟是迫不及待地站出来。

她道:“阎捕快,我没说错,昨晚上这对狗男女杀了人,这里挖的坑,一定是拿来埋人的。”

阎骆有几分不快:“罗姑娘慎言,没有证据切勿信口开河。”

罗氏虽然也是蠢,但到底都吃了几年饭,她笑着对阎骆说:“阎捕快,那件没烧完的带血的衣裳你是看见了的,这可抵赖不了。”

恰此时,流火端着茶水过来,乍一听这话,再是有准备,也是手一抖。

“嘭”茶壶落地,guntang的茶水和着碎瓷片,四分五裂。

“烫着没有?”阎骆反应比谁都快,连忙拉了流火一把,弯腰就去看她裙摆。

流火表情慌乱,下意识挣脱他并退开例距离,微微红着脸道:“我没事。”

阎骆怔然,竟是有点怅然若失地收回了手。

姜媃瞧着两人,她可没眼瞎,哪里看不出来阎骆对流火有意的,只是自家这婢女兴许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哼,心虚了!阎捕快,这婢女做贼心虚,你抓起来问问,一定能问出证据来。”罗韵浑然没眼色。

“罗姑娘!”阎骆皱起眉头,古铜色肌肤的男人甚是威严,“衙门查证,自有规矩,还轮不到姑娘来指手画脚!”

罗氏拉了罗韵一下:“阎捕快查证,我们自然放心。”

阎骆回头,流火已经退下了,他敛下目光,不期然就对上了姜媃似笑非笑的神色。

人高马大的男人罕见的心生窘意,阎骆清咳一声,示意手下拿出那件带血的中衣。

“这件衣裳姜少夫人可识的?”阎骆问。

姜媃点头,笑的软糯而无辜:“记得,我家小叔的,他昨晚发病了,捉了一只鸡来咬,弄得全身都是血,我觉得不吉利,就让流火今个一早拿去后门烧了去晦气。”

没毛病!

阎骆又看向中庭左右两边挖的过于深的土坑,不等他问,姜媃自发解释。

“哎,三少爷秦昭自去后,咱们二房就十分冷清,我家小叔那性子阎捕快应当也有听闻,我瞅着院里都没点香花点缀,死气沉沉的,小叔整日对着也不舒坦,所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