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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8)

    第六十八章·双线(上)

    2022年4月5日

    “咕!”

    宛若读心——其实应该只是巧合,或者用“默契”来形容亦未尝不可——的话语,瞬间令相泽铃发出失仪的破防声。

    她没有反问“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因为具体内容实在再明显不过。

    除了围绕后庭一寸三分地的变态cao作,还能有其他的答案么?

    偏偏白濯的理由还十分正当。毕竟,他之所以登门拜访,本就只为这一件事。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少女急迫拒绝,“花夕,绝对会、会发现的!”

    “所以我们必须小声一点。”

    铃从善如流,本就非常低的嗓音变得更小了:“还是不行,卫生间的门很薄……”

    “拜托。”白濯两手一摊,“你家除了卫生间,难道还有其他的门吗?”

    “……”

    “或者,你想等花夕走了以后再做?”

    少女眨了眨眼,似乎颇为意动。相比提心吊胆地躲着一墙之隔的友人,她显然更中意货真价实的两人世界,随便如何痛叫娇喘都不必担心露馅。

    然而,她无法确定义体豆丁会逗留到几点钟。学生宿舍毕竟带着“学生”两字,校外人士进出皆需登记。待得太晚,宿管上门撵人倒不至于,嘴风有多紧则难以保证了。

    “我是无所谓。”白濯轻松地道。他真的不在乎,反正,以相泽铃表现出的态度,哪怕今次的调教黄了,日后也有的是机会。“看你什么时候方便了。正巧花夕缠着我去她家,要不就改天再……”

    “我做。”

    “……再约……啊?”

    对方的决断属实迅速,以致他禁不住一时怔神。

    “你准备怎么处理?”女飞贼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观能动性,“需要我躺床上么,还是先去厨房里躲着?”

    然后,在变态先生惊异的注视下,坚持不到两秒钟便破了功。

    “干吗,摆这种表情……我只是、只不过,唔姆,想要快一点搞定……”

    “我懂,我懂。”

    白濯识时务地作相信状。“没必要太麻烦,你安心坐在这儿就好。”

    “就在这里?要是花夕突然开门怎么办!”

    “你会拉屎拉到一半突然跑出来么?”

    “……”

    “放心罢。等她上完厕所冲水,我一听到动静立即打住,肯定不会让你出丑。”

    “……”

    “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就直说。……别告诉我,她平时上大号不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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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花夕最爱干净了!”

    马尾辫少女连连摆手,试图维护朋友的形象,虽然她其实并不太确定花夕是否真的爱干净。

    记得她某次如厕后,曾对着马桶拍了张照片,配上“创纪录的大条!”字样发给自己鉴赏。自己羞怒交加之下,将那只屑豆丁狠狠教训了一顿——从口头与物理两个方面。

    也不晓得今时今日,她的糟糕爱好有无丝许改观。要是让白濯得悉此节,或许会引为同道也没准……

    ……说起来,那张照片上的“东西”,分量真的很惊人。

    尺寸大得像用修图程序改过一样,如同一条粗黑的蟒蛇盘绕在马桶底部,叫人无法相信,对方娇小的身体里能钻出那么巨型的一坨。

    不过,自己后来在公园排下的秽物,虽未曾亲眼见识,从后xue被它撑得隐隐作痛推断,块头怕是不遑多让……

    (……呸,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这种破事有什么好攀比的!!简直、不知廉耻!)

    拽回涣散的思绪,相泽铃猛地扬起通红的小脸,正对上白濯莫名其妙的眼神。

    “怎么?改变主意,不愿意做了么。”

    “……”

    再磨磨蹭蹭,花夕就该完事了。少女轻咬贝齿,两手枕住桌面、伏低上身,屁股向后挺起,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造型。

    下一秒钟,她感受到裤腰被一把拉下,大半片臀部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中。

    (呜!未免太着急了吧,这个变态!)

    铃将整张面孔埋入臂弯,不敢去看身后的情形。

    一大片粗糙的触感搭上臀肤。并非一根两根手指,而是合掌掩至,紧握如饱满气球般软弹的尻rou,来回大幅揉捏。

    仓促间遭到如此激烈的抚弄,少女本以为自己会受惊颤抖。

    然而出乎她的预料,身体几乎即刻适应了对方把玩的尺度,毫无抗拒之意。甚至,反而主动迎合向手掌的方位,寻求更多的疼爱。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铃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内心不断重复着以上四字真言,仿佛这样能够削减屈从于欲望的耻辱似的。

    没过多久,一阵不期而至的震颤打断了她的碎碎念。

    (欸?!在、升高?!)

    托举她的凳面倏地抬起一大截,只差数厘米便与桌面平齐。原本趴伏在桌的姿势一下子变作俯卧,小腹贴住大腿,屁股突兀凸出,恰好处于对方最顺手的位置。

    足足愣了十余秒,少女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坐着的,正是新鲜购入的“多用式伸缩酒吧椅”。

    (他他他,从哪里找到遥控器的?)

    (是说,怎么这么熟——呜啊啊!!)

    白濯双掌齐出,一左一右攥住臀峰,往两侧扒开至极限。持续拉扯数息之后,又转为朝中间闭拢,紧密地挤作一团。几番循环往复,小菊蕾身不由己地缩放变形;脆弱的肛膜自相摩擦,绽开一簇簇微弱的热流。

    “呜呜,呜呜!”

    压抑的呜咽从胳膊与发丝的缝隙间漏出,相泽铃不由自主地摇摆腰臀,像是要逃离魔爪,又像在摇尾索欢。究竟何者为正解,可能连她自己都弄不分明。

    “等、等下,停……”

    用尽所剩无几的集中力,她挣扎着吐出断续词句。白濯稍许放缓按摩节奏,附耳问道:“手法太重了吗?”

    “咿呀!”

    耳垂被对方灼热的呼吸烫了一下,少女没出息地失声惊呼。

    “不,很舒服……呃,也不是……呜!”

    她本不想这么坦率,可惜大脑占用率告急,撒谎都难能利索。

    “总,总之,快点干正事啊,我,我忍得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