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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瓜

    帝都大学,苍兰校区,人行道上飘洒着纷飞如雪的兰絮,一对男女并行而走,画面唯美得像偶像剧中的场景。

    男子爱怜地帮她拂去肩上的落花,牵着身旁女子的手,二人絮絮低语。

    “该是时候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你在担心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会阻止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吗?”

    薛婉婉抬起头,目光清如水,一身气质澄明又娴静,正是这副姿态在一初见就吸引了文世晖所有的目光。

    她年约十八九,才是刚上大学的年纪,而文世晖已然二十二,是将近毕业的学长。

    当然让他们在一起的,学兄学妹的身份关系是其次,他们首次见面是在薛婉婉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文家和薛家都是帝国里的八大氏族,平日来往虽不密切,但也有走动。

    薛婉婉虽是薛家旁支,但也很早就被认祖归宗,早早计入族谱,是后辈中最长的女子。而文世晖是文家孙辈中指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文世晖虽然知道,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以后婚姻必然是联姻而成,他却没过多想过未来妻子可能会有的模样。

    直到在那一天,他作为文家之子,怀着有无不可的心情,受邀前往薛家的马球场,见到了晴日阳光、花篮拥簇、香槟和笑语环绕下垂眸微笑的薛婉婉。

    他当场就对婉婉展开了攻势强烈的追求,薛婉婉见过的外男并不算多,文世晖在世家子弟中年纪与她最相仿了,言辞平易亲人又幽默,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婉婉和他从马球赛聊到时下热门高定,处处都谈得来。

    最后文世晖起了一点小心思,“明年你就要报考大学了,准备读哪里,会留在帝都吧?”

    “不。”薛婉婉愣了愣,下意识摇头,低头沉思一会才继续说,“这种事应该是哥哥决定的,我也不太清楚。”

    薛婉婉口中的哥哥,无非就是薛家如今唯一当家人,薛家族长薛渊了。文世晖心想这薛渊可管得真多。

    他没有放弃继续鼓动薛婉婉,“苍兰大学还是很不错的,我也在那里读哦,而且校区附近交流活动也多,师资你也知道的,帝国内就没有哪所大学胜过它了。”

    婉婉平时没有刻意了解过这方面,本来就是薛家安排她去哪他就去哪的,闻言也有些意动。

    主要是她对眼前这个身姿挺拔,英俊而柔和的青年怀着一抹说不清的好感,她用余光瞥向他的脸,自己面上悄然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

    报名院校的时候,她特地去找了薛渊。

    她的资料全都是放在薛渊那里的,虽然她现在已经成年了,但一时间薛渊还没改大家长对她的习惯。

    “大学报考,这事啊......”薛渊揉了揉眉心,近来族里的事让他有点烦恼。

    “一般来说,无意外就去吉尔维雅女校吧。”

    薛家女眷多年以来,世世代代都是去的那里。

    这个学校设立在帝国北境,也不是一般的四年制五年制,而是七年制,修学方式和课程也非常特别。

    除了基础理学、文史、艺术课程,还参与各式国际性重大场合的游学修习,零散休假时间也非常长。七年时间一过,刚好是可以结婚嫁人的年龄。

    既可以增长眼界,又可以结识到顶尖阶层的种种人物,吉尔维雅学院是最适合世家女眷的院校。

    “可是......我更想留在帝都呀。”薛婉婉不自觉地就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口吻,“如果去了北境,来回多麻烦呀,我想要天天都见到柔柔、丝丝还有......您。”

    薛渊是疼爱他这几个meimei们的,但若真论上心又上心不到哪儿去,至少从来不考虑过她们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闻言,他心里到底还是软了软,他摸了摸凑到他身边的婉婉的头发,“怎么突然就变得恋家了。”

    从十八岁开始,薛渊就执掌家中事务,掌权的第二年,由于薛家已经血脉凋敝,他就将父亲在外的几个私生女接回来,婉婉,柔柔,丝丝俱是几个不同情妇的孩子。

    婉婉刚接回来时才七岁,这个名字还是他重新起的,三个meimei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他对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安安静静乖巧地当薛家女儿,以后可能会联姻,可能会招赘,生下来的孩子无疑都会姓薛,以扩充薛姓旁系血脉,为他所用。

    但是她们三个养了十几年,一开始是利用,日子久了总是有感情的。

    薛渊听之任之,“留在京中......也很好,但是大学里人员复杂,你不要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人物。”

    薛婉婉一声雀跃的欢呼,彼时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进入苍兰大学后,在文世晖柔情蜜意的攻势下,他们很快就有了暧昧关系。

    由于对男友的关心,她也不经意地留意和探听着身边关于文家的一切信息。

    婉婉以前从来都不关心这些事,她一探听文家的人员组成时,异常行为马上就被薛渊发现了,他一查,迅速就明白了自己meimei和薛家子私底下的来往。

    他第一次喝令是在大宅里的餐桌上,当着两个meimei柔柔和丝丝的面前,在一排站着侍奉的管家和女仆身前。

    “婉婉,你和文世晖谈恋爱了。”他用的是陈述句,一边慢条斯理地银刀切割开半生不熟的rou块,姿势像懒洋洋进飨的凶兽,“怎么不告诉我?”

    那一瞬间,薛婉婉寒毛都炸开了,来到薛家的时候她已经记事,其实她记得薛渊最恐怖的样子,只是多年来温情的相处已经令她麻痹过头。

    这一刻薛渊的语气和姿态都顿时令她记忆复苏,她毫不怀疑,薛渊也已经明白了,当初她求着留在京都都是谎言,所为的不过是文世晖这个人。

    柔柔和丝丝脸上不明所以,年纪最小的丝丝问:“jiejie,你谈恋爱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薛婉婉一时间脸上有点挂不住,终究脸皮薄薄的,轻轻“嗯”了一声。

    薛渊说:“婉婉,拿出手机,现在就打电话和他分手。”

    一时间,空气都静下来了。

    柔柔也睁大眼睛,两个meimei都不敢说话。

    薛婉婉又急又气,她心里虽然明白哥哥可能会很生气,但没想到他的手段会这么直接了断不留情面。

    她面上白了又白,强撑着从容的样子说:“我现在还不想,我需要些时间考虑一下。”

    主座上的男人放下刀叉,站起身来,深深地看着她,然而薛婉婉还是那派僵住了的神情。薛渊冷淡地扫了她们三姐妹一眼,就离开了客厅,没有多说一个字。

    这就是薛婉婉为什么不答应文世晖把他们的关系往下一步继续发展的原因,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哥哥为什么拦着自己,是因为她自作主张没有经过哥哥的同意吗......

    但她也没法直接跟文世晖说薛渊想要阻挠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或许关系还有软化的机会呢,她不希望这件事留在文世晖心中成为隔阂。

    后来很多天,薛渊都没再提过这件事,婉婉以为他是放任自流了。

    但是薛渊不是那么想的,自从那天被她不要命的反驳回来,后来几个月她还随着她那男友同出同入校园,他就有心头火起。

    一天晚上,他终于决定采用兄长与家长的权柄,把婉婉、柔柔、丝丝三个人都叫上了大宅顶层的书房。

    这是族长的秘议室,平时旁人是不能够随便进来的,当初她们三姐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是因为认祖归宗,在那里正式地把名字载入族谱。

    柔柔质疑的眼光扫向jiejie,意思是“不会是因为你谈恋爱那件事吧,怎么闹出那么大动静?”

    婉婉明白柔柔眼神中的含义,不好说话,只是心底发苦。

    薛渊姿态松散地坐在办公桌后的红木椅上,背后是绒布遮掩的书箱和文件。

    姐妹三个乖乖地站定在哥哥面前,在这里除了族长旁人都是没有位子的。

    薛渊先是浅浅问了柔柔和丝丝一些学习和生活上的问题,得到回答后,轻轻点头,“知道你们听话我就放心了。”

    他审视的目光移向薛婉婉,半响,沉言道:“婉婉,一直以来,你都很懂事、听话、也让我放心。但是你心里也该清楚,这段日子你让我很失望。”

    薛婉婉都要哭了,红了眼眶,“对不起,哥哥。”

    “你和文世晖的事情,最令我担心的是”

    薛渊揉了揉太阳xue,似乎接下来的话让他很有烦恼,“虽然我派人跟着你们,没见过你们开过酒店,但还是很担心,我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把身子给他。”

    薛婉婉哑口无言,她抖了抖才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换而言之,薛婉婉,你现在究竟还是不是处女?”薛渊拧了拧眉,“婉婉,你这个表情,让我更担心了。”

    “我本来不想在你两个meimei面前讨论这个话题,也算给你一个面子,但是我还是担心她们会步你后尘,索性大家在这里把话说开。”

    “我是有准备让你和世家子联姻的,但绝不会是文家子。哪怕只是谈恋爱,玩一玩,这种关系我也不会允许。”

    “往后几年我有准备和司马家合作,他们家的人还算好用。娶妻娶贤,任何世家都不会接受一个婚前就被玩过了的、不是处女的正妻。或许我可以为他们放多一定利益条件,你还是能够顺顺利利嫁进去。”

    薛渊凝眸看她,“但是,凭什么损害我的利益呢,当初接你回家就是为了联姻啊。婉婉,你的任性自主,可能会伤害到我。”

    “哥哥......你不要多想,我和世晖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婉婉心痛得无以言表,眼睛止不住地涌出泪水。

    “没关系,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薛渊淡淡地扫过呆立着的柔柔丝丝二人,说:“婉婉,随我进来。”

    推开室内的一道密门,竹帘被掀起,里面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地上覆盖满的大毛毯,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单人床,上面除了床单,连枕头被席都没有。

    薛渊紧随其后进入,反锁了门,大步越过怔愣着的她,坐在床上,伸手招呼她“过来。”

    薛婉婉犹犹豫豫地过去他身边坐下。

    薛渊头一次那么仔细地打量他这个meimei,不是作为meimei,而是作为一个女人。虽然才十九岁,但是脸上已经有了成熟女人才会有的气质,文静、内敛,一双大眼睛如含一汪春水,嘴唇小巧而红润,一看就被养的很好,皮肤泛着健康且洁白如玉脂的色泽。

    “先把衣服脱了吧。”薛渊安慰道,“没关系,你是不是处女,哥哥都不嫌弃你。”

    薛婉婉的情绪原是紧张,听到这不可思议的话,像是掉了线“什么意思......”

    薛渊看着她向后退的动作,笑了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婉婉只觉得这力气怎么那么大完全脱不开。

    “哥哥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处女啊,不然我特地准备这个房间是什么意思。”他耐心解释道。

    “你疯了吧!”婉婉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斗胆向薛渊吼出这种话。

    他脸上的笑意就淡下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婉婉穿的是一条吊带连衣裙,披着淑女风小披肩,脚下蹬着高跟鞋。被薛渊握住手腕,轻轻一推就坐在了床上,一压就整个上半身倒在了床中央,染成棕褐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了被席上。

    “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呀。”婉婉被吓出了哭腔,整个人又惊恐,这一切像是个噩梦。

    薛渊似乎还是有点心疼她这副样子的,难得地温柔语气。

    “我只是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本来就应该归薛氏所有,再说要不是你当初违背命令犯下错误,我怎么会使用粗暴的手段呢?”

    婉婉艰难地摇了摇头,“哥哥,我真的没有和文世晖做过那种事情,你相信我。而且,我可以接受检查,但是男女有别,可不可以请个女医生来?”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薛婉婉那样子几乎要指天发誓了。

    “婉婉,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薛渊说:“我改变主意了。”

    薛婉婉心凉透了,被他强有力的手臂定定按住,先是被抬起了两条大腿放在床上,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掉,就摆成了M字型门户大开的姿势。

    她每剧烈挣扎一下,就又被重新重重按下

    最后是薛渊受不了不耐烦了,给她重重的一拳捶在脸上,一条血丝便从她唇角落下。

    婉婉顿时安静了,这时候哥哥像是反应过来,神情懊悔,凑到她挨揍的那一边脸轻轻地一吻。

    平生第一次道歉:“对不起,婉婉,我没多注意着是你。以后我都会小心,不会随便打你的。”

    是了,这才是他,她刚来到薛家的时候,薛氏一族内部还很混乱,当初薛渊就是靠这种暴戾而强有力的手段逐步维护统治的。近些年来,薛渊起码表面上还维持得很文雅。

    薛渊望着身下少女脸上红肿,默默流泪一声不吭的样子,轻叹一口气。紧接着,他掀开少女的裙摆高高举起少女双腿,明亮的灯光照到隐秘的私xue入口处,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双指撑开那紧小的入口,仔细看了再看,还伸进小指探了探,毫不理会身下少女屈辱而僵硬的神情。

    终于,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他摸了摸meimei的头发作为奖赏。

    “没有骗人,还是处女,真乖。”

    “这样可以了吗。”婉婉的心里是一片混乱的,同时她觉得这个房间里的灯光刺目得让人想流泪,也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表情,只听出来说这句话的语气平静又温柔。

    “还没有。”薛渊顿了顿,“我已经硬了。”

    他给婉婉破瓜的过程可称是仁慈又残忍。仁慈是因为他在慢慢进来的过程里,听到薛婉婉大声嚎哭和喊疼哀求的时候总会温柔地慢下来,一边抓着她的手贴上去亲吻,轻声安慰:“对不起,婉婉,你要忍一下。”

    然而在整个过程中,这场交媾都显得格外残忍,在破处的那一瞬间,薛渊看见自己那巨大的热腾腾的性器上沾上了少女体内的鲜血,他餍足而快乐地夸赞meimei:“婉婉,你的身体真棒。”毫不顾忌身下人脸上的泪水,托起少女的纤腰摇摆着又往里面怼了两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婉婉已然忘记了时间,只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听到身上男人轻笑:“算了,柔柔和丝丝在外面该等急了。”

    体内涌进来一道热流,薛渊舒爽地吸了几口气,那道热精好一会才停下来,婉婉屁股上有湿湿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她麻木得也毫不关心了。

    薛渊体贴地从外套里掏出一小包纸巾,帮她大概地擦拭两腿缝隙,温和道:“在这里只能先擦一擦了,回自己房间了再洗吧。”

    婉婉扭过头去完全不想看他,薛渊望着她的脸,笑了:“是我的错,脸上哭得那么多泪水最该先擦干净。裙子底下干净点脏一点,除了我,又有谁知道呢?”

    薛渊牵着她的手走出 密室房门,门外是早已等得百无聊赖的柔柔和丝丝,她们俩看见哥哥神情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温和。

    “你们婉婉jiejie虽然做错了事,违背命令私自谈恋爱,但是确实还是处女,我已经原谅她了。你们两个也要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