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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7.12)同人续写

    2021年8月18日

    17.12

    “你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我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她耸了一下身子。

    “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jiejie你别生气,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你还敢说风凉话?快点拔出去!”她厉声叱道。

    我虽然扮演的是恶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怕她,被她训了几句后不敢多言,乖乖地把jiba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波白色的jingye。

    “你可以出去了。”她冷冰冰地说。

    “我们老大说了,比赛结束了才能出去。”

    “对呀,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不,我还没完。”

    “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颤音儿。

    “老大说射精次数最多才能得奖,我想得奖。”

    “你们的奖金是多少钱?我给你行不行?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但是我想参加呀。”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多给你一些不就结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装作心动的样子。

    “二十万行吗?”

    “有点少了。”

    “你想要多少钱?”

    “两千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以为我是提款机吗?”

    “美女jiejie,我认为你是无价之宝才开出这个价的,你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吗?”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位兄弟,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刚才那么用力,把我的下面都撑裂了,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蜜xue,阴毛和xue口都沾满了白花花的jingye,并没有看到受创或红肿的部位。她的yinchun依然滑润光洁,颜色却不及刚才那么殷红,她的双腿也没有并起一起摩擦,瘙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了。难道章炳铁说的是真的,我的roubang摩擦和jingye喷射对“花痒”药有抑制的作用?

    她听不到我的动静了,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阴部,没有任何伤口,你放心吧。”

    “那好,你先出去,看看我儿子来没来。”

    “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子?他跟这件事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

    “他错过了比赛报名的时间,再说了,谁让你之前不跟他性交?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听我说,我的yindao很疼,里面可能有炎症,就算插进去也不会舒服,还是别做了吧。”

    我没有跟她啰嗦,再次爬上床来,因为jiba又硬起来了。蓉阿姨恐慌地蹬了一下腿:“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再次摸上了她丰满修长的玉腿。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冷静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好吗?”

    “好呀,你想怎么商量?”我开始揉搓她浑圆肥美的臀部。

    “我真的想跟我的儿子做,能把他叫来吗?”

    “你有多想跟他做,给我描述一下行吗?”

    “我……”她有点羞于启齿。

    我嘿嘿笑了一下,直接爬到她挺翘丰满的rou体上,把光溜溜的美妇压在身下,硬梆梆的jiba直翘翘地碰在她的玉腿上,光滑圆润的guitou端渗出来丝丝的透明液体,把她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先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描述一下。”

    “你说吧。”

    “他以前教我学游泳的时候经常挑逗我,当时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他跟我猜拳做游戏,还总亲我,我虽然一再拒绝,但对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了,如果他再对我用强,我想我可能要挡不住了……”她的胸口和脸庞一同羞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因为他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伤心……”

    我知道她口里说的“女朋友”就是依依,她不想让依依伤心,我也不想让蓉阿姨坐守空房,倘若她左右为难,我就帮她下这个决心吧。

    既然决心占有丈母娘,索性不听她的言语了,我用手握住硬翘翘的jiba,用光滑guitou沾着蜜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爱液,在她滑嫩的xue口研磨着,轻触着小yinchun和阴蒂,她骇得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哦,你说得太感人了,我的阳具都感动得哭了,你看,它都流泪了,噢对了,你看不见,要不你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要胡说,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开。”蓉阿姨怨气满满地抖了两下腿,如果不是有绳子拴着估计早就暴踢我了。

    我心说您可真行,都被绑上了还跟我抖威风,那我可不能跟您客气了。想到这儿我“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jiejie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你想……怎么样?”

    看着身下这个微微娇喘的尤物,我心痒难耐,于是一手搂住她一条光洁浑圆的大腿,一手扶着坚硬的jiba对准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戳进去,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壮

    的roubang一下子整根插入到蜜xue中,瞬间就把狭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硕大的guitou紧紧顶在了花xue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rou上。

    我这一棍插得很突然,因为上一次还是循序渐进,这次却是暴风突进,蓉阿姨被我插得又发出一声痛呼:“啊……”在我的印象里,她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剩下惨叫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你怎么又来硬的?刚才不是说可以商量一下吗?”

    “美女jiejie你绕住了,如果我慢慢地插入你会很痛得很久,那相当于零碎受罪,倒不如这样一下子插进去,也就是痛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对不对?”

    “不行……现在还是很疼……你快点拔出去。”她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那可就很难了,jiejie你不知道,我这个阳具有个特点,不射完精是拔不出去的,所以你先想办法让我射精吧。”

    “混蛋,你还说风凉话……”

    “嘿嘿,都怪jiejie你太迷人了,上次的钢管舞又跳得那么sao,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

    “这位兄弟,求你一件事,能戴上避孕套吗?”蓉阿姨见我不肯退兵,只好哀求我做好安全措施。

    “哎呀,这可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下次早点说。”我开始慢慢地在xiaoxue里抽送jiba。

    “还是很疼……”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享受的表情,好像在受刑一样。

    她这么疼也不能全怪我,我的jiba虽然比较粗大,但是她的蜜道实在太紧太窄了,简直堪比处女,说句实话,依依、安诺、北北的处女之身都是被我夺走的,但也没像她这么费劲。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的xiaoxue内壁对jiba的紧握力和摩擦力十分到位,抽插起来感觉roubang被全方位无死角地挤压按摩,那种销魂感又不是处女所能给予的。

    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进攻中,她那滑腻的带有褶皱的蜜道夹迫套撸着我硬如铁的jiba,而且还带有节奏地收缩着,当guitou触到蜜道尽头那团软rou时,花心深处竟如同她红润的小嘴一样吸裹着我的guitou,简直令人魂飞魄散。

    我快活地捏住蓉阿姨胸口那对饱满圆翘的丰乳,气喘唏嘘地说道:“jiejie,你的里面好紧,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阳具,你是不是练过缩阴术……”

    她咬牙强忍汹涌而来的痛意,不喊疼也不答话,任凭我在她紧窄的蜜道里横冲直撞,把无辜的媚rou挤压得东倒西歪。在她看来,也许保持沉默就是表达愤怒最好的方式。但是她下身的肥厚美xue不这么想,粗暴无礼的jiba的疯狂冲击给了久旷的身子一个极大的刺激,那层峦叠嶂的壁内蜜rou完全罔顾主人的心思,不顾一切地紧紧包裹粗壮住的棒身,似要压榨出所有的快乐,继而传递到大脑的中枢神经。

    随着快乐的逐渐累积,我隐隐地觉得蓉阿姨在不自觉地迎合我的撞击,偏头一看,她被缚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得紧紧地向内弯曲,一切都不像是面对痛苦时的反应。这个意外的发现令我的roubang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把可怜巴巴的窄xue插得发出“叭叭”的声响,似乎在向硕大的jiba求饶。

    “jiejie你不要忍着了,这样会憋坏的,叫两声好吗?”我扶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想要挖掘出她心底的欲望,她硬是咬住牙不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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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阿姨不肯出声也没关系,这起码说明她已经适应了抽插时的痛苦,不像第一次zuoai时那样大呼小叫了,如果她知道跟她zuoai的人是我就肯定不会这么安静了,必定会痛骂我一番,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先不要摘掉眼罩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挺起身子,打算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一使劲才发现脚被拴住了无法抬起,这可真扫兴,只好扶住rou感肥厚的大腿根,把巨臀向上抬起,使xue口倾斜向上,然后身子用力向下压去,带动jiba深深地刺入红色rou缝,径直顶在xiaoxue尽头的zigong颈口上,这个美妙的姿势一下令快感升了级,她浑圆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两只手也攥成了拳头。

    见她有了反应我插入得更起劲了,一阵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把她cao弄得难以招架,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说明她已不堪蛟龙在她xue内的翻江倒海,只能咬着牙抵抗我这个色狼的一波波强攻。

    蓉阿姨强忍被roubang贯穿的表情真是迷人,简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平时她自恃警察的身份屡番欺压我,今遭却沦为我的棒下之臣,实在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我越战越勇,不时扭动着屁股用guitou研磨花心深处,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虽然不能跟她接吻,也不能换别的姿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这样不出声的zuoai既像是一幕哑剧,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蓉阿姨随着我的大力抽插而被动地摇晃着身子,细腻光滑的乳球无力地在眼前摆动,深邃的乳沟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在我听来仿似最销魂的呻吟,那种疯狂的快感令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一阵快似一阵的剧喘下,我几乎已失去控制力,开始用尽浑身力量做着最后的冲刺。她感受到我的疯狂,忽然开始用力扭动着软腰想摆脱我,嘴里也发出恐慌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射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舒服……”

    “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面射了……”蓉阿姨的态度虽然极不情愿,她的胴体却随着roubang的猛烈抽插而颠动着,蜜xue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断夹迫、套撸深入rouxue的不速之客。

    她的这种变化让我很高兴,虽然可能是无意识下的应激反应,但却令我却兴奋无比,我的guitou传来一阵阵麻痒感,如电流般通过roubang传遍全身。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很危险了,她声音凄厉地对我喊道:“快点拔出去……”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双眼通红地进入高速冲击模式,捏住两粒硕大的rutou发出了最强攻击,直把她杀得丢盔弃甲,惊呼不断:“快点停止……不要射到里面……”

    这时她的叫喊是没有用的,只会激起我潜藏的兽性,我加大力度猛攻了一阵后,蜜xue深处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roubang,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最终都集中在guitou上,刹那间我感到jiba酥麻难耐,一股股热流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下体,忍不住向她的xiaoxue深处用力插去,终于jingye急射而出,强劲地射入到她的蜜道深处。

    “啊……你这个畜生……”蓉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啜泣声。是的,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随着jiba在她xiaoxue里一跳一跳地跃动着,她的蜜道内壁和yinchun也有节奏地收缩着,我再次在她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rouxue里注射进了我的jingye。不知她的体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到达了性交的高潮,而且是很少有过的阶梯性高潮,快乐一直向上不停地攀爬着,在最后发射的一刹那终于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我的射精持续了一阵才缓缓平息,当最后一滴jingye流进她的xiaoxue深处后,我缓缓趴在她丰腴柔软的的rou体上,射过精后的jiba依然不时地跳动一下,她浑身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下来,美妙滑润的玉体向四周摊开,显然也有点疲惫了。

    这时汗液将我们彼此潮湿的身体紧紧粘附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在她丰润光滑的脖颈与下巴附近亲吻起来,她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不断轻薄。不管她有一千个不愿意还是一万个不高兴,我还是再次完成了在她体内的射精。章炳铁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zuoai的时候如果不内射还有什么意思呢?

    蓉阿姨的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非常健美和丰腴,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弹性十足,像趴在一张软床上,尤其她豪放的巨乳给人一种气吞山河之感,每个男人看到了都恨不能与那对乳峰相伴终生,我如果是她老公的话真想搂着这对奶球永不分开。

    那对豪乳让我越看越爱,几乎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恶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啃咬舔舐起来,仿佛一只贪吃熊在偷吃蜂蜜,滑腻暄软的乳rou上布满了我的口水和牙印。

    蓉阿姨终于受不了了,她腻歪地用腿顶了一下我,话语里充满了憎恶:“你舔够了没有?快点下去。”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把依然硕长的jiba抽了出来,混合着浆汁与浓精的液体也随着roubang的退出被带出了xiaoxue,抬眼一瞧,蓉阿姨本已潮湿的耻毛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粘液,像是挂了霜的黑森林,她yinchun的红色似乎又减弱了一些,八成瘙痒的症状又减弱了。

    欲潮平息后,蓉阿姨缓缓对我说:“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壮起胆子说:“不行,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等我赢了性交大赛就可以结束了。”

    “你别那么执着了,这种比赛怎么会有胜者呢?你们老大在逗你呢。”她耐心劝解我。

    “我不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一定可以赢的。”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蓉阿姨又提高了价码。

    “一千万怎么样?”我很配合地降低了一下价码。

    “我再给你加五万,你顺便去医院看看脑子行不行?”

    “我也降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吧。”我故意跟她打哈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给多少钱是一定会兑现的。”

    “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把比赛进行完。”

    说完以后,我痴痴地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尤物塑像,她那丰腴傲然的女性裸体是那么的诱人,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擗开,直接展示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多毛肥阴,挂在耻毛上的浆汁兀自微微颤抖着,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呼吸急促,jiba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jiba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jiba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

    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赶就来不及了。”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jiejie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我探手到她两腿之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roubang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yinchun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roubang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xue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jiejie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

    “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

    “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我话音刚落,屁股一挺,把整根roubang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jiba破洞而入都引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roubang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xiaoxue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roubang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xiaoxue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误,随着我挺动jiba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xue嫩rou,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rou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zuoai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jiejie,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

    “你为什么又不戴套?”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

    “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对她蜜xue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rou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rou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rou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rou击声如锣鼓点儿般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在交欢。

    在蓉阿姨默不作声的矜持下,我身子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蜜xue花田被我耕作得一片泥泞,紧致的花心吸住guitou就是一阵猛裹,弄得jiba根部一阵麻酥酥的,很快就到了要播种的时候了,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迟缓,她知道情况不妙,果然又叫了起来:“拔出去、拔出去……”

    “除非你叫我‘好哥哥’……”我趁机又提出要求。

    “下流……”她气得骂了一声,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俩又互斗了几句嘴,她还是不屈服,下面的xiaoxue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我很快就扣动扳机,将大量新鲜的阳精喷洒在她的zigong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强烈的快感让我们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令人晕厥的刺激感从蜜xue深处不停涌向她的大脑,她像被抽筋去骨般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麻地瘫软在我身下。

    【第十七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