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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伦皇者】(245)

    2019年12月20日第245章·暗中串连“怎么又来了啊……啊……用力……啊……用力干你的我……啊……啊……再用力……求求你……用力插……对……太爽了……好爽啊……我被你干的shuangsi了……啊……”当郑观音和郑姝音姐妹走到房间附近时,她们的母亲蔡怜卿那放浪的yin叫声早已经一波又一波地传入她们的耳朵,把她们羞得脸红耳赤,再联想到刚才郑应璘在里面见过庞骏,她们此时的心中早已经五味杂陈。

    进了房间,只见庞骏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蔡怜卿的腰肢,让美妇人直起娇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腿环跨在庞骏的两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身子随着庞骏的下体的抽插不断上下翻飞,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姐妹二人虽然身为前太子的妻室,杨志心中只有唐玉琳,与其他女人的行房之事只不过是为子孙延绵的例行公事,并没有花过多心思,后又被不破光二收入房中,而此人也不过是个武夫,兴之所至提枪就干,最多就让她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挨cao,可如此需要身体素质的高难度动作,却是从未尝试过,一下子都看呆了,二人的交合之处,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地冒出浓稠的汁液,洒落在大床之上。

    “嗯……好美……啊啊……又顶到了……啊……好粗……啊……人家……要上天了……啊……太快活了……”蔡怜卿的臻首用力的向后仰着,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腰部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飘舞着,美眸紧闭,小嘴微张,布满潮红的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听到动静,看到自家的两个女儿,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娇声嗔道“两个……两个……死丫头……还……还看……快……快来……噢噢……娘……娘……快……快不行了……快来……嗯哼……帮忙啊……”

    郑观音与郑姝音姐妹,也不是第一次与蔡怜卿母女三人共侍一夫,之前不破光二就是以姐妹二人的名义,让蔡怜卿前来看望姐妹二人时,命令母女三人一同在床榻上伺候,一龙三凤,行鱼水之欢,如今只不过是把那东瀛武夫,换成了一个更加年轻秀气的青年,总比伺候那粗鲁的武夫要强,于是姐妹二人也没有过多犹豫,轻车熟路,宽衣解带,爬上床来。

    室外寒冬飘雪,室内温暖如春……郑应璘被“送”回家中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拖沓,而是马上命令仆人,前往城中有名有姓的各家,无论是朝国人还是大晋人,前来商讨要事。

    不得不说,郑应璘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在鸣谷这座城中站稳脚跟,并树立起不小的威望,城中不少的豪绅富户,都受到他的邀请,来到了府中。

    “刘骏刘总督要离开鸣谷,返回桂津,他的意思,要让我等举家迁徙,跟随他一同前往!”郑应璘并没有任何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

    “郑先生,此话当真?”

    “不可能,刚刚打下来的土地,怎么可能会轻易舍弃!”

    “他爱走不走,要我们走,没门!”

    ……众人七嘴八舌,可实际上几乎没有人响应。

    “嘿嘿嘿,”郑应璘阴笑道,“刘总督的话是,要我们迁,而不是征询我们的意见,诸位想想大街上那些还未收完的东瀛人尸体,如果想要反抗的话,总督大人可不是一位心慈手软的人。”

    郑应璘说完,大厅中的人都沉默了,外面的死尸,他们在过来的时候,还堆在那,让人触目惊心,自己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过了许久,豪绅中的一人才壮起胆子问道:“那,总督大人,他到底说了为什么要离开鸣谷吗?”

    “军国大事,岂是你我能轻易知道的?”郑应璘突然脸色一板,向众人反驳道,“总督大人自有考虑,老夫只知道,总督大人给了我等五天的时间收拾行装,金银细软,五天之后,马上离开鸣谷,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总督大人不客气!”

    “五天!?那太少了,我们……我们的地怎么办?”

    “对啊,我们的铺子怎么办?铺子和地都没有了,我们吃西北风去?”

    最新找回“不行,这不合道理,我们找总督大人说理去!”

    看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吵闹起来,郑应璘冷笑一声道:“说理?大街之上,到处都是辽东军,那明晃晃的战刀都是沾满的血腥,你们这些人还想到总督大人那闹事?怕是没到他面前就被当成是东瀛人的余孽杀了个清光,到时候顺势把你们的家产一收,嘿嘿,还不用浪费时间轻点迁徙。”

    正打算出去闹事的众人听到郑应璘这一番话,腿都差点被吓软了,顿时六神无主,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到底怎么办啊?郑老爷,你,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郑应璘悠悠说道:“换成是老夫,现在就马上赶回家,把能打包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店铺货物什么的,能带走什么就带走什么,带不走就当破财消灾,反正总督大人一走,他手下的军队也会跟着走,到时候东瀛人就会反扑,你们也知道,昨晚死的东瀛人不计其数,东瀛人现在是憋着一肚子气,如果他们打回来的时候,发现辽东军早就离去了,会不会拿你们来出气,我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在场的都是鸣谷城中有头有脸的豪绅富户,可实际上这几年,在这里他们还只能是低头做人,随便一名东瀛人小吏,都能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东瀛人对待朝国人或者大晋人的可不是与自家子民一视同仁的,想到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回想起以往的种种,不由得冷汗直冒。

    忽然,有一名富户说道:“郑,郑先生,我,我先回去,回去收拾收拾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出大厅,直奔回家。

    那富户的行为,犹如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最终压垮了众人心里的防线,众人开始争先恐后地,向郑应璘告辞离开,更有甚者,还没来得及郑应璘打招呼,便急匆匆地离去,不到一盏茶时间,原本人满为患的大厅,便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郑应璘一人。

    看着离去的众人,郑应璘冷笑一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传入他的身体,充斥着他的心肺,让他变得完全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转过身子走回内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房中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走到一幅山水画的跟前,掀开画卷,然后伸出手,按在了画卷后的墙壁上,墙壁随着他的按压,凹陷进去了一块,与此同时,在画卷旁边的墙壁,竟然缓缓地分开,露出一条暗道!他迈出脚步,走进暗道,没过多久,墙壁重新闭合,再找不到端倪。

    郑应璘在暗道中一直往下走,最终走到一个石室之中,而此时这间石室,里面却住着三个人,其中一人是个中年男子,虎目放光,双手孔武有力,另一人却是一名面带岁月风霜之色的中年妇人,最后一人,却是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约莫两岁大,煞是可爱。

    中年男子看到郑应璘,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老爷。”

    郑应璘摆摆手看着中年男子问道:“免礼了,信明,你跟随老夫多少年了?”

    那个叫信明的中年男子躬身道:“回老爷,自从信明被老爷从阎王爷救回来那天开始算,足足二十七年八个月。”

    “那你说,我能,信你吗?”郑应璘目光灼灼地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听到郑应璘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郑应璘,坚定地说道:“老爷,我安信明这条命,是老爷您当年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没有您,我早就被饿死在天京的大街上,本来这条命就属于老爷您!”

    “好!老夫一生多疑,从不相信别人,这一回,老夫就信你一次!”郑应璘说道,“你替我跑一趟,把这封书信,送到仁冈城,东瀛西线军统领西园寺前久将军手上,他看完就会明白,记住,走密道出城,往东走,千万不能让辽东军的斥候发现,明白了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安信明。

    安信明恭恭敬敬地收下了信,放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又问道:“老爷,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会让阿秀带着孩子到辛州城,你送信归来之后,就直接到辛州城找她们吧。”接着,他转过身子对那带着小女娃的中年妇女说道,“阿秀,你等一下,就带着她,收拾一些金银细软,从密道的另外一头出去,走西门那边,一直向西,到辛州,你们就在辛州那大宅处住下,记住,别走漏风声,明白吗?”

    中年女子连忙点头道:“阿秀明白。”

    “老爷,那您呢?”安信明问道。

    “我?哼!”郑应璘冷笑道“老夫,要看着刘骏和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郑应璘发怒,那个叫阿秀的中年女子连忙带著有些吓蒙的小女娃离去,离去之时,走得太匆忙,女娃身上好像有一块东西掉了出来,阿秀连忙把它捡了起来,吹干净,那是一块珍贵的云纹和田玉佩,上面隐隐约约刻着一个“寜”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