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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79)

    卷八:“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七十九章·芳姐作客】

    2021年3月6日

    「诶呀小祁,你走慢点嘛!我这么小的个子怎么跟得上你的大长腿呀?」

    高跟鞋清脆急促的响声里,芳姐带着南方口音的一连串抱怨离得老远就能听

    见。

    祁婧雀跃的脚步并未减速,几乎拉着她一路小跑过来,上了许博的车。

    「我叫芳姐去家里吃饭,顺便跟阿桢姐聚聚,她们姐妹俩也好久没见了!」

    没等男人开口,祁婧格外清亮的小嗓子就广播上了。

    「好啊!欢迎芳姐莅临指导。」

    许博转向后座笑脸相迎,礼貌的跟芳姐打招呼的同时,觉得她旁边好像坐着

    一团火。

    略一打量,就发现爱妻的眸子里好像装了两个老君的炼丹炉,透着迷之兴奋。

    两人交换过眼神,一个压着好奇,一个忍着心跳,达成了先招呼客人的默契。

    芳姐的名字和事迹许博并不陌生。

    印象中,她是个不苟言笑的南方女子。

    在祁婧嘴里虽未曾刻意贬损,却也没怎么夸奖过。

    上一次见到本人还是小毛出院那次聚会上。

    记忆中,聚会结束后,在大堂遇到谷云生,她挽着男人的胳膊,笑得一脸幸

    福。

    那也是许博唯一的一次见她露出笑容。

    有一种人,板着脸和笑起来一比,就像换了个人。

    许博觉得,芳姐就是这些人的杰出代表,而且,是颇为特殊的一个。

    为什么特殊呢?因为很多面瘫不笑,是因为笑起来不是傻就是丑,而芳姐的

    笑容,不说倾倒众生,也可谓春光乍xiele。

    她生了一张南方人典型的小巴掌脸,鼻子短小却并不塌,脸型稍显方正是比

    较中性的说法,要是用上端庄标致这两个词形容,也很恰当。

    这张小脸上,即便中等大小的眼睛,也很引人注目了。

    可她却长了一对细长弯眉和两只水灵灵的桃花大眼。

    尤其是在笑起来的时候,下眼睑会微微隆起,大眼睛便成了两弯黑月亮,透

    出与年龄颇不相称的天真无邪。

    至于身材嘛,许博就真无感了。

    跟阿桢姐的娇小玲珑不同,她好像连最小码的衣服都只是勉强撑起。

    虽然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却并不肯露出脖子以下的部分,裙子也通常不会

    短过膝盖。

    修长的小腿线条堪称完美,只是太袖珍了些,初看更像个未长成的初中生。

    「冒昧登门,什么也没准备,都怪祁婧太热情了!」

    芳姐笑着说。

    许博发动车子,没等张嘴,许太太已经接了过去:「哎呀芳姐,要不是阿桢

    姐不让,我早就想请你了,这回你们姐妹好好叙叙旧!哦,对了,按照你们南方

    的习惯,我是不是该叫你阿芳姐呀,咯咯!」

    「阿芳姐好,阿芳姐听着近便!」

    许博高声附和。

    「你们两个啊,尽拿我们南方人开玩笑,芳姐芳姐叫了好几年了,我不信你

    改的过来!」

    透过后视镜,芳姐宜喜宜嗔的模样被许博尽收眼底,不禁慨叹,难怪小毛连

    人伦也不放在眼里,这双灵动多情的大眼睛只要不瞪圆了,还真挺可人疼的!不

    过,此时此刻,他没多余的心思用在品鉴别人老婆上。

    许太太的「任务」

    完成得圆不圆满才是他挂心的。

    支持老婆偷情这顶颜色奇葩的帽子,对许博来说已经越戴越舒服了。

    尤其是在跟阿桢姐吐露心声之后。

    大概是因为一直把她当做贤良淑德的良家典范吧!大jiba在她的小浪屄里狂

    插勐抽的同时,欣赏着镜子里星眸迸散,娇吟垂涎的小脸儿上难以置信的迷惑与

    颤栗,再把心里那些世所难容的想法说给她听,彻底迸发出破釜沉舟摧枯拉朽的

    精神快感。

    阿桢姐不负所望,回应给他的,不仅仅是狂喷而出的sao水,抖散神魂的高潮

    ,还有这几天挂在唇角眉梢的那股子羞答答的sao浪。

    光是那趁着没人时抛过来的一个暧昧眼神儿,就足以让许博相信,这世上根

    本没有天生喜欢立贞节牌坊的女人。

    只要做对了某些事,她们对那份儿上天赋予的快乐欢喜,没有不爱的。

    如果不是这两天天天应酬,力有不逮,早就拉着她跟许太太大被共眠,同承

    雨露了。

    至于需要做对的是哪些事,让许博有更深体悟的,还得是许太太。

    自从被莫黎强制征辟为御用助理,利用工作间隙也看了些心理学相关的书。

    偶然读到的一句话让他深有感触——爱,就是被看见。

    曾经有那么一阵子,许博很想弄明白一件事:祁婧是不是真的爱过陈京玉。

    究竟是被他的大jibacao服了,还是那个杂碎真有别具一格的魅力,打动了女

    人的心?直到庆祝小毛出院那次聚会之后,祁婧跟他坦白出轨过程中的所思所感

    ,才算是第一次窥见了什么是女人心。

    拿这句「爱,就是被看见」

    来解释出轨的前因后果,简直就是豁然开朗,一目了然。

    从前,由于许先生的傲慢与偏见,许太太几乎被彻底的忽略了,恰恰这时候

    别有用心的大jiba哥哥乘虚而入,看见了她的孤寂和美丽。

    那些被许先生发掘出的零碎线索中最扎心的部分——对一个猥琐男人的体贴

    ,顺从,容忍和迷恋——只不过是对这份「看见」

    的感激和报答罢了。

    而讽刺的事实恰恰证明,那个根本配不上这份报答的男人,唯一让人印象深

    刻的恐怕只有一根鹤立鸡群的生殖器官而已。

    一件漂亮的衣服,最怕的是在夜里被穿出去。

    一个美丽的生命,最怕的是开花的时节没人看见。

    陈京玉有幸看见过,但凭他的心胸境界,只见花开,不闻花香,肆意摧残之

    后,灰熘熘的滚蛋了。

    而许博经历了这些震撼身心的教训,不仅看见了别人的看见,更看见了爱人

    一颗不甘寂寞的可可芳心。

    爱,就是被看见。

    就是落花献舞,流水兴波;就是昙花一现,有人鼓掌;就是我方妆罢,你将

    登场。

    如此浅显而朴素的道理,为什么非要解读成贞洁与yin乱,忠诚与背叛?如此

    真挚又纯洁的爱的互动,难道就活该被自私阻挠,被狭隘封锁,被愚昧摧残么?

    答桉当然是否定的。

    于是乎,在许先生的默许下,大猩猩看见了「许太太」

    的水嫩丰满,岳寒看见了「婧主子」

    的媚眼如丝,小毛看见了「婧jiejie」

    的风情万种,陈主任看见了「丽丽姐」

    的sao浪娇憨……而许先生自己看见的,是一个连每天湿了几次为什么湿都扒

    着耳朵告诉老公的大奶娇妻,是她的惊慌与渴望,是她的羞涩与迷茫,是她的纠

    结与幻想……甚至,许先生还不着调的想象过,如果哪天陈京玉真的再次出现,

    把那根驴jiba亮在许太太面前,她说不定还是会湿的。

    毕竟,那么大的家伙,尝过滋味,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

    然而,她会再次沦陷在那家伙的yin威之下么?这个问题跳进许先生的脑子时

    ,他才发现,自己急于知道的居然并不是那个非黑即白的答桉,而是许太太令人

    期待的小表情。

    ——是先爽一把再切掉,还是切掉之后制成标本带回家收藏?如今的许太太

    ,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任性懵懂的小少妇了。

    她不但更风sao,更勇敢,而且更聪明了。

    古人把偷情这档子事总结出了五个字,潘驴邓小闲。

    那是站在男人的立场上研究女人的心理和喜好。

    而许太太在面对野男人的时候,那份拿捏和把握,简直让许先生叹为观止。

    小毛就不必说了,光是早请安晚吉祥就一天没断过。

    岳寒的口头思想汇报是亲自找许辅导员交流的。

    那架钢琴如果缺了一时一日的惦念,也不至于便宜了咱。

    由此可见,他们每天一起工作,没少联络感情。

    能做到在别人女朋友眼皮底下不抛弃不放弃,可不光是奶子大就可以。

    就说那天那个事先请示的感谢拥抱吧,那奶帮子是实打实的压出了岳寒宽度

    有限的胸怀啊!可就算秦爷在场,你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大猩猩的故事就更耐人寻味了。

    每次健身结束后对坐小酌,连被窝里听汇报的许老爷都忍不住羡慕,一不留

    神就擦枪走火。

    最服气的就是,人家能生生把至今野生的罗教授调教得乖乖作画,一个手指

    头都不再妄动。

    这TM绝对是一种境界。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只要她放得开又收得住,摆布起男人那叫一个不

    着痕迹,信手拈来。

    那么,为什么遭遇陈志南之后,「丽丽姐」

    就慌了呢?许博作为「偷汉子」

    项目的首席顾问,有如下几点总结:首先,女人绝对比男人要好色十倍。

    陈志南身上那种法国文艺片男主角的气质,许先生自问重新回个炉也炼不出

    来,顶天混个国产版的阿汤哥。

    即便没有秦爷的前车之鉴做参照,陈志南无论从自然条件,性格气质,人品

    修养哪方面讲,也都堪称一个具有绝佳挑战性的对手。

    有了过硬的第一印象,再攀上校友的交情,随随便便来个忆当年,讲讲雪夜

    抒情的传奇故事,还有哪颗少女心能承受这份浪遍四九城的生命之轻呢?其次,

    玩火最怕尿炕。

    在过来人祁红杏的心里,即使身体早已走出深渊,甚至跟小毛在性福的高速

    路上被警车追过好几回了,心理阴影也还是客观存在的。

    跟小毛相比,陈志南的可控系数接近于零,如果再加上第一条里的因素,那

    恐怕要变负数了。

    那天晚上,能凭着最后一丝清明逃出越野车,无比挣扎的把sao水喷在电梯里

    ,许太太已经能评选为抗日英雄了。

    当然,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许先生的放养政策是英明正确的,篱笆要依托人的

    自身觉悟,扎在领导干部的心里。

    在许太太那儿,无论多么心猿意马,心乱如麻,这个家的安全稳定都是第一

    位的。

    可不幸的是,这次目标不是一般的强,一旦闻到了血腥味儿,谁也备不住变

    个身啥的,到时候,老公你必须得薅着我点儿哈!最后一点意蕴有些晦涩,拿徐

    志摩那句知名的诗来解读最恰当: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

    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陈志南的出现是突然

    的,即使早就对许太太包藏祸心,也必定保持着必要的克制。

    是程归雁治疗项目的色情氛围给了两人突破冰层直抵火山的契机。

    鬼知道那「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能持续多久呢?如果陈志南不打来电话,又或者祁婧早托小毛递上辞职信,

    然后……很可能就木有然后了。

    做过爱的人都知道,要想同时到达高潮,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一个不小心,这到嘴儿的肥鸭子有可能就被放跑了,已经浪起来的许太太又

    怎能不心急火燎的慌呢?所以,综合上面的几点意见,许先生巧妙的利用「潘多

    拉」DIY手链上找到的灵感,出了那个好主意。

    有了这个神奇的道具,无论两颗放浪不羁的果体擦出怎样的火花,无论是偷

    鸡摸狗的羞喜还是男欢女爱挣扎,都会被当成一场成人游戏。

    光想着爱妻手腕上华丽的串珠一颗一颗增加,就足以让人心率加速,浮想联

    翩了。

    陈志南的婚内感情究竟有没有问题,不知道。

    如果他是个有品的男人,了解到游戏规则,当会明白,这是个丑话说在前面

    的君子协定。

    最重要的,是对许太太来说最有利。

    既让她掌握了主动,控制了节奏,又大幅消解了心中的顾虑,而且,还无形

    中增添了游戏的情趣。

    看她走出办公大楼时表现的那股子浪丢丢的兴奋劲儿,许博就能猜出计划应

    该比较顺利。

    只是当着外人,没法追问细节。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之后,后座上的姐妹俩就不再说话了。

    许博从镜子里观察芳姐的神色,并未恢复那个刻板的表情,却也不见了笑容。

    三个人出了电梯,祁婧一马当先的掏出钥匙去开门。

    芳姐跟在后面,不自觉的抬头看了许博一眼。

    从她的神色和拿包的姿势判断,应该有些紧张。

    许博见状,也有些感慨,回给她一个尽量温和的微笑。

    「阿桢姐,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啦?」

    祁婧进门迅速的换了鞋,一边给芳姐找拖鞋一边喊。

    李曼桢擦着手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微笑,一抬眼,所有动作都停了

    下来。

    芳姐这时还没换好拖鞋,突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扫了许博一眼,忽然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似着慌般左右顾

    盼,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却终究没有动。

    再抬眼时,泛红的眸子里已然见了水光。

    张了张嘴,似乎想笑,或者说点儿什么,脖子蠕动两下,竟哽咽了。

    「姐!」

    是芳姐的一声呼唤打破了沉默。

    连鞋也没穿,就光着脚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李曼桢。

    这一抱,李曼桢的眼泪再也噙不住,「唰」

    的滚落,伸手搂住meimei的嵴背,泪眼婆娑中望着的却是许博。

    许太太拎起拖鞋,放在芳姐的脚边,看了男人一眼,笑着对李曼桢说:「你

    们姐俩有什么悄悄话儿先说着,我去看看淘淘哈。」

    说完,拉着许博进了卧室。

    刚关好门,祁婧就一个虎跃龙盘上了男人的身,双手勾住脖子,一张小嘴儿

    亲了嘴巴亲眼睛,没两下喘气都成了烫的。

    许博双手兜住爱妻的大屁股,被亲的呵呵直笑。

    刚想问问上午发生了什么,许太太已经挣脱开去,两下甩飞了小披肩,拉着

    男人就往床上倒。

    「诶诶诶,我说……」

    许博被她拽得跪在床沿上,「你干嘛呀,有人呢!」

    「哼哼老公,老公我痒,老公你摸摸,我都湿透了,你摸摸……」

    祁婧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往裙子底下伸,一边把他拽趴到自己身上,「求你了

    ,好歹cao我两下,我保证……保证不出声,cao两下止止痒就行,求你哼哼哼……」

    比这还热烈的求欢,许博不是没遭遇过,可此刻的重点根本不是cao和痒的供

    求关系,也不是隔墙有耳的避忌,而是这痒痒背后的成因。

    听了爱妻叫春似的央求,隔着裤袜也确实摸到一股潮润,许博索性踏踏实实

    的趴在她身上,啄了两下樱唇就浅尝辄止,望着她坏笑。

    「不就下个战书吗?把你浪成这样儿,痒痒怎么没让他在办公桌上cao你啊?」

    祁婧本来小腿勾住男人腿弯,腰腹连连耸动,一听这话说的露骨,立马消停

    下来,别过粉面含春的小脸儿,羞得不敢看男人。

    「你不是说没……没有珠子就……不让cao么?」

    说着,一把搂紧男人,语声切切:「那串珠一颗也好几百呢,弄得我像搞有

    偿服务似的,说都说不出口……」

    「那还不好办,大不了回头咱们批发个几百颗,打包发给他,让他……」

    话没说完,许太太的粉拳已经雨点儿搬落在男人背上。

    「坏蛋,坏死了!你TM是想批发你老婆吧?你个王八蛋,就会出馊主意,

    我差点儿没羞死了!」

    「我看你这是要浪死的节奏吧,哪儿还顾得上羞啊?」

    许博边说边往门口瞄了一眼,「浪成这样儿,没吃啥亏吧?」

    许太太听了立马大眼翻白,「老婆都送给人家搞了,你还怕吃亏啊?」

    「嘿嘿……」

    许博憋不住笑,心里实在爱死这个没羞没臊的小模样,慢条斯理的说:「我

    怎么觉得是把勐虎放归山林,去跟狮子王一较高下呢?」

    「屁!」

    祁婧忍不住口吐芬芳,「你们这些色狼,就盼着女人跟你们一较高下呢吧?

    一肚子坏水儿,害得我吃了大亏……」

    「咋了?」

    许博一听来了精神,撑起上身。

    祁婧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大眼睛眨巴两下,嘟着嘴说:「本来是想着按你教

    的,等他主动提起话头儿,可是……我从窗户里看见你了……」

    「看见我咋了?」

    「看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胆儿就大了……」

    许太太的脸蛋儿越来越红。

    「嗯……」

    「胆儿大了然后……然后我就跟他打了个赌!」

    许太太边说边贼着男人的脸色,语气越发兴奋,声音居然微微带着颤抖:「

    我把他推到桌边儿,捉住了他的……家伙。然后我说,要是你能坚持十分钟不射

    ,就全听你的……」

    「沃cao,十分钟?这可有难度!」

    许博脱口而出,自己也没意识到究竟该站在哪边儿。

    祁婧听了委屈的噘噘嘴,「你们男人不都挺爱来劲的吗?」

    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此时此刻,许大将军都已经顶盔挂甲,整装待发了,

    奈何军令迟迟未到。

    许博打量着娇妻无声而邪恶的笑着,「然后呢?」

    「然后,我嘴巴给他亲了,奶子也给他摸了,撸了半天还……还那么硬,就

    是不射。眼看着时间快到了,我就……我就用嘴……」

    「沃cao……」

    许大将军一个鲤鱼打挺,差点儿把内裤顶破,「然后呢?」

    「然后他一下就受不了了……一跳一跳的要射……还说……还说……」

    「要你吃下去?」

    许博接过下茬,尾椎骨一阵发麻。

    「嗯……」

    那一声细弱蚊蚋的应承宛若吐露的芬芳,许博盯着她的嘴巴,「那你……」

    「我听他说……什么都肯听我的,就……就吃了……」

    祁婧磕磕绊绊的说完,怯生生的抬起大眼睛,嘴巴已经被深深的吻住。

    是TM想尝尝残精的腥味儿么?祁婧的嘴巴依旧唇软舌香,早没了任何可疑

    的味道。

    许博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听到这些会这么兴奋,就是觉得身下的人儿无比的可

    爱。

    许大将军隔着好几次布料狠狠抵住那个销魂洞口,都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湿

    热气息。

    那本就sao浪难耐的身子经此一吻,更像拧成了一根藤,又像化作了一滩水,

    缠着男人求索,引着男人堕落。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太sao了?」

    「我喜欢你sao!」

    「都是你惯的,一想到你就在窗户外头,我就什么都敢干了似的……」

    许太太的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老公,我喜欢你在那儿,你要永远都在那儿,你在那儿我就sao给你看!我

    喜欢sao给你看,你看不见我就讲给你听……他的……是弯的,特别硬,那个头可

    大了,比你的大好多……」

    这气喘吁吁

    的告白,每个字都是烫的,听得许博一阵血脉贲张,两下解开了

    腰带,掏出了许大将军。

    祁婧见状两眼放光,屁股一抬,把裙子撸到了腰上,还没来得及脱下裤袜,

    只听「嗤」

    的一声,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扯了个窟窿。

    许博拨开丁字裤,滑熘熘的yin水沾了一手。

    在那狭长的花瓣间稍一勾撩,祁婧的屁股竟跟着指尖儿颠了起来,咬着牙直

    哼哼。

    许博也不废话,挺着家伙就往那销魂洞凑了上去……「许博……」

    门外李曼桢的一句呼唤彷佛一支利箭,把两个发情中的sao蛤蟆钉在了床上。

    「祁婧,开饭了!」

    两人的身体在对望中凝固成钢水浇铸的凋塑,目光几欲杀人。

    如果不是芳姐也在,拉她入伙就是顷刻间的事,还吃你妹的饭!!!无奈…

    …「你们先吃,我还在喂淘淘……」

    许太太回答得感天动地母爱泛滥,眼睛里却荡漾着哀怨。

    目送着男人起身收拾衣裤,自己懒洋洋的爬起来望向小床。

    那个小王八蛋早就醒了,正巴巴的歪着脑袋往大床上看……许博等祁婧抱起

    淘淘才开门出去。

    正好碰上芳姐站在门口,拿着个红包递到他手里。

    「许博,你看我,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这个你收下。我还没见过你家宝贝儿

    呢!」

    说着话,错身进了卧室。

    「那我替淘淘谢谢芳姨妈啦!」

    许博捏了捏红包,厚度可观。

    正纳闷儿她怎么这么方便的找到个红包,抬眼一撩餐桌前忙活的李曼桢,瞬

    间懂了。

    当即走到门口的大衣架前,拿起她的手包,把红包塞了进去。

    李曼桢见状连忙过来阻止,被许博抓住手腕。

    「那是给淘淘的……」

    阿桢姐慌忙缩手,紧张的瞥了一眼卧室。

    「知道,心意我领了。」

    许博跟她回到餐厅,压低声音说:「没让你为难吧?是祁婧临时叫来的,也

    没跟我打招呼。」

    「知道……」

    李曼桢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却不看男人,抬手擦了下眼角,好像还在为刚才

    掉眼泪难为情,嘴里嘟哝的却是:「反正你什么话都跟她说。」

    话语里这一丝澹澹的幽怨把许博逗笑了。

    「她的事我也没瞒着你嘛!」

    借着分筷子贴近她耳边,「她就是说干就干的性子,心是好心。」

    李曼桢被呵得缩了缩脖子,浓睫低垂的「嗯」

    了一声,躲开了男人。

    「也不分个时候,说干就干……」

    阿桢姐不但神色如常,还学会斗嘴了,这实在让许博有点儿山花烂漫心欢喜。

    也顾不得脸红,伸胳膊就搂住了她的腰肢。

    李曼桢吓得呼吸都乱了,连忙转身捉住男人胳膊,强行安顿在椅子上,狠狠

    横了一眼。

    许博坐在椅子里,笑嘻嘻的打量她。

    每个熟练的动作里都不难发现,她的心情格外的轻松自在。

    这足以说明,姐妹俩已然尽释前嫌,重归于好了。

    许太太没捅娄子,许先生也就没必要再婆婆mama的多问了。

    刚被撩起的yuhuo将熄未熄,不由想到芳姐和小毛突破禁忌的关系。

    望着李曼桢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心中一叹:「我们许太太那点儿事就把你吓

    坏了么?将来等着你的还要更惊悚呢!」

    时间不长,许太太和芳姐有说有笑的从卧室出来,四个人开始吃饭。

    席间,芳姐彻底打破了许博既有的刻板印象,不但跟jiejie亲密无间,更跟小

    夫妻两个有说有笑,根本不是个古板无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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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把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饭后,没多少时间耽搁,许博开车送两位美女回去上班。

    目送芳姐走向办公大楼之后,许太太从后座转移到了副驾驶,利落的系好安

    全带,一把薅住男人的胳膊。

    许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瞄了老婆一眼,半开玩笑的说:「要不咱们也找个

    地方?」

    这句台词自然是经「丽丽姐」

    转述过的——加缪的金句。

    果然立即惹来一颗小拳头狠狠砸在他肩膀上。

    忍痛再看佳人,小脸红扑扑的望着前方不说话。

    这会儿去上班,下了班她就直接去爱都参加同事聚会了。

    在这临阵之前最后的沉默里,毋庸置疑,两人都在想着一个人,一件事。

    聚会上有什么安排,期间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数。

    然而,傻瓜都明白,那个人一定会让那件事变得非常确

    定!转过两个路口,

    许太太的身子靠了过来,抱住许博的胳膊。

    小脑袋靠到他肩膀上,还是没说话。

    那手指间的力度告诉他,她已经开始紧张了。

    第一次尝试打猎,是老公亲自扶上马背的,还是在自家的草场上。

    这回要独自闯荡了,难免底气不足。

    许博想了半天安慰之词,都觉得软吧啦几的不提气,正想着另辟蹊径,支架

    上的手机响了。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两个人都熟悉的名字——程归雁。

    当着老婆的面儿,这个电话可不好接,许博嘿然一笑,没找蓝牙耳机,直接

    开了免提。

    「许博?」

    「你好雁姐,我在开车,可能有点儿吵。」

    「哦,那不影响你吧?」

    「没事儿,你说。」

    「晚上……能不能出来坐坐?我有话跟你说……」

    「哦……」

    这下许博迟疑了。

    时间虽然有,可今晚这么严峻的外交形势,恐怕谁的话也没法用心听了。

    正想找个理由改日再约,耳边悄声传来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