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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11-115)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带些力度拿开她抚着衣领的那只玉手,口中仿佛带着魔力般,在赵姨娘未及躲闪之时,在她小巧的秀丽鼻尖处轻吻一下道:“谁说我的小岳母人老珠黄了?如此动人之姿,丰韵媚柔之态哪是小丫头可比拟的?”

    说罢,一个侧身,便轻松把赵姨娘修长的身体横抱而起,赵姨娘哎呀一声惊呼,本能的搂着宋清然的脖子,以防掉落。

    赵姨娘正待挣扎之时,已被宋清然放在探春塌上,再欲起身,宋清然又已俯身压了上来,双手继续解自己胸乳间的衣扣。

    “王爷,不可,奴家是已嫁人妇。”

    赵姨娘没想到宋清然胆大如斯,丈夫还在隔壁之屋,就敢将自己压在身下亵玩。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见,得罪于他不说,两人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王爷,您醉了,老爷还在隔壁,怎可如此。”

    宋清然此时已有些yuhuo焚身,yinyin一笑道:“还不是被小岳母大人迷醉的。”

    赵姨娘本就气力弱小,身子被压,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衣上一字扣已被解到腋下一侧,再往下解,整个旗袍的排扣便被解尽,只需一扯,整衣便会被褪去。

    见宋清然都这般行动了,仍叫自己小岳母,心中又羞又气,还带点喜意。寻思着该如何方能让宋清然住手,保住自己清白,还不毁二人和气,只这思索时间,便觉身子又是一凉,方发现衣裙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整个旗袍衣襟已被掀开,使得自己整个向上的半个身子裸露在外。

    眼见如此,已不是挣扎之时了,两只小手不知该遮挡何处。

    衣衫一解,映入宋清然眼帘的,便是赵姨娘上身的一缕紧小的抹胸,胸前坟起的双乳,把那深红色,秀着牡丹的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一道深深沟壑隐于抹胸之下,因正面向上,两只柔软的巨乳如水滴般盘在胸前。

    而下身更让宋清然意动,双腿间只穿一件贴rou紧身窄小内裤,而那紫色内裤,用料极少且薄,只堪堪包裹住那一方熟透的玉蛤,一团漆黑毛发在内裤中若隐若现,又有几根好似不甘寂寞,跳脱出内裤的包裹,露在外面,真真是妖艳致极。

    这身内衣赵姨娘原本打算穿给贾政看的,想着宋清然赴宴回府后,自己顺便留贾政在房内过夜。贾政已有数月未曾在这过夜,正值成熟妇人的赵姨娘自是想贾政来抚慰下自己饥渴的身子。

    哪曾料到,贾政喝的烂醉如泥,宋清然却会在此留宿,又把自己外衣剥去,如此狎玩自己。

    宋清然感觉意外之处是,他怎么也未想到赵姨娘身子如此美艳,一对丰韵巨乳不说,小腹肌肤娇嫩柔滑,腰肢纤细只堪一握,身材修长曼妙,一对白嫩的修长大腿笔直性感。

    赵姨娘此时好似才想起双手该遮挡何处,交叠挡着双腿间那一小方薄透内裤,两腿并拢,以减春光外泄。嘴里告求道:“王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老爷就在隔壁。”

    宋清然一刻未停过入侵动作,搂着身下娇俏妇人,吻着娇美玉容,轻声安慰道:“此处是探春闺房,你可把自己当作探春,与爷行这新婚之夜。”

    说罢又吻上赵姨娘润滑的小口,几乎不费力气,便重新叩开紧闭的牙床,与嘴中的那条小舌,重新交缠一起。待此深吻结束,才道:“小探春,放轻松,爷会给你一个美妙的新婚之夜,让你欲仙欲死。”

    伸手在她腰侧游走,只道她是心动,默认自己动作,便俯首吻上那让人心动的修长玉颈,顺下玉颈一路向下,尽情吸吮舔舐,一只手隔着抹胸握住那玉乳揉搓把玩,另一只手在她圆臀秀腿间轻轻抚摸。

    赵姨娘被撩拨得身酥气喘,娇躯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双手架在宋清然胸前,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如此动作像似欲拒还迎一般,口中仍在媚声道:“王爷,不要这样……奴家……害怕。”

    宋清然给赵姨娘一个安心的微笑道:“小岳母,勿怕,一切有我。”

    说着话,左手隔着抹胸深抓着那对诱人巨乳,右手挑开内裤系带收口,顺着缝隙竟插入腿间探摸下去,大手直奔羞处。

    入手便是一丛浓密却柔软的毛发,细细密密生于玉蛤之上。宋清然并不急于直逼那令人神往的花园之地,大手只停留在小腹那从毛发之处,抓揉轻扯着。大嘴重回赵姨娘的耳边,吮吻着她的耳垂,舔扫着耳洞。

    “嗯呀”一声,首次呻吟在赵姨娘不经意中,自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她未曾想到,自己那每日露在外的耳朵会如此敏感,宋清然只吮吸、舔扫几下,自己便浑身发颤,酥麻酸涩之感流遍全身。更为难受的是,宋清然的那手便会抚上她已经湿润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用手隔着那层紫色小内裤,盖住宋清然的大手,不让他再向前进,低声道:“王爷,快些罢手,否则你我名声尽毁。”

    另一只手也一同抓了上去,想把宋清然这只最有侵略性的大手拿开。只是即便她两只手全用,本就使不上太多力气,此时又有些体软,怎能拿得开宋清然如此坚定的大手。

    “好浓密的阴毛啊,想来你应该很想要才对,老话怎么说的?毛多必sao?”宋清然边捋着那丛浓密的耻毛,边调笑道。

    “不是……奴家不sao……王爷放过

    奴家吧。”

    宋清然继续扯了扯那丛毛发,这是他穿越以来,碰到阴毛最多最密的女人,把玩起来格外细致。

    “小探春有没有随你?也生了这么多的阴毛。”

    探春十岁左右便被贾母接到身边居住,赵姨娘虽是她生母,除了幼儿时期为她洗过澡,自那以后,也未有机会再见她沐浴,更别提见到裸身了,怎会知道探春是否长毛,更别提长短了。

    只是她怕宋清然嫌弃,以为探春与自己一样。

    “探春还是闺女家,怎能说她这些隐私之事。”

    宋青然嘿嘿一笑道:“小探春日后自会是本王的女人,早晚要与本王恩爱缠绵的,到时自会知道。告诉你个秘密,本王就是喜欢毛多的女人。”

    说完,大手又向下移了三寸,两只手指已滑到玉蛤缝隙之处。入手只觉大唇肥厚饱满,小唇湿滑,有如两片蝴蝶翅膀,分于洞口两侧。

    宋清然yin笑道:“还说不sao,多久没做过了?还没抚弄,你下面都湿透了。”

    赵姨娘扭动着肥臀,想摆脱大手在蛤口的sao扰,紧张地哀求着:“王爷,奴家没湿……不要啊。“

    只是这摆动只能让宋清然的大手,与自己本就湿滑的私处之间摩擦更为激烈罢了,只摆动几下,便又一股蜜汁从洞口流出,落于宋清然手指之上。

    宋清然知她已情动,只是碍于世俗与面子,不敢被自己上身,怕贾政发现后,自己再无立足之地。口中安慰道:“小岳母且安心,即便有事,我让小探春接你一同去王府生活便是。”说完双手已撕去赵姨娘胸前的抹胸。

    “啊!王爷,不要啊,奴奴没脸见人了!”

    赵姨娘毕竟是严守妇德之人,一生除了贾

    政之外,几乎不见外男,更别提被其他男人裸身狎玩了。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乳。

    赵姨娘顾得上面,却不顾下面,双手遮乳之时,紫色小内裤便被宋清然脱了下来,使得自己整个身子已全裸相向。赵姨娘羞急得双脸通红,只得左臂横在胸前挡着胸前颤巍巍的丰满巨乳,左手遮着私处,惊叫道:“王爷,不行,奴家是探春的母亲,您既要娶探春,怎可再……快出去吧,马上老爷要醒了。”

    只是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挡全胸前那对丰满巨乳,别说整个玉乳了,稍有移动,连那红褐之色的乳晕都难以遮全。下身更是难堪,手捂着自己肥厚的玉蛤,仿似在自渎一般,入手又觉湿滑一片,羞愧难当,不仅心中暗骂“毛多必sao!”

    见她被玩在这样,宋清然反倒不急,也不强求拿开她两个遮挡的手儿,只在她胸前遮不住的大片乳rou间抚弄、把玩,一时用双手在乳rou间颤颤,抖出阵阵乳波,一时用手指戳戳,点出一个深坑。

    如此可苦了赵姨娘,两只手儿都挡着关键之处,再无办法制止宋清然的狎玩,只得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别再遮了,下边小手儿捂着之处,都流了一手的yin汁sao液了,让爷带你舒爽,带你泄身多好,让你顺便帮探春试试新婿成色如何,好将来不会后悔。”

    赵姨娘被这话挑逗的心中又是一荡,又有股蜜汁流出,可嘴上仍死不承认道:“奴家……奴家未曾流水,哪有母代女试婿之说。”

    这种小妇人最是难得,又有味道,宋清然要做的就是打破她一切枷锁,心甘情愿的放开一切让自己插入。

    嘿嘿一笑,顺手从枕边拿起刚才所脱掉的赵姨娘的紫色小内裤,找出下方那一片湿润之处,亮在赵姨娘眼前道:“还不承认,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又收回,放于自己鼻尖处,深嗅一口,作陶醉状说道:“好香,好sao的味道。”

    赵姨娘哪受得了这种带有撩拨,又带点羞辱的玩笑,收回遮挡胸前的手臂,去抢夺自己那条确是湿透的内裤。

    宋清然也不躲避,任由她抢去藏在枕下,却借此机会,一手一只捏住赵姨娘乳峰处那已如葡萄,紫红色的乳珠,微带着力道慢捻着道:“小岳母,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你瞧你,rutou都硬了。”

    赵姨娘yin水直流被宋清然识破,此时乳珠儿挺翘又被发现,只感觉仿佛所有私密都被宋清然知晓一般,羞愧之余好似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抵抗意志又弱了三分,原本紧并的大腿也被宋清然用双腿顶开,分在了宋清然双腿两侧。

    宋清然一边赏看着这美妇人的动人身姿和带着羞涩却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片刻功夫,一个赤裸健壮的魁梧男人,便映在赵姨娘眼前,但见这男人手臂粗壮,胸腹肌rou隆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挺立在他的胯下。

    此时的赵姨娘认命的闭着双眼,满头乌黑秀发随着自己玉首转在一边,两只手儿按在悬在自己胸前的宽厚胸膛之上,半推半就做最后的抵抗,眸中含着水雾求道:“王爷,别过来……求您……不行的……”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

    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自己玉蛤口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guitou摩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rujiao融、相爱相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yinchun,呈现出红褐之色,腿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yin媚撩人的玉门洞口,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入一点,赵姨娘的玉臀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宋然roubang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sao,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xue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yin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此时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痒的洞xue。

    宋清然重新用guitou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guitou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guitou挤开两片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yinchun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guitou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guitou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rujiao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guitou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yin

    yin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guitou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guitou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guitou,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rou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guitou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饥渴之意。

    “啊……好痒……啊……爷进来吧……好……啊……别这样磨奴家……事是如此……啊……爷再快些个……啊……”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着挺起的肥臀流口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guitou便被蛤口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roubang又向里推进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

    赵姨娘被说中心事,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作践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感觉。”

    言毕,将大guitou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心下得意,一边玩奶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甬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roubang,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说完此言,只觉心神与身子都为之一荡。

    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怎么如此yin荡,你这小sao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yin荡……好舒服……爷……您太会玩家……求您快些个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大guitou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roubang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

    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己身心袭来。

    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

    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yin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美事

    ,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膀,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rou,直插到底。

    只听“噗嗤”一声,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

    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

    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roubang,如有淤泥一般,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宋清然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深……呜呜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插。

    紫红的roubang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rou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yin靡之味催人奋进。

    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插,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便交货睡觉,此时被宋清然cao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roubang退到只剩guitou,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啊啊……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

    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yin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

    口中言道:“小sao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能cao了……奴家被爷cao死了……”连串的yin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yin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yin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的roubang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meimei,许久不见,jiejie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相敬。”

    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不过钟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meimei,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

    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jiejie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下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笑了出声。

    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

    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

    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接话道。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吃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roubang。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吃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候yin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吃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roubang,轻声说道:“去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脂水粉、镜、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rouxue同时被袭,吓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roubang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声带着“啪啪”rou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yin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舒爽无比。

    “小岳母,你真sao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你看,xiaoxue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cao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

    ……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yin水越流越多,xiaoxue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粗大的roubang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到那交合之处的yin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yuhuo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rou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啪”地rou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混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

    一阵梦中吃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roubang之上,让宋清然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cao死奴家了……爷……用力cao……奴家要飞了……美死奴家了……xiele……”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yin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小sao货。”

    此时宋清然的roubang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roubang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yin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冋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哦”地一声,把roubang从赵姨娘体内退岀来。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元春jiejie,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嘤珞亦为这首词所倾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自当如此。”

    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嘤珞叙旧。梁嘤珞此时早过了当初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嘤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嘤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嘤珞许久未能忘却。

    “嘤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嘤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嘤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未能听清元春jiejie你的话。”小才女梁嘤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嘤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嘤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嘤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以后要听jiejie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亦也作了首,不知元春meimei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摆在元春与梁嘤珞桌案前,客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嘤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

    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便笑笑道:“这首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meimei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作以应此景才是,嘤珞meimei,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meimei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默写出来。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时所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同离开了。

    梁嘤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jiejie诗词功底长进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jiejie我可没这本事,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嘤珞有些不信。“jiejie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人们事忙,璨珞meimei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嘤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见宋清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爷,奴家有自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您玩奴家的身子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爷您以后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枪无情之人,细心捋着赵姨娘那满头微显凌乱的秀发道:“放宽心,爷不是无情之人,虽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这府上生活也不易,等探春过门后,我让她多带些银钱常来看你,将来为你挣个诰命也未尝不可。”

    赵姨娘边擦拭边轻抚着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rou,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爷的身子真强壮,怪不得能把奴家玩弄的数次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