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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的手从开叉的部位探进去，贴上周含章的下腹部，沿着腹股沟的线条摸过去。她像剥开电线外面的绝缘壳，两人身上的温度差异0.5摄氏度，周含章觉得她摸过的地方麻痒到溅出火花。身体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反应，顶在锁笼的顶端，被无情以同样力度回敬，隐痛在惩罚勃起。他想骂自己随处发情。他本来不是这样的。

    颜色越浅，火焰温度就越高。周含章记得小时候在厨房里帮母亲打下手的时候她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他靠近灶台。

    但母亲没有告诉他万一火焰向他靠近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躲，以及被烧着应该怎么办。

    他应该问的，那么或许在此刻被她牢牢盯着的时候他会知道如何应对。

    如果避开她的目光，周含章就只能看到她身后的镜子，他们此刻姿态近似相拥。他的脸被她的后脑勺遮去一半，他和自己对视了一眼，闪躲着。他看到他从眼睛到脸颊都是红的，然后是他的身体——他很惊讶他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把这套荒唐的衣服穿到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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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腿很长，穿高开叉的会很好看。所以我选了这件修女服，兔女郎，还有那条蕾丝旗袍。＂殷见群是这么对他说的，她开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哄他的，下次他得长点记性，＂锁戴了快一周了吧，穿上我就帮你解开透透气。＂

    她的语气温软，近似撒娇，像不得不进行妥协，非常不像平时的她。＂你选呀，哪件都行。＂她似乎让步了，周含章觉得不应该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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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又变成了这样。周含章意识到了。他自觉还没有蠢到那个程度。但已经踏进了沼泽，他还能怎么办。殷见群还是那么恶劣。事实上她更恶劣了，穿上护士服的那次、赤裸的那次是她对自己下的手——下药和电击——而现在她哄骗他自己动手。周含章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那个袋子里还有五花八门的各种东西，殷见群甚至都摊开给他看。装都不装。他不要看，鸵鸟一样随手拿了一件布料看起来多一些的衣服——实际穿上也不见得很多。

    他怎么就上了她的当。

    殷见群，变态。变态。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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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他以为她会摸到胸口——他的乳尖早已挺立，他偶尔需要绝望地接受了身体早已不听自己使唤的事实。但她的触碰巧妙地避开它。她摸到背，这个拥抱变得更深，她沿着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往下摸去，像一个周含章身体的地图测绘员，严肃的，客观的，理性的。

    她摸到尾椎骨附近的时候，周含章只感觉全身发烫，毛孔竖起。

    她的手继续往下摸去，在大腿内侧游移，再次停在贞cao锁上，她又不动了，隔着锁笼握住那个要命的器官，似乎并不急着要帮他解开束缚。其实她没有真的握住它，但它似乎有种虚幻的被抚慰的感觉，在限制之中涨起更多，反作用力回顶更多，他快要疼到无法忍耐，腰往前很轻地摆了一下，往她的手里送得更多。

    “想要吗？”她问，指向不明地。

    “嗯。”他答，指向不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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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于是开始虚虚地上下taonong它，隔着锁笼，模仿撸动的动作。她甚至连锁笼都没碰到多少，却像真的在触摸自己，从柱身到顶端他都能感受到下身的反应。他必须承认他比芙城那晚索然无味的自慰更能感到兴奋。

    周含章本能地，随着她虚空的动作微微晃着腰，下身的反应是诚实的，像有两只金属小鸟从顶端的孔飞进去，快感和疼痛缠斗。不断振翼，带来的振动强烈到像海潮般冲至四肢百骸。疼痛和高潮相伴而至，他的眼前连带意识有一瞬都模糊了，淅沥的白浊的jingye从黑色的藩篱里渗出来，被她的手心接住。

    他的腰有点软，殷见群承接住半个他的重量。

    她说：“我给你了。”

    看着镜子，他像在看一场自己正出演着的情色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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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射得比那晚自己动手的时候更多。

    ＂好浓。＂她平静地说出让人羞耻的话，然后她又开口，充满洞悉地，＂憋了很久吗？＂

    殷见群把手伸到他面前。他知道她要他做什么。这个女人立规矩总是很有一套。

    周含章当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出舌头，把自己留在她手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味道还是同样糟糕，但总归不是第一次吃，他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殷见群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完成舔舐。那样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眼睛幽深却明亮。她用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表扬：＂乖。＂这是一个带有亲密意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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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夸奖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同理，被她触碰也没什么好贪恋的。

    可是她的手明明已经从他的嘴边移开，他的嘴角似乎还在微微往上勾着，延续着她擦拭的角度。

    周含章决定不再看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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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那样质感的丝袜踩在木地板上像表演杂技。所以可能是他先滑了一下，殷见群没有松开他——他们因失重一起摔到了床上。反正床是这个夜晚最后的归宿。准确点形容的话，他把殷见群扑倒在了床上。他压到了她的手臂，是受伤的那一边，殷见群痛哼了一声。

    殷见群穿着的是素色的针织衫，领口系着飞鸟纹样的丝巾。长袖下露出一角缠着的纱布。她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帮她换药的时候他见过那个伤口有多狰狞。

    尽管十分不情愿，周含章还是问了出口，气息不稳地：＂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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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她冷冷地说，＂你弄疼我了。＂

    周含章没有说话，他隐约知道她要对他做什么，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小声说“对不起”。殷见群从不讲礼尚往来，但他却莫名有种预感。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伤害他。

    他感觉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

    即便那个黑色的手环就戴在她的手腕上。

    ＂……我帮你换药吧。＂周含章说。

    ＂好啊。＂殷见群笑了一声，直接跪坐起来，猛地把周含章翻过来，他趴到了她的腿上。为了保持平衡他翘起了腰臀，谁知后背一凉，是她把他身上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周含章的心也随之被提起来。

    ＂但我要先惩罚你。＂她说。

    她旋即扬起巴掌，狠狠地掴在了他的臀瓣上，＂啪＂，清脆而响亮的一声。

    ＂啊——＂疼痛来得始料未及，周含章叫出了声。

    ＂屁股rou真多。＂殷见群感慨回弹的手感，每边又再抽了一下，他咬着下唇，生生受着，＂真想拿鞭子抽你。＂

    ＂鞭子＂这个词语光是听起来就已经惊心动魄，周含章摇头：＂不要……啊！＂

    殷见群又打下来，更加用力，被她打过的位置疼得发烫，她说：＂我有问你的意见吗？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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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躲！＂她又落下来一巴掌，他整个下半身都颤抖了一下，凶猛的刺激，yinjing不知为何又翘起来，顶端变得更加敏感，而锁笼正正顶在她的大腿上，疼痛和羞耻绵延、再生、变异，竟滋生出一种病态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

    ＂真的很疼。＂周含章感到委屈，开始呜咽，眼前一片模糊，像被淹没。也许是破皮了，也许他被打得脑子都要坏掉了，除了让她停下来他再无别的想法，＂求求你。＂

    殷见群没有理会。

    周含章没有数殷见群到底打了他多少下，直至她停下来。